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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浑身直冒寒气,看向南宫清河便似看一个从幽冥中爬出来的厉鬼一般。
刘明山此时浑身阴冷,内劲运行不畅,他自然知道这是南宫清河催发的阴寒内力所为。听到南宫清河的话,心中怒恨不已,登时暴怒的大骂道:“南宫清河你这个阉人,老子****八辈祖宗,老子与你拼了。”话音甫落,就听得刘明山大喊一声,双手化掌为指,在自己前胸“中堂”、“膻中”、“紫宫”、“华盖”等穴位上连连重点,登时他的脸色就泛起一片不正常的潮红,做完这些,刘明山的动作突然快了起来,大吼一声,合身扑向南宫清河,一掌拍向他的前胸。
南宫清河本未在意,堪堪竖起右掌,嘴角还残留着轻蔑的笑容。双掌相触,南宫清河顿时一声闷哼,身形急速后退。刘明山哈哈大笑一声,身形直如猛虎一般,步步进逼。南宫清河适才轻敌,此番认真起来,将功力运转开来,与刘明山斗得旗鼓相当。刘明山实力突然暴涨,南宫清河并非蠢笨之人,知道与他自点要穴有关,但想来是损害己身的秘法,就如魔门当中的一些残命偷生之法一般。这般秘法非到生死关头,没人会用,盖因施展出来,对自身伤害极大,且无法长久持续。南宫清河心中冷笑:“咱家倒要看看你刘蛮子还能坚持多久。”
南宫清河猜测的没错,刘明山修炼的“天罡伏虎拳”便有这么一个秘术,通过外力刺激几大穴道,最大程度催发浑身的气血之力,能将拳法的威能短时间内提升。可这般做是以气血的永久亏损为代价的,即便幸得脱身,一身功力也流失近半,除非有灵丹妙药可以弥补身体精华。
两人这般又斗了数十回合,渐渐地刘明山感觉呼吸急促,那种阴寒之力又慢慢袭来,心中黯然,恨忖道:“老天如此不公,难道我刘明山今天却是要死在这个阉人的手里不成。”
又过数招,秘法消散,刘明山觉得行动尚且不如未使用秘法之前灵便,这般一来,南宫清河怎会错过机会,他阴阴一笑,低低地冷声说道:“刘明山,咱家想亲手杀你不是一天两天了,当初你一掌险些要了咱家的性命,后来又对咱家死命追杀,逼的咱家自宫当了太监。哈哈,你没想到有今天吧,咱家今天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好叫你知道,得罪我南宫清河的人,一个也别想活着逃出咱家的手心。”话音落处,正值刘明山伸出右臂,护手钺切向南宫清河的手腕。南宫清河眼中闪过一丝冷芒,身形一晃,毫厘之间躲过了这一钺,右掌重重地拍在刘明山的手臂上,登时就听得“咔嚓”一声骨断之音,刘明山闷哼尤尚在耳,南宫清河的手掌已然按在了刘明山的胸口,掌心吐劲,刘明山顿时如遭雷击,一口热血喷出,南宫清河却是一个换掌,又一掌拍在他的胸口上,刘明山的身形如断线风筝一般向后飞去,南宫清河身形如电,几乎同时飞身至刘明山的身边,一脚踢在他的小腹,登时将刘明山踢到了崖下。
南宫清河嘴角噙着一丝冷笑,看着刘明山渐渐消逝的身躯,心中没有惊喜,只有一片死寂般的阴冷,一如往常的阴冷。他的心怕是在修习“地狱沉沦宝卷”时就没有了温度,也或许是更早……
桂华松见刘明山坠入悬崖,睚眦欲裂,心痛不已,身形一晃。他本中毒在身,此时心神散乱,宋明远瞧准时机,追魂剑如毒蛇出洞,连连几剑,桂华松分心之际,闪躲不及,左臂中剑,鲜血涌流。当下心中一惊,顾不得心痛刘明山,一咬舌尖,精神清醒了几分,手中君子剑连番出招,总算是将宋明远凌厉地攻势压了下来。
南宫清河沉默半晌,突然放声大笑,尖锐的声音直刺人耳。众人心中暗惊这阉人内功的身后。“南宫清河,老身跟你拼了!”刘惜筠老泪纵横,他先丧夫,胞弟又被打下山崖,眼见活不成,心中最后一根弦也彻底绷断,绝望之中,龙头拐杖舞动如风的杀向南宫清河。
