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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被这个男人用这样的目光抱在怀里,静云几乎都能感觉到他在心痛。
心痛舒宜吗?
没过多久,静云看见舒宜跟着赵经理上了车,转眼便开走了。
这样的深夜相信没有多少人能看见这一幕,但是静云却看见了,她愣在那里。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最了解舒宜的人,那么肯定就只有静云了,这些年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走来,看着她一步一步的把自己变成这个样子,舒宜有多痛她就有多明白她。可是不管舒宜遭遇到怎样的事,舒宜一直是坚强的,工作这几年更加没有看见过她有那样暴躁不堪的表情,她几乎是冰冷的一块冰,冰封住别人对自己的感情,也冰封住自己对别人的感情,别人的死缠烂打她统统可以像当年夏桐的雪中下跪一样视而不见,别人的刁难她也统统一声不响的承受下来,是什么让这个初见几次的赵经理轻易的挑起了舒宜的反常?
这样一来静云哪里还睡得着,她在阳台上坐着,咖啡早在手里变成冰冷冰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开始下起雨来,她没有去关窗,任由细碎的雨丝打进来,但是雨越下越大,有些已经飘进窗里来,静云这才起身去关窗户。
她刚关好窗户,马路上从远处疾驰来一辆车,车灯在雨里甚是耀眼,静云认出来了,那就是赵经理的车。
不知为何车子并没有开到楼下,而是远远的便停下来了,随后舒宜打开车门要下来,却有人比她更快一步帮她撑开雨伞,看得出他们又在争执,显然是舒宜不肯让他打伞出来送舒宜扭不过他只好故意加快脚步,一路走一路别扭两个人都没有打到伞,最后还是赵经理把伞往舒宜手里一塞,人就冲进了雨里。看得出舒宜又一刹那的怔忡,但是她马上反应过来打着伞进了单元门,静云忙把窗户锁好悄悄的绕回到自己房间。
舒宜进来的时候静云假装起来喝水,她打着呵欠对舒宜说:“你回来了,怎么这么晚,今天签约的公司比较难缠?”
舒宜点点头说:“嗯。”
“舒宜,你怎么淋得身上这么湿,你手上不是有伞吗,快去洗个澡,不然该感冒了,你本来感冒就严重。”
舒宜咳嗽两声说好,然后梦游一样走到卫生间里去,静云说:“你怎么连衣服也不拿,对了,你手上那是什么?”
方才雨太大,静云没看见舒宜手上居然提着一个塑料袋,她上前接过来才发现里面是一些药还有病历本,她问:“舒宜,你刚才进了医院?”
“啊?没有,奥,是的。”舒宜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在回答些什么。
静云没有提刚才楼下看见的事,只说:“你今天晚上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样子,快去洗澡啊,不然你明天就得转成肺炎。”说着她推搡着舒宜进卫生间说:“你先进去,我帮你找衣服,别着凉了。”
舒宜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静云早已经进了房间,看来今天的舒宜很不在状态,静云了解舒宜,大多数时候她不愿意跟别人说太多,更加不希望别人看见她这个魂不守舍的样子,可静云躺在床上怎么还睡得着,她一直留心客厅里的动静。
舒宜并没有马上去睡,静云听见了,舒宜应该在客厅里呆了很久,过了好一会静云才听见咔嚓一声响,尔后又恢复了安静。静云听得明白,那扇通往阳台上的玻璃门是她刚才亲手关上的,这熟悉的声音她怎么忘得了,但是再听下去便没了动静,过了好一会客厅里一直都是安静得只能听到刷刷的雨声。到底也是累了,静云再躺不久模模糊糊便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雨已经停了,静云起床拉开窗帘密密匝匝的阳光铺满她一身,她深呼吸一口道:春天来拉!
忽然她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来,她马上打开房门走出去想要知道舒宜到底在干什么。
舒宜房门紧闭,还没起来?
