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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蝶,和紫千圆房了。哄她哄了好久,她好清纯,好可爱,羞涩地不敢看我,还记得吗?我们在后花园亲吻后,一直不敢说话……我的小蝶,还记得我们说等到牡丹花盛开的季节,我们一起画‘牡丹百花图’吗?可没有等到,你却离我而去了,现在和紫千画,每次看到她画完后的惊喜和调皮,就想起你,你也一定是这神情对么……我的小蝶,紫千完全就是你的影子,一定是你赋予她的灵魂,还记得爹让我去茶庄学着做事,每天看到你用温柔地眼睛送我出门,看到你等我回来的喜悦,紫千也是这样知道吗……我的小蝶,紫千她不是我的,她的心里装着别的男的,真是作弄人,还是雅慧的相公,她不快乐,她不属于秦府,她不是你,你才是我的,我除了你也不再也不要别人了。……我边看边流着泪,为他们的情感而感动,为自己是别人的影子而哭泣,我一章章地看,一本本地看,不停地擦着眼泪,一阵敲门声把我如同梦中惊醒,连忙放好,把钥匙放回原处,把眼睛揉揉,是小翠说:“大少奶奶,要吃饭了。”小翠望望我说:“怎么了,眼睛都红了。”我低着头走出书房到饭厅吃饭,吃完饭后回到房间,少凯已起床对我说:“我去书房了。”我嗯了一声。傻傻地坐在桌前,过了一会,小翠笑着进来说:“大少爷让您去书房去。”我有些害怕,难道他发现我偷看了他的秘密吗?我战战兢兢地走进书房,少凯坐在书桌前满脸喜悦地说:“今天还做了点正经事,把你上次撕坏了的画糊好了,手工很细,看上去几乎没有痕迹,看在这上面,原谅你昨天的过错,不生你气了。知道你有心改过,这样,我明天让徐鹏带信让少军过来帮我几天忙,我们后天去你娘家,再带你出去玩几日,想好没有第三个愿望?”他盯着我看后又说:“怎么了,你看你眼睛都肿了,这样不好看的,来,让我亲亲。”说完拉我坐在他身边。听他说我曾会心喜若狂,可现在我能高兴得起来吗?我只是别人的影子,我只为别人而活着,轻轻地把他手拿开说:“我想得很清楚,就照你今天早晨说的我们互不干涉,只要在表面上给足面子就行了。”看着他呆呆地站着,我出书房,回到房间,洗完澡上床。听到有推门声问道:“小翠……”原来不是,少凯进来了,把门关上躺在床上说:“还是自己的房间睡了舒服,紫千,我知道你就想让我哄哄你,对不对?”他把我拥着接着说:“明早我们一起去吃饺子,然后去茶庄,下午带你钓鱼去好不好?”我轻声说:“不了,不去了,明天我在家里有事。”“有事,什么事,家里你还能有什么事?”“我,我跟含韵说好了学绣花的。”“哦,”说完少凯亲吻着我的脸。我轻轻地推开他说:“不要,我想睡觉,好困。”少凯笑着说:“中午在书房躲在被子里哭,把我被子都哭湿了,也不好好睡觉,也没说你两句,就这么爱落泪,其实我只逗你好玩,你看枕套还不是换上了两只鸳鸯,如果我对你和志杰不在乎,也不会那么爱吃醋对不对,……”一直听到少凯细微的呼吸声,我都没睡着,钓鱼,想起下午看的《忆小蝶》中写的:我的小蝶看到天上飞着的燕子,就想起和你一起放风筝,你说你是风筝永远会被我系着,不管是天涯还是海角都跟随着我……然后我们钓鱼,我轻声告诉你,我是水,你是鱼儿,我要让你在水里快活地游着……昨晚的箫声我听起来总感觉如鬼魂吹的,有如天籁之声,原来那是人与鬼的交流。少凯,你有你的思念,为什么不顾及我和志杰的感受,非要让我们彼此痛苦、伤心才行呢。