南宫清河见刘惜筠状若疯癫,心中暗道:“来的好,刘明山,咱家怕你一个人阴阳路上寂寞,这就让你的姐姐前去陪你,哈哈哈,也算是和你相识一场的缘分了。”
刘惜筠心神已乱,手中龙头拐杖虽虎虎生风,却是失了章法。南宫清河轻巧闪身躲开,一指点向刘惜筠的肩头。她却是如同未见一般,不管南宫清河的来招,龙头拐杖上撩,刺向南宫清河的胸前。
南宫清河见此,桀桀怪笑道:“老乞婆,这般拼命,咱家成全你就是!”周身气息骤然阴冷,一股寒气笼罩其身,刘惜筠被南宫清河释放的护身罡气所影响,浑身打了个哆嗦,思维倒是清醒了不少。
清醒之下,顿时就看到南宫清河一掌迎面打来,速度极快。当下双手横握龙头拐杖挡于胸前,南宫清河一掌正打在拐杖上,这看似轻巧的一掌,却是让刘惜筠感觉五内震荡,喉头发热,一口腥咸就要涌出,她被这一掌足足震退了六步,才堪堪稳住,满是风霜的脸上泛起一片潮红。
南宫清河轻蔑地一笑,身形一晃,就如电一般的到了刘惜筠的身侧,一掌拍向刘惜筠的额头,刘惜筠强忍伤痛,一个凤甩头,拐杖横立,打向南宫的手肘。南宫嘴角阴笑,手臂一个翻转,竟一把抓住了刘惜筠的拐杖,手上用力向后一带,刘惜筠站立不稳,跌跌撞撞向南宫清河而来。南宫清河细长的眼睛微眯,一缕寒光闪现,他的另一只手掌带着阴寒气息迎面拍向刘惜筠的头上。
就在此时,一声娇喝传来“南宫休伤我姐姐,看招。”南宫清河察觉到一缕蓝芒由远而近刺向他拍向刘惜筠的手掌。当下只得及时收手,却见得杭慕青已经飞身抢在刘惜筠的身边。她美目噙泪,脸色略显苍白,显然刘明山坠崖对她的打击不小。杭慕青本就貌美,虽然年过三十,却是韶光依旧,风韵不减。此时伤心之处,更显得动人情怀。南宫清河进宫之前就爱慕杭慕青,此时见人,心中一动,忽然思想起如今这般残躯,一股羞辱感和恼恨化作怒火烧遍全身,看向杭慕青的眼神中透着阴冷和残忍。
(本章完)
第90章 冥宫魔宫()
(今日两更,首更送到)
南宫清河桀桀怪笑着说道:“杭仙子,好好好。咱家想见你很久了。就让咱家送你和老乞婆去见刘蛮子吧。”说罢舞动双掌将二人圈入战局。
刘惜筠见南宫清河目露凶光的盯着杭慕青,知他恨心深种,当下喊道:“贤妹小心。”鼓起余勇,龙头拐杖斜刺里扫向南宫清河。杭慕青面照严霜,手中已经多了一柄柳叶弯刀,其上泛起幽幽蓝光。
南宫清河一掌打来,杭慕青冷哼一声,手中刀光一闪,迎着劈向南宫清河的手掌。南宫清河斜身闪过,右手成爪,抓向杭慕青的胸部。
刘惜筠见状大骂了句“无耻”,龙头拐杖如风砸来。南宫清河嘿嘿冷笑,身形一转,另一只手指在龙头拐杖上轻轻一弹,“铮”的一声,拐杖竟被反弹起来。
杭慕青心中暗惊,南宫清河那只魔爪却是袭胸而来,登时见她向后连闪,左手袍袖向前一甩,南宫清河却是脸色微变,急忙停住身形,并斜里躲闪开去。
就听的“咯咯”娇笑声音传来,“南宫大人,我家姐姐这些年来虽然远离天魔宫,一身嫡传的毒功可是没有落下,南宫大人可要小心了。”却是萧媚娘摆脱了欧阳梦珊得围困,急追而来。
就在此时,却是听得升仙石下传来一阵阴冷的笑声,随后一道仿佛从九幽中传出来的声音轻声慢吟道:
“酆都路。定置个、凌迟所。便安排了,铁床镬汤,刀山剑树。造恶人有缘觑。造亚人有缘觑。鬼使勾名持黑簿。没推辞、与他去。早掉下这毙骸,不藉妻儿与女。地狱中长受苦。地狱中长受苦。”
那声音忽远忽近,用的是《满庭芳》的词牌曲调,可听起来却如同地狱幽冥之音,塞人心扉,扰人心神。一曲毕,就见得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东首擂台之上。他面目阴沉,双眉直飞入鬓,一双眸子闪烁间精芒四射,站在那里浑身自有一番生人勿进的气势。
那人来到后,向阿马桑赤一抱拳,声音依旧阴冷地说道:“见过小王爷!”
