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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再给大家唱两首。”丽丽重又坐到了点歌机前。
胡宇农啧啧称赞说:“她的歌唱的真好听,就跟从嗓子眼里伸出个小爪挠你的心似的,挠得我怪痒痒的,你们都别唱了,今天就当是她的个人演唱会了,你们免费当一回观众。”
接下来还真成了丽丽一个人的舞台,就看她一个人表演了,她一连唱了五六首歌,唱累了,她把话筒递给兵哥,说:“你唱吧,我歇会儿,嗓子都干了。”
胡宇农朝她招手,待她在他旁边坐下,他问她:“你就会唱邓丽君的歌?别的歌手的歌不会唱啊?”
丽丽问:“你想听谁的歌?一会儿我唱给你听。”
胡宇农问:“王菲的歌你会唱吗?”
丽丽说:“我给你唱吧。”
春天听他们说的挺re nao,偏过头去看了他们一眼,见胡宇农的手搁在了丽丽的大腿上,她伸手把胡宇农的手拿开,醋意十足地说:“这是你放手的地方吗?放错地方了吧?”
胡宇农瞪了春天一眼,说:“你管的可有点宽了,我的手放哪儿你也管,是不是想让我把手放你的腿上啊?”
春天说:“你就臭贫吧。等我见了春嫣不告你一状才怪呢,你就等着回家跪搓板吧。”
“我喜欢跪搓板,你管的着吗。”说着,胡宇农又把手伸过去。
丽丽往边上挪了下身子,脸上流露出矜持的羞涩。
胡宇农抓过丽丽手,说:“你害羞了?你那天不是说要做我的情人吗?听了你的话,我激动了好几天呢。”
丽丽微微一笑,说:“真的假的啊?我不信。”
“不信你摸摸我的心,现在还跳呢。”胡宇农把丽丽的手拽到了他的胸口处。
丽丽笑道:“废话,不跳那不成死人了。”
春天被他们的话逗乐了。她笑着说:“丽丽,你可别上他的当,他就是一个花匠,你问他,他什么女人没见过,过去他身边美女如云,你问他对谁动过心?”
音箱里的音乐又变了,春天说:“,该我唱了。”春天从兵哥手里接过话筒。走上前去。
丽丽也站起来,拉着胡宇农的手,说:“咱俩跳舞吧?这是一首舞曲。”
胡宇农显出一副慵懒的样子从沙发上站起来,随着丽丽走上前去。胡宇农不会跳舞。但他对舞姿还是略有研究的,只是踩不到点上,动不动就踩到对方的脚上,就在丽丽想要放弃的时候。胡宇农用双手搂住了丽丽的腰,脸也贴上去了。丽丽先还有些拘谨,不时拿眼偷瞟春天。见春天眼睛盯着银幕,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她索性便把脸埋进了胡宇农的怀里。
一曲结束,春天回过身来,见他们抱在一起还沉醉在音乐之中,她捅了胡宇农一下,说:“差不多了,别再唱了,我们走吧。”
胡宇农看了一眼表,说:“还有二十分钟呢,再坚持一会儿。”
春天说:“要不你们在这儿唱吧,我回去了。”
胡宇农说:“你等等,我问问丽丽,她要不唱了,咱们就走。”
胡宇农再找丽丽,丽丽已不在包间里,他走出包间,见丽丽正站在长廊里拿着手机在跟什么人说话。
胡宇农等她挂断手机,才走过去问:“你还唱吗?不唱咱们就撤吧。”
丽丽说:“舒妹有下落了,我听我们同学说她犯事了,被人给带走了,你替我打听一下,她犯的什么事?严重不严重?”
胡宇农脸上有了阴郁之色,他掏出手机,先给大鹰打过去,大鹰的手机关机,他又给二刚打过去,通了,胡宇农拿着手机向长廊尽头走去,待他转回来,他的脸色显得愈加阴沉了。
丽丽问他:“出什么事了吗?是不是她被抓起来了?”
胡宇农说:“不光是她,大鹰也进去了。”
丽丽着急地说:“那可怎么办呀?我那十万块钱还在他们手里呢,你能不能托人帮我把那十万块钱要回来啊?”
胡宇农没好气地说:“我托谁?能托的人都进去了,我去找他们,他们也帮不上忙了。”
丽丽说:“照你这么说,我那十万块钱就算打水漂了?”
胡宇农说:“你要想要回来就只有等他们放出来再说了。”
丽丽急的直抹眼泪:“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啊,我这钱可是瞒着我老公借给她的,一旦我老公知道我把家底儿都借人了,非跟我离婚不可。”她说着竟自“呜呜”地哭起来。
胡宇农最看不过的就是女人哭,他an wei 她说:“你要等不及,先把借条给我,我先替他们把钱垫上,等他们出来,我拿借条去跟他们要就是了。”
丽丽泪眼婆娑地看着胡宇农,说:“你真是好人,借条就在我兜里呢,我现在就把借条给你。”
胡宇农说:“你先别急着给我借条,我的钱都在春嫣手里呢,我得回去问问,看她还能拿的出十万不能,你放心,拿不出十万也能拿出**万来,那样的话我就先不要你的借条,把钱先借给你就是了,等她把钱还你了你再还我也不迟。”
丽丽说:“你把钱都给了我,你们怎么生活啊?”
