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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的,让你走时,务必要尽快离开,我脱身后回去碧云宫找你们。”
此时,阿马桑赤见关、叶二人不再言语,转头对云雾真人笑道:“恩师一向敬重真人这样的前辈高人,得知此事后,颇觉惋惜,幸好他老人家与岳前辈交情匪浅,一番商谈后,用本教秘本《武技新说》与岳前辈换得了此枚天龙丹。”
说道此处,他微微顿了一下,见真人波澜不惊,多少有些失望。不过还是继续笑道:“听说这天龙丹是化解化骨毒的独门解药,需要海蛟内丹与葬天花、毒龙子、曼陀罗草等几味几近绝世的草药配合才能炼制出来,岳前辈穷其一生也没有炼制出来,所剩下了也仅仅是得自师门遗留的四枚而已。小王想以此物与真人做个交易,想必真人应该不会拒绝吧。”
云雾真人闻言平静地道:“天龙丹确实乃化骨毒的解药,十八年前贫道在与岳千峰交之时,蒙宋大教主和两位护法背后关照,一时不慎,了一掌化骨毒,那也是确有其事。小王子今天有备而来,想必是智珠在握了。”
宋明远闻言哼了一声道:“真人不必含沙射影,我宋明远敢作敢当,倒没有抵赖的意思,老夫这脸上的剑疤不也是拜真人所赐吗。所谓各为其主,自当拼死一搏,当年真人把老夫剑刺入断魂崖,好在老夫命大,阎王殿外走一遭又捡回一条老命。你若想算当年的旧账,留得一会再说,老夫也想再领教领教真人的坎离无常剑。”
阿马桑赤闻言微笑道:“真人、宋教主,过往之事,小王不敢妄加干涉,此次小王来原本为互市而来,与真人的交易虽非身在大同左近,也没有违背两国的互市条例,各取所需,何乐而不为呢。”
云雾真人道:“只是不知贫道这方外之人身上有何物值得小王爷拿出天龙丹这等宝物呢。”
阿马桑赤闻言道:“实不相瞒,小王此次夤夜造访也是奉恩师之命向真人换得一物的。”
“一年前,真人曾经在sx布政司怀仁清凉山清凉寺救下了一名武林人,此人名叫魏公甫,真人可还有印象?”
云雾真人心一动,点头道:“不错,确有此事。”
阿马桑赤见真人点头承认,顿时眉露喜色,笑道:“不瞒真人,这魏公甫乃是我大义教负责看守圣殿的一名近卫,不想其心生歹念,监守自盗,盗走了教用于祭祀礼仪的高上太霄图,逃走之时被其他近卫统领发现,一路追踪缉拿,却不想此人武功平常,轻身功法倒是不凡,竟然数次于被困之走脱,教高从瓦剌一直追到上朝边境大同府。”
“这厮却也厉害,竟然混迹入关,一路逃到怀仁,不过他这一路来受伤不轻,更了副教主风影子的一记神掌,连日逃遁,定然是命不久长。可是一直追到清凉山附近后,此人居然销声匿迹了。”
阿马桑赤继续道:“本教多方打探始终没有音讯,料想此人必死无疑。只是教圣物遗落,有碍教旨,因此这些年一直没有放弃探寻,近年来才在查访得知真人当年当时曾入住清凉山青霄宫,再经细细多方取证,才断定此事多半为真人所为,是以,小可这才冒昧而来,只为用此宝丹换回高上太霄图,还请真人成全。”
第五章 高上太霄()
? 云雾真人闻言笑道:“小王爷真是舌灿金莲,若不是贫道知道事情的始末,倒是真要为小王爷的一番慷慨之言而感动了。”
阿马桑赤闻言面色不变地道:“真人此话何意?”
云雾真人笑道:“既然小王爷想听,那贫道就与你说说。这魏公甫确实为我所救,而且他也确实曾经从大义教处重新拿回高上太霄图。只不过这东西本就是为他所有,此事宋大教主不会不知道吧?”
宋明远哼声冷笑道:“恕老夫健忘,却不知真人何意?”
