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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可以说大蛇女的蛇拳是蟒蛇拳。
一拳挥出,跟炮拳似的,空气发出噼啪巨响。
李迅断不敢承受如此一击。
“有种格斗小游戏中打boss的感觉。”
李迅游走,时不时砸出一闷棍,渐渐地,大蛇女身上多出了一条条血痕。
“李迅!!!”
大蛇女怒吼连连,黑发狂舞,宛如魔物,它的拳势越发刚猛,一拳轰出,掀起的劲风打在李迅脸上,都让李迅感到生疼,好似被甩了一鞭子。
李迅躲闪开来,拳头砸在院墙上,砖石直接化为了石渣。
忽然,大蛇女抓住院墙,竟然硬生生的拆下了三尺高的院墙,像挥动扇子一般,挥动院墙,攻击范围顿时大了许多,李迅躲避不开,只能用降魔棍砸在上面,院墙破碎,砖石横飞,砸在了大蛇女身上,也砸在了李迅身上。
看似不分上下,可两者间的肉抗能力完全不一样,砖石砸在大蛇女身上,毫发无损,砸在李迅身上,鼻青脸肿。
“爸爸,我能出手吗?”小人担忧道。
“还不到那种时候。”李迅摇摇头。
大蛇女好似找到了诀窍,担当起拆迁户,抓起一块块院墙,朝着李迅扫来,李迅有了准备,远远避开,然而依旧无法完全避开,院墙在大蛇女挥舞的同时,上面的砖石便会飞出。
“咳咳!”李迅咳出一口鲜血。
“爸爸!”
“不碍事,我已经找到破局的方法。”李迅双眼炯炯。
又一次院墙砸来,李迅不退反进,手中精钢棍仿佛长枪一般点出,点在院墙上,两股力量交汇,院墙纷飞,而就在这纷飞之中,一点寒光乍现,精钢棍穿过院墙,猛地点在大蛇女的眼睛上。
无论你多强悍的身躯,多厚的脸皮,眼睛始终是你的破绽!
噗呲声与哀嚎声同时响起,大蛇女一把抓住精钢棍,不让精钢棍得寸进尺,李迅直接撒手,手中刹那间多出了一柄长剑,剑光掠过,直奔大蛇女仅剩的右眼而去。
噗呲!
柳叶剑没入半尺深。
砰!
李迅惨叫一声,最后时刻,大蛇女奋死反击,反手将精钢棍刺出,小人当即闪出,展开水波剑法,即便如此,精钢棍依然砸飞小人之后,砸在了李迅的胸膛上,砸断了两根肋骨。
“宝宝。”
李迅惊叫道,努力从地上爬出来。
“爸爸,宝宝没事,你不要动!”小人的身形出现在李迅的眼前,除了灰扑扑的外,并没有伤痕,李迅松了一口气,顿时身上传来剧烈的疼痛,舒气变成了吸气,豆大的汗珠渗透而出。
“宝宝,解开续骨法的封印。”李迅忍着疼痛,咬牙说道。
眼前陡然出现屏幕,然后跳转出续骨法的页面。
惊鸿一瞥间,李迅惊愕,他瞥见他的侠义值只有124035点,也就是说,他杀死大蛇女只得到了将近两万点的侠义值。
即他仍然没有解决掉事件。
搞铲铲哦!
“爸爸,我这里没有麻沸散,可能会很痛哦。”
“嗯,爸爸知道,忍得……啊!!!!”
“爸爸,接好了一根,还有一根,你做好心理准备。”
“没事,爸爸应该能接受……啊!!!!”
小人动用巧劲,接上了李迅的肋骨,跳到大蛇女面前,收回了柳叶剑,又剥掉了大蛇女身上的蛇鳞。
左看右看,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东西后,点燃了信号烟。
原本这是为这次战斗准备的,没想到战斗过程中没用上,结束后反而用上了。
半刻钟后,李迅听到了狂奔声,张海、阚文琦和几个临歧郡不良人出现在视野中,看到凌乱的街道和破碎的院墙,惊诧不已,紧接着便看见大蛇女魁梧的尸体和一旁躺在地上鼻青脸肿的李迅,若非李迅身上的衣服,他们险些没能认出眼前这人是李迅。
“李迅,你这也太惨了,被打得袁叔都快认不出来了。”阚文琦第一个上前来扶李迅,口中毫不留情的损道。
“我肋骨断了,刚刚自己接上了,还不能走动,麻烦你们把我抬回客栈,文琦,叶百户所中蛇毒太过独特,我也没有十分把握的解毒方法,这上面是所有可行的解毒方案,你去请一个城东的黄大夫,若他能解毒,则让他解毒,若他不能,就让他按照上面的解毒方案,一一尝试。”
李迅没心情和阚文琦皮,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情况,把小人刚刚写好的药方递给阚文琦后,脑袋一歪,总算是能愉快的昏迷过去。
痛死老子了!!
要不是女儿在面前,他超想哭的。
第94章 恨不能自戳双眼()
谁有四十米大刀,借我用一下,砍个人就还给你。
李迅躺在床上,脸上表情阴晴不定,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那天战斗结束后,他被抬回到了客栈,阚文琦也请来了黄大夫,用李迅给的药方,化解了叶单之体内的蛇毒,不过叶单之中毒时间太长,还需要修养一两个月,才能慢慢恢复。
李迅原以为他的修养过程是舒适的,可以陪小犬娘和小人安安静静过个半个月,然而,他错了,大错特错,他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于是,在第三天。
冯流儿穿着一身粉红,踩着小学生似的炫耀步伐,闯进了他的房间,单手按在他的床头,另一只手摇着粉红折扇:“如何?”
当时李迅恨不得戳瞎自己的双眼,我的天啊,你劈了眼前这人吧!
