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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我不能丢下队长”
鹤丸执刀砍向溯行军,还没等喘口气下一个敌人又冲了上来,他堪堪躲过,厉喝道:“别说了,快去!”
乱咬住嘴唇点了点头,正想和五虎退一起离开,谁知眼前刀光一闪,突然现身的溯行军已经将刀锋对准了他们的胸口。
五虎退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觉得身体被人猛地一推,踉跄着倒在了太刀的攻击范围之外。
“乱!”
鹤丸闻声回头,与他对峙的溯行军趁机踢了他一脚,紧接而至的就是泛着刺目寒光的锋利太刀,鹤丸赶紧躲闪,却还是被飞速刺来的刀刃割伤了手臂。
在疼痛感涌上的同时,他不由得想起了出阵前对千绘京下的保证书。
‘放心吧主公,我一定会给你带来完全胜利的。’
一抹满含自嘲意味的笑容在他嘴角浮起。
千钧一发之际,溯行军忽然停止了挥刀的动作,它就这么直挺挺地站着,仿佛僵住了一般,鹤丸怔愣两秒,目光下移,发现对方的腹部不知从何时起冒出了一把短刀,鲜血流淌,在地上形成骇人的图案。
“闪开!”
听到这话,鹤丸条件反射地往旁边躲去,只一瞬间,企图偷袭的溯行军的头颅就从脖子上掉了下来。
千绘京任由血液溅上自己的脸,随后旋身,残影在数十名溯行军中间穿梭掠过,当脚尖落地的刹那,固定马尾的束带还没来得及落下来,刚才经过的地方全被喷涌而出的鲜血覆盖,红色的雨落在茵茵绿地之上,格外显眼。
见状,鹤丸从地上爬起来,眸中的惊讶显而易见。
人类居然会拥有这么强悍的实力,实在是令他难以置信。
看似轻巧无力的刀法却足以割断骨头削烂内脏,并且速度快得无法用肉眼捕捉
“啊啦,主公的吓人方式还真特别”
鹤丸有气无力地跌坐在树下,紧绷的神经顿时松缓不少。
虽然得到了支援,但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上来讲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
千绘京侧过头,像是没看见他一样直接奔往反方向,继而纵身一跃,手里剑纷纷没入了溯行军的颈脖。
她微抬眼眸,见悬崖对面还有一团模糊不清的黑影,于是几个跳跃从吊桥草绳上踩过去,矮身蓄力,一个突刺贯穿了那漏网之鱼的胸膛。
“是主公吗”乱藤四郎跪坐在原地,脸上的错愕慢慢变成了惊喜,“太,太帅了!”
鹤丸走到悬崖边,把乱和五虎退从地上拎起来。
忍者的进攻方式以暗杀为主,对速度的要求是一等一的高,千绘京无疑已经达到了一流水平,时间溯行军在捕捉到她的气息之前就会被杀,哪儿还有反击的机会。
当千绘京抱着昏厥的今剑回来时,乱立刻跑到了她面前,忙问:“主公,您有没有受伤?”
“没有,”千绘京回答道,“该走了,清光还在等我们汇合。”
不知为何,乱对她的崇拜感更强烈了。
“抱歉,主公,”鹤丸的语气少了几分玩笑,“这次出阵太失败了。”
察觉到了气氛的凝重,五虎退攥住衣角,细声细气地辩解道:“这件事情不能全怪鹤丸先生,我们也有责任”
千绘京默默地听着,片刻后问:“你认为队长的职责是什么,五虎退?”
被点名的小短刀愣了愣,好半天才回神:“那个带领队员取得胜利?”
“还有确保任务的可完成性,以及对任务途中各种危险的预判,审神者命令队长,队长控制队员,身为任务中枢的他应该随机应变重新组织阵型,用合理的战术取得胜利或带领队员安全撤离。”
五虎退被她的严厉吓得倒退几步,身体也跟着瑟缩了一下:“对不起”
“今晚之前把检讨交给我,”千绘京对鹤丸说道,“如果这孩子没办法修复,你会受到更严重的处罚。”
昏迷中的今剑似乎是感受到了极大的痛苦,不安地低吟出声,随后又往千绘京的怀里蹭了蹭,过了许久情绪才稳定下来。
看到这一幕,鹤丸有些愧疚地敛眸:“啊,我知道了。”
回到本丸后,身受重伤的五虎退和今剑都被送去了手入室,由药研进行治疗,这是短刀们与千绘京的第一次正式见面。
原本还非常期待的秋田藤四郎赶紧躲到了药研身后。
“怎么了?”后者有些疑惑地问。
面对他的问题,秋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压低嗓音,眼神紧张而无措:“主公看起来好凶”
千绘京将这话听了个真切,但并未在意,她望向药研,说道:“治疗大概需要多久?”
“很难估计,毕竟本丸的土地荒废了这么久,药田的收成都在平均数量之下,而且医疗设备还在维修更新”
他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正当大家都束手无策时,千绘京一声不响地走到乱身边蹲下,手掌平放在他手臂的伤口上,绿光乍现,只过了几秒,那些细碎的伤痕便消失得干干净净。
“竟然恢复了!”鲶尾藤四郎跑上前,抓着乱的手臂左瞧右瞧,“主公,这是你的超能力吗?!”