吃过早点后,少凯问我是否去茶庄,我摇头说不去,少凯对含韵说:“别让她被针扎到了,小心点,绣不好就不要学了。”含韵莫明其妙地望着我。少凯走后,又躲进书房看《忆小蝶》昨晚新写的:我的小蝶,昨晚的萧声听到了吗?喜欢吗?我坐在秋千上等你的到来,来陪我度过这漫长的夜……,病了一整天,看到紫千红肿的眼睛,在桌上把撕破了的画糊好。我越来越分不清紫千和你,那次在花园吵嘴后,生气地你赶回家,你跟着我足足走了二个时辰的路,脚都起了水泡,让我心痛不已,……我一本接一本的看,终于大致情况了解,小蝶姓胡,是少凯的表妹,父亲是江南人,六岁那年被少凯的小姨也就是小蝶的母亲带到这里后,就不肯回家了,和少凯感情很好,后因为玩少凯一根竹箫掉入池里,去抢竹箫时不慎掉入水里。那时少凯只有二十岁,两家都已订了亲,十年了,十年少凯一直在怀念小蝶,每天去后花园看小蝶养的花,每天记载着心情,三位夫人的病痛都记着……。
十九、赶出秦府
重重的敲门声,是少凯的声音。我惊慌地跑出来把书房打开,少凯把我推到一边,匆忙地走进里房,我跟着进去,看着床上未放好的钥匙。少凯眼睛突然变得阴冷望着我,拿起钥匙说:“你敢偷看我的东西,很好看对吗?中午连饭也忘记吃,告诉你,陈紫千,你马上给我回你的娘家。……”说完拉起我走出书房对徐管家说:“马上备好轿子,送陈紫千回娘家,告诉她的家人,我把她休了。”徐管家战战兢兢说:“那我去问问夫人。”少凯吼了一句:“不需要问夫人,什么时候我说的话你不听了?”看着徐管家帮着我准备轿子,少绪很是惊讶,小翠更是紧张,轿子已经准备好了,小翠轻声说:“大少奶奶,我扶你上轿,过几天大少爷会接你回来的。”我冷冷地望了一眼秦少凯说:“秦大少爷,我也告诉你,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踏入秦府半步。有一点我得说明,我不是有意看到的,我也不会跟别人说什么,但我告诉你,我陈紫千就是陈紫千,不可能是谁的影子,为你的痴情感动,但我告诉你,你伤害了我和志杰的感情,我恨你。”说完坐上轿。轿子离开秦府,走得很慢,我的心在哭泣。原来我准备全身心的投入,把过去的情感忘掉,好好做秦少凯的娘子,做秦家的儿媳,可是给的却只是一个把我当影子的人。我回去怎么跟娘开口,倘若志杰找的娘子是别人,我宁愿去做他的二房,可偏偏是秦府的四小姐,我怎能去争夺清纯可爱四妹的爱呢。我轻轻掀开帘子看了看问:“徐管家,怎么还没到,好像走错路了。”正说着看见少军骑着马在旁边说:“少军,怎么你也来送我。?”少军看看我说:“没走错,我们只是弯道而行,怕别人看到笑话。”我把帘子放下。天已黑下来,天上点点繁星,还在继续走着,听到少军到了,忙把帘子掀开,睁大眼睛愣住说:“这是哪里呀?”看到大门上的灯笼照着‘秦府’两个字很惊讶地说:“这到底是哪里呀?”少军笑道:“是我家,吉祥镇的秦府,大嫂下来吧?”大门被打开,梅婷出来迎接我,我轻声问少军:“怎么回事?”少军轻声说:“大嫂,是这样的,大哥有时头脑发热,会做出冲动的事来,过后静下来肯定会后悔的,大哥在气头上姨娘就让你到我家住上几日,倘若大哥决心已下,姨娘也会想个办法让你娘家人面子上过得去,来得太突然事情如果处理不好,不仅是你们会受伤,家里也会连累的。”听完少军的话感觉有理,但我想回娘家,这时的心情我能向谁诉说呢,这时的心情又有谁能理解,好想有个人给我出主意,娘,你是否知道女儿的心情,志杰哥哥,你是否知道你的紫千妹妹在流泪呢?现在看到少军的娘才知道原来少凯的母亲和她是两姐妹,难怪说是堂兄,总是叫夫人姨娘。