“大舅哥!”
“再叫我大舅哥,我把所有小三的东西烧了!”
“大……咳咳,李兄,我是来听袁美人的故事的。”冯流儿身形一转,坐在了床前的凳子上,手中多出了一根手帕,放在鼻尖轻嗅,一脸沉醉。
如果李迅没记错的话,那起初确实是手帕,但后来被袁礼用来擦脚了。
可怕!
他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是小三用来擦脚的。”李迅好心提醒道。
“哦!没事儿,洗过的。”
冯流儿一怔,默默收好了手帕。
“不,这个真没洗过。”李迅说道,眼睛藏着笑意。
冯流儿:“……”
他站起身来,转身就走,李迅以为至少可以得到半天的安宁,事与愿违,一刻钟后,冯流儿扛着一大包东西进入房间:“李兄,麻烦你给我介绍一下袁美人用过的东西,我好有个印象,这里是她穿过的衣裳。”
李迅:“……”
时间能倒流回一刻钟前吗?我想收回上句话。
看着冯流儿打开包裹,李迅沉默了许久,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为何里面会有他小时候的开裆裤?想到冯流儿可能抱着他的开裆裤睡了一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定睛一看,李迅在里面发现混入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小大的四角肚兜,小四的尿布……嗯?为什么茅厕的帘布也在里面,难怪上次上茅厕时感觉少了点什么。
李迅扫过所有的衣物,似随意的一问:“冯兄,这些东西是谁帮你收拾的啊?”
“是三舅哥……咳,是袁义,他听我说了你答应的要求后,立即主动帮我把所有袁美人的东西收拾好了,他真是一个好人……”冯流儿提到袁义,恨不得为袁义竖起大拇指,对袁义赞不绝口,或许在他看来,袁义是客栈中赞同他和袁礼在一起的好舅哥。
李迅自动忽略了冯流儿后面赞扬的一大串话,默默的挑出了自己的衣物:“这些可能是小二记错了,不是小三的衣物,是
其他人的。”
冯流儿瞪大了眼睛:“真的?”
“真的。”李迅心中一咯噔,“难道你对这些衣物做了什么?”
“那倒没有。”冯流儿摇摇头,“只是想到袁美人的物件就这样少了几样,心疼。”
李迅提着的心放下来,那就好。
怀着或是报复或是不可告人的恶作剧,李迅没有挑出其他不属于袁礼的东西,而是一本正经的编了一个个小故事,把这些东西装扮成袁礼的心爱之物或常用之物。
冯流儿拿走这包东西,片刻后,他又扛着新的一包东西进来了。
李迅再次瞥见里面混入了奇怪的东西,嘶……小二有些狠啊,把孙正权留下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药膏全部混入了进去,不过,我喜欢!
讲了半天,李迅说得口干舌燥,冯流儿才算是心满意足,带着东西离开房间。
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
第二天冯流儿又来了,换了一身装扮,但还是骚包的粉红色。
李迅敏锐地发现,冯流儿的牙齿表面像是被锉刀锉过一样,根部泛着淡淡黄色。
“冯兄接下来应该会有所收敛吧。”李迅暗暗想道。
又是一天的口干舌燥!
第三天,冯流儿再次来了。
这次,他全身都笼罩在粉红色下,面上也带了一张粉红色的面巾。
即便如此,也难以掩盖他皮肤下的黑。
李迅无力扶额,算了,这个人没救了!
可是,谁来救救他,连续三天的口干舌燥,他舌头都起泡了。
李迅尝试装睡大法,可惜并没有用,冯流儿在待在房间中,抱着某件袁礼的物品,哪儿也不去,口中絮絮叨叨。
“袁美人,我们以后在客栈旁边盖一个小院,在小院里栽两株桃树,墙角栽一株杏树,后院栽两株梨树,春天一到,前面桃花映面别眼红,后院忽如雪花来……夏天,我们先去蒹葭湖赏荷花,看夏雨……秋天,我们去枫叶山赏枫叶,去南山看菊海……冬天,我们去长白看初雪,去青龙寺赏雪雕……过五年,不,六年的平稳日子,我们可以过继两个孩子,一个叫冯爱袁,一个叫冯恋袁……”
就像是一个怀春少女在絮絮对未来的憧憬。
可当这是一个男人时,还是一个男人憧憬一个男人时,且这个男人一身粉红的时候。
给人只有慢性咽炎的感觉——恶心干呕想吐!
李迅受不了了,眼中酝酿着杀意。
这份杀意每日剧增。
要不是他现在打不赢冯流儿的话,已经动手了好吗?!
就在他考虑是否让小人给冯流儿下一份强力型泻药时,冯流儿终于把他榨干了……呸,是把他关于袁礼的故事榨干了,面色红润地离去。
“哼。”小犬娘看着冯流儿的背影,磨了磨牙齿,这是个坏人,缠着叔叔,不让她陪叔叔。
“笑笑,扶叔叔起来,我们去外面走走。”在这个房间待了十多天,李迅想出去走走,算是庆贺一下摆脱了冯流儿。
“嗯!”
小犬娘笑道,笑起来的脸蛋萌意十足,李迅下意识的摸了摸,小犬娘的笑意更盛了。
走出房门,久违地看见了夕阳,橘黄色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你也出来走走。”恰巧,叶单之也坐在院子里,低头看着院子里盛放的莲花,“你这一池莲花,这朵颜色倒也稀奇,竟然是三色的。”
“造化钟神秀,天地孕奇物。”李迅笑道,“一朵三色的莲花,只能算得上绚丽,称不上稀奇。”
叶单之笑笑,不再说莲花,转而提到蛇母势力:“我听兆华说,暂时还没有发现蛇母势力的余孽。”
李迅点点头:“是啊,虽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