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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纯姐!”突然,宋妖虎在雷纯的怀里抬起头,泪眼望着雷纯。“我会不会有小孩子?完了,我和敬哥一起睡觉了,一定会有小孩子了!哇…………”宋妖虎问着问着又大哭起来。
“啊?”被宋妖虎这一问。雷纯也慌了,急忙晃晃宋妖虎,让她先别哭,“小虎,小虎,你快对我说,刚才都发生了什么事?”
“对对,你说清楚!”张敬也点头连连。
“哇……噎噎,下午的时候,我,我送敬哥回家,我扶他,扶他上床嘛,想让他睡一会儿。谁知道他一下子就把我拉倒了,然后紧紧地,紧紧地搂住了人家,说什么也不放手。我就想着等敬哥,等敬哥睡着之后我再走,谁知道,谁知道,哇……人家也睡着了……哇哇……”宋妖虎抽泣着对张敬的罪行进行揭露,然后继续大哭。
“那你睡着之后呢?”雷纯无比紧张地盯着宋妖虎。
“对啊,对啊,说重点,你睡着之后呢?”张敬也把不准自己在喝醉的情况下,都干过什么。
“啊?”宋妖虎立刻哭声停止,愣了一下,看看雷纯又看看张敬,“我睡着就是睡着了,然后敬哥就把我吵醒了,我又看到小纯了!”
“切……”
“切……”
张敬和雷纯几乎是同时发出这个不屑的声音,张敬翻翻白眼,无聊地下床向客厅走。雷纯则很“无情”地把宋妖虎推开一边,跟着张敬向外走,两个人再不看宋妖虎这个小精神病一眼。
“雷纯,以后你再敢莫名其妙地虐待我,我就强奸你!”张敬一边走,一边小声对雷纯嘀咕。
“咯咯咯,强奸我?我就榨干你,小样,让你精尽人亡!”雷纯仰起粉脸,丝毫不以为惧。
“那你今晚来我房,我们试试好了!”
“WHO怕WHO啊!”
宋妖虎自己愣愣地坐在张敬床上,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哭声没有了,郁闷地眨了眨自己的小眼睛。
“哎,小纯,我到底会不会怀孕啊?”
“会,你还会生个大南瓜呢!”雷纯地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语气很无聊。
“啊?哇……人家的小孩子居然是个大南瓜,这让人家怎么见人啊,哇…………”宋妖虎再次大哭起来。
吃晚饭地时候,宋妖虎的小脸还紧绷绷地,樱唇撅得能挂个油壶。张敬其实更郁闷,他刚才被雷纯惊醒后,脑子有点乱,其实问题很简单。当时张敬和宋妖虎的衣服都很齐全,一件都不少,能出什么事?雷纯也是一时冲动,没有多想。
吃完晚饭,三个人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张敬逗了宋妖虎几句,可是宋妖虎不理他,自己坐在一边生闷气。
“哎,死鬼,我问你一件事!”眼睛盯在电视上,雷纯手拿摇控器淡淡地对张敬说。
“什么事?”张敬正无聊地叼着一支烟,心里琢磨着用什么办法逗宋妖虎开心呢!这位大小姐好歹是盘王的千金,总不好太不给人家面子。
“你刚刚接手宇威,为什么就立刻给宇威所有人放大假呢?我们的时间并不多的。”
“呵呵,你以为我傻啊,自己掏钱让他们放假?我也是没办法,现在我们不能太主动了!”张敬从茶几下面拿出一张纸,一边折一边索然地回答雷纯。
“为什么不能主动?我觉得我们应该立刻出台一些改革的方案,争分夺秒,尽快让宇威有一个新面貌。”雷纯已经换了好几个频道了,也没找到自己想看的节目。
“不行,雷纯。有地时候,主动就是被动,而被动才是主动!”
“什么主动被动的,你说的是什么意思?”雷纯停下摇控器,疑惑地望向张敬。
“现在我们的问题不单单是一个宇威那么简单,你忘了还有一个毕茂山呢!”
