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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明明没有能力还觉得自己牛逼，看不上别的人，自觉老子天下第一。那叫不知天高地厚，欠教训。至少真正有能力的人看不起别人，别人还不一定有反对的理由，毕竟现实如此，即便再残酷那也是不可否认的现实。
持才傲物虽是贬义词，但其中的褒义才是令人又爱又恨的东西。
放下山田秀一通知的事情，郑战转身回到电脑桌前，大事将起还是先开一局游戏压压惊。
数小时后。
游戏中时间总是比平时过的更快，明明不久前还是烈日炎炎，阳光毒辣的正午，转眼间便到了晚上。夜渐渐深了，天空愈显深邃，但路上的行人却并不比白天要少。
夜晚气温骤降，白天躲在地下街中避暑的学生也纷纷涌上街头，在加上第七学区的校工，晚上的第七学区显然要比白天更加热闹。
路边的街灯全亮了，像一串串明珠似的挂满了城市的四面八方。巨大的建筑上，各种串灯，霓虹灯在黑暗中闪烁，忽明忽暗，红的，绿的，蓝的，黄的，深红的，粉红的，紫色的各种光芒交相映辉，照亮了楼房、街道。远远望去，整座城市就像用金珠银珠镶了起来，各式各样的建筑呈现着只有童话世界里才有的风景。
而在这热闹非凡的夜景中却有一栋建筑独树一帜，相比其它灯火通明的大楼来说，可以说相当突出。
没有任何灯光从楼体溢出，就像夜空中一根巨大的方柱，十分自然的融入四周的黑暗之中。但在附近区域灯光的照耀下却显得突出又朦胧，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但在这样的城市中又容易引起他人对它的联想。
没有窗户的大楼，不止在白天显得突出，在夜晚更加显得突兀。
灯火通明的第七学区，大概只有这栋大楼在这个时间段没有发出任何光亮，要是从高处的天空拍下一张夜景图，那大楼便是连成一片的灯火中的暗点，让他人忍不住好奇为何学园都市会有这样一间高大又独特的建筑。
而此时，在结束一盘惊天动地的战斗后，郑战正沿着街道向大楼的方向走去。
五光十色的灯光对郑战毫无吸引力，不管是路边商铺的促销活动，还是充满青春气息身穿短裙的中学少女，亦或是小吃店发出的阵阵香气。一路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转移他的注意力，此时，他的目标只有远处那栋融入黑暗中静悄悄且毫无声息地立在夜空之下的大楼。
虽然学生公寓的位置和没有窗户的大楼都在第七学区，但从公寓走到大楼还是花了郑战不少时间。
尽管已经是比较接近大楼的学生公寓，但第七学区毕竟是学园都市面积最大的学区。
一段时间后，郑战总算到达了目的地。
闲庭漫步般绕着没有窗户的大楼环行一周，和郑战想的一样，附近没有任何人。过去也有很多人对这栋大楼充满好奇，甚至也有能力者试图破坏大楼的墙体，想要看看大楼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不了了之，放弃了内心的想法。
让那些青春期的能力者放弃探索这栋大楼的自然不是学园都市的风纪委员或警备员，毕竟他们可是能力者，身怀绝技想要逃离学园都市警备员的追捕对他们来说算不上太难。即使被抓住也只被关上那么一两天，造不出什么影响。
让他们对这栋大楼失去探索兴趣的只有他们自己。
毕竟一栋不管自己做出什么行为都不会发生任何变化且本身又没有什么趣味性的大楼，无效的尝试做多了也就失去了兴趣。
当然，随之而来的传言自然不会因此断绝，反而会因为能力者们的尝试失败变得更加有趣，或者说荒谬。
‘奇怪了，怎么没有任何变化，是想让我自己进去吗？’环绕大楼一周，楼下的环境没有任何改变，郑战不由疑惑道。
又是一个没有选项的选择题。
由自己的行动来决定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吗？郑战细索下巴默默想到。
心动不如行动，既然大楼没有改变，那还是让自己先行动起来吧。
想着郑战来到没有窗户的大楼前，就和之前所说的那样，大楼不止没有窗户也没有任何作为出入口的大门。四面都是泛着特殊色彩的不知名建筑材料，看起来可以说是有着金属色泽的大楼但似乎又是灰不溜秋的混凝土大楼。不管那面看上去都毫无特色，就像四堵高大相同的墙壁。
话说，这栋大楼该不会只是一堵建筑方向错误的墙壁吧。
满怀恶意的揣测过后，郑战也终于开始动手。
手掌轻轻放在，冰冷的触觉从手心传来，夜晚大楼看起来就像一块巨大的黝黑石砖但触感却像冰凉的钢铁。但其结构却远比看上去和摸上去的更加复杂，材料不是无法理解，墙体中大部分材料郑战都能从脑海中找到对应的元素。但奇怪的是，即便如此分解的力量却在大楼面前完全失去了作用。
要知道，这是分解而不是转化。
不需要过于深度的了解，只要在脑海中留有一个大概模糊的形象，淡蓝色的光芒就能把身前的物质分解为最为原始的状态。但这栋大楼，似乎除了元素周期表上郑战熟悉的元素之外，还存在某些从未接触的东西。
感知中，就像点点光粒分部在整个大楼之中。
只有在接触的瞬间感应到这种物质的存在，但再次尝试却发现依旧无法分解，而密布大楼的光粒却早已消失。
就在郑战思索分解能力失效的原因时。
陡然，视线变得模糊了起来，就像哈哈镜中的人物一般，郑战感觉自己浑身变得轻飘飘了起来。仿佛通过了一条常人无法接触的通道，再次清晰后，四周的环境早已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眼前不再是材质不明的大楼而是一个巨大的管道，与其说是管道，不如说是柱子或者说培养柱。