云雾真人笑道:“宋大教主贵人多忘事。那贫道就提个醒。这魏公甫原是山x东胶奥人士,其父魏忠堂为徐*辉*祖麾下鳌山卫镇抚司镇抚,太宗起事时,魏忠堂未曾随徐*辉*祖一同反对太宗,因此太宗继位后,魏忠堂依然在鳌山卫镇抚司任镇抚。”
“此人身在官场却颇为义气,与齐鲁武林同道相交莫逆,贫道就与魏忠堂甚为交好,其时,魏公甫年仅八岁,我亦是见过。”
宋明远不耐烦地道:“真人,我等今天来此非是来听你讲故事的,还是赶紧谈小王爷的事情吧。”
小道士也觉得师傅今天过于啰嗦,但转念一想便明白了师傅的用意。“是了,师傅如今是在恢复功力呢,只希望鞑子别看出什么破绽。”
只听云雾真人道:“宋大教主,贫道正是在与小王爷说高上太霄图之事。”阿马桑赤倒并未生气,依然平静地道:“愿闻其详。”
真人道:“永乐六年、年,龙虎山正一派张宇初天师奉命寻访张丰真人,而穷两年不得。却不知道张真人期间曾在崂山云游数年,并就在魏忠堂府上逗留了月余。临行时交给魏忠堂一幅道图和一封信函,言两年后正一派第四十四代天师将来府上,届时将信函与道图一并交与天师,后天师有何吩咐听之即可。”
小道士从未听闻师傅说过此事,此时竟渐渐地听入了迷,浑然忘记了还身在虎狼之。
真人继续道:“两年后,果然如张真人所言,第四十四代天师张宇清来访,魏忠堂将道图与信函交与天师,天师看完信函,请魏忠堂为其准备一间静室,张天师在静室闭关天,大笑出关,将道图交给魏忠堂,临行留语,卸甲隐遁,方得自在,否则大祸将临。”
“说罢转身离去。据说宣德八年丁末仲秋,龙虎山雷光耀空,随即霞光笼罩整个龙虎山,良久不去,待得霞光褪尽,张天师已然羽化。”
“魏忠堂见张天师行为乖张,且让他放弃多年的仕途,终是不舍,便未将此事放于心上。谁知,张丰真人留下道图之事竟然不胫而走,武林各派竟然纷纷赶往崂山,这其就以陈教主所辖各派人多势众,我与两位结义兄弟当时得到魏忠堂的书信求救,赶赴魏家时,已是大战已起。”
“而敢作敢当的宋大教主不就是亲将魏忠堂杀害之人吗,怎地却不记得这些事情了,真是叫人可发一笑。”
宋明远闻言老脸一红,他适才方自说道自己敢作敢当,真人便以此事折了他的颜面。“哼,老夫怎知魏公甫与魏忠堂的关系!”
真人冷笑不理,继续说道:“最终还是陈教主功高一筹,夺得道图全身而退,这高上太霄图便成了大义教的圣物了。至于后面的事情,小王爷都知晓了。”
“贫道素来与魏忠堂交好,当年没能救得他的性命,以至于心灰意冷,退隐山林,彼时贫道于怀仁清凉山得遇魏公甫,焉有不救之理啊。至于说此图吗,贫道也曾看过,恕贫道愚钝,未曾看出什么玄,何况魏公甫临终遗言此图决不能落于仇人之,所以小王爷,贫道谢谢你的好意,这交易恐怕是要作罢了。”
阿马桑赤闻言脸色连变了几变,笑道:“真人所说的事情,小王还确实不曾听闻,这次小王前来诚意拳拳,真人就不能变通一二吗?”
云雾真人闻言嘿嘿冷笑,闭目不言。
阿马桑赤见此眼闪过一丝阴冷,随即笑道:“此事稍后再说,真人不妨再斟酌一二,小王素仰元妙道真派的玄功,今天有幸来此,希望能够与贵高徒相互切磋一番,希望真人不吝成全!”
