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选的是一方向朝前走。
邹文朝四周看了看,丝毫看不出半点东西,心中也有些不确定起来,说不定真是方向的问题。但又不能随刚才的方向转回去,那不是白走那么久了。
邹文便选了他刚才走的方向的左边走去,也是一直不停地向前走,这次他暗暗在心中记数,当又走了两个小时后,他已有些气喘吁吁,他正常的速度,一小时也能走五公里,而这会他起码又走了十公里,还是大致朝着一个方向走。但是,他看了看四周,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雾依旧是那样,脚下土地依旧还是黑土地。
邹文一时有些丧气,使了个简单的清泉术,将一股水从来到尾浇下来,被水从头浇下他冷不丁打个了机灵。不要沮丧,他对自己说,什么困难你不是跨过来了,坚持下去,一定会走出去的。
清泉术是水系异能中最基础的,一级异能者便能施出。是的,水系异能,他依旧拥有水系异能,在医院习惯性地引水洗脸时他便发现了,他没对任何人讲,先不说这个身体以前没有任何异能,这根据这几天的观察他便可以得出。而如果突兀地告知,很是引人怀疑。而且他从书中的记载得知,现在的异能者并不是太多,在不了解情况下,他还不想随便暴露。
没有变换方向,依旧朝前走去,既然走了这么久,说不定努力一下就走出去了,他乐观地对自己鼓励,又走了一个小时,他发觉自己有些力乏,便决定先休息一下再走,有张有弛才可能坚持下去。
他扫视一圈地面准备找个地方会着休息一下,可是这一扫视他便愣住了,那一滩水渍,那形状和他刚才浇下去的那么相似,尤其有一片溅的厉害还汪着水。他惊了一下立马又对自己打气,也有可能是别人留下的,对,说不定这里有人刚经过,赶走几步说不定还能追得上。他稳住心情,决定不管疲累,继续走下去,去追赶刚刚走过的人。
他刚开始还在心里默记着数,只是越走心中越是不安,数着数着便数窜了,重新开始数,但数着数着却又不知道数到哪里了,他望着周围的雾气,无意识往地面一扫,一个踉跄差点摔了,刚才无意识地一扫他便看到刚才那一模一样的水渍,那汪着水的地方也没湛下去多少,他心中湛的慌,不如何也不能欺骗自己说是别人留下的。
难道是鬼打墙?
不可能,那都是迷信骗人的,只是想到自己的重生,想到突兀地出现在这个地方,他便再不能兀自哄骗自己,毕竟刚才走的路是大致的方向还是相同的,绝对没有回头路。
没有他跨不去的路,邹文这样给自己打着气,眼睛盯着那滩水渍,迈动步伐,继续朝刚才的方向走去,看着水滩离自己越来越远,邹文正要吐出一口气,诡异的,随着邹文向前迈出下一步,那滩水渍居然在前方出现了,距离邹文不过两米,而身后那滩水渍也已经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邹文简直想爆粗口,这是什么鬼地方!
其实我觉得一般人发现自己突然穿越到了陌生的地方,只要不是太粗神经的人,都会在第一时间张皇害怕,我们的主角在末世时锻炼的神经还是比较坚韧的,在这种鬼地方,反应也算还好啦,亲们,有猜出来主角到哪里了吗?
真的出去了()
邹文不信邪,他又换了个方向走去,眼睛依旧盯着那滩水渍,相同的一幕发生了,那滩水渍在他眼前鬼异的消失,又突兀的出现在他的前方。
邹文看着这种景象都有些灰心了,他咬着牙从另外几个方向试了试,甚至按他原来的方向斜着走,与原来的方向的三十度方向,四十五度方向,六十度方向等等,他都试过了,但老天似乎打击他一般,那滩水渍依旧明晃晃刺眼的摆在眼前,邹文每次眼睁睁看着,后方的水渍消失在身后却突兀地出现在身前,而如果他后退一步,那滩水渍又会从前方消失,重新出现在身后。
这,这根本是在原地打转吧,他走了那么长时间,自以为走的那么长的路,其实也不过在方寸间来回重复,不断打转。像只无头的苍蝇一样,明明睁着硕大的眼睛,却被一切假像欺骗。不,不要这样想,说不过这里面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古怪。
邹文没在再做实验,他安静地立在水渍不远处,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虽然他现在心里很是慌乱,内心格外的焦燥不安,但是他必须冷静,只有冷静下来,他才能认真地思考,才能思考出对策,从而走出去。而令一方面则是处在这种糟糕的地方,他怀疑自己再冷静不下来,最后等待他的只有自己的崩溃。
人在陌生的环境会不适应,但处在一个恐怖鬼异的地方,时间长了,十人会有九人最后会崩溃,邹文记得自己在末世爆发前看过一个记录,据说有人做过这样一个试验,将一人放在外太空的环境中,那个人没多久就死了,他在空旷旷的外太空,能感到的只有自己一个人,刚开始还好,但没有人说话交流,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也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心脏跳动的声音,血液流动的声音,这些平时根本听不到的声音。那人心理承受不住之下,没多久便崩溃了,没等将他运回,他便已经停止了呼吸。
邹文觉得自己的处境比那人还要糟糕,如果在外太空,有水,有食物,没有人又怎么样,在明确的知道目的的情况下,即使周围的环境再糟糕,邹文觉得自己都可以坚持下去。
