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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最近让我到霍氏公司去实习,所以请你原谅我以后不能去店铺帮忙。你该明白,这也是我和你结婚的交换条件,我爸说,没有物质条件基础,两个人不会幸福。所以我正在努力营造。”建康解释道。
鞠可曼笑了两声,“多学习一下也挺好。”正好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呢?这样反而让她松了一口气。
撒谎,她并不擅长,某人说过,她太简单,所有的表情都写在脸上,虽然她极力地伪装!
“那我们什么时候还可以再见啊?”建康忍不住说道,“你周六有空吗?”
“周六啊?”鞠可曼转过身,却不期然正对上霍昀斯投来的一双厉眸,像是在下着警告,“呃……我和阿红要去进货。”
“那周日呢?”
“周日,周日……”似乎某人的脸色更加阴沉了,鞠可曼赶忙敷衍道,“周日我想回家看看。呃,我烧的壶水好像开了,先挂断。”‘啪’地一声,将手机放到了一旁的餐桌上。
霍昀斯像是狡猾的狐狸一般,嘴角勾起一丝得逞的笑意,他回转身,继续对着电脑前那些畏畏缩缩的人下达着命令。
鞠可曼用完了晚餐,一时觉无聊,想到霍昀斯的书房有一个大约七十多寸的挂壁电视,就抱着桌面上洗好的草莓盘走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
当霍昀斯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满地狼藉景象,电视上还在播放着某部不知名却俗套得令所有女人都掉眼泪的韩剧,而地板上摊开着几本财经杂志,似乎都是随手翻开了几页,看到不感兴趣就丢到了一边,旁边还放有吃到一半的草莓盘。
鞠可曼就这样毫无形象地躺在这堆糟乱之中,头发松散开,嘴角处还留着口水,均匀的呼吸伴随着电视中男女主角动情的对白。
霍昀斯摇头,禁不住露出宠溺的笑容,他走过去将电视关掉,弯身抱起地面上的鞠可曼。
鞠可曼‘支吾’了两声,像是小孩子似的用手背蹭了蹭脸面,将自己的头扎向这个再熟悉不过的怀抱,鼻尖处满是飘来那令她踏实的味道。
霍昀斯抱着她上了楼,推开他的卧房,轻轻地将她放于床铺上,盖上蚕丝被,刚要起身,却听到耳畔处传来的轻声呓语。
“你怎么可以背叛我?”鞠可曼的面容慢慢变得痛苦,眉头几乎快要纠结到一起,“如果不喜欢我,就不要对我这么好……”眼角处渐渐流下了泪水。
霍昀斯弯身坐在了床头,大掌抚着面前再次熟睡的小人儿脸颊,隔了片刻,他低头吻住那微启的红唇。
抬起头的刹那,他原本柔和而宠溺的双眸瞬间变得阴沉而抑郁,漆黑得令人猜不透情绪。
他知道自己从不是善类,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伪君子,为所追求的向来宁愿牺牲所有,然而,当已经习惯生活在黑暗中的他,遇上了这个总是伪装快乐却简单的她,一切开始了转变。
他的诡计多端,他的纠纠缠缠,终究要这场看似不可能的婚姻有了一场结果。
“你以为这样就是结果了吗?”霍昀斯伸手覆盖上她的额头,双眸凝望着她安静的睡颜,眼底透漏着一丝不可抑止的霸气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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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身价暴增PK等不到的诺言
幸福的概念的是什么?如果说,脸上的笑容就代表了幸福,那她现在的确是幸福的了。
每天都会有人为她张罗三餐,每天会有人提醒她的日常注意事项,曾经小时候所幻想的‘家’和‘亲人’的感觉就这样真真实实地呈现在她的眼前。
还有……她的心中再次拥有了对一个人的深深惦记。
曾经,在她的座右铭中,有一条是“人生最大的悲哀就是不知道该想起谁!”这种人实在是太可悲!
