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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明了,可是她也不愿去寻其中的究竟。北国的冬天来得特别早,未及十二月便下起了第一场大雪。清晨,她听见仆役嬉闹和扫雪的声音,起身望见窗外苍茫的大雪,惺松的睡眼和困顿的神经在一瞬间醒转。真美,银装素裹,纯然俱寂,意识也跟着渐渐沉寂在这纯白洁净的世界里。匆匆穿上衣服,推开房门,一阵冷气迎面扑来,她不由得浑身一颤。环顾庭院四周,角落的那一片梅枝吸引了她,枝上沾着些许雪粒,粉白的花瓣开的极美,淡淡的馨香沁人心脾,它们是随着这场大雪一夜之间悄然绽放的吧。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寒梅被记住的从来都只是它的傲然,而它的孤单却始终没人看见。她轻轻折下一支梅,垂下眼睑,蓦然觉得心头一阵酸涩。她想回家了,孤单徘徊的流浪者做的她心酸,她不知道该停在谁的身边,也不知道满是伤痕和隐疾的心还能交托给谁,这个时代的尔虞我诈,明争暗斗,甚至儿女情长,她都学不会,也再也不愿知晓。她湿了眼睛,觉得寒风更加凛冽。一件狐皮披肩轻轻附在她身上,一看是他,她微鄂,然后抬手想要抹去泪水,却被对方一把拥进怀里。她先是僵立,想要挣脱开来,可是对方却拥的更紧。罢了,就让自己先软弱一下,放弃抵抗,她猛然发现,他的胸膛,那么温暖。望着怀里不再挣扎的小女人,耶律斜轸眼底透一丝出满足的疼惜。他还记得醉酒那晚她的美好纯真,当他把她从冰冷的地板上抱起来时,她攀上他的脖子,轻吻他的唇,“不要离开我”,脸颊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她闭上眼睛沉沉睡去。他知道那个人不是他,可还是守了她一整夜,怎样都舍不得离去。直到翌日中午,八百里加急,他才不得不离开。苏莫如是他见过的最特别的女子,她的容颜固然倾城,且气质空灵,但是最吸引他的是她的眼睛,莹莹澈澈,如同一片静谧忧伤的湖泊,轻易的让人沉陷。这些日子在军营,每当深夜临近,他走出营帐望着漫天繁星,那些璀璨夺目的星辰便在他的眼睛里勾勒出她的一颦一笑,一种叫做思念的情感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静默滋养。结束了军务他便策马赶了回来。一进门便看见她穿着一袭白色衣裙站在白雪皑皑中,出神的望着墙角的梅花,走进她,看出她衣衫单薄,耶律斜轸解下披风给她披上。她又哭了,还是为那个男人吗,有些气恼,一把拥她入怀,突然就想这把她揉进自己体内。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就这样紧紧拥抱着,像是分开多年后相逢的恋人,苏莫如不知为何并不讨厌这种暧昧的温情。“你,好温暖。”她贪恋这样的怀抱,对自己,也对他诚实。“你还冷吗?”能温暖她,他亦是觉得心头一阵暖意。“好多了”…。她轻轻闭上眼睛,冰冷的心并不是一时便可以转暖。他突然把她横抱起来走进她的卧房,“那么,让我来彻底温暖你”。###############################################苏莫如并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惊讶和惶恐,就像他说的,她渴望有人来温暖她,就让自己放纵一下吧,不想明天,也不要未来,只要他能给自己温暖。他把她放到床上,然后压向她,火热深切的吻她,肆意的吮吸她的丁香小舌,直到她已娇喘不已,脑海中早已一片空白。耶律斜轸一把扯掉她的薄衫,露出莹白的肌肤和绣着荷花的肚兜,他的手轻轻一挑,那肚兜便散落了,诱人的酥胸,让他眼睛透出兽一般的光芒。俯首含住一颗蓓蕾,舔舐,轻咬,用手轻轻揉捏另一只乳,做任何能想到的火热甜蜜的事。