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花知晓看到处在灯光下的那个女人时,一眼就看出来她就是怡红院的老板娘,那个严肃的女人。今天才知道,严肃的女人都很闷骚,没有外人的时候可以那么放、荡不羁。
为了确认,花知晓一直跟着那个女人到了怡红院,看见她进了怡红院的门。
看着那夸张的牌匾,花知晓狠狠的握紧了拳头,怡红院,果然是怡红院。用这么卑劣的手段,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花知晓确认这件事后,就转身回去了。
回去后已经很晚了,但是整条秦淮河确实灯火通明,河面上也飘荡着女人的欢声笑语。
确定了敌人,花知晓的心里并没有放松下来,如果她们这样无休止的闹事,肯定会影响生意,难怪圣人都要说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回到房间,花知晓突然想起来阿智,不知道他的情况怎么样了。
虽然心情很烦,但是既然救人了,就不能丢弃在一旁。
偷偷的来到清浅的房间,花知晓看景阿智正在安静的睡觉。
休息了一天,阿智的体力要恢复了不少,警惕也恢复了,听见花知晓走了进来就已经醒了。
“睡的真沉。”花知晓小声说了一句。
“我没睡着。”阿智突然睁开了眼睛,不无调皮的说道。
花知晓被吓了一跳,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胸口。好半天,才说:“既然你没事,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陪我聊会不行吗,一个人会很无聊。”阿智突然说道。
花知晓再次一愣,有些惊讶的说:“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个杀手。”
听到花知晓这么说,阿智露出有趣的表情:“他们是这么形容我的?一个杀手?”
“难道你不是杀手?”花知晓有些疑惑,除了他的眼神有些冷,别的看起来真的不像是一个杀手,也许是自己杀手小说看多了,脑子里惯性思维,认为杀手都是那种冷到骨子里的人。
阿智沉默了一会,然后说:“从某种意义上说,我的确是个杀手。”
花知晓不想再这个问题上纠结,说道:“你还是多多休息吧。”
回到房间,花知晓意外的发现香姨正在自己的房间。
“香姨,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休息?”花知晓问道,心里泛起了嘀咕,自己偷偷救了一个杀手的事情不会被香姨知道了吧。
香姨淡淡的笑着,说:“睡不着,过来看看你。听弄月说你跟着一个人出去了,有什么事?”
“还不是因为最近有人总是来找事,我想搞清楚是怎么回事。”花知晓无奈的说道,想起今天偷听到的事情,脸不禁又红了些,只是在烛光下看不出来。
“那你有查清楚吗?”香姨问道,心里对花知晓大为赞赏,她是自己见过的最有头脑的女人了,这也是她放心把“百花楼”交给她的原因。
“差清楚了。”花知晓叹口气,道,“是怡红院的人干的。香姨,怡红院的老鸨叫什么?”
香姨并不惊讶花知晓的回答,两家的争斗已经很久了,这次果然也不例外。
“楚红,也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香姨赞赏的说了一句。
花知晓点点头,香姨的判断和自己一样。这个女人给人就是一种很精明的感觉。
“你有把握应付吗?”香姨看着花知晓愁眉苦脸的样子,问道。
花知晓点点头,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香姨,说:“香姨,你好像瘦了很多,董叔回来后会骂我的。”
香姨腼腆的笑笑:“拿我寻开心。你不也是瘦了很多,秦落知道了也会不高兴的。”
“香姨,我想过些日子,就是秦落迎娶清浅进门的日子了,他们从小就已经指腹为婚。”花知晓说道,心里又难过起来。
香姨自知自己说错了话,但是却不赞同花知晓的话。
“也许我们都误会他了,也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香姨,我觉得他和清浅在一起挺好的。”花知晓说,这也是在很早以前自己就这么认为的。
香姨还是笑笑,却不再说话。
“香姨,你觉得清浅会幸福吗?”花知晓犹豫了一下,问。
香姨仍旧是笑笑:“这个问题我不知道,幸福不幸福只有自己最明白。”
“好了,你早点休息,我也累了。”
夜晚,花知晓又是很难入睡。这些天的忙碌,让花知晓暂时忘记了秦落,忘记了难过。没想到今天又提及到了,再次想起来,心里还是那么痛,甚至还要痛,那种痛入骨髓的的感觉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自己的身体,心脏也仿佛碎成了千块万块。痛,无边的痛,哽咽让花知晓无法呼吸,泪水不断的划过脸颊,似乎这样可以舒服一些。
泪水打湿了枕头,打湿了被子。花知晓像婴儿一样蜷缩在床上,手紧紧的贴在胸口,胸口疼痛着,呼吸变的困难。
她好像嚎啕大哭,像婴儿那般无所顾忌,可以尽情的释放自己的感情。这些天来的压抑突然爆发,彻底击溃了花知晓,她不断的哭泣。找不到宣泄的方式,只是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
正文 病重发烧
更新时间:2010…9…22 22:08:20 本章字数:2239
烦心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花知晓觉的自己要疯掉了,早上去找阿智的时候,发现阿智在发烧,已经昏迷过去了。
花知晓暗骂自己太大意了,他虽然醒了过来,但是那些深入骨髓的伤口还是随时会要了他的命。发烧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不过花知晓没有办法请大夫。
花知晓用凉手巾搭在阿智的额头上,希望可以降点温。看着阿智已经开始胡言乱语,花知晓更加的着急了。
这两天自己总是往清浅的房间跑,怕是有人已经注意了吧。花知晓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杞人忧天,也许是心虚了。
看着阿智的情况,花知晓很是担心,犹豫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去药店看看。
现在是大清早,起床的人也不多,花知晓从清浅房间出来的时候,刚好被晚晴撞见了。花知晓没有说话,晚晴虽然疑惑,也没有问。
花知晓知道晚晴是个定时炸弹,但是现在没空理会晚晴,阿智还等着自己救命的。
来到这里这么久,花知晓连药店的大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在街上晃悠了老半天,终于看见一个大大的“药”字,花知晓兴冲冲的走过去,正看见一个小伙子打扮的年轻男孩正在店里面打扫卫生。
“请问郎中在不在?”花知晓问道。
那小伙子停下来,好奇的打量了花知晓一番,然后说:“师父在后院分草药,你是要看病吗?”
