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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过你的事情,不管是在奈良还是在宇智波都相当具有领导能力,如果你要报复大良城的城主”
他不是武斗派,更不想一味地将战争进行下去,他热衷于追求和平,不想看见平民受伤死亡,所以才会半路折返想找千绘京要个准确答案。
“为了这种事情来找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你,”千绘京的瞳孔中映出篝火火焰,“这是私人恩怨,还不至于严重到要发动局部战争。”
没给柱间插嘴的机会,她话锋一转:“其实我并不看好现在这种忍族自立的局面。”
干柴烧裂的声音在这寂寥的夜里特别响亮。
在初代火影的注视下,千绘京预示了未来:“忍族空有战斗力却缺乏生存保障,各大国财力雄厚军事机构却有待改革,我觉得这两者可以结合起来。”
“如今忍族各自占据一块领地,成为地方武装团体,自然也会在生活资源的问题上产生矛盾,要是分散的忍族能够归于一个国家管理,形成一国一村的新制度,忍族联手为中央提供军赋并维护中央安全,中央则给予肯定和财政支持,各家势力均衡,那当前的战乱局面就会在一定程度上得到改善。”
她听上去像是在自言自语,实际上却是在引导柱间,柱间越听眼睛睁得越大,等千绘京说完最后一个字他直接从篝火上跳过来捉住了她的手:“你知道吗你跟我想的完全一样!”
当然一样,全是你提出来的。
柱间激动得语无伦次,正兴奋着,腰间忽然一凉,他和千绘京同时目光下移,后者猛地扭过头,他脑袋“轰”地一下炸开,急忙提起包袱布捂住裆飞也似的逃到树后面,露出半张充血的脸:“你你你你看见了?!”
千绘京:“你紧张什么,吃亏的不该是我?”
柱间“我我我”了半天,最后爆发出一句:“我还是朵娇花!”
千绘京:“”
然后扬起嘴角:“呵,金针菇。”
在对方崩溃的前一秒,她垂下眼拨弄柴火,不再逗他:“就你这胆子是怎么做到一路跟着我不发出半点动静的。”
听见这句话柱间茫然了,也不上蹿下跳了:“什么跟了一路,我昨天才开始打听你的去向,今晚刚到。”
千绘京动作僵住,莫名觉得背后有股凉风。
跟踪自己的不是他?
“啊——阿嚏!”
柱间一个喷嚏打断了千绘京的思路,她沉默片刻,把搁在支架上的衣服团成团扔进树丛里,柱间迅速接过套上,生怕被看光。
处在发育期的少年已经拥有一副精干的好身材,他左拉右扯,确保捂得够严实后才走出来,清了清嗓子,颇为尴尬地岔开话题:“嗯我收拾得差不多了。”
言下之意是要走了。
“慢着,”千绘京问,“你带没带公验?”
公验是可以前往各国的万能通行证,一般人不能私自携带,忍族中也只有宇智波和千手能使用而已。
柱间摇头,却发现对方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他汗毛都竖起来了:“你要公验干嘛?”
“去涡之国。”
哦,涡之国涡之国好啊,那地儿他熟啊!
“我带你去就行了,”柱间咧起嘴角,痛快应承下来。
千手一族和漩涡一族是远亲,而漩涡一族所在的涡之国是千绘京去往东方的必经之地,刚好柱间也很久没去拜访过了,虽说是远方表亲,但不经常走动的话关系也很容易淡化,他想择日不如撞日,干脆趁今天联络一下感情吧。
柱间打开话匣子一路上都在跟千绘京描绘自己的梦想蓝图,后者安静听着,时不时补充一两句,等木叶忍者村的形象立体起来时,月落日升,他们已经到达涡之国边境。
森之千手的名号在这里比公验还好用,柱间跟守卫打完招呼后他们就放行了,千绘京本来是想直接赶往码头的,但没走几步就被香气四溢的料理店勾走了魂。
雪白香糯的饭团再配上淋满酱汁的金枪鱼,对于一个连续啃了五天干粮的人来说简直是天堂。
“涡之国的秘制酱料,不赖吧,”柱间坐在对面,夹了块卷鮨相当自豪地说,“等会儿带你去另一家,那里的料理更正宗。”
千绘京:“你做东。”
“没问题。”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千绘京伸筷子去夹醋昆布,忽然左边有片阴影笼罩下来,她转过头,发现本来坐在另一桌的客人此时正站在她旁边,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他的同伴还在角落里吹口哨瞎起哄。
“你要干什么?”柱间质问男人,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男人下一秒就抓住了千绘京的手腕,然后捏起她的下巴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像是在观察什么新鲜玩意儿:“没想到啊,这小破国里还有这么合我胃口的女人。”
柱间的火气蹭地一下上来了,拍桌站起:“放开她!”
男人的同伴也不是吃素的,在柱间出手之前快速围过来,嬉笑嚷骂之间全是污言秽语:“毛都没长齐的黄毛小子学大人玩儿什么女人。”
不想杀人不代表不会反抗,柱间的视线在面前两人的身上来回移动,最终锁定住了一个可以一击突破的角度,谁知这时——
千绘京突然左臂一伸摁住男人的后脑勺并把他的头狠狠砸向桌子,桌子轰然裂开,托盘哐哐当当地落下来,干净整洁的地板多了一地残羹剩饭。
包括柱间在内的所有客人都傻在原地,他们眼睁睁看着千绘京揪住男人的衣服把他给提起来,眼神带有几分戏谑:“你刚才说我很合你的胃口?”
