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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时舜看到江雪居然把自己当成了色狼,更加不高兴,“那你继续睡吧,你不要我进,我以后不进来就是了。”既然好心没好报,朱时舜也没必要再去犯贱。
朱时舜来到梦洁公司,同事都相见后都问起好来,好在朱时舜认识的人不多,所以才免了好多口舌,他来到总经理办公室,看到新上任的王凌志正在忙着找文件,而他的秘书此时却不在。朱时舜敲了一下门,然后说道,“王总,我有事要向你说明一下。”
王凌志回过头,见是朱时舜进来了。连忙招呼道,“快进来坐,没想到我们梦洁的新秀这么早就来上班了!”他拿出一个红包说道,“大吉大利!”
朱时舜没有接红包,而是说道,“王总,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说!”
王凌志有些意外。不知道这个红包为什么显得这样‘烫’手。他不由问道,“那你有什么事情?”
朱时舜这才说道。“我想到首都去工作,如果不能地话,我宁愿辞职!”
王凌志对朱时舜的要求有些不悦,要知道朱时舜能在短短时间内被提拔成部门经理,已经让很多职员感到不满与不解;现在朱时舜再提出过份要求,他实在是无能为力,虽然他是江雪的干弟弟。“你的意见。我不能个人说了算,你先把分公司的事情做好,你的意见董事会要经过多数人同意后才能决定;这儿的一切都是董事会说了算,我也没有那么大地权力,再说我刚刚上任,这样做,会惹人说闲话。”
朱时舜也没料到情况居然会如此复杂,但王凌志的话无懈可击。朱时舜一时也不好再提辞职,看来目前只有先等等再说,也不能让王凌志到时难做人。他对王凌志说道,“我希望董事会能够在三天内同意我地建议,否则我只能辞职。”
王凌志把红包塞给朱时舜说道,“年轻人有鼓向上冲的劲头是好的。但任何事情都不能一蹴即就,希望你能安心工作,熬个一两年,那时说起话来才有份量。”朱时舜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接红包,走了出去。
他心中暗想,难道真的要像江雪说的那样,做好这份稳稳当当的职业吗?他现在需要的是什么?需要创业精神还是权力**?像这种化妆公司再怎么熬,最了不起也就做到总经理一职。他需要做总经理吗?朱时舜一阵苦笑,看来是应该停止这种生活地时候了。他回到别墅。别墅里面静悄悄的。也不知道江雪起床了没有。他来到她的卧室外面,想了想。终于把门打开了,他朝床前望去,江雪居然还睡在床上没有起来。
他来到江雪的床前,见到她满脸通红,煞是可爱,他又用摸了摸她的额头,烫得吓人。朱时舜心想,这个江雪还真是死硬脾气,烧得这么厉害,居然还对自己那个样子,真是自讨苦吃。
他对江雪低声说道,“江姐,你觉得好些了吗?”
江雪此时嘴唇干裂,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好冷,我好冷啊。”
朱时舜摸了她一下额头,十分滚烫,显然烧得实在不轻,于是说道,“我陪你去医院好吗?”一想到江雪开始还让自己去看心理医生,他一阵暗笑。
“我不想动,我干脆死了算了。”照例是有气无力的声音。
“既然如此,那我出去给你买点药,你先忍着。”说完,朱时舜跑了出去。
把药与开水都拿到江雪的卧室,朱时舜说道,“江姐,我买药回来了,你坐起来吃药吧。”
江雪微睁了睁眼,一时感到头痛欲裂,“我不要吃药,那些药好苦,我从小到大都不打针吃药。”
朱时舜见她居然像小女孩一样抵触,心中一时又觉得好笑。他柔声说道,“江姐,吃了药后,马上就会好,我喂你吃好了。”
朱时舜坐在床边,把江雪扶坐了起来。江雪违拗不过,只好坐了起来。朱时舜摸到她后背的衣物,发现睡裙都被汗水浸湿了,而胸前饱满地凸起却在急剧地颤动,不时吸引朱时舜的目光。他收过神,对江雪说道,“江姐,你先喝点水,漱下口,然后把这四粒药一口吞了。”
江雪望着一黄三白四粒药丸,无可奈何地听从了他的劝告,照着他的意思去做,谁知她还未吞下,却又吐了出来。好在朱时舜手疾……《》……,药才没吐到床上,结果都吐到了朱时舜的手上。朱时舜只好把它都清理了,又拿来另一份,把药都压碎了,放在有水的匙羹里对她说道,“这次再也不能吐了,你再吐我就生气了。”
江雪皱着眉头。这才一口吞下,朱时舜连忙把水送了过去,江雪喝了好几口,脸上地表情才舒展过来。她舒了一口气后叹道,“谢谢你,舜仔;如果不是你强制我,我根本喝不下去。我地衣服都湿了。麻烦你到壁橱里面帮我拿套睡裙,我要换衣服。”
朱时舜依言走了过去。给她找了套粉红色的。然后说道,“那我出去了。”他把碗拿起来,走了出去。
朱时舜还没有下楼,楼上突然传来了尖叫声,朱时舜一吓,不知道江雪出了什么事情,把碗一扔连忙闯了进去。只见江雪赤身**地抱着刚拖下来的睡裙,正一脸骇然地坐在那儿发呆。朱时舜也是一呆,不知道该进去还是该出去,“江姐,你怎么啦?”
“我流血了,我流了好多血!”说完,江雪嚎啕大哭起来。
朱时舜一阵迷惑,他走近了。才发现江雪的睡裙、内裤果然被血水浸透了,就是床上也染了一大片。他当然明白这是经血,但这么大面积,好象还在流个不停,连他都没折了。他一时站了那儿也束手无策,过了一会才说道。“没办法止住吗?”
