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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袍-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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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方有巨石挡路,休息片刻罢了,时辰不早了,你先睡下吧,”楼澈将小桌搬离软榻,拉过薄被,青婴顺势躺下,拉住了他的手,那微凉的小手在他的掌心内寻找着温暖,安心的闭上眼。

    一阵金属抨击之声将刚刚入眠的青婴惊醒,楼澈目光紧锁,手中的力度不禁加深,“出了什么事?”

    “安心在此,有我在不会有人能伤害你。”楼澈起身,拿过一件大氅为青婴披上,小声的安抚着她。掀开车帘,正看到外面一阵兵器相融之声,一道道银光在黑暗中煞是耀眼。 

第三十五章 三百八十一石阶() 
突入其来的刺客丝毫没有影响楼澈的情绪,一面安抚着青婴,一面静观其变,耳听八方,细数着周围不断涌来的刺客,大约十四五人左右,顶尖高手五人,其他的也不是等闲之辈。

    一声哨声响起,龙辇的周围顿时突现数十位黑衣人,将龙辇团团围住,楼澈冷声说道,“留活口,查清楚身份。”话落,黑衣人四散而去,瞬间朝着那些刺客赶去。

    青婴顿时一怔,指尖扣扣楼澈的掌心,一脸担忧的看着他,“可是夜煞?”

    “还不知,待查明之后再说,放心吧,不会有事。”楼澈软言细语的安抚着青婴,外面依旧兵戎相见,打得热火朝天。青婴所担心的是,凤惊尘说夜煞最近因为顾忌他而没有出手,那么现在的这些刺客又是谁?

    转念之间,外面的打斗声竟慢慢的朝着他们的辇车靠近,一个刺客在暗卫不留神之际冲了过来,眼看着就要到辇车跟前,一道黑影突然从暗中出现,一剑毙命,没有丝毫的停顿。

    楼澈闻声,蹙起了浓眉,车帘却在此刻被人从外掀开,青婴抬眸看去,不禁一个头两个大,凤惊尘一脸惊慌的看着她,完全无视了车内还有一个楼澈,“你没事吧,这些人不是夜煞的。”

    “没,没事,多谢了。”青婴说话都不能连贯,侧眸看着楼澈那阴晴不定的脸上,一阵阵的发慌,她是知道他吃醋的结果的。

    “没事便好,”凤惊尘说完,放下车帘,转身离开,不知道是参与了之后的围剿还是在不远处继续跟着。

    总之,他走之后,楼澈便一言不发的看着青婴,那双眼里似笑非笑。青婴晃晃他的手,轻笑着往他身边凑近,“那个,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跟着。”

    “报答救命之恩吧,朕明白。”楼澈侧目看着青婴,幽幽的轻笑。青婴一撇嘴,不理他,掀开了车帘,外面的打斗声似乎已经停止下来,一些侍卫正在清理着。

    辇车外一名侍卫前来启禀,“回皇上,属下无能,抓住的刺客全部咬毒自尽,并未查明,不过在一人身上搜查到了此物。”

    掀开车帘,楼澈接过侍卫递上来的一物,拿在手中端倪,竟是一块玉质的令牌,青婴探着身子看去,不禁觉得好奇,“我看看,是何样的令牌。”

    楼澈转身看着她,“女儿家家,怎可知道这种东西。”说着,还是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青婴。

    接过东西,青婴仔细看着,总感觉这东西似是在哪看过,而且是那种就在脑子里经常出现,却一时想不起的熟悉。在掌心摩挲着,玉暖入心,那上的雕刻,那种字体,一双深邃无波的眸子一下出现在了脑海中,摊开掌心,放到了楼澈的面前,“此物,太渊所出。”

    “赫连清崎派人来?他断然不是那种人,作为君主,他的傲气是不会允许他做出这种事的。”楼澈虽不喜赫连清崎,可今日的刺杀,也绝不可能是他所为。

    青婴不知晓今日的刺客是谁派来,可这信物上的雕刻和字体,的确出自太渊。青婴见过太多次这样的雕刻和字体,又怎么会轻易忘记,若不是赫连清崎又会是谁想要楼澈死?