真人闻言眉头微皱。“小王爷有所不知,我这徒儿碍于资质所限,功夫未曾学得几式,恐怕让小王爷失望了。”
宋明远闻言冷笑道:“我等远道而来,所求之事,真人具都推托,也罢,十八年前真人将老夫逼下断魂崖,今天老夫再来领教领教真人的绝学。”
小道士在一边看着着急,“师傅近日功力再进一层,化骨毒噬骨之痛已然压制,内力虽然未曾尽闭,却也只余一成,如今子时刚过,想必此时功力并未恢复多少,我得为师傅多争取点时间。”
想到这里,小道士看了看对面的阿马桑赤,一咬钢牙道:“师傅,就让徒儿来领教领教小王爷的绝学吧。”
真人闻言怒道:“无知无畏,你那几下子功夫怎么是小王爷的对,徒给贫道丢人现眼不成吗。”
“真人太谦虚了,所谓名师出高徒,既然令高足已然答应与小王爷切磋,你又何必如此推阻四的,就让老夫等人见识见识令徒的绝学吧。”宋明远阴阴地说道。
阿马桑赤也笑道:“难得令徒也有此想法,真人就不必阻拦了吧。”
小道士也道:“师傅放心好了,徒儿不会有事的。”
真人见此,微微皱眉半晌才点头道:“好吧,不过一切小心,切勿躁进。”
小道士闻言点头称是后,缓缓走到了阿马桑赤身前,一作揖道:“小王爷请了。”
阿马桑赤笑道:“不知道长怎么称呼啊。”
小道士不卑不亢的道:“在下朱耀斌。”
阿马桑赤哦了一声,道:“小王听闻元妙道真派的坎离无常剑精妙绝伦,早已心仪已久,请朱少侠取剑赐教吧!”
朱耀斌道:“在下资质愚钝,并未学得该剑法,倒是让小王爷失望了。”
阿马桑赤闻言笑道:“既然如此,小王就与朱少侠切磋一下拳脚吧。客不压主,朱少侠请吧。”
朱耀斌摇头道:“小王爷远道是客,在我们原大地,自当主不欺客,还是小王爷先请吧。”
阿马桑赤闻言大笑道:“朱少侠既如此说,小王也不再推托了。”
说罢脸色一沉,身形一闪,一掌当胸拍向朱耀斌。
朱耀斌但觉阿马桑赤掌势颇为浑厚,当下不敢大意,默运玄功,走坎位,上坤位,身子微微一侧,人如飘絮一般轻巧地绕到阿马桑赤左后方。
阿马桑赤冷哼一声,身形微转,右掌便又带着掌风切向朱耀斌的颈项。
朱耀斌见状身形一矮,阿马桑赤的一掌自头顶而过。朱耀斌却闻得一阵腥臊之气,才知道阿马桑赤这双掌之上定然有毒,心下不禁一凛,加了几分小心。
阿马桑赤掌风连连,却发现朱耀斌只是一味地躲闪,并不还。不禁冷笑道:“朱少侠只躲不攻,莫不是觉得小王不配当你的对不成。”
朱耀斌闻言微微皱眉,却并未答话。云雾真人见此也是颇为无奈。阿马桑赤见朱耀斌不答话,心恼怒,顿时内劲一动,脚下也是使出一套诡异步法,身形顿时快了许多,双掌也不再试探,排山倒海般的将朱耀斌罩在其。
阿马桑赤此套掌法名曰“五毒排云掌”,乃其师成名绝学之一,其所施展步法也暗合卦理,施展出来,端的诡谲无常。
朱耀斌战斗经验与阿马桑赤比较起来,相差悬殊,再加上其没有学过真正的掌法,对战之时却是有苦难言。
一套鸿飞身法已经施展出平时的最好水准,但阿马桑赤的掌影却掌掌不离其要害,十几个回合过去,朱耀斌黝黑的面堂上也渐渐沁出汗珠,倒不是他内力不济,而是过渡紧张之故。
阿马桑赤见此,心顿生鄙夷,嘴角冷笑一声,掌影更是步步紧逼。
云雾真人见此,心不禁紧张起来,当下心头微动。
朱耀斌正自专注躲闪,忽然耳传来真人几句谒语:“阴阳顺逆妙难穷,二至还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