“啊?”雷纯不禁一震。
“如果我们在宇威的问题上主动,那在毕茂山那边就会显得很被动,你懂吗?毕茂山没有得到宇威,他肯定不甘心,出招是早晚的事。而且这次他不会再像上次天腾伞地事情上那样,而是会全心全力地来与我们做对,使出他所有的解数。按他的说法,极有可能会有另外地食脑者来到南平。所以,这个时候,无论我在宇威做什么,毕茂山都可能会针对我的动作,而做出一些相应的攻击办法。”张敬的手很快,说话的功夫,那张纸已经被他折成了一个很精美的纸青蛙。张敬还拿起一支笔,在纸青蛙的身上写了两个字。
“你觉得毕茂山会做什么?”雷纯盯着张敬的眼睛。
“我不知道,所以我才选择什么都不做,我要等毕茂山先出招,到时候主动的就是我们了。”张敬摇摇头,然后把纸青蛙在身边宋妖虎的眼前晃了晃,然后又把纸青蛙放在茶几上,张敬用手一按,那个纸青蛙真地跳了一下。
宋妖虎看到后,立刻就变得眉开眼笑,从张敬的手上抢过纸青蛙,自己坐在地板上兴高采烈地玩了起来。
“那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雷纯没理宋妖虎,她知道宋妖虎就像个小孩子,逮到什么都能玩一会儿。
“不知道,慢慢等呗,我相信毕茂山不会比我的耐性好的!”张敬长长地抻了一个懒腰,好像很累的样子,“这几天,你和小虎就多受点累,把我今天在会上说的那些事做好,还有郭大哥,也得和宇威原来的宣传工作衔接,随时准备做出动作。”
“嗯!”雷纯默默地点了点头。
“敬哥,你放心吧。我现在是宇威的副总了嘛,什么都能搞定的!”宋妖虎完全忘了刚才的事,也不知道那个纸青蛙为什么就那么好玩,宋妖虎玩起来就不撒手,还不忘向张敬打包票。
“对了,死鬼,矜矜姐…………”想到宇威,雷纯就想起张矜那个饭馆的事。
“行了!”张敬突然打断了雷纯的话,脸色也稍稍冷淡了下来,“雷纯,我相信你做得很好,不用说了!”
“咚咚,咚咚咚!”
就在这个时候,雷纯家的门被人轻轻地敲响了。敲门的声音很温柔,也很小心。
“呵呵!”听到敲门声,张敬的脸上突然露出很耐人寻味的笑容,轻轻地踢了一下地板上玩纸青蛙的宋妖虎,“小虎,去卧室里玩,有贵客来了!”
“哦!”宋妖虎点点头,很听话地拿着纸青蛙回自己卧室去了。
第七章 我们也来享受一下领导干部的待遇
“什么贵客?你约了人?”雷纯奇怪地站起身,一边问张敬,一边向门口走。
“不是我约了人,是有人主动找上门!雷纯,你先别开门!”张敬听到雷纯的问题,那种神秘的笑容更浓了,“你去把睡衣换成家居服,一会儿要注意形象的!”
“啊?”雷纯更奇怪了,低头看看自己现在穿的性感睡衣,粉脸上微微一红,转身回卧室先换衣服去了。
门外的人也真好耐性,每隔三两分钟就轻轻地敲几下门,雷纯换衣服足足五分钟,他还没有放弃,继续在敲门。
雷纯换好衣服后,这才走到门口,把门向外推开。
“呵呵,呵呵,是雷小姐啊,呵呵,这么晚还来打扰真是不好意思,呵呵,呵呵,张总在吗?”
雷纯刚推开门,就看到了一张好大的脸,这张脸上现在堆满了让人恶心的笑容,脸的主人还向雷纯点着头哈着腰,胳膊下面还夹着一个小皮包。
“啊?汪,汪,汪厂长?”雷纯看着面前的人,完全呆住了,甚至忘了请人家进来。
“呵呵,那个,雷小姐好,呵呵,那个,张总在家吗?呵呵,呵呵!”