霍昀斯将头扭过,看到坐在自己身侧的小女人一副浮想联翩的模样,双颊微红,他禁不住翘起了嘴角,“我可不想要其他的男人看到你如此诱人的样子。”
“啊?”鞠可曼慢半拍地反应了过来。
趁着红绿灯,霍昀斯弯身吻住鞠可曼的红唇。
片刻,抬起头,他脸上洋溢着一抹春风得意的笑容,继续启动了车子。
鞠可曼的双颊红透得像是樱桃,她的心不停地擂鼓,此时此刻,只感觉自己浑身飘飘然,偷觑了一眼某人的侧面,心口满载着一股难以言语的幸福。
车子到了一家高级西式餐厅的地下停车场,两人携手走进了餐厅内。
一名服务员上前招待,看脸上的笑容,似乎对霍昀斯的身份早已清楚,并亲自带领着他们到了一个预定好的桌位,没想,桌前早已坐着一个中年男人。
霍昀斯没有一点意外,客套地与他打着招呼,并向鞠可曼介绍道,“华西李老板。”
李老板打量了一番鞠可曼,双眸闪过一丝惊讶,却没多言,三人落座。霍昀斯和他两人开始了攀谈,恣意饮酒说笑,还聊了一些当前的局势。
鞠可曼本就不太懂,索性就当个陪笑的花瓶,虽然说她这个花瓶并不太像花瓶,但她尽力让自己表现得端庄而优雅,可几次用刀叉还是出了差错。
霍昀斯瞧了她一眼,依旧笑不言语,细心地将自己的牛排切割好,放入鞠可曼的餐盘中,转过头,继续和华西老板高谈阔论。
将霍昀斯的举动尽收眼底的李老板嘴角现出一抹笑意,他望望鞠可曼,“鞠小姐可真是福气,和昀斯认识这么多年了,我可是一次看到他肯带女朋友出来见我,而且还这么有耐心地待你,看来昀斯对你是真的。”
鞠可曼闻言,略感诧异,这么多年……这么多年……难道他就从来没带女人出来吃饭过?
霍昀斯回头望着鞠可曼,两人相视而对,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鞠可曼的心霎时变得暖洋洋的。
直到三人起身,正式告别。
返程的路上,鞠可曼的脸颊上漾着笑容,她不停地偷窥着某人俊美的侧面,仿佛望着最美的艺术品,不过,她依旧不明白,为什么他当初决定娶她?明明她一点礼仪也不懂,家教也没有他好,脑袋瓜更没有他们上流社会人的聪明,根本哪点都配不上他。
“不要总是想那些不切实际的。”霍昀斯扭了下头,漆黑的双眸像是在责备她的胡思乱想。
鞠可曼蓦地收敛回心思,撅了下嘴,“要是知道你今天是来见华西老板,我就不跟你出来了。”现在倒好,不仅给他丢了人,还要人看了笑话。
霍昀斯低沉地笑了笑,“你表现得很好。”
“还好?”鞠可曼扬起了声调,“我连切牛排都切飞了,差点就掉到了人家的盘子里。”
霍昀斯停下了车子,将身上的安全带解下,脸上并无一丝的怒意,反而加深嘴角的笑意,“你只要做到真实,这样就够了。”
真实?她倒认为那是笨蛋的表现。
不等鞠可曼自怨自艾,霍昀斯再次说道,“从明天开始,正德公司就会起死回生!”
鞠可曼刚要垮下的小脸蓦地扬起,眼底尽是震惊与不敢置信,“你……你要帮忙了吗?”
“不是我,”霍昀斯弯身,将她身上的安全带也解开,伸手拿起她的包,打开了车门,“而是今天你所见到的华西老板。”
“他?”鞠可曼赶忙跟着下车,一脸地不解,“他怎么帮?”
“从明天开始,他将成为正德公司最大的股东,而正德有了他,也将说明屹立不倒之位。”霍昀斯一脸正经地说道。
“那……为什么你不出手相帮?”鞠可曼犹如苦情小媳妇一般地问道。
霍昀斯绕身,走至她身侧,揽住她的肩膀,“小笨蛋,如果我真出手了,你认为我这个总裁说话的分量还有吗?其他的股东会怎样来看我?更何况,他们肯定会怀疑其中的内幕。没有多久,也会被挖出事实的真相。难道你想要像被稀有动物一样,被那些狗仔来追踪?”