柱身是透明的玻璃，其内是红色的不明液体。沿着柱身向上望去，只见红色液体中浸泡着一名身穿绿色手术衣的人，俊美的面孔像男人又像女人，形象即模糊又清晰像大人又像小孩，如沉眠般头下脚上地悬浮在液体之中。既使一言未发，但散发的气质却让郑战感觉他（她）既像圣人又像罪人。
“真是有趣……”
黑暗中传来一阵没有来源的声音。
在这里除了这根柱子之外，四周皆是一片黑暗，自然而然郑战将目光集中在了悬浮在液体中的人身上。
虽然看起来像尸体，但郑战可不会傻到将里面的液体当作福尔马林的类似溶液。
“你的出现对我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机会，即使既定的计划因为你的出现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但这依旧无法否定你的作用。能够将物质分解，将元素重置的能力，再加上远超这个年龄段的思维，你真的很有趣。”
“什么意思，我可以认为你在嘲笑我吗？”
“只是字面上的意思，从主观来说我并没嘲笑你的意思，只是用客观的语气陈述一件事实罢了。我的身份你应该已经猜到，多余的自我介绍就省略吧。就和我说的那样，你的出现让我的计划不得不做出改动，名为郑战的孩子，你打算如何向我证明清除你要比留下你更加有利。”
“哈哈，语气这么平淡的说出这么恐怖的事情，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只是一具尸体了。”郑战毫无压力的笑道，‘果然还是当成防腐剂吧。’，心里充满恶意的想到，他接着说到，“既然我出现在这里，这说明你已经做好了决定，那还问我那么多干嘛。”
“有趣……”
“呲。”郑战咧咧嘴。
“你可以继续留在学园都市，学园都市也能像你预想的那样为你提供帮助。”
“有什么条件。”
“不可否认，你的能力潜力巨大，但你也清楚那也只是潜力。既然想要留在学园都市，那就遵循我的规则，你要像其他孩子那样在学园都市上学，同样也要遵守学园都市的规则。我会为你提供能力提升的材料，在你达到我所认同的标准后，你需要帮我做一件事情作为我留下你的报酬。”
郑战是不定因素，没有出生记录，没有过往成长的记录，如同凭空出现在这个世界一般。就像亚雷斯塔说的那样，他的出现对他来说是意料之外的一个小小的意外，而这个意外能否继续存在下去其实取决与他的决定而不是郑战自己。
潜力毕竟只是潜力，或许有一天郑战会变的比亚雷斯塔更加强大，但那是以后而不是现在。
“虽然不知道你的计划是什么，但要是只有这么点条件的话，也不是不能同意。”尽管没有选择的权利，但郑战还有嘴硬的权利。
“我会隐藏你在学园都市的等级信息，同样素养判定的结果也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希望你能自觉配合。你似乎对外界的电子游戏很感兴趣，既然这样的话，离开这里之后我就送你一家相关行业的公司。经营或不经营都由你自己决定，以后每月都会有一笔资金出现在这家公司的账户上，在你成长到让我满意的地步前就替我制造一些能够让你进化的材料吧。”
“什么材料？”
“除了资金外，相关任务会通过你的公司发布到你的手中。”
“还是要其他人来通知吗！”郑战抱怨道。
“你可以走了。”
就像陈述一件事实般，黑暗中的声音淡淡的为郑战未来做出了布置。
不爽……
郑战还是默默点了点头，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太多的选择，这点在来这里之前他便知道。
不过，比起被利用，郑战更喜欢用合作来形容两人之间的关系。
就像被排斥的磁铁一般，视线再次发生变化环境也跟着再次改变，转眼间又回到了自己本来的位置。
‘这是什么？空间能力吗？’
想了想，郑战果断转身向来处走去。
既然事情谈完了，那自己也没必要在留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亚雷斯塔对学园都市发生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即便足不出门，但没有人能躲过他的监视。当郑战来到这里的第一时间，他便知道了他的存在，或者说比这还要跟早之前，他便注意到了他的存在。
计划之中出现了一丝偏差，上条一家出现了意料之外的成员。
就和郑战、上条刀夜所猜想的那样，上条当麻的霉运从来就不是没有源头的霉运。他身上存在着让亚雷斯塔无比关注的东西，但可惜的是，目前郑战还并不知道这点。
在郑战看来，亚雷斯塔所谓的计划应该是和学园都市建设有关的计划。自己的能力能够将物质分解，还能将分解的物质转化为自己脑海中的物体，似乎只要达到一定程度，当凭自己一人就能够完全复制出一座新的学园都市。
而这对学园都市的建立者来说应该算是一种莫大的威胁。
总之，两人意见始终达成了一致。
获得自己想要的力量之前，郑战不会轻易违反亚雷斯塔定下的规则，规则有时是一种限制，但它同时也是一种保护。至少现在，规则对他来说是一种保护。
而现在，郑战正需要足够的成长空间。
skbshge
第284章 假期（）
‘啊，还要像小学生一样上学，真麻烦，不过，应该能够跳级吧。只要不暴露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