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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洪涛通过分离酒气水汽来分别针对消解,而马良却是抑制自身体内各种与能酒气发生反应的元气诞生。马良的宗师之路,本就是走到元气之身的路子。对各种气的研究利用,对自身的操控乃是天下少有。只要体内没有可以和酒气发生反应的元气,那么马良永远不会醉。
再加强元气之身对酒水的深层的气之分析,将其转换为人体必需的种种元气,加以平衡调节。
喝酒,马良是无敌的!
两人喝的酣畅淋漓,姜洪涛却是心生骇意。正常人能喝多少酒,对于他这个常年泡在酒坛子里的男人自然是知道的。可是马良的表现绝不是正常人的表现。那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马良作弊了,而且是他看不出的作弊。
姜洪涛手中开始暗运叠浪压缩之法,将一团真气混着空气极致叠加压缩作一个弹丸。水汽蒸腾掩盖之下,竟无人能看得见这小动作。
没有什么破空之声,一团气之弹丸飞速击出,打在马良小腹。马良小腹一收,真气自丹田一冲,顺着经脉穴位打将出去,暗自运法,将这气之弹丸还给姜洪涛。
“噗。”姜洪涛一口酒水喷出。这压缩叠浪之法,本身就是极难之事。人体体内真气和外界空气本不兼容,强行压缩在一起,不过是为了引起元气冲突的爆炸,让马良出个丑。
而在这之前,能让真气元气平衡稳定简直难上加难。姜洪涛明明看见这弹丸击在马良小腹,本该轻微爆炸开来,可是马良居然能这即将爆炸开来的元气再次稳定,原样返回,实在不知难到何等地步了。
“姜将军,看来你这酒量不及我啊。”马良放下酒坛,面色红润。
姜洪涛忍住体内真气不适,看着马良浑身无恙,心中揣摩马良意图。马良和他交谈甚少,姜洪涛实在难以通过这点言语来判断出马良来找他比酒量的真实意思。
马良第一次出手是他偷偷用真气作弊,第二次出手是以洪涛之道还洪涛之身。若是马良是个爱酒之人,如此出手是看不惯姜洪涛喝酒作弊,倒也可能。可是马良自己也耍着作弊手段,怎么会是个爱酒之人。
就算是马良不是作弊,而是在酒方面天赋异禀,那也没办法解释马良和他比酒的意图。如果是为了通过共同爱好来建立起军人友谊,那怎么会从头到尾都说不了多少话呢。
姜洪涛突然想起马良曾在东京城替魏萌镇压禁军之中各个统领,心里顿时明了。马良是来压服他,让他听话的。只是不好在黑煞卫面前落他面子,才假借比酒量的名头。
可是马良这种手段,功夫的确是强啊!
“哈哈哈哈!”姜洪涛拿衣服把身上散落酒水一擦,对马良拱手一拜。“我以往在金陵城中自称什么酒神,酒仙。如今出了金陵城,才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这酒之一途,我差之远矣。”
黑煞卫的兵士们见姜将军认输,心中也是惊讶不已。姜洪涛往日的名头他们自然是清楚的,如今居然有人能比姜将军酒量更大,实在难见,难见。
姜洪涛心里暗想:“我都主动认怂了,你马良总该走了吧。你要镇压军队,就去镇压吧。我反正口头认怂,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马良同样躬身一拜:“姜将军酒量可谓惊人,马良平生也未曾得见。只是军务繁忙,不能喝个尽性,还望将军赎罪。”
“军务为大,马王爷既然还有事,那就去吧,切莫误了大事。”姜洪涛心中却是不屑“这马良小儿一朝成名,到底底蕴不足,还真以为能让我折服。只是他武艺奇高,不得不说,远在我之上。养宗主的事,看来我要小心办了。”
马良道个“善”字,转身离去。
“这姜洪涛已经知晓我的手段,不管他是谁的人,有什么目的。无论搞什么动作,都必会小心应对,决计不会冒失出手。这种影响战事的手段,也不会在前两场与十字军的争斗中就暴露开来。我就是要他小心安排,等到战争的关键点在出手。
而我只需要前两次能安稳赢下,击退十字军。”
第30章 胡服骑()
姜洪涛回到自己营帐,身体脂肪开始以一种特殊频率急速抖动,发出人耳所无法捕捉的声音。一只灰色的类似信鸽却要更大些的鸟类飞了进来。
“实力不足,难以出手,尚需谋划,勿急勿急。”姜洪涛用真气在纸上轻轻按压,显出几个字样,将纸张轻轻卷起,又系在此鸟腿上。
“小灰,小灰。去吧,快去吧。”鸟儿振翅一出,只向天边而去。
马良望胡服骑大营前去,忽然看到天边一道灰色极影,极目远眺,尚不能看得清楚,马良也不在意,继续朝那群蛮子走去。
姜洪涛想着自己的过去,从一个无人知晓的小乞丐到名门正派的弟子,从一个普通人做到黑煞卫的首领,从一个连饭都吃不起的人变成一个大酒鬼。
以前的他是他,现在的他也是他。
当一个人弱小,贫穷,丑陋的时候,所有人都不会爱他。而当一个人获得力量,获得财富之后,周围人又会兴致冲冲地跑过来爱他。
那么以前的他和现在的他到底有什么不同呢,人们所喜爱的到底是人本身,还是种种外物。
姜洪涛每每想到此处,心里就会渗出深深的寒意。
因为他居然和那些他所厌恶的凡人一样,努力追逐着外物。
既热衷,又厌恶。
姜洪涛很难看清自己,也很难看清这个世界。
他对这个世界并没有什么爱,如果可以,姜洪涛更希望自己从没有来过这个世界。
所以当他知道养青鱼的真正计划后,他便知道了自己人生中最伟大的目标。
那将会是一个干净的,美好的世界!