红唇溢出**,浑身燥热不安,只想被深深的填满,她的青春期教育做的很好,知道自己现在想要什么。而隔着他的衣物,苏莫如也感受到他的男性本能早已抬头,解开他的腰带,冰凉的小手伸进他的长裤内,轻轻握住,只觉得那坚硬如铁却又如丝绸般光滑的东西在她的手中慢慢的胀大,突然有些不安,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容纳他的巨大。随着她的抚触男人倒吸一口气,几近疼痛的欲望让他快要克制不住,可是他要让她为自己准备的更好,唇缓缓往下来到她女性的幽谷,“嗯,…。嗯…。”一种酥麻的快感让苏莫如轻轻战栗,他的在做什么,“不,嗯…不要”,下一秒她便无法思考,只能沉浸在他唇舌所带来的刺激中。轻舔嘴边的花蜜,濡湿的密林提醒他,她已为他准备好。他的阳刚缓缓进入她的体内,“啊,”她疼痛出声,“你是处子?”他惊讶的望着她。“疼,好疼,出去,你出去。”她的眼眸波光闪动,她没有回答他,却给出了答案。“我做不到,”他轻吼一声,从来没有这么诚实过。耶律斜轸俯下身去满是怜惜的吻去她的泪水,忍下自己的欲念,慢慢等她适应。疼痛渐渐退去,那种磨人的燥热和不安又席卷了她,缓缓移动身子,却让二人结合的更深,他的忍耐亦是达到了极限,低吼一声,深深的在她的体内律动起来。男人的喘息,女人的**,慢慢交织。他不只是温暖了她,还在她体内燃起了一把火。 5
辽 醋火·告别
4 “看起来挺清高的,骨子里也不过是个狐媚,我早就看出来了,两个大王都中了她的媚术。”声音里的尖酸刻薄让苏莫如不敢相信这是那个这些时日悉心照顾她的小丫鬟,那她满是讨好纯善的表情也是假的……“你怎么知道?北院大王是宠她没错,可是南院大王……?”另一个满是酸涩却多了些疑惑的声音。“哼,那日我可是亲眼撞见她光着身子跟南院大王躺在一起,那浪荡的模样还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呢!”……若是在现代,苏莫如一定会上前给那个表里不一的丫鬟一巴掌,然后再狠狠的与对方质骂一番,可是如今,她只是转过身去,匆匆离开,再也不愿听到任何更难听的言语。她说的,也是真的,不是吗。低着头,垂下眼眸,苏莫如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加快了自己离开的脚步,却撞在迎面走来的人身上,身着戎装,一手拿着头盔,一手握着马鞭。抬起头来,苏莫如怔住,他,回来了。耶律休哥的脸色铁青,浓眉纠结在一起,眼神里透出愤怒危险却又带着一丝痛楚的光芒,他全身僵住,一动不动的盯着她,显然是听见了那两个丫鬟的谈话,也发现了她的默认和不甘。他的眼神让她想起真宗,在得知她和陈尧叟相互爱慕的时候,那个向来自恃冷静的皇帝也曾用相似的眼神望着她,又要开始了吗,为了拆散和得到,阴谋,背叛,威胁………纷至沓来。不要,不要,……眼泪一瞬间溢到眼底,无助彷徨,她该何去何从。半月前他接到了亲信的飞鸽传书,在得知苏莫如和耶律斜轸的事时,他因为震惊而难以呼吸,他不信,不信,不信,虽然为了不给她压力,他什么都没对她说,但是他的真心,他为她所做的一切,瞎子都能看的见,她怎能,怎能………丢下一切军务,飞快的赶了回来,刚进回廊却撞见了这么一出,证实了信里所说的一切。望着她无措无助的模样,阴鸷的眼神还是渐渐放柔,可是痛苦的却在心里肆意纠结。“只要你说你们什么都没有,我就愿意相信。”这是他第一次做自欺欺人的事情,痛楚在心里慢慢纠结,嫉妒,愤怒,已经把他烧得一丝不剩,可是只要她说没有,他就真的相信。她低头不语,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不想伤这个男人,是他救了自己,并且真心善待,如果没有他,她早就死在那一场大雨中了,可是,自己对他,真的只有感激,再无其他。