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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舒宜忽然在他的怀里泣不成声。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而且她也不想哭,但是就是止不住泪如雨下,哭得声堵气噎喘不过气来。舒宜不知道自己伏在承瑾的怀里到底哭了多久,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仿佛一个孩子把一切弄糟了害怕大人回来无法面对,所以干脆选择了放声大哭。她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一切都是她弄乱的,她从没想过第二天若是夏桐来了该怎么办,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去解决,就这样大哭起来。
承瑾被她哭得心都乱了,他从小就拿她没有办法,她的沉默,她的冷淡,更何况此刻她哭得这样心碎,他只好紧紧的把她拥在胸前,但是她仍旧是哭,拽着他的衣襟号啕大哭,哭得昏天黑
瑾终于忍不住他微微抬起她的脸,看着她那微红的眼就吻了上去。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敢吻她,只是本能的不愿意她再哭下去,他开始是浅浅的吻,然后把舌头试探着伸进她的嘴里,辗转反侧的吸吮着,到最后两个人都用力的吻着。两个人什么都不顾了,舒宜圈住他的脖子,仿佛发泄什么,又仿佛想要驱走那份害怕。两个人唇舌抵死纠缠。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舒宜清醒过来。她忽然推开了承瑾,退好开几步,走得急人甚至踉跄了几下才站稳。隔着一定的距离看着承瑾哀伤地摇着头说:“不行,这样不行,我们不行,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我们回不去了。”
承瑾微微迷惑地看着她,眼睛里也是一片忧伤。
舒宜强迫自己掉过头去,不看他的脸不看他的眼睛,她的声音又恢复了一贯的冰冷无情。她说:“赵先生,你该回去了我送你出去。”
说着她远远的绕开他去开门。
承瑾仿佛还是没有明白过来,但是看舒宜的神色显然知道她是在赶他走,他往门口走了几步,到了门边,头微微一低就能看见舒宜。她也垂着脸庞,承瑾可以看见她的鼻翼闪动。也可以看见她的睫毛在不安的颤动着,他停留了那么一刻钟,舒宜能感觉到他热热地呼吸笼罩在她的头顶但她终究是没有敢抬起头来,强硬的逼着自己说:“你出去吧。”
这一句话承瑾终于听明白了,他看着她的目光。从忧伤开始变得冷硬。再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瞥过头去的时候仿佛下了什么狠决心似的,转身提步往门口走去。舒宜地心这才放下来。
她听见大门“砰”的一声响,刚想要抬头,身子猛地被一股大力拽过去,吻便铺天盖地而来。
原来方才承瑾只是在屋里把门关上了,他并没有出去。
这一回不同上一次地温柔,承瑾是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狠狠的吸吮,几乎不留给她一丝呼吸的余地,他这样霸道这样强势,这样蛮横。舒宜惊醒过来猛力地推他,但是她又怎么可能推得动,原来从前她轻轻一推就把承瑾推下海去,但是现在面前地这个男人带着危险的气息牢牢的禁锢住她,让她无法动弹,她终于害怕起来。舒宜不停地拍打挣扎,但是不管怎么样,承瑾纹丝不动,唇上越加的狠狠用力,吻住她所有的呼吸,手更是像铁钳一样,她越是挣扎他越是用力,仿佛那一天在长城的烽火台上他也是这样,眼底是一片阴霾,紧紧的攥住她的手臂毫无半点练习,只是要让她疼,只是要让她明白什么叫疼。承瑾的这个样子真是让舒宜害怕,她忽然张口对着他的唇狠狠的咬下去,承瑾吃痛,手上力道终于有点放松,舒宜就趁着这点时间马上转身跑开。
她没跑出去多远,下一秒,头发便让人从身后拽住,继而是手臂被抓住,那一股大力生生的将她拽反了身,然后随着力气她被甩到墙壁上,这一下她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还没明白过来,承瑾已经扣住她的脸庞恶狠狠的盯着她说:“舒宜,你看着我,你仔细的看着我。从小到大我没有哪里对不起你,我想等你一起去上学,我想跟你说话,我想送你书,可是你为什么连看也不看我一眼,你从来对我都是这么不屑一顾,我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够好,你告诉我,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么对我?你说,你说呀。从小到大人人都喜欢我,夸赞我,可是只有你,你从来不会对我多看一眼,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看也不看我一眼却要跟别人结婚,为什么你不和我结婚要跟别人结婚?”
