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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美艳动人,身上飘散着香气,啡红的脸颊闪着光,两个酒窝托着眼角的笑意,流露出勾人魂魄的魅力。
“……”吖木一时不知所措,他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心中涌出一种冲动……
“吖木哥哥,你干嘛tuo衣服?”花燕芳奇怪问道。
“我……这……”吖木尴尬地mo着头,然后嘿嘿笑道,“天气热,天气热……”
“那不是有冷气吗?”花燕芳走到屋角边,开了空调。
“嘻嘻,我怕开空调,待会你会冷嘛。”吖木痞笑道。
“笑什么嘛,还不开始!”花燕芳嗔骂道。
“我……我先削炭笔!”吖木羞答地低下头,“你随便找个地方坐下,然后我再寻找个绘画的最好角度和位置……”
说着,吖木把沙发拉到灯下,摆好,又把靠垫铺在沙发上。其实,在“隆天下”的搬运工只是吖木的副业,他真正的职业身份是画师。当年吖木从首都华京流浪到西雍市,每到一个地方便留下打听三年前失踪的弟弟的消息,没有结果后又会去下一个地方。吖木曾经在一名画师家打杂,便喜欢上了这个职业,工作之余,常观察主人家作画,时间长了,主人家偶尔也点教几下吖木,很快吖木便懂得素描的基本原理。吖木在素描画画上的天赋实在让人惊讶,连主人家也不得不赞叹吖木的赋禀,yu收吖木为徒时,吖木突然选择离开。其中原因吖木没有说,在他心里,弟弟永远比任何东西重要。
“吖木哥哥,可以开始了吗?”花燕芳羞赧地问道,“吖木哥哥,你听到吗?”
吖木突然从回忆中醒过来,“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可以开始了吗?”花燕芳恼羞说道。
“好,好,别生气,就开始。”听到这话,花燕芳脸上一红,片刻后,还是大大方方地取下头上的蝴蝶发卡,用手抖松了头发,然后朝吖木含情脉脉地一笑,手一掀,身上的浴巾落下……
花燕芳之所以让吖木画luo体,缘由得说起半个月前。在花燕芳父亲的帮助下,吖木顺利进入了市的文艺协会,在素描的功课里面,模特素描是不可缺少的。当花燕芳半个月前看到吖木为模特素描的作业后,立即提出不容拒绝的命令:“我也要你为我素描!”
luo体模特素描对于吖木而言则,是习以为常的作业了,只不过他没有想到花燕芳会如此胆大提出这样的要求,这可是他老板的千金啊?虽然吖木恨不得就是答应,如此美女,不画实在是浪费了。对,浪费。但是又怕老板知道,一怒之下,可能把自己炒了那可不是断了俺的活路?所以吖木几番拒绝,可现在,这丫头竟然强硬来,自己也无法再拒绝了,唉,不知是祸是福呢。
退下了身上的浴巾,花燕芳便一丝不挂地展现在吖木面前。看到这副景象,吖木本能地有了某种反应,呼吸立即急促了起来……
“什么都别想,别想……”吖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抑了心头的紧张和脉搏的突跳,控制住了此刻不该产生的情绪,然后身子往后仰了仰,调整一下视线角度,以专业画家的眼光扫视了一眼花燕芳,“你喜欢站着的,还是坐着,或者躺着?”
吖木还是露出了自己心中的慌乱,说话的声音有点颤抖。
“站着会好累,坐着吧!”花燕芳说道。赤luo着身躯,虽然面前的是自己喜欢的男生,但是她还是觉得特别的羞涩。
“个人提议你半躺半坐着,对,就在这处。”吖木指着沙发的左侧,“手放在这,对,好,要头微微侧一点,让我能清晰看到你脸孔的轮廓,完美,你的鼻子弧线太美了……”
听着吖木的赞美,花燕芳忍不住扑哧地笑了起来。
“别笑,严肃点!哎哟,也不要绷紧脸,放松点,眼睛要看着我,你是不是化妆了?”工作中的吖木还是一本正经的。
“嗯,只是淡妆,有问题吗?”花燕芳问道。
“哦,没,这样也好,美点。”吖木耸了耸肩膀,拨了拨遮掩在眼前的头发,眯起眼睛认真地观察着花燕芳,寻找着最佳的着笔点。
“这让我想起了铁达尼号……”花燕芳突然说道,脸上露出满zu感,深情地凝视着吖木。吖木很认真,“我更喜欢她们在车上的那幕……”
“咦,坏死了。”花燕芳嗔道。
吖木脸容严肃,“我是指她们的对白!”