胡宇农说:“你甭管我了,我不是还有醉八鲜饭馆呢吗,有那饭馆在我就饿不死。”未完待续……
第204章:胡宇农的一天()
胡宇农回家一问才知道家里的钱花的就剩十万块钱了,他没敢跟春嫣提丽丽的事,说是一个朋友急需用钱,问春嫣:“能不能先把这笔钱借给他用?”春嫣也没有多问,第二天就去银行把钱提了出来。
隔了一天,胡宇农才给丽丽打电话,说:“钱都给你准备好了,你有时间就过来拿吧。”
丽丽说:“你等着,我这就过去。”
丽丽是打车过来的,她刚一落座,胡宇农就把钱拿出来递给了她,说:“你数数吧,一共是十万块钱,一分不多,一分也不少。”
丽丽没有数就把钱装进了坤包里,随手掏出借条递给胡宇农,说:“谢谢你了,我心里的这块石头终于算是落了地。”
胡宇农坏笑道:“你别光嘴上谢我,拿出点实际行动来。”
丽丽问:“你想要什么行动?”
“有一段怎么唱来着?”胡宇农沉吟片刻,唱道:“只盼日头它落西山沟哇——你接下一句。”
丽丽接唱道:“让你亲个够奥奥奥——”
胡宇农说:“这可是你说的,你真想让我亲个够吗?”
丽丽眼光迷离地望着胡宇农,那意思似乎在说:你想亲就亲呗。胡宇农的脸凑过去,丽丽把眼睛闭上了,她在deng dai 着什么,等来的不是胡宇农的嘴唇,而是钥匙拧动门锁的声音,她听见胡宇农说:“坏了,她怎么回来了?”
丽丽脸上流露出一种掩饰不住的惊慌和羞怯,她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胡宇农说:“去,你赶紧到阳台上去躲一会儿。”
说话这工夫,春嫣已经进屋了,她在换拖鞋,胡宇农就势躺在了沙发上,“哎呦哎呦”地叫起来。
春嫣刚脱下一只鞋,没顾得上换另一只,就奔进来问:“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肝又疼了?”
胡宇农装出很痛楚的样子,说:“是,旧病复发了。”
春嫣说:“那你还躺着干吗?赶紧去医院kan kan吧。”
胡宇农就坡下驴,跟着春嫣出了屋。
他们打车去了医院,医生看病就是问诊,问你哪儿不舒服?怎么不好?问完以后二话不说就给你就开化验单。化验是很费时间的,到哪个检室都要排队,待几个项目都检查完了,已经接近中午了,化验结果胡宇农看不懂,医生也不告诉他是什么结果,还像上次一样,医生跟春嫣单聊。
他们都聊了些什么,春嫣不提,胡宇农也不问。春嫣回到家就翻箱倒柜地找她昨天取出来的钱。边找边嘟囔:“我记得就放这抽屉里了,早晨还在呢——”
胡宇农接过话茬儿说:“你是不是找钱呢?那钱我不是跟你说了要借人吗。”
春嫣说:“不借了,你明天必须去住院,你这病不能再耽搁了,再耽搁下去你就没命了——”
胡宇农打断她说:“你说晚了,钱我已经借出去了。”
春嫣问:“你出门了?”
胡宇农说:“没有,人家过来取的。”
春嫣说:“你赶紧把钱要回来,就说你要拿那钱去治病。”
胡宇农说:“我刚把钱借出去怎么好意思跟人家去要啊?”
春嫣反问:“朋友的情义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你要舍不下脸,你告我借给谁了,我去跟他要。”
胡宇农不悦地说:“要也不能现在去要,人家刚把钱拿走你就去跟人家要钱,这不是成心恶心人家吗。”
春嫣说:“算了,我不跟你说了,我去醉八鲜饭馆去找春天,看能从她那儿拿多少钱。”
春嫣是吃完中午饭走的,都十点多了还不见她回来,胡宇农坐不住了,他给春天打电话,问她:“春嫣去你那儿了吗?”
春天说:“来了,她下午来的,在这呆了没一会儿就走了。”
胡宇农问:“你是不是跟她说什么了?她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呀?”
春天说:“你给她打电话问问不就知道了。”
胡宇农说:“我给她打了几个电话,她都不接。”
春天说:“我给她打一个试试。”
胡宇农刚挂断手机,手机的铃声就响了起来,是丽丽打来的,她问他:“你还没睡呢?”
胡宇农说:“没有。”
丽丽又问:“她睡了吗?”
胡宇农说:“她出去了,还没回来呢。”
丽丽问:“是因为我吗?”
胡宇农说:“跟你没关系。”
丽丽说:“今天幸亏没让她看见,吓死我了——”
正说着,座机唱起歌来,胡宇农说:“我要接个电话,先挂了。”
胡宇农拿起话筒,“喂”了一声。
春天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我给她打通了,她在外面呢,说在跟一个老板签一个什么合同,让我告诉你,她今天晚上不回去了。”
胡宇农问:“什么老板?在什么地方?我去找她。”
春天说:“我问她了,她不告诉我,你zi问吧。”
胡宇农放下话筒就开始给春嫣打电话,打了一夜,春嫣始终不接电话。未完待续……
第205章:胡宇农住进了医院()
春嫣第二天早晨才回来,她一进屋就对胡宇农说:“你赶紧穿上衣服跟我走,车在下面等着呢。”
胡宇农狐疑地看着她,问:“去哪儿啊?”
春嫣说:“还能去哪儿?去医院呗。”
胡宇农问:“你借到钱了?”
春嫣不耐烦地说:“你就别问那么多了,赶紧穿上衣服跟我走吧。”
胡宇农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直到春嫣伸手去拽他,他这才懒洋洋地坐起来。
春嫣早就跟医院联系好了,他们过去的时候,床位已经腾了出来。春嫣把胡宇农送进病房,待了没多一会儿就又走了。她是上午出去的,天黑了才回来,一回来就问胡宇农:“你chi fan了吗?”
胡宇农说:“吃了,你一走就是一天,又去哪儿了?”
春嫣说:“我去借钱了,跑一天才借了几千块钱,你说这人也怪了,平时吹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