我也只有喊三姨娘,她比夫人温和很多,说话总是轻言细语的,只是少军的爹讲话很有气势,让人有些害怕,特别是说起少军的三弟少任言语很重,但看得出三弟少任是纨绔子弟,喜欢打赌,但言语中不乏风趣,顶起嘴来也是一套套的。而且满脸笑容,少军说没救了。吃完饭后正准备去客房休息,少任跑到我面前笑着说:“大嫂,同病相怜,不服管束,被赶出来了,吃饭时还在笑我,我不笑你才怪。我想让他们赶出家门,他们都不让,一次次把我从外面找回来。”我瞪了他一眼说:“你爹娘还不是怕你饿死在外面,还好意思说,我可没你那恶习,赌博也认为是件值得称赞的事。”少任哈哈笑道:“大嫂,我可没败掉家里的一分钱,我在外面吃喝玩乐都是赚来的,不稳赢的不赌,就连我房间的书和装饰都是我自己花钱买的,你这可要跟着我学,不然被大哥赶出去只能流落到我家,可怜呀?”他正在洋洋得意地说着,少军过来,他连忙悟住嘴轻声对我说:“大嫂,去我房间看看怎样?”看到少任模样真是可爱,跟着他走到他的房间,推开门,好大的两间房,走进房间,一张很高的书桌,很有些疑惑,怎么会是书桌,上面什么东西也没放,旁边是张木椅,再看另一间比较小的房摆着一张床,笑着问少任:“你这房间什么东西也没有,有什么好看的,书房不像书房,客房不像客房,哪样东西值钱,我可看不出来。”少任笑着走到书桌边,把桌面揭起拿开,我走近一看,原来里面全好好的放着笔墨纸砚,他竟在两边抬动了一下,变成了桌面。我神奇地看着这一切,问是谁做的,他说是他设计的。再笑着说:“大嫂,我们赌一赌,只要你找得出我的书柜来,你赢拾两银子如何,如果没有找出,你输拾两。”听他说完,我轻声问道:“在这个房间吗?”看着他笑着点头,我在墙上摸了摸,开始找缝隙,两间房都摸完了也没找到,床底下都找了,还是没看见,在书桌边找,可是还没找到,看了少任在怪笑,摇摇头认输了,他伸手找我要拾两银子,我笑着说:“少任,你得告诉我你的书柜在哪里,我才肯出这拾两银子。”看着他旁边的一面墙推开,我惊呆了,一个漂亮的书房出现在我面前,里面的书和书柜,有很多格子里都是些玉器,还放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我走进他的书房。少任哈哈大笑说:“大嫂,你真笨,你在外面没有注意我的房是三间吗?你也不想想还有一间在哪里,你去过大哥的书房没有?”听到少任说,连忙点头说:“知道了,少凯的书房在外面,里面是一间房,而你的房在外面,里面是书房,对吧?”少任伸出手说:“大嫂,认输了吧?”
二十、骗取银两
我看着他找我要钱,我哪里有钱,来时分文未带,看到他的书房最显眼的地方放着一个龙泉青瓷,我拿在手里看,原来是个仿制品,笑着问他这是哪里来的。少任高兴地对我说:“大嫂,还真识货,这可是南宋的古懂,龙纹挂盘,很值钱的,我最喜欢了。”我拿在手里把玩,看到少任从我手中抢过要我别摔坏了,我想了一下说:“我是想把它摔掉,只可惜有点不忍心,仿制的很真。”少任把它抱在怀里说:“你胡说,你知不知道我这是怎么来的,是一个朋友专从浙江带过来的,花了我一千两银子。”看到他一本正经,我笑着说:“你说它是真品,我说是仿制的,这样我们打赌如何,来点大的,赌五拾两,去古玩店让识真货的人看看。如果我输了,六十两一分钱不少的给你,若你输了,就该我伸手找你要钱了。”我们达成协议后,看着少任小心翼翼地用宣纸再用布把它包好,还轻声说:“这次是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