他说着,通红的眼睛里闪动着荫翳,扣住她下巴的手越加用力,痛得她想要哭,她看着愤怒的承瑾终于爆发,其实她也为他痛,但是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好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她居然不说话,她居然把眼睛闭上来,承瑾抬起她的下巴再度狠狠的吻下去,这一次不同上一回的缠绵悱恻。承瑾带着压抑多年的怒气,也带着压抑多年的情绪狠狠的吻下来。舒宜被他牢牢的控制着,动弹不得,只能被他按在墙壁上为所欲为,这种肌肤相贴的欲望和承瑾危险的气息让她心里无比的慌乱和害怕,她徒劳的挣扎着。可是她越是挣扎承瑾越是用力,她的抗拒仿佛激发了承瑾血液里所有的嗜血分子,他开始变得野蛮,变得霸道,只顾着掠夺,辗转吸吮,吻住她所有的呼吸,这样贪心,仿佛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
她终于喘不过起来,奋力把他推开一点点,可是空气刚入喉咙,马上那个人又不依不饶的吻上来,舌头趁机进入她的嘴唇里,酒气呛着舒宜的鼻,还有那渐渐升高的温度让她觉得全身的力气渐渐消失。她终于不再挣扎,那张不满足的唇放开她的唇,渐渐的往下延伸,延伸,唇,脸,颈,胸前,舒宜只觉得胸口一凉,嗤的一声,衬衣已经被承瑾扯开来,崩咚几声,口子全部掉到地上去,骨碌碌的滚出去老远。她只觉得“轰”的一声,仿似所有的血液都往大脑冲,她战栗着,可是还有微弱的意识告诉她应该要停止,马上要停止,她哭着说:“承瑾,不要,不要。”
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三章
又在反抗,承瑾忽然不耐烦,他拉下她的手,将她拦入卧室,将她放在床上。舒宜看着承瑾那被情欲和酒精烧红的眸子本能的想要后退,但是她刚一行动马上腿被承瑾抓住,他微微使力就又把她压在身下。承瑾牢牢的压着她,她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能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攻城略地,为所欲为,渐渐的她的意识也模糊起来。隐约有意识告诉她这是不对的,这是夏桐的房子,这是夏桐的床,她是夏桐过几天就要娶回家的未婚妻,她这样是不对的,但是这个时候她就是无法控制自己,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再也没有力气抛开。她甚至带着几分自欺,带着几分自弃的想,那就这样吧,或许等夏桐来了更好,事情坏到不能再坏的时候就一定能够变好,她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
一切已经不能用思想控制了,在一个尖锐的刺痛下舒宜闷闷的叫了一声,脸痛苦的纠结成一团。承瑾看着她这个样子反而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刚才他也只是凭着一股本能,一股愤怒的本能,一股想要征服的本能,但其实这样的事情他根本没有经验,他微睁着双眸,眼睛里焦距有点朦胧,喘着气,额头上有亮晶晶的汗水,眉头仍旧是微微蹙起来,变得粉红色的肌肤上也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来,这个时候他的神智仿佛清醒了些,看着身下未着寸缕的舒宜忽然脸红了起来,居然有点不好意思。誰会想到他们会有这样的一天,他怎么会想到有这样的一天。
舒宜看着他那个样子,忽然抬起手去勾下他地脖子。吻上去。
这一吻蓦然让这一个晚上再也无法收拾。