“在,在,快,快请进!”雷纯这才反过神来,侧身把汪厂长让进家门。
汪厂长哈着腰,涎着脸进来之后,左右看了看,立刻就发现了正坐在沙发上的张敬。
“张总。张总,呵呵,您在啊?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您?没影响您休息吧?”汪厂长站在门口换鞋的地方,就开始向张敬打招呼。
“唉呀,打不打扰你不是都来了嘛!”张敬连看都没看汪厂长一眼,懒懒地说道。
“呵呵,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汪厂长老脸一红。换上拖鞋,走到张敬面前又哈了两下腰。
“什么事?说吧!”张敬也没让人家坐。随手点起一支烟。
“哦…………”汪厂长这时迟疑了一下,回头看了看还在门口地雷纯。
“啊?哦哦。那个,张总,你和汪厂长聊吧,我先回卧室了!”雷纯立刻就明白了,微笑着客套两句,转身回自己卧室去了。
看到雷纯走了,汪厂长这才眼珠一转。挨着张敬也坐到沙发上,舔舔自己嘴唇,他突然感觉有点紧张。
“那个,张总啊,来宇威您辛苦了!”
“我不喜欢听没用的话,有话就直说。我时间不多!”张敬面无表情,眼睛看着电视,嘴里叼着烟。
“对对。你看我这都糊涂了!张总啊,我这次趁机来见您,就是想向您汇报一下这些年来我的工作情况!唉,您不知道啊,这些年我这工作都是怎么干过来的!”说着说着,汪厂长深深地叹了口气,还伸手擦擦自己的眼角。
张敬没有说话,继续看他的电视。现在电视里演的是明星访谈节目,里面的那个女明星其实张敬不认识,只是看着蛮顺眼的,屁股很圆,咪咪很大。
“宇威一年要生产多少货啊,那些原料哪个不得我把关!张总,我不是居功啊,我真不是居功,宇威大大小小百十多样原料,我都是精心挑选的,要不然,咱们宇威产品地口碑能那么好嘛!有多少次啊,我在外面跑原料一跑就是几个月不回家,我,我……老婆还误会我在外面有二奶,我儿子也,也不理解我,为了宇威,我真是掏出一颗心了!”汪厂长的感情来得真快,刚才只是擦眼角,这会儿已经带上哭腔了。
“你回头写报告地时候,把这些都写上,统一交到宋副总那里!”张敬眼睛一直盯在电视里那个女明星的性感地带,嘴里却淡淡地对汪厂长说。
“哎,您放心,我一定会写好报告地!张总啊,您一来宇威我就知道,宇威有希望了,有您这样年轻有为的领导,再加上我再加把力气,有什么困难咱克服不了啊!宇威的明天是最光明的,这肯定没错啊!”
“嗯,那你就好好干吧!”
“张总,但是说实话,我怕啊!我们厂里有几个小人,他们天天就知道在背后说人家坏话。您初来宇威,恐怕还不太了解情况,我怕您…………”
“怕我耳根子软,把你这厂长给拿下了?”张敬这下斜眼瞄了汪厂长一眼。
“不是,我绝不是那意思。当初文市长来宇威,已经介绍过您了,说您年少有为,怎么可能耳根子软呢!我就怕您误会我,再对我有什么想法!”汪厂长急忙摆手。
“那不是一个意思吗?”张敬神情不太好看了。
“嗨,您看我这也不会说话,我真没不相信您的意思。我在宇威干这么多年了,绝对忠心耿耿啊,上次我有一回重感冒了,还带病工作呢!唉,我也不是说舍不得厂长这个位子,主要是怕宇威以后原料采购这一块,没有一个熟悉的人来干,再出什么乱子!我怎么样无所谓,我是担心宇威啊!”汪厂长真是真情流露,话说得太感人了。
“咳,这些事我心里……有数!”张敬翻翻白眼,把“有数”这两个字咬得很重。
“是是,您心里肯定有数。那个张总,您看这天色也不早了,实在不好意思再打扰您休息!呵呵,呵呵,初来贵府,也没带什么,一点小小心意,您一定要收下!”汪厂长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一样,然后把带来的那个小皮包偷偷地塞向了张敬。
“哎,您这个就不对了啊!我才到任,哪能这样,这不行,您拿回去!”张敬摆出一付清官地架势,还有点责怪的意思,把那个皮包向回推。
“张总,您这就是瞧不起我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