花燕芳见吖木认真地端详着自己,反而自己脸红了起来。对呀,吖木哥哥这么单纯的人怎么会是指那些爱爱情节呢?
“不过我不喜欢它的结局,我认为杰克和露丝应该在一起……”花燕芳急忙扯开刚才的话题。
“不,结局若是这样,将会是这部电影最大的败笔,你不要再说话……”
花燕芳顽皮地吐了吐舌头,但还是配合地没有说话。良久,吖木终于抬起画笔,他已经大概了解花燕芳身体的比例,然后勾梭几笔,就勾勒出了花燕芳头部的轮廓和眉眼的位置。终于画到了xiong部,花燕芳的xiong脯丝毫不像十七岁年纪的fa育程度,峰峦起伏,风姿绰约,搭上细巧的小蛮腰,曲线均衡,xiu长的美腿更衬得她清丽tuo俗,体态优美。完美的脸蛋,魔鬼的身材,这连天使也会嫉妒。还有那挂在脸上的似笑非笑的表情望着吖木,仿佛会吞噬人心一样,吖木的手微微地颤抖了起来,他不得不停下了手中的笔,他需要冷静。
“我美么?”花燕芳羞赧的心情终于慢慢消散,她甚至比吖木还放得开。
“嗯。”吖木只是点点头。
终于再次下笔,那清晰的线条和下笔的果断,可以看出吖木对人体素描是驾轻就熟、经验老道的。
“那三年后我们结婚吧。”花燕芳语不惊人,死不休!
“什么?”吖木手一抖,炭笔失手在纸上留下了一点浓厚的黑色,这画报废了。
“丫头,你别吓我好不好?”吖木满脸苦涩,摇头叹道。花燕芳微微一笑,含情脉脉地望着吖木,“三年后我便二十岁,可以登记了。”
波涛如怒
“丫头,你年龄真的只是17岁?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吖木紧瞪着花燕芳xiong前的两座“珠穆朗玛峰”,还真是峰峦如聚啊!手中的炭笔一时难以下手。还没成年,就如此“高不可攀”,你说,你这让别的女人怎么活嘛。
“什么嘛,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很老了?”花燕芳听到吖木的话立即激动万分,原本躺在沙发上的她猛然站了起来,使得那两座让人仰望的“xiong”器上下抖动,波涛如怒,吓得吖木急忙摆手,“不是,不是,我家丫头怎么会老呢,我的意思是……”吖木立刻装出招牌的羞涩,“我是说你那里也太雄伟壮观了,哪里像只是个十八岁不到的女生。”
被吖木“善良”的神态所迷惑的花燕芳听到吖木夸自己的这个大,立即转怒为喜,还故意挺了挺xiong,让两座白雪皑皑的山峰显得更加挺拔俊秀,嗔笑道:“那当然,这是女人的资本嘛,嘿嘿……”
“对,如果这是女人的资本,你就是资本家了,还是首富的那种!”吖木美滋滋地一边观赏着山峰的景色,一边啧啧称赞道。
“哎哟,你怎么知道是首富?难道你打倒过很多资本家吗?”花燕芳俏脸生气地鼓着小嘴,不满地说道。
“不,不……”吖木急忙摆手,心里却说道,不是很多,华尔一条街而已,“丫头,你躺下,我们继续。”
“哼,我不躺,现在我要坐在上面,这样舒服嘛。”花燕芳撅着那红润诱人的小嘴,坐在沙发的靠背上,那情景,唉,吖木有点后悔自己脱衣服了,剩下的nei裤,简直无法遮掩自己某处的愤怒啊。
“嘻嘻,舒服就好,那我就开始咯。”
吖木话未说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开门,开门,马上给我开门!”
两人一惊,花燕芳大惊失色,“糟了,是我爸!”