男人满脸鲜血,血里还沾着鱼籽米饭,刚才那一幕发生得太快他根本来不及反应,现在更是又懵又怕,缓了好半天才僵着脖子哆嗦开嘴皮:“我我我”
对方明明只是毫无动作地站在那里,他心里的恐惧却被无限放大,最后像是破罐子破摔一般大声吼叫:“快上啊你们!”
两名同伴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扔下柱间不管全部朝千绘京扑去。
五分钟后。
这家店里的客人全跑光了,店主也不见踪影,只剩下三个鼻青脸肿的大男人趴在地上捡被浪费掉的饭菜吃,柱间在一边干看着,冷汗直冒。
他偷偷瞧了一眼旁边的千绘京,用胳膊肘撞了撞她:“你没受伤吧?”
千绘京掀起眼皮子,没说话,仿佛是在无声地问他你是不是傻了。
然后,她朝最开始调戏自己的男人屁股上踹了一脚,这人伤势最严重,这一脚差点没把他踢骨折,他痛叫一声,赶紧爬起来掉了个方向,顶着一张调色盘似的脸面向千绘京,满嘴的饭菜连话都说不清楚:“您,您还有什么吩咐”
先是把他们打趴下让他们边磕头边大喊祖宗我错了,后来又搜刮了他们的钱财,最后还必须把洒在地上的饭菜吃干净连口酱料都不能剩不知道下一步又有什么狠招。
但千绘京只是支着脑袋观察了这个男人一会儿,忽然说道:“该走了。”
柱间反应过来她是在跟他说话:“好,我记得这屋子后面有个小门”
话音未落料理屋的帘子已经被掀开,千绘京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他愣了愣,连忙跟上,临行前还不忘捎上对方的行李。
他们前脚走涡之国的护卫队后脚就赶到,据围观群众称是那三个男人先动的手,于是护卫队把那几只害虫都抓了起来,明天一早去跟上级报告。
教训完不知天高地厚的地痞流氓,千绘京在涡之国里散步消食,期间陪柱间去了趟涡潮村找他的表妹水户,不过水户不在,问了人才知道涡之国与漩涡一族结盟在即,为表诚意国主打算把水户收为养女。
以后就要改口叫姬君了。
“这不是很好?”千绘京扫了一眼埋头走路的柱间,“你在想什么?”
过了很久,当她以为得不到回应时对方才用略显疲惫的声音说:“成为国主的养女会很累吧?”
不仅仅是漩涡一族,还必须和政客周旋什么的。
更何况他们还有婚约,千手的事水户多多少少也要操心。
感觉旁边的人停了下来,柱间也顿住脚步,之后千绘京说:“这段磨炼对她而言必不可少,毕竟按照你的想法,将来的一国一村制度免不了会有政治成分,如果你成了火村长,有懂政治的人的帮助会轻松很多。”
不知道听没听进去,柱间还是那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千绘京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脑袋,后者转头看她,眼神有点小幽怨。
现实跟梦想有很大的差距,哪怕将来会成为忍者之神现在也只是个满怀抱负却得不到施展机会的少年郎而已,千绘京暗暗叹气,感慨自己像个幼儿园大班的毕业导师。
她抬脚往前走,柱间问:“去哪儿?”
“带你放松一下心情。”
于是他们来到了夜间赌场。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了啊!”
荷官的叫喊粗犷又洪亮,紧接着响起骰子在骰盅里摇晃碰撞的声音,赌徒们围在桌子前不断嚷着“丁丁丁”“半半半”,一个个面红耳赤汗流浃背,就差把骰盅盯出个洞来。
千绘京把斗笠扣在脑袋上,让柱间去打头阵。
“哟,是张新面孔,”荷官脸上都笑开了花,“下注?”
柱间不是没去过赌场,但自从上次输得只剩一条裤衩子被佛间踢出家门不得不跟村口的老黄狗蹲在一起讨生活还被寒风支配得瑟瑟发抖以后他就决定金盆洗手了
下次!
下次一定好好做人!
荷官开始摇盅,柱间趴在桌子边缘眼睛都快黏上去了,只听“啪”的一声响起:“丁还是半?”
少部分人押丁,大部分人押半,柱间正纠结着,忽然感觉到千绘京往他右腰戳了一下,右半左丁,押半!
写轮眼的洞察力在这个时候发挥了意想不到的作用,千绘京能捕捉到荷官的任何一个动作细节,猜中的几率远超旁人数百倍,眼瞧着柱间的赌资越堆越高,荷官脸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千绘京见好就收:“可以了。”
赌得正嗨的柱间瞬间回神,把赢来的钱一把一把地抓进袋子里,袋子鼓得像是要爆开一般,别人只有眼馋的份。
从没见过这么收放自如的赌徒,目送两人离开后荷官才反应过来应该把这件事情告诉老板。
此时狼狈为奸的两人正窝在小巷子里分赃。
“全给你吧,我有路费,花光了还可以问涡潮村的亲戚借,”今晚赌运昌隆,柱间贼开心。
完全不知客气为何物,千绘京丢掉用来挡写轮眼的斗笠,找了张卷轴把钱全都封印进去,捆好绳子,突然听见背后有人叫嚣。
“出老千的把钱全给大爷我吐出来!”
“就是,不然要你好看!”
“我,我说话不管用,你们都听大哥的!”
他们是赌场老板雇的打手,专门拦人抢钱,柱间眼珠子一抬,立刻“咦”了一声:“你们不是被护卫抓走了吗?”
今天上午拿生命调戏千绘京的三位勇士,满脸淤青都还在呢,看样子应该是贿赂了护卫,否则不可能这么快就被放出来。
不过比起他,对面的反应更大,为首的那个愣了愣,下一秒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怎么又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