短刀们全都围了过来,满脸的不敢相信。
三日月缓步走近,悠悠然开口道:“非常神奇的能力呢,主公。”
“只是最基础的掌仙术罢了。”
暗部执行任务时极难得到治疗,所以每个分队都会有懂得一部分掌仙术的队员,没有医疗忍者那么专业,却也不至于因为伤势过重耽误任务进程。
“我只能治疗一些外伤,其他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药研,”千绘京微微一顿,强调,“不用节省材料。”
药研点了点头。
做完这些,千绘京打算去办公室找找有没有跟忍术相关的书籍,可刚到走廊,她就反应过来刀男少了一位。
夜色渐染,将世间万物藏于寂静之中,唯有天际的一方月色与屋内烛光能驱走这份清寥。
鹤丸扯落腰间的腰带,衣裳顿时松散开来,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结实的背部。
那本该是一块光洁白皙的皮肤,现在却布着狰狞血痕。
他将上衣完全脱掉,然后就地坐下,开始缠绷带。
“嘶真痛啊。”
本丸付丧神不多,负责医治的人又只有药研一个,如果他去手入室,前者的注意力一定会被分散,这样的话今剑就得不到最好的照顾了。
话虽如此,但鹤丸实在是做不到背对着镜子把伤口无一遗漏地包扎起来,他每缠一次就得往后面望一眼,确定包裹住了血痕后才接着缠下一圈。
血液逐渐染红纯白色的内番服,整间屋子都弥漫着淡淡腥香。
这时,鹤丸耳边传来了几不可闻的推门声。
“来得正好,”他像是找到救星一样,连忙说道,“快帮我缠一下绷带,我脖子都快扭断了!”
来者似乎停顿了两秒,随后拿起绷带,帮鹤丸治疗伤口。
“今天的任务很凶险啊,差点就被时间溯行军给杀了,”有人帮忙,鹤丸瞬间觉得轻松不少,连说话的语气也活跃了些许,“嘛,第一次出阵就这么刺激,以后的日子应该会很有趣吧。”
“不过可不能每次都弄成这幅样子,啊啊光是想想就会痛到浑身打颤呢。”
“哈,如果每次出阵都失败,我大概真的会被脾气不好的主公折断吧,明明是女孩子,主公周身的气场简直让人难以接近,和我想象中的温柔优雅相差甚远——对了,你对主公的印象怎么样?”
本就安静的房间彻底变为死寂,墙壁上烛影摇晃,平添了几分诡异。
“别不好意思啦,反正主公不在这里,就算你说她长着一张要吃人的脸也无所谓。”
良久得不到回应,鹤丸无奈一笑,想转过头去跟这位兄台面对面交流一下感情,谁知刚抬眸,余光便瞅见了一抹清丽的身影。
以及那张如雕像一般毫无表情的脸。
看着镜子中的千绘京,鹤丸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房间里的寒气超重了。
“主公啊”他干笑着说道,“刚才我开玩笑的。”
千绘京将整碗药膏都倒扣在鹤丸的背上,突如其来的清凉感太过浓烈,鹤丸一个激灵,差点嚎出来。
“痛痛痛痛痛——”
听着对方压拼命抑着的哀叫,千绘京手下的动作一点都不含糊,她用涂药棒抹匀药膏,仔细涂着那些骇人的血痕。
鹤丸倒吸一口凉气,却只能默默受着,眼角有些微微泛红。
涂药棒是小型的,很短,在涂抹的过程中千绘京的手指常会落到鹤丸背上,就像是指尖在上面游走着,像极了抚摸。
感受到除疼痛以外的酥麻感,鹤丸不太自在地动了动,嗓音略带一丝沙哑:“主公,我有件事想问你。”
“嗯。”
“你是不是”他迟疑半晌,“讨厌我啊?”
千绘京反问:“你疑惑的根源是什么?”
“比如每位付丧神到来时你都会去摸他们的脸,借此辨认清楚每个人的长相,但我被赐予人形时你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发动攻击,之后也没有提起触摸的事,嗯这么说会显得我很小气吧?”
“那并不是辨认长相的方式,”千绘京平静依旧,“我会根据别人被触摸时的反应判断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当时没有触摸你,不过后来已经通过你的语言和行为大致了解了一些,自然没有重复判断的必要。”
鹤丸稍稍睁大眼睛:“那为什么加州会说那是辨认长相的方式?”
“我并未承认。”
“”
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
鹤丸倍感挫败地垂下脑袋,叹息道:“主公你也太过严肃了。”
千绘京默不作声。
“我好歹也是个正常男人啊,一般女孩子看见男人的裸身不都会害羞地捂脸娇嗔什么的吗,为什么我的主公会一脸认真地像是在削土豆皮一样啊?”
许久,千绘京回答道:“是么。”
如此简单的回应给了鹤丸莫大的鼓励,他迅速转过身,双手撑在榻榻米上,凑到千绘京面前说:“要不主公红个脸给我看看?”
下一秒,他的大腿肉便被狠狠拧了一圈。
“好痛!”
“痛就闭嘴,”即使是处于再靠近一些就能碰到嘴唇的距离,千绘京也没有表现出丝毫慌乱,“再乱动,就一刀结果了你。”
鹤丸规规矩矩坐回原位,捂着被拧的位置有苦不敢言。
疼,火辣辣的疼。
溯行军造成的伤口很长,从蝴蝶骨一直蔓延到尾椎,鹤丸知道这一点,所以他认为千绘京绝对会中途放弃把涂药棒丢给他自己处理,可清凉的感觉一路向下,没有半点停止的迹象。
该不会是要
鹤丸的脑海中形成了香艳的桃色画面,一紧张,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压抑的低呜声,呼吸也不自觉地急促起来。
——不不不不,冷静冷静!
——那可是能自动隔绝一切温室效应的宇智波千绘京!
——跟那种事情相比,他宁愿相信三日月宗近会去兼职做网红!
在鹤丸胡思乱想之时,千绘京忍不住皱眉,再次重复道:“喂。”
——刚刚主公说什么来着他没戴眼镜听不清楚!
千绘京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