承瑾只是凭着自己地本能。凭着那点渴望,凭着那点酒精给他带来的勇气,仿佛想要驱走那种即将失去她的恐惧,一整个晚上两人不断的纠缠着。而舒宜除了痛还是痛,翻过来,覆过去的痛,可是她又叫不了停,那仿佛是一种瘾,明明痛得要命,可是她就是戒不掉。用力的抱紧承瑾,回应着他。两个人这个样子倒好像濒死前的狂欢,只怕来不及,只怕会失去,所以要狠狠的纠缠,纠缠到对方的灵魂深处。
承瑾醒来的时候呆愣了片刻。他转头打量了一下自己所处地环境,然后想了想。那一些片段才断断续续的涌上来,他心里一惊,手下意识的往身旁摸去,那里早已经是空空荡荡,摸空了。他心里又是一空。
等到把衣服都穿戴整齐的时候他听见客厅里有响动。他打开门来,舒宜正在厨房里端出一锅粥来,看着他两人都有点尴尬。她说:“你先去洗手间洗漱,那里有新的牙刷。”
承瑾没敢说话,走了进去。
再出来的时候,舒宜仍旧是呆呆地立在客厅的中央,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只是承瑾看着她那个茫然地样子心里一痛。
舒宜听见卫生间的门响才回头,她对着承瑾说:“你出来了,吃早餐吧,稀饭,油条还有包子,你吃什么?”
承瑾看着她,中间隔着一定的距离,他听见她在问:“你吃什么?”他应了一声:“没关系,我什么都吃的。”
他回答了,她还是有点迷茫,不过倒是下意识的回了一句:“那就好。”
承瑾真地要走过去地时候她又变得有点局促起来,她慌乱中找到一句话说:“厄,我……我……我先去拿碗。”
在她转身经过承瑾的时候,他忽然一把抱住了她。空间中骤然安静了下来,窗外有朝阳灿烂的光芒透过窗帘地缝隙射进来,一束一束的,空气中仿佛都飘荡起常春藤浓郁而清新的味道,还有舒宜身上薰衣草的味道,承瑾刚才在浴室里看见她是用的这个香型的沐浴露,淡淡的清香。这样的早晨,四周却静谧得甜美,没有人说话,两个人都互相拥抱着彼此。
不知道舒宜是什么时候开口的,她幽幽的叹息说:“承瑾,我们怎么办?”声音很轻很轻,漂浮在这空气里四散开去,散开出一种淡淡的无助,然后她反复的呢喃着:“承瑾,我们怎么办……怎么办?”她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好像一个闯了祸的孩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像她唯一觉得安全的人寻求帮助。承瑾微微拉开她,看着她的眼睛,她晶莹的目光中再也没有平日的坚强有的只是可怜兮兮,声音漂浮在空气中,听起来好像说话之人有点伤风的味道
终于透露出舒宜的一丝凄凉和无奈,她其实是这么害
承瑾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她也温顺的把脸贴在他的胸膛。舒宜听见他在说:“舒宜不要害怕,还有我,不要害怕,我去跟他说,舒宜,不要害怕……不要害怕。”承瑾记得自己只是拼命的重复这句话想要给她一点安慰,想要告诉她都是舒宜的错,但是细细想来承瑾却明白她,其实也并不是她的错。
她只是慌不择路上错了一条船,等到那船要开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她并不是要去那个地方,但是船已经开了,茫然四顾,只有茫茫的大海,伸出手去也没有什么东西可抓住,更加没有什么东西有力量把那船停下来,她所以恐惧,所以害怕。承瑾抱着她不断的安慰:“舒宜,不要怕,不要怕,有我在,以后都不用再怕了,我去跟他说。我跟他说你不能和他结婚,我们结婚,我跟你结婚,所以不要害怕,我一直会在你身边,你以后永远都不用再担心了。”
承瑾的这一系列的话忽然让舒宜再也忍不住,过去的隐忍,过去的坚强,过去的冷漠,再多的计划,再多的顾忌在这一刻分崩离析,她只记得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襟,仿佛溺水的人抓到救命的稻草,她拼命的哭着,泪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