静云敲敲门:“舒宜,起来拉,太阳晒屁股拉!”连叫了几声都没反应,静云不由得疑云大起,她推开门才发现床上并没有人,再一瞧舒宜坐在椅子上呢,静云叫:“舒宜,舒宜?”
静云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反应,她担忧的走过去,才发现舒宜满脸的潮红,她用手一摸,烫得吓人:“舒宜,你发烧了!”
舒宜迷糊中睁开眼睛看着静云,微微挪动了一下身体问:“几点了?”
“你还问几点了,你都快烧熟了,本来身体就不好,这么大冷的天你为什么不躺床上好好睡着坐这里干什么,你还要不要自己的身体了?”静云真是气得火蹭蹭往上冒。
舒宜挣扎着起身说:“没关系,我吃点药就好了,我……有药,我昨天去过医院了。”说着她摇摇晃晃的朝门口走,静云看她那个样子真担心她会倒下去。
洗漱完毕又化了个妆,临出门的时候静云阻止道:“舒宜,你都成这样了还去上什么班啊,你就呆家里吧。”
“不用,我昨天跟答应涛子今天帮他去北京一趟,有个业务,他到老家去接女朋友了,我帮他去不能食言,静云你别担心我,我知道自己的身体。”舒宜露出一个微笑想要静云放心,静云反正拦不住她只好赌气说:“随便你,这个样子你还要去北京,我反正管不了你!”
舒宜歉然的一笑。
第十六章
正文 第十六章 舒宜迷糊中睁开眼睛看着静云,微微挪动了一下身体问:“几点了?”
“你还问几点了,你都快烧熟了,本来身体就不好,这么大冷的天你为什么不躺床上好好睡着坐这里干什么,你还要不要自己的身体了?”静云真是气得火蹭蹭往上冒。
舒宜挣扎着起身说:“没关系,我吃点药就好了,我……有药,我昨天去过医院了。”说着她摇摇晃晃的朝门口走,静云看她那个样子真担心她会倒下去。
洗漱完毕又化了个妆,临出门的时候静云阻止道:“舒宜,你都成这样了还去上什么班啊,你就呆家里吧。”
“不用,我昨天跟答应涛子今天帮他去北京一趟,有个业务,他到老家去接女朋友了,我帮他去不能食言,静云你别担心我,我知道自己的身体。”舒宜露出一个微笑想要静云放心,静云反正拦不住她只好赌气说:“随便你,这个样子你还要去北京,我反正管不了你!”
舒宜歉然的一笑。
下了楼静云和舒宜一同往地铁的方向走去,她们住的这里离地铁不远,但是经过昨天晚上那条林荫道的时候静云明显的发现舒宜仿佛在观望着什么,她不点破只出声问道:“舒宜,看什么呢,一大早的!”
舒宜神色一变,忙说:“啊,我没看什么,走吧。”
静云看着她的脸说:“舒宜,你是不是昨天一晚上没睡啊,你看你这黑烟圈,抹了很多眼霜吧,可惜还是白里透着黑。”
原来昨天晚上承瑾送舒宜回来后车子一直没开走,舒宜不敢到阳台上看承瑾到底走了没有,但是她一整个晚上没听见车子发动的响声,只有窗外刷刷的雨声,她便坐在椅子上一直没睡,车子仿佛是凌晨5点的时候开走的,舒宜直到听见车子离开的声音她才渐渐睡去。这样原本就感冒了,又淋了雨还熬夜,第二天早晨马上发起烧来,舒宜现在被静云问起才心慌的回答:“没有。”
静云心理想,舒宜恐怕是疯了吧,居然陪了承瑾一个晚上。
到了地铁口静云坐地铁去公司,舒宜拦了辆车去机场。
坐在飞机上舒宜就迷糊起来,她一宿没睡又发烧,只觉得脑子里是一锅粥,空姐来送饮料的时候看见她那个样子担忧的问了一句:“小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强撑起身子,勉强对空姐微笑,感谢她:“我没事,谢谢你的关心,我要一杯咖啡。”
空姐微笑着把咖啡递给她,走了过去。
到机场首先是夏桐开车来接的她,夏桐自从上次冒犯了舒宜这还是头一次见她,看见她微微有点赧然。