“我也不知道啊,我该怎么办?”又传来了江雪的嘤嘤哭声,她真害怕血流不停就那么死了。
朱时舜的脑海内此时才清晰过来,一幕幕的医学常识都一一闪过,尤其是治理妇科疾病地病例。朱时舜连忙对她说道,“你先不要慌,我帮你想想办法。”朱时舜知道像这种行经期,经血大量流失,很多时候都是因为生活规律不正常所造成,当然有时候也会因为某种疾病。像江雪的这种情况就是疾病所致。只要病情减轻了,到时自然就会不治而愈。但现在为了安定江雪害怕地心理。只能先给她精神安慰。人生病后对他人地信赖心理加大,尤其是医生,所以好的医生地心理暗示,有时比医药的效果更大。
看到江雪还在嘤嘤啜泣,朱时舜说道,“你把眼睛闭上,我用截脉法帮你止血。”
江雪听他说得玄乎,也不知道什么是截脉法,不过她还是很听话地闭上了眼睛。朱时舜此时把自己当成了医生,他又让江雪平躺把双腿支起。这样一来,他很容易就褪下了她沾满了鲜血的内裤,触目之处是一片暗黑的血污,腥臭刺鼻地污血让朱时舜也无暇去观看其他的一切。
江雪此时虽然明白一切,但她却不敢动弹,也明白朱时舜对她没有丝毫邪念,也就完全放心了下来。朱时舜又端来热水与毛巾,仔细地帮她擦洗干净后,又帮她穿戴好,然后说道,“你好好睡一觉,睡过之后就没事了。”他端着那一大盆污水走了出去。
江雪躺在床上,哪里睡得着,虽然她开始一点都不乐意让朱时舜帮她做这种事情,但却又无法阻止,如果她被送到医院的话,可能也是一样的结果,与其便宜那些素不相识的医生,不如便宜这个小子罢了。一想到便宜,她心中也暗自惭愧,好象朱时舜所做的一切都别有目的一样,如果病好了,她也不知道如何跟他道谢。
但是以后怎么相处呢?她打定了主意,一定不能让他说出去,否则一定会羞死人,当然最好是把朱时舜的头脑里面地记忆全部抹去。胡思乱想当中,她不由沉沉睡了过去。
她在梦中,发觉自己好象穿上了婚纱,跟一个男人手牵着手走进了教堂。她想仔细看那个男人的脸,却怎么也看不清楚。当神甫祝福他们的时候,她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那是黄佳豪的脸,可是当他说话的时候,发出地声音却是朱时舜的声音;她感觉混乱极了,不由大声对他质问道,“你究竟是谁?”
男人大笑道,“我当然是你的丈夫了,难道我还是别人吗?”一张脸向她凑了过来,却是朱时舜那张毫不出奇的脸蛋。此时神甫不见了,她发现两人居然已经在洞房当中,洞房就是程思思家的卧室,雪白的墙壁上贴了大大的红双喜字。朱时舜开始拖她身上的衣服,她地婚妙长裙却变成了平时的衣服。她死死地抱着胸说道,“不要啊,我不要跟你结婚。”
朱时舜大笑道,“你都跟我结婚了,还能不要吗?你不是说我赚一百万你就嫁给我吗?我现在已经赚到了一百万。”说着,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变出钱来,把钱全部撒在了卧室内。
她骇然地望着朱时舜。暗暗后悔不该许前。她大叫道,“不要啊,你不要过来。”她发出了呜呜地哭声,她眼看着朱时舜向她吻了过来,一阵窒息让她地头脑猛地清醒过来,她睁开眼睛,发觉自己还睡在床上。眼前是漆黑的一片,她探出头,才发现此时还是白天,刚才自己又是蒙头大睡。她地身边空无一人,睡梦中的朱时舜并不在。她又摸了摸身上,身上地睡裙也在,就是下半身也好象没什么感觉。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看来刚才一定是做了恶梦。她的全身又被汗水浸透了。只觉得全身一阵疲倦,不过精神却好象好了很多,就是头也不痛了。
她听了听四周无人,于是慢慢地爬坐了起来。把湿透的睡裙拖了,又把全身的衣物全换了,好在朱时舜没有突然闯进来。否则又惨了。她慢慢地走了几步,还有点头重脚轻的眩晕感觉。她对着镜子看了一下,发觉自己仅仅半天的时间,就已经花容失色,憔悴了好多,满头的乌发也失去了光泽。
她来到客厅内,却看到朱时舜正在厨房内忙乎。江雪对他有气无力地说道,“你没有去上班吗?今天已经初六了!”
“你不舒服,我在家陪着照顾你!”朱时舜回头笑了笑说道。
“我现在已经好了,你可以去上班了。不要因为我被上司责备。今天是今年地第一次上班。”
“你先坐下,我的事情你不要管。你好点了吗?”看到江雪走路还是小心翼翼的样子,朱时舜知道她不可能一下子好得那么快。
“舜仔,真要好好谢谢你,我当时吓坏了。不过,你可不能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还有你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要忘记!”
朱时舜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故意反问道,“今天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江雪这才没有再提,问道,“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我给你做了一些清淡地菜,我想到时可能好得更快些。”
江雪心想,这个朱时舜其貌不扬,但做起事来,却十分的细心,也真是难为了他。她不由感激地说道,“舜仔,谢谢你了。”
“你也是我姐嘛,不用那么客气。”江雪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一阵释然,觉得他果然是一个好弟弟。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开始看起电视,立刻就被影视剧情吸引。
吃过午餐后,朱时舜对她说道,“我陪你到医院去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还有别的毛病,做一个全身检查比较好。”
江雪于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