但现在的一切都是未知,在哪里不知道,环境不知道,这不要紧,邹文觉得自己可以凭借双腿走出去。但令人绝望的是,他走也走不出去,环境恶劣不要紧,他可以坚持。但在这里却只有脚下的土地和这一片雾气,甚至除了邹文自己的异能能给他提供必不可缺的水外,这里根本找不到一丝食物存在的痕迹。
即使他坚持的再久,没有食物,他的身体只会越来越糟,而身体越糟糕,他会连施放异能的力气也没有。等陷入这种恶性循环后,他最的命运不外乎两种,不是被渴死,就是被饿死。
邹文在末世时,遇到过很多次比这更糟糕的事情。甚至有一次,他孤身一人陷身在丧尸密集的城市中,周围是寻着味道争先恐后扑过来的丧尸,他的身边没有队友,没有食物,就是水,也只能靠他需要作战的异能偶尔提供。
但是邹文坚持下来了,没有队友,他一个人作战;没有食物,他在各个超市商店甚至小区住宅区中小心找寻;水,他尽量寻找各种瓶装的可饮用水,只有在迫不得己时消耗最少的异能让自己泯上几口。他在那个城市中整整挣扎了一个月,在所有人以为他会生存无望的时候,他挣扎地生存了下来。
身前一米,身后一米,身左一米,身右一米在他周身方寸不到四平方米的地方,他仔仔细细地按着横轴纵轴的坐标在每一个地方都做了标记,最后他绝望的发现,他刚才的猜测是对的,刚刚所有走过的路都是虚的,他一直在这平方不到四平方米的地方打转,像头只会围着磨盘打转的傻驴,又像一个困于方寸间的蚂蚁,没有发现自己不过重复着原点到终点的动作,至始至终都在做无用功。
一定要走出去,邹文在心中下了决定,这里没有食物,就是异能可以一直提供人体必须的水,内心在不断的打击消磨下也会消沉,不等食物的问题的出现,即使身体能坚持下去,心理也坚持不去。他不能,也绝不允许,妈妈用命救回的自己,如此窝囊地死在这里。
想要走出去,不论乱走一通,还是朝着一个方向直走都是行不通的,而他现在最需要的是冷静,是思考。邹文深吸一口气,慢慢闭上眼睛开始思考。
首先他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邹文抚了抚颈前那些被自己抓出,依旧有些微痛的伤口。当时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呢?突兀的,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这里,没有任何动静,似乎只在一眨眼间,如同被人凭空移到这里。
邹文细细回想当时的情景,他那时做了噩梦,想时了末世爆发时的情景,妈妈的死亡,那时的绝望,悲伤下将颈前抓伤。难道跟这个有关?
邹文微微勾了勾嘴角,一个嘲讽的笑容浮现在脸上,一个小小的伤口,又不是被丧尸给抓的,能造成多大的事故,何况那里还空无一物,那么还有什么?
等等,空无一物,他记得末世时自从妈妈将玉坠交给他,他便从没让它离过身,而那个位置正是玉坠的位置,而且在前世他临死时自爆的那一刻记得,握住玉坠的手间似乎有道白光在闪过,难道是玉坠?只是它已经不在这个时空了,他低落地想着,那毕竟是妈妈唯一留给他的东西,没有了它,到现在他仍是浑身失落。
那么还有其他的什么吗?邹文仔细地想着,却失落地发现似乎真的没有了,他只记得在一片绝望中他似乎呼喊了玉坠,然后一阵心悸,等反应过来已经在这里了,难不成真的是玉坠,或者是那一刻的绝望无助被哪个仙人看在眼中,怜悯下,大发慈悲让他过来这里静静
邹文觉得自己越来越会瞎想,那些自己都不信,要真有神仙,要真有神迹,末世那灾难般的一切又哪里会发现,那么如果是玉坠,他又该如何出去,其实他觉得自己在胡思乱想,玉坠要真的有灵,上一世没有显露一点,到这一世他失去它反而显灵了?
要真有这种滑稽的事情,按这种逻辑,他进来是喊的玉坠,出去是不是也喊玉坠或者只喊出去就真的可以出去了?他自嘲的笑笑,但下一刻他便笑不出来了,因为他真的出去了。
昨天在看一篇穿越文,看了开头没提主角是穿越者,又看了一段还没提,再看一段还没,看完一半了也还没,正看得心急如焚呢,老妈阴着脸推门而入,说都大半夜还在玩,我一看表,大惊,居然快一点了——立马乖乖关电脑,乖乖关灯,乖乖睡觉。
拥有了一个随身的独立空间()
邹文看着周围简简单单刚熟悉没多久的一切,那一张白色素静的写字桌和规规矩矩放在放在它下方的配套的椅子,那摆在桌上的和末世前没什么差别的电脑和纸张特异的书籍,那半开的窗户以及随风微微摆动的淡蓝色窗帘,还有那摆放在这个十几平方米小屋里最占地方的一张单人床,而此时的邹文正神色莫辨的站在上面。
终于回来了,他对自己说,心中彻底松了一口气,然后轻床。
邹文立在单人床前,神色复杂地看着上面两个显眼的黑色大脚印,他想骗自己刚刚只是一场梦也不行了。他脱下鞋,看着那鞋底厚厚一层黑泥,不觉间与早上种植区中的土对比起来,觉得这两种土真可算得是一个天上上个地下,他记得在末世前的联盟,东北便有大量肥沃的黑土地,便是这种质量的土,只是脚上的土来自那个来历不明的地方,也不知道那里的土能长东西不能。
邹文想了想,便没有用水将泥冲掉,而是找了个袋子,将鞋底的泥刮下装了进去。这种鞋里面是一层棉,鞋外面是一种看着柔软滑腻的软胶,中间还有一层软金属,这种特殊的金属可以任意弯曲,如同塑料一样软弱,但它的韧性却很强,一般的东西是轻易刺不穿的。
现正的鞋子大都是这种,据说最开始是硬金属,穿的人也大多数是和丧尸作战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