“我是来抓药的。”花知晓说道。
“抓药?你有药方吗,我给你抓药就行了。”那小伙子说道。
花知晓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他一眼,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把别人的性命寄托在这个孩子身上是不是有点太冒险了?
看到花知晓似乎不太相信自己,小伙子有些着急的道:“你还不相信我吗?我可是跟着师父学了好几年的抓药了。”
“我没有不相信你,只是我没有药方。”花知晓说道。
“什么?你没有药方?”小伙子大叫一声。
花知晓被这小伙子一惊一乍的表现弄的莫名其妙,说道:“就算我没有药方,你也不用这么大声的叫出来吧。”
那小伙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对不起,习惯了。”
花知晓一愣,心想:这个习惯可不好。
“何首乌,你又大呼小叫的干嘛?”
从帘子后面,走出来一个年级有些大的人,正对着那个小伙子吹胡子瞪眼。
花知晓猜测这个人就是要找的郎中了,不过这个小伙子是叫何首乌吗,哈哈,真是有趣的名字,笑死了。
“师父,我哪有大呼小叫,只是说话声音大了一些罢了。”何首乌似乎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又说,“是她要来抓药,我问她要药方,她又说没有。”
貌似是郎中的人,伸了何首乌一下,说:“兔崽子,又想背着我偷偷给人抓药,万一抓错药出人命了你负责?”
“我错了,师父。”何首乌很委屈的说。
那人这才把视线转向花知晓,问道:“请问姑娘你是来看病的吗?”
“我是来给朋友抓药的,他发烧说胡话。”花知晓简单的介绍了一下病情。
“这个,姑娘,发烧份很多种,不知道你这朋友是什么情况,最好能让我见见你的朋友。”那郎中说道。
花知晓愣住了,刚才在大街上还看到有官差拿着阿智的画像在到处抓人,虽然那画像画的和阿智差距很大,但还是有些相似的,听到郎中这样的要求,花知晓不禁有些犯难,如果郎中见到阿智说不定就会认出来,这样的风险不能冒。
“用药要针对病情,不然不但不能治好病,还会害死人。姑娘,医者父母心,我不能拿病者的生命开玩笑。”
花知晓知道郎中说的句句在理,但还是很为难的说:“我朋友他有点不太正常,不能见到陌生人,不然他犯病起来会打人的。”花知晓知道这样说很缺德,但还是不得不说。
“如此这样,姑娘你不妨把你朋友的病因和病症详细的告诉我,我也好对症下药。”
眼珠一转,花知晓道:“他是上山砍柴,不甚坠落山崖,胳膊和大腿被划伤了,本来已经好了,谁知又突然发烧说胡话。”
“这么说来,姑娘那位朋友的病情应该是有些严重了。”
“你朋友不能见陌生人,怎么还能出门去砍柴?”在一旁的何首乌突然问道。
呃,花知晓无语,这小鬼真是会捣乱。
“我朋友住在山脚下,离山比较近。”
“那他会不会打他周围的邻居?”
“邻居都是熟人了,他认识他们。”
“他在山上看见陌生人,会不会拿着镰刀冲过去?”
晕,他又不是死神。这话花知晓也只能想想,一边头疼这个问题小孩。
“这个还没发生过,我也不知道。”
“他这么危险,为什么不让他来见我师父,我师父很厉害的。”
“我朋友家里比较贫穷。”
这时,郎中拿着写好的药方递给了何首乌,也打断了何首乌的问题。
花知晓不由得在心里长出一口气,有句话叫做言多必失,花知晓可不敢和这精明的小鬼多说。
“一共三副药,一副药熬两次,早晚各一次。你朋友到时候如果还没有醒来,恐怕就麻烦了。”郎中说道,知道花知晓不愿意让自己见病人,也不多说什么,看花知晓的打扮肯定是非富即贵,自己也得罪不起,至于她说的那些话也没有几句是真的,骗骗何首乌那臭小子还行,想要骗自己是不可能的。
“谢谢郎中。”花知晓很是感激,如果何首乌再问下去,花知晓不敢保证自己不会露馅,而且阿智还在等着自己,也不知道晚晴会不会给自己惹出点事端来。
“不客气。”
付过钱,花知晓就急冲冲的离开了。
“兔崽子,以后不要问那么多问题。”
“为什么,师父?”何首乌不解的问。
“以后你就会知道,总之,除了和病情有关的问题不要问,不然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是,师父。”
正文 艰难的喂药
更新时间:2010…9…22 22:08:29 本章字数:2231
花知晓回到风舞的时候,晚晴正坐在门口晒太阳,看见花知晓走过来,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笑的花知晓心里毛毛的。难道她发现了吗?花知晓不敢继续想下去。
“花老板,大清早就出去买药啊,是不是那里生病不舒服?”晚晴走到花知晓跟前,上下打量着花知晓,“看花老板面色红润,不像是生病了。”
花知晓看着晚晴,她似乎没有恶意,但是那张嘴脸看起来很不舒服。
“最近总是做恶梦,让郎中开了一些安神的药。”花知晓说道。
晚晴又笑了笑,说:“花老板要多注意身体,不要总是想不开心的事情。”
花知晓不再理会,有句话虽然难听了点,但是来形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