吖木听到是自己的老板,心都掉下万丈寒潭,苦着脸,“你不是说你爸ba不知道这里的吗?”
“我也不知道!”花燕芳语气紧张地走回睡房,吖木急忙把身上的衣服穿上。
“吖木你这小子立即给我开门!”门外敲门声越发急促。
糟糕,抓jian在床,不,自己还没有做,不算抓奸在床吧?吖木急急地穿上裤子,可是老板会相信吗?到时候开了门,愤怒的老板,那可是西雍市最大的资本家,自己可是抵抗不了,更加抵抗不了的是他背后的百亿身家!随便扔个上百万,轻易地就可以找个人把自己扔下海里喂鱼了。
这时候花燕芳穿好了衣服紧张地走了出来,那美丽的俏脸吓得有点苍白了。
门刚打开,一个身影如猛虎入穴,凶猛地扑了进来。这可不就是自己的老板,花燕芳的老ba——花无缺!这么有钱,他还有什么缺的?
花无缺大老板不但是的华夏国最大的商店连锁商,还是房地产的大鳄,虽然没有富可敌国,但敌个市还是可以的。
“岂有此理!”花大老板如狼似虎扑了进来,大喝一声,震得天花板上的吊灯都抖动。
“老ba,你怎么来了?”花燕芳又惊又羞,娇滴滴地扶在花老板身边。
“哼,你以为你这些小伎俩可以瞒得了我吗?”花无缺板着脸,身上得西装笔直,显得更加威势。花无缺正宗得国字脸,扁平的鼻子上是双锐利得眼睛,虽然说不上长得凶神恶煞,但放出来,基本不用恐吓就可以让哭的孩子变得乖巧。吖木怎样想也不明白,这样得老爸,竟然有个如此美丽得女儿,唯一的解释就是花燕芳老妈杜金枝的原因了。想到花燕芳老妈,吖木身体情不自jin颤了颤,他宁愿面对什么都不缺的无缺老板,也不愿在杜老妈面前多呆一会。
“在西雍市,只要我想,你什么时候打个喷嚏我都知道。”花老爹威风凛凛地说道。
“就是,知道啦,谁不知我老ba神通广大嘛。”花燕芳马上拍上句马屁,声音甜得腻死人了。
“那当然!”花老爹得意洋洋。
正在吖木以为暴风雨暂时过去的时候,花老爹突然转头望向吖木,怒吼一声如晴天霹雳,吓得吖木急忙嘻嘻地走到跟前,“老板,您来了,坐坐……”吖木立刻拉过沙发。
花老爹眼神冷酷地紧盯着吖木,“芳芳,你先出去,我有些话要和吖木单独谈谈。”
吖木一听这话,糟了,单独谈谈?哪还有命?吖木立即摆手陪笑道,“老板,我比较随意,有话直说便是。反正丫头也不是外人。”
花老爹一听这话,勃然大怒,什么都做了,都是内人,当然不是外人!
“你随意,可我不随意。”花老爹冷笑了笑,“芳芳,你先下楼去等着,等会跟我回去,今晚你ma要见你。”
花燕芳一听是老ma的命令,原本还想纠缠得心思也没了,向吖木投去个生死有命,自谋多福的眼神,乖乖地下楼去了。
此时房间只剩下吖木和花老爹两人,花老爹见到女儿离开了,终于原形毕露,露出凶狠的面目。吖木还没有反应,花老爹立即扑向吖木,葵扇大得巴掌抓住吖木狠狠地按在沙发上。两个大男人面对面压在沙发上,那姿势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老板,我不好这个……”吖木惊恐地说道。
“你娘的,你这小子胆大得很啊,连我的闺女你都敢搞?”花老爹满脸横肉,口水夹带着怒火喷在吖木脸上,吖木痛苦得生不如死。
“老板,我可没有……”吖木大呼冤枉,他刚才可是连花燕芳的手指都没碰过。
“没有?”花老爹怒瞪着火眼,“刚才什么’丫头,你躺下,我们继续。哼,我不躺,现在我要坐在上面,这样舒服嘛……’刚才我在门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你这小子还敢不认?”
晕,简直是天大的冤枉!想不到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