“你说啊,你说没有,你说啊,”男人突然按住她的肩膀,使劲的摇晃,手上的力度像是要把她捏碎,几近疯狂朝她大喊,“还是你是被逼的,我去替你杀了他”………耶律休哥已经红了眼睛,早已不记得那个人是他最近的族弟。########################################我去替你杀了他。一句满是阴险和决绝的话让苏莫如从混沌的世界里惊醒,死死的搂住转身正欲离开的耶律休哥的腰,“不要,不要,我是心甘情愿的,不要,不要…。”,耶律休哥怔住,然后愤怒嫉妒又袭上心头,她怎么能这么对他,怎么能,………“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闪着狠毒的阴眸把她逼到角落,她惊惧的望着他,突然他一把抓住她,俯首霸道激狂的吻她,满是肆虐蹂躏味道,“放开,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任她怎样的哭喊挣扎,他还是停不下来,只想把这个背叛他的女人狠狠的撕裂,理智早已跑到九霄云外。“你这个疯子,放开她!”背后先是传来一声怒吼,随即又是一掌,掌力之大让他吐出鲜血,哼,耶律斜轸,他最好的族弟,“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两人的眼睛里冒出邪恶的绿光,同时使出招数,开始厮打开来。###############################那日云雨过后,苏莫如和耶律斜轸沉沉睡去,直到黄昏时丫鬟推门看见这一幕打翻了手中的汤药,然后关上门匆匆离去,可是碗碟破碎的声音还是惊醒了他俩。苏莫如醒转过来,意识渐渐回到自己的脑海中,他们,她和他,……耶律斜轸看着脸色越来越鲜艳的苏莫如,这个小女人尴尬无助的模样更是吸引人,渡到她耳边,轻咬她的耳垂,“还是昨夜的你比较可爱,一直在我身下哭喊,求我给的更多,”苏莫如的小脸瞬间变成熟透的番茄,狠狠斜睨他一眼,使劲推开他,“你这个王八蛋”,他怎能,怎能说出这种话。下床穿妥衣物,打开房门迅速离开,为什么,为什么心跳的这么厉害,他们不过是一场男欢女爱而已,为什么……?她捂住耳朵,不敢再去想心里的疑问。原本追着她离开的耶律斜轸却在半道被前来求见的侍卫拦住,又是八百里加急,他的眉头一阵纠结,拂袖而去,罢了,自己一定速去速回,这个女人是他的,自己和她都休想逃掉,就算失信与耶律休哥,甚至兄弟二人反目,他也绝不后悔。莫如,你等我。他用最快的速度解决完军务,再一次策马连夜赶回来,却在回廊撞见耶律休哥轻薄她的一幕,怒火终烧,就算是他大哥也不行,批出凶狠的一掌。“别打了,求你们别打了,别打了,别打了,………”不管苏莫如怎样哭喊起来,都始终制止不了两人的争斗,闭上眼,突然冲到两人中间,“啊!”,耶律休哥收不住凶利的掌风,她吐出一口鲜血,耶律斜轸接住快要瘫倒在地的苏莫如,惊恐的大声呼喊,“莫如!莫如!”………耶律休哥愣住,震惊的望着痛苦虚弱苏莫如。“对,对,对不起”,苏莫如心痛的闭上双眼。###################################她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杵在床边如困兽般的男人也已经在床榻前不眠不休的守了她两天两夜,布满血丝的眼睛,凌落的胡渣,蜡黄的脸颊,耶律斜轸紧握着她的手,他要她醒过来,他承受不起失去她的恐惧。大夫说如果她能熬得过第三天,也许还有治愈的可能。那日耶律休哥失手伤了她之后,耶律斜轸抱着苏莫如离开,对着因一时无法接受事实而怔在原地的耶律休哥决绝的说了一句“你我兄弟情谊到此为止。”再后来,他就一直守在苏莫如的身边,再也没离开一步。她缓缓醒转过来是第三日的清晨,睁着不再晶亮的眼睛,无神的望着他。从那以后,苏莫如不再和任何人说话,像是隔绝了与任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