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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胖子怒道,这一次他未像前些时候忍让,像一个怒目金刚,他一只手把芳母推稻草人一样的推开,一只手仍紧紧的抱着小芳。
“你,你。。。”
指着王胖子,芳母想恶却再也恶不起来。被推得差点摔倒是次要,最主要的是王胖子今天的态度和强势,这时,芳母才知道王胖子一只手都可以随便把自己扔开,她看到了他脸上的那钟疯狂,这种疯狂让她害怕,她知道,自己真要再逼的话,他真的会对自己动手。
“伯母!年轻人的事就由着年轻人吧,你就不要再插手了,让年轻人自己决定吧。”这个时候张纬走近前来了,他不声不响,那语气也倍加的尊重,但那股警告的意味却是那么的明显,芳母看着他一凛,整个人又从头到脚的寒,她永远也忘不了这年轻人刚才看向自己的目光,一时间,她更加的老实起来。
“唉!郎有情女有意,我没什么可说的拉,年轻人,是我之前对不住你们了,祝福你们白头到老,子孙满堂。”
谁也没想到,在现场的气氛就要凝固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说话了,这人正是今天那位五十多岁的新郎吴大成,他果断的选择了放手,小芳和王胖子相拥的情景使他深受感触,谁又知道,其实若不是被逼无奈,他何尝不想找一个能心意相通的人,又怎会这般用钱去买一个没有丝毫感觉的妻子。
“吴先生等等,我刚才和你说的话可还没有说完呢,你怎么就走了呢。”看着吴大成走到王胖子和小芳身边道了一歉后就向教堂的大门处走去,张纬叫住了他,并大步走到了他面前。
“哦,先生说的可是真的?!那真的是太感谢了!”?吴大成欲走的脚步突停,五十多岁的他经历的不少,也知道世间有一些奇人,他语气非常的恭敬,显然张纬已成了他眼中的奇人一类。
“吴先生就不要客气了,你出了这教堂往右手边一直走下去就是。”如果说刚才说出那样的话只不过是不想因为给王胖子造成不必要的麻烦,那么现在张纬却是真的想帮吴大成一把,因为他刚才的表现赢得了他一丝好感。
“谢谢!”吴大成一溜烟跑出了教堂,整个人都充满一种期盼的兴奋,兴匆匆的,哪还像是个被人抢了新娘的新郎。
吴大成走刚走,那台上的牧师对张纬树了一个大母指,紧跟着也走,这也标明着,这场本就不应该的婚礼彻底的失败了。
“妈!我要嫁给小明,您就答应了吧。”拥抱过后的小芳依靠在王胖子的肩膀上,沉静了良久后,她才来到芳母面前跪求道,见状,王胖子亦走了过去与小芳一同跪下,不过,他却什么话也没说。
“我,我答应!”叹着气道,芳母答应得分外无奈,事情都到这地步了,她不答应也只得答应了,女儿想着别人,未来女婿又好象变得强势了,她别无办法。
“哎!这婚礼不举行了,那我们的工钱怎么算啊。”芳母的话刚落,五六个人围了上来,正是那几个被请来观礼的,而且他们还兼并着布置婚礼的事,新郎都走了,他们也只能来向芳母要工钱了。
“工钱是吗?这些够不够啊?”被王胖子扔垃圾一样放在地下的两个旅行袋早已经被张纬拿了起来,他打开了旅行袋的一角,随随便便拿出一踏一万块钱,点也不点就直接抛了过去,这五六个人一脸震惊,接着就是一脸惊喜的走了。
而一边,小芳看得一呆,芳母则双眼冒光,脸上那表情说不出的精彩,因为她们都看到了,张纬所拿的那个旅行袋里装的全部是那一踏踏的百元大钞,而且看他拿的是两个旅行袋,这一个已经不敢想象,这要两个都是,那可是多么大的一笔钱啊!
不久,芳母的脸上就显露出了笑容,显然是为了自己刚才的英明决定。
三岔路口边,一个小摊冒着腾腾热气,边上围满了人,这里卖有全市最好吃的豆腐花,卖豆腐花的人叫做庄嫂,人家都叫她豆腐嫂,
虽然被人家这么叫着,不过她却依然还是独身一人。
庄嫂相貌交好,四十几岁的人了,身材依然没得说,皮肤比之三十来岁人大多数女人都要好得多,之所以到现在还依然单身,只因为她二十多岁的时候嫁过三个老公,那三个老公不到十几天就都死去了,所以就再也没有人敢为她说媒,也没有人敢再娶她了。
以前相貌美丽年轻漂亮的时候都没人敢要,时到如今,庄嫂也以为自己后半辈子恐怕就得一个人孤苦的过下去了,可谁想就到在今天,当她的豆腐花刚卖完,当围在她摊子前的人刚散去后,她见到了一双深情款款的眼,这一下,庄嫂的心好象被什么给狠狠的扎了一下,她莫名的躁动起来,心跳得厉害,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少女勃发的那个时代。
(0092)家的温暖()
“胖子,以后你就从商吧,你会成为一个很成功的商人的。”
南昌汽车站的一个角落处,张纬提着大包小包,对着面前的王胖子道,不远处,穿着便装,盘着发的小芳正等着,而今,她已然为人妻,自然是盘着发。
野百合也有春天。
半个月前,教堂里的那场抢婚成就了小芳和王胖子,人,惟有面对失去的时候才会迫不及待,就在几天前,她和王胖子便匆匆的完成了婚礼,做了他们两个一生中都最想要做的事。
最令张纬感到意外的是,吴大成竟然还要先王胖子一步结了婚,听说和他结婚的乃是一个卖豆腐花的豆腐嫂。
这人生之际遇真的是神秘莫测,就在王胖子结婚当天,吴大成来了,还带来了他刚结婚的妻子,一看之下,连张纬都不得不震惊了,吴大成那妻子年轻时乃克夫之相,可这到了中年却是旺夫益子之,这两人,一人好象只是在找她,一人好象只是在等他,实在是不可思议。
“那些钱可全部都是你找来的,你不拿走一些?”