阿马桑赤笑着起身说道:“冷宫主多礼了。目下形势,还需冷宫主劳心劳力,为我大义教进驻中原扫平些许碍难。”
此人正是幽冥宫的宫主冷无情。
冷无情点头说道:“自当略尽绵薄之力。”说罢转头向场中望去,但见各处杀声渐起,打得正不可开交。微蹙眉头,哼了一声说道:“天魔宫的上官宫主却是个会享福之人,如今迟迟不来,却是抓住本宫和宋教主做这打手了。”
他话音甫落,就听得一声女子的轻笑声传来:“冷宫主在小王爷面前编派本宫,可是有失气度啊。”
那声音婉转清脆,甚是好听,继而曼声作歌:“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曲调清幽,音若甘泉,忽而如流瀑击石,忽而如伊人耳边呢喃,又忽如春色满阁,尽显旖旎。
只听得阿马桑赤愣神良久,待至其缓过心神时,眼前已经站立着一位身着宫装,身披霓裳,看上去花信年华的女子。但见她肤如凝脂,月貌花容,两道柳叶弯眉,眉心间点有一颗猩红的朱砂,聘婷玉立,一举一动间宛若嫦娥临凡。山风送过,裙衫飘摆,更多了一丝圣洁之气。
就听此女嫣然一笑道:“小女子上官秋水见过小王爷!”
阿马桑赤也发觉有些失了仪态,顿时整容笑道:“上官宫主无须多礼,小王适才还谈及宫主,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就到。哦,是小王唐突,上官宫主这般天仙人物,怎能用曹孟德这般枭雄莽汉来形容。”
上官秋水低首微笑不语。
冷无情却是不合时宜地说了一句:“上官宫主,天魔姹女功又有精进了,只是这般用在小王爷的身上,不显得有些以下犯上吗?”
他语声阴冷,听在耳里就似用冰刃刺穿头颅一般。阿马桑赤眉头一皱,人却是清醒了几分,再看向上官秋水的一颦一笑,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寒意,脑中好端端地冒出了“红粉骷髅”四个字。
上官秋水眉头微蹙,不过随即展颜,轻笑道:“冷宫主可是折杀小女子了”说话之间眼波流转,冷无情与她目光相对片刻,随即移开双目,心中却是一阵悸动,暗道:“这老妖婆的媚功竟精进如斯!”
原来上官秋水恼恨冷无情背地里在阿马桑赤面前使坏,吟诵秦观的这首《鹊桥仙》时,便暗中用上了“天魔姹女功”,阿马桑赤无有提防,瞬间陷入进去。冷无情虽然武功高超,却是也心神震动。
上官秋水也并非想与冷无情撕破脸皮,此时眼光微转,向西首望去,又望向梅花桩上,见到杭慕青,眼神微变,叹息一声道:“没想到时隔多年,本宫还能见到慕青。”说罢身形如乳燕投林一般,飘然飞至场中。
此时南宫清河与萧媚娘联手,杭慕青和刘惜筠已经是险象环生。尤其是刘老太此时银发散乱,脸上汗水连连,手中龙头拐杖出招已经略显虚浮了。
杭慕青见上官秋水飘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