    辇车再次缓缓的开动,天边竟已经出现了鱼肚白,一夜便这样的过去,青婴混混欲睡,心头的疑惑还是不曾消除,楼澈伸手将她一搂,拥进了怀里,看着她安静的靠在自己的怀里,卷翘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眉间微蹙,睡到很不踏实。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将她蹙起的眉抚平,一下下,很轻柔,直到她安心下来,抚平了眉间。

    午膳时,众人终于赶到了皇陵,楼澈扶着青婴走下辇车,随行的人跟在身后,缓缓的朝着那三百八十一阶的石阶往上走,这是一段辛苦的路,走了不到一半,趁着阴雨绵绵,青婴的衣衫早已被打湿。走在一旁的楼澈伸手将她牵住,目光直视着前方,淡定从容。

    身后有几位妃嫔因为体力不支险些晕倒,一旁的宫女太监连忙扶住。青婴不知,身为皇室中人,最不愿意来的便是到皇陵祭祖。单说那三百八十一阶的石阶能徒步走上去就很不容易,更别提那一天一夜的守灵,更是考验体力。

    青婴气喘吁吁的被楼澈牵着手,脚步越来越沉重,抬头看着那依旧还很长远的路,不禁愁上心头,难怪一听到皇陵祭祖,那些人便是闻声色变,老点的宫人更是推三阻四,冒着被主子骂也不愿跟着来。青婴此番出来,身边没带一个人,楼澈心疼她,将自己身边伺候的两人安排给了她。

    走过了两百多阶,身后的人已经被甩出了很远,青婴嘴唇微微的发白,楼澈心疼她,几次停下来休息等着,眼看着她再也走不下去,索性将她腰身一揽,抱了起来。青婴靠在他的怀中,可怜兮兮的样子,“楼澈,我休息一会便好。”

    “没事,有我在,安心的休息吧。”终于走完这三百八十一阶的石阶,楼澈转身看去,那些随行而来的,除了一些武官和侍卫,几乎都在磨磨蹭蹭的往上爬,不禁蹙起眉,抱着青婴继续走。

    皇陵内,有事先得到通知的守灵人,楼澈带着青婴率先走进来时,门口已经跪了一地的人,青婴抬眸看去,在众多的守灵人之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禁诧异,转眸看着楼澈,耳边响起他的低语,“手足之情,我饶他不死。”

    楼英抬眸时,看到那熟悉的身影,那娇弱的人儿,就那样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一时间,整个天地万物,好似都已不存在,唯一存在的,便是她那双澄澈的眼眸和那眼眸中流露出的淡然,她怎可这般的淡然和无辜?难道这一切都与她无关?难道她不知,为了得到她,他所做的一切?

    看着她靠在楼澈的怀中,微微苍白的脸上一片恬静,时不时的望望楼澈,那眼眸里,是满满的情谊。 

第三十六章 皇陵祭祖惹事端(一)() 
阴雨绵绵,楼澈可没有什么耐性等身后的人,拉着青婴,跟随着几位公公朝着他们今日就寝的宫殿走去。路过跪地的楼英,顿足低眸,青婴站在一旁,目光里透着一丝坦然。

    从来都是成王败寇,若是当日败得是楼澈,楼英会不会这样的仁慈,留下败者一条命。楼澈突然站定,目光虽清冷,可眼眸中流露出来的那一抹柔色,看在青婴眼里,便是对楼然的同情。片刻之后,楼澈再度牵起青婴的手,转身离开。

    晚膳需要食素,明日还要进行一整日的沐浴斋戒,今日必须要好好的休息一晚。青婴沐浴更衣之后,匆匆的吃了一些清淡的食物,倒头便睡。楼澈回来时,一碰她,才惊觉她的浑身滚烫,叫来随行的御医,查看之后,才知是沾染了风寒。

    浑浑噩噩的睡在床上,额头一阵清凉,促使着燥热的身子一下得到了缓解,口中阵阵甘苦。楼澈看着睡梦中依然蹙起眉的青婴,连忙拿起湿布擦拭着她的嘴唇,额头上不时的换着湿布,一夜下来,青婴身上才算正常。楼澈长出一口气,靠在床边,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青婴睁开眼眸,抬眼看去,楼澈正靠在床边,看样子十分的憔悴,青婴慢慢的坐起身,抬手轻抚着楼澈的脸颊。猛然惊醒的楼澈一见青婴醒来,连忙起身,抬手轻抚着她的额头,“昨**染了风寒,太医让你好好休养,本就是体寒,这般的受了凉,只怕会落下病根,一会我命人来此照顾你,沐浴斋戒你便不要去了。”

    微微的点头,青婴心里头过意不去,拉着他的手,“我又耽搁事了,对吗?”