王胖子看着张纬道,眼里有很多疑问,就在几天前,他们都双双辞了职,按理说张纬该多要一些钱才对,可他却只拿了自己原来的那五万块的本钱,另外那两百多万,他却分文不取。这些天来,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透自己的这位好兄弟好朋友了,他的所做所为,总是会出乎他的意料。
“呵呵,钱你就拿着吧,你要是做什么生意就当是我所投的一份股吧。”拍了拍王胖子的肩膀,张纬的笑很洒脱,离别之际,他不想说那些无关紧要的话,于是转而道:“好好的对待人家,至于伯母,该强势的时候就强势点,别依着她。”
“恩,我会的,你多保重,过完年后我就来看望你和伯母。”
王胖子自然知道张纬说的是什么,但毕竟小芳的母亲,自己的丈母娘,所以他并没有在这方面多说。
“好!过完年我在家里等着你们来。”在最后的离别声中,向着王胖子和小芳挥挥手,张纬走进了侯车室。
车声嗡嗡,坐在车上,张纬思绪颇多,一想到就要到家,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静,父亲早亡,他从小就跟着母亲长大,从小到大,他的世界里都只有一个母亲,所以对于母亲,他是非常尊重的,母亲在他心里是神圣的。
张纬不拿钱,不代表他不喜欢钱,相反的,在这个物欲横流到处都讲钱的社会里,他是非常在乎钱的,之所以不拿,那是因为他想最后帮王胖子一把罢了。
王胖子额宽头圆,天生的一幅生财相,这种人做生意最是合适了,将这一笔钱全部留给他,张纬也是希望他能发挥所长,做一成功的商人。
“胖子,记得将来做大老板了可得对你的员工好点哦!”拿起一瓶矿泉水灌了一口,想起临进站时自己对王胖子说的这句话,张纬笑笑。他怎么也想不到,他这句看似开玩笑的话在不久的将来竟真的成了真,南昌城里也出了一位对员工极好的胖大老板。
张纬的家住在宜春一个偏远的小山村,车开到宜春市区他不得不下车,在市区里又买了一些东西后,提着那大包小包,他租了一辆三轮车,走到那并不宽敞的沙石路上,一路往那个小山村而去。
只有二十几天就过年了,山村里的很多人都会去城里办年货,半路上,张纬就碰到了好几个村里的人,跟着这些打着招呼,他很高兴,好象又回到了还没毕业在家时的情景。
哐啷!
当张纬回到家门口的时候,他看到的是这样一幅画面,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手中的铁水盆唰的一声掉落在地上而不知,眼睛只直直的望着前面。
这个妇女正是张纬的母亲,这个画面让张纬心酸,他好象看到了一个思子母亲天天在自家的门口看着,期望着自己的孩子突然有一天归来。
“妈!”
提着大包小包的张纬迫不及待的冲上去,捡起了铁水盆,接着任由母亲打量着,他双眼朦胧,以前不知什么是游子的心,而今深深体会。
“你小子,总算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都快把家里的鸡吃光了,到时候你吃都没得吃的了。”母亲永远是那么了解儿子的心,感受到了张纬的意她非常的满足,轻飘飘的一句带过了所有,让这场面只剩下温馨。
“吃得光你就吃吧,我又不会在意。”张纬反嘴,心中却一阵感动,他知道他母亲只是说说罢了,自己没回来,家里所养的鸡她哪舍得一个人自己吃。
“你小子,出去没多久就学会顶嘴了啊,来!让妈看看,我说你怎么还是那么傻啊,一个人还带那么多东西,你不累啊。”强势的接过张纬身上所有的大包小包,母亲一边唠叨,一边把他拉进了屋里。
进了屋的母亲把张纬买回来的东西扔到一个角落里,然后赶着他到自己的房间叫自己好好睡上一会,而她自己则马上就开始做起了饭。
“妈,我去帮您生火。”张纬想帮忙,却被母亲呵斥,只好乖乖的躺在床上,静等着饭菜的到来。
房间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干净,比张纬走的时候甚至都要干净得多,这显然是母亲常常收拾的结果,躺在这熟悉的床上,张纬一下子就睡了去,直到一只手捏住了他的鼻子,他才醒了过来。
“累了吧,先喝一点鸡汤醒醒神再吃饭。”被叫醒的张纬和母亲一起带父亲的牌位前上了一柱香,而后便一起回到了饭厅前吃饭。
饭做得不软不硬刚刚好,菜都是张纬平时最爱吃的,这一切显然都是母亲细心准备的结果,大口的吃着,张纬似一个乞儿,早已没有了往日的雅相。
“你看你,慢着点吃,饭菜都多的是呢。”母亲在一边看着他,看到他唇边粘了一粒饭忍不住帮他扒了下来放到自己的嘴里。
“恩。”放下了吃饭的速度,注视着母亲,张纬一阵哑然,忍不住鼻子一酸。
母亲本该是个大富大贵之人,而今却流落到一个偏远的穷山村,这到底是为什么?
如今张纬并非蒙蒙无知的少年,他相术有成,阅人自有一套,一看之下,母亲的面貌让他震惊,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多想,一群人喊着他的名字涌进了家门。
这些都是邻里的人,知道张纬回来,特意来看张纬了。
来的有大人有小孩,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张纬忍不住一阵温暖,拿出了所买的一些糖果发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