看夏桐那没出息的样子,她没好气的走过去,想八成是静云告诉陆镇,陆镇通知他来接的,她问:“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怎么我就不能来。”
这是上次之后舒宜第一次见夏桐,她看着夏桐那一张阳光灿烂的脸不禁觉得过意不去,每次不管她怎样让他难堪夏桐总是能过一阵自动痊愈然后对她发出这样的笑容。舒宜跟他说了不知道多少次,她说跟他在一起会有压力,她永远做不到像他对她这样对他,所以她会自卑,她会自责,所以她说“夏桐,我配不上你,我永远不会和你在一起。”舒宜已经不能把话再掰开了讲了,她不知道夏桐到底明不明白,但是夏桐总是听了她的话消失一阵尔后又出现在她身边。
接着他又说:“我奶奶生病了,肝癌,估计要到德国去配合治疗,我爸妈没空让我陪着去德国呢,所以……嗨,说这些干嘛啊,上车吧,我给你订了酒店。”
夏桐把她送到香格里拉,因为要照顾生病的奶奶,夏桐送过舒宜也马上要回医院,临走的时候舒宜问了一句:“夏桐,你哪天陪奶奶去德国?”
“这几天吧,应该是这几天。”
“什么时候回来?”
“那就不知道了。”
“哦,那你先走吧,我没事。”
夏桐走后舒宜打电话到服务台要了一点感冒药吃下去就睡了,一直睡到下午两点才醒来,不过睡了一觉感觉好了很多,头仿佛轻了很多,她准备了一下就去了涛子业务往来的那家公司。
也没什么棘手的事,就是啰嗦了一点,签完约估计这两天暂时还回不去,应该要陪着那公司视察一些事情什么的才能回N市。回酒店的时候她给涛子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合约签了让他放心,涛子倒是谢了又谢。她说没关系,不知道为什么她以前很讨厌来北京,可是这一次忽然宁愿呆在北京也不愿意回N市。
她回到宾馆饭也没吃又睡下了。
在北京再呆了几天,涛子的事基本上已经办妥当,就算她再不愿意回N市,也得回了,她正准备打电话订好机票,手机里又来了电话,是顾经理。顾经理是老客户了,打电话给她也没别的事,他说:“舒小姐吗,你现在是不是在北京?”
“是呀!”
“那太好了,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说着他把那些事细细的跟舒宜说了。原来顾经理这儿有一个大客户,法国人,正需要商业翻译就找了她。
舒宜想了想,左右也不想回N市,也就答应了,挂断电话后她又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是静云那儿,拜托她去丁总那帮她请假,还有一个是取消她刚才订的机票。
做完这一切她又忙碌起来,回忆了顾经理说的那家公司合作的业务,她到网上查了一点资料打印下来,整理了一下行装等待顾经理派车子来接她,顾经理说今天晚上先见个面,陪法国人吃饭。
舒宜化了个淡妆,大概是下午5点钟左右,顾经理派的车子到了。吃饭是在一家清朝的王公大臣的府邸改造而成的饭店,下了车弯弯曲曲的回廊绕进去,法国人已经来了。这公司也算财大气粗,舒宜看见在座的法国人,中间有一个是法国大使馆的馆长,从前被夏桐带着舒宜曾经见过这馆长一面,那馆长的中文说得尤其好,大约60岁的年纪,声音带着一股子赵忠祥式慈祥的口音,中国人听起来尤其亲切。
今天约了吃饭也不是要谈生意,只是合作方先见个面。舒宜暗赞海天设想周到,到这样古色古香的地方吃的必然是中国的传统特色,法国人尤其爱这一套。只是舒宜等了一会迟迟不见点菜,也不见顾经理来,她有点疑惑。北京公司的助理仿佛看出舒宜的疑问,他笑着解释说:“舒小姐,请你等一会,顾经理去接人了,马上就到。不如你先带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