    “也是我没有想得透彻,本就下着雨,走石阶又不能遮挡,才让你受了风寒,回宫自当要好生的养护,切莫再耽搁。”楼澈说完,照顾着青婴睡下,叫来了随行的宫女侍奉左右,便匆匆的离开,赶去大殿。

    青婴又浑浑噩噩的睡了半日有余,再次醒来时,已经夜幕降临,小宫女见她醒来,端上了膳食,青婴肚子早已饥肠辘辘,竟吃了不少。精神头很足,这一下居然睡不着了。索性让其中一个宫女带着她前往大殿,去看看楼澈。

    此次前来,云夕并未跟随,青婴倒也因此自在了许多,跟在小宫女的身后,途中经过一些先祖的寝陵,青婴身上一颤,加快了步子。四周一片漆黑,若不是前面的小宫女提着灯笼,根本看不清前方的路,青婴心里惊恐,再一想到这里还埋葬着天禧帝,身上一阵阵的颤抖。

    突然,夜色中闪过一道黑影,青婴并未察觉,走到一座大殿前,前方的小宫女突然被人一个手刀打晕,青婴还未来得及呼救,便被人一下打晕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是在一间简陋的屋子内,青婴想要揉揉眼,才发现双手竟被人牢牢的困住,惊恐的看着四周,在墙角阴暗的角落处,青婴看到了将她带到这里的罪魁祸首,楼英。

    他比过去要消瘦了许多,深陷的脸颊看上去微微的苍白,本该炯炯有神的双眸,此时竟是死一般的阴霾,充斥着冰冷和淡漠。坐在墙角的阴暗里,死死的盯着青婴,干裂的嘴唇像是多日不曾喝水一般。他突然站起身,青婴才能更加的看清楚,只见他身著一身白净的粗布衣,没有任何的装饰,随着他的主动,两脚之间,有铁镣的摩擦声,青婴循声望去,才看到他的双脚被一个粗重的铁镣铐锁着。

    “很疑惑我即便是锁着,为何还能将你带到这?你以为楼澈能将我锁死?若不是打不开这该死的镣铐,我又怎么可能在此待下去。”楼英气急败坏的咒骂着,冷哼着,旁若无人的说着。

    青婴不语,静静的看着他所有的举动,心中感到愧疚,却也无奈,一场夺嫡的盛宴,他是败者,楼澈仁慈,留下了他的命,却比活着更加的难受,高傲如楼英,又岂可能安度此生,看着他异于常人的举动,青婴暗自料定,想必楼英因为夺嫡之事,早已性情大变。

    果不其然,上一刻还在咒骂的楼英,这一刻突然平静了下来,走到青婴跟前,蹲下了身子,“青婴,爷的画何时才有?父王可是准许的。”

    青婴微微一笑,“爷的画自然很快便有,只是,你将我绑着,我又怎么画呢?”顺水推舟,随着他的意思走,青婴表面上微笑着,心中却在隐隐的担心,他会不会又想到别的。

    楼英一愣,脸上瞬间阴暗下来,伸手扼住青婴的脖间,“夜青婴,你还在骗我,你当我不知你心中所想?你当我还是从前那个蠢笨的楼英?我才是皇上,我才是,楼澈算什么,帝皇妃之子?真是可笑,这个贱种,根本就不是父皇的亲子。”

    “楼英,你在胡说什么?”青婴心中一急,断然不会相信他的疯言疯语,楼澈怎可能不是先帝的亲子,这绝不可能。

    “胡说?帝皇妃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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