……
马良走到胡服骑首领金日阳面前,俯视着他。不是马良在装逼,而是金日阳的确长得矮。
“久仰马王爷大名,不知马王爷何故来此。”金日阳知道马良手段高明,在东京城耀武扬威,好不嚣张。金日阳来自北京城,速来不被中原王化之地的人瞧得起。所以金日阳行事能忍则忍,绝不搞事。一旦闹起事来,只会影响他的计划。
所以不管马良打算干啥,金日阳都只抱定一招“从心大法”。
“咱们之前虽然不认识,但我也听说过胡服骑的威名。此番只是来拜会一番,见见这天下闻名的胡服骑到底是何等模样。最好能领几个教头回去,让禁军的汉子也见识见识。”
“既然马王爷有心见见胡服骑,我自当带大家给马王爷瞧瞧。”
金日阳一声令下,众多矮黑汉子翻身上马。
但听蹄声如雷,十余匹俊马乘风四奔。马上骑士皆毡帽皮衣,一个个人似虎,马如龙,人既矫捷,马亦雄骏。每一匹马儿高头长腿,混无杂色。这些个骑士四散奔了一阵,溅起大批灰尘,又排成一排,集体向马良冲来,虽然只有几十匹马,却有千军万马的气势。
强大的风劲铺面而来,吹起马良额前刘海。金日阳大呼不妙,这些个北京汉子日常被中原人瞧不起,心里早就积压怨气,如今居然企图恐吓马良。
若是被这群丘八惊扰到马良,闹起事来,岂不是坏了烈阳永日派的大事。
北京城与其他地方不同,此地远离王化,又少于中原武林接触。不同于中原武林的四分五裂,十年前,北京城内,烈阳永日派早已将五宫中的鬼宫天鬼派和六寨中的长白山寨统一,只是为避免中原武林群起而攻之,绝口不提统一之事,依旧假做分裂之态。
烈阳永日派本是当年高句丽第一大派,高句丽被征服之后,烈阳永日派也成为了大梁的门派。他们深知中原武林的底蕴,才不敢放肆行事,一直小心翼翼。直到十年前金烈阳担任掌门,烈阳永日派才开始拓张之路,金日阳便是金烈阳的血亲胞弟。
马良看见这些个蛮夷骑兵不服王化,不听将令,心里颇为不屑。又看见金日阳眼神中的慌张闪躲,便知道此人能力不足。本就是个靠血脉关系上位的将军,能力不足是正常的,但可惜的是他率领的是天下骑兵之首的胡服骑,这种不足便被极致放大了。
他手下的军队居然能主动对主帅的亲兵队,同样是将军一级的人出手,管理之差,可见一斑。
“接我一招,叠浪。”马良双手上下翻飞,在空气中压缩叠加力道,双掌一挥,虚空中仿佛有无量量大力一层层涌来,骑士连同马儿被瞬间定住,层层力道从天灵盖到涌泉穴渡过一遍,骑士们顿觉小腹中疼痛难耐,好像下一刻就要抑制不住了。
至此,马良已经确定金日阳此人无害。像这种蛮夷作风的军队一直不入正统,只能老老实实的杀敌立功,还要时常被中原军队抢些功劳。他们知道自己的地位,一旦闹起事来,倒霉的只会是他们。
小喽啰不懂这个道理,金日阳这个将军不会不知道。如果金日阳如果是要故意闹事,那么就是在打三门四派的脸,就是给了三门四派针对烈阳永日派的机会。如果烈阳永日派已经有了独战中原的能力,他们也就不会在三门四派中扯皮了。
如此看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金日阳就是个废物,还是个怂包,连自己军队都管理不好的废物怂包。
一个怂包做事,必然是能有多保险就要有多保险,计划能要有多严密就要有多严密,一点风险都不敢冒。就算金日阳有自己的计划也可以说是不会雷厉风行,立马动手了。
除了胡服骑和黑煞卫,其他地方的军队并不是什么需要区别对待的特殊兵种,到时候裹挟在大军之中一起行动,也掀不起什么风浪。马良只要稍稍摆些威严,杀杀他们的威风就行了。
“我马上就要横推这个世界了。”马良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骑士们看见这笑容,一时间肚子更加胀痛,忍将不住,居然一泻千里了。
白山黑水之间,孙文和率领十二雷士,拜会长白山寨。自他领了松纹古定剑,雷法剑法日益精通,已证得宗师之境。唯我道长命他收服六寨,一路之上倒是有惊无险,还算的顺利压服了五寨,如今只剩这长白山寨了。
也不知怎么的,这偌大的太阳竟感受不到半点温度,孙文和只觉有股莫名的寒意,不禁瑟瑟发抖。
第31章 长白山寨()
孙文和站在山脚,看着长白山上的种种风景,心里却是有种莫名的担忧。
这些天孙文和无往而不利,也养成了不凡的气势,可是当他来到北京城的时候,却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恶意。
他知道不妙,往来的小贩眼神极怪,仿佛在怕他,又似乎想要害他。一路上每每都有七八个人,交头接耳的议论他,张着嘴,对孙文和笑了一笑,孙文和便从头直冷到脚根,晓得此中必有阴诡之事。
孙文和不能去害怕,带着十二雷士走在自己的路上。前面的小屁孩,一边望着孙文和,一边舔着糖葫芦,好像在舔着他的鲜血,眼神也是一般的怪异。
他很想知道他是和那小孩子有什么仇,他想捏住那小孩的衣领,同那孩子说:“你告诉我!”
孙文和暗自回忆,自己可曾与北京城的人结过什么仇,十几年前年来北京城时,占了几个酒楼,抢了几个美娇娘。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怎么会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