鞠可曼眉头纠结到一起,连忙摇了摇头。
“所以我找到了他。”霍昀斯笑了笑,“他与我交情匪浅,而且并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霍氏与华西也永远联系不上,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
“这样说来……”
不等鞠可曼说完下话,霍昀斯接道,“鞠小姐,恭喜你,从明天起,你的身价也会暴增!”
鞠可曼眉头慢慢舒展开,嘴角扬起,心头雀跃不已,她欢快地跳起身,一下子搂抱住霍昀斯的脖颈,吻住他的脸颊,“谢谢!”
霍昀斯回视着她热情的双眸,双手捧住她随时会滑下去的身体,“为你挽救了一个快要濒临破产的公司,难道一个吻就想要来偿还?”
鞠可曼红透了脸颊,“该给的都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
霍昀斯勾起一抹魅笑,“你的诺言,你的信任。”
鞠可曼脸上的笑容登时僵住,想到了曾经的一幕,那对缠绵的身体,那粗喘的气息,还有热情的回应。
她有过付出,她的身,她的心,她一辈子准备要信守的诺言,可却被那一幕践踏得一无是处!
想至此,鞠可曼的心再次如刀绞痛,她红着眼眶看向霍昀斯,“那你呢?你的诺言呢?”
两人凝视,周围的空气好似随之冻结,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
正文
第三十一章 该告诉你弟弟一些事情了
霍昀斯掀动了两下唇,“你的手机响了。
鞠可曼从霍昀斯身上滑落下来,从包里抽出手机,看了眼上面的来显,稍稍向远处移动了几步。
“你现在在哪儿?”鞠可童沉闷的声音蓦地传入耳际。
鞠可曼双手捂住话筒,试图让周围的环境变得安静,也或许是心虚使然,她轻声回道,“在阿红这里。”
“阿红姐?”鞠可童似是在冷笑,“那你现在出来可以吗?”
“出……出来?”鞠可曼心慌了下,“呵呵,可是现在已经很晚了。还是明天吧?”
面对着电话,两人开始了沉默。
鞠可曼的心跳加速,她越来越感到自责,不该对可童欺骗,他是她的弟弟啊,也是关心她的人。
可眼前这样的情况,又怎么向他解释?
所以她还是选择了撒谎。
“明天我在你店里等你。”说完,不容鞠可曼拒绝,挂断了电话。
“可我明天……”她明天不一定要去店里啊?更何况,糟糕,阿红,阿红不知道她隐瞒了家里人?
鞠可曼双眸蓦地睁大,脸色煞白。
“怎么了?”霍昀斯迈步靠近。
“我……我来时,骗周围人说是住在阿红家里……”鞠可曼欲言又止,“现在……麻烦大了。”
霍昀斯一副了然的模样,嘴角勾起,双手搭向鞠可曼的双肩,“既然如此,索性不如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如何个顺其自然?让大家都知道:她,鞠可曼,成为了前夫霍昀斯包养的情妇?想到继母冷嘲热讽的嘴脸,想到鞠正德竖起的双眉,心下一颤。也或许,外界人会这样评判她,平凡女的幸运!
她摆了摆头,“我—不—要!”
霍昀斯低沉地笑声在耳畔处响起,像是宠溺着小孩儿一般地用手揉了揉鞠可曼的头顶,“刚刚是你弟弟打来的电话?”
鞠可曼颓丧地点了下头。
“以前也很少听你提起你的弟弟。”像是论家常,霍昀斯笑着说道。
鞠可曼扬起下巴,“你都没告诉我说过你家人,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注意到霍昀斯的双眸变得晦暗,赶忙又补充道,“除了我爸爸和我妈妈,家里的其他事情,我也不想去谈及。”她的人生,并没有什么值得向人炫耀的,除非自己是想要夺得同情。
霍昀斯俯视着她的双眸,一抹精光从眼底一闪而逝,只是片刻,又再次恢复一如往常般的温和,“不想说就不说,不早了,洗洗去休息吧。”
“哦。”鞠可曼耷拉着脑袋,陪同着霍昀斯,两人进了门。
本以为只要自己早起,趁着鞠可童没去店铺之前,先和阿红‘坦白从宽’,就可避免一切祸事。
可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