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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将这成为事实。
洗牌时,张子文的小指就轻轻在牌面上一擦,没有任何掩饰。直接就做出了实际上的破运举动。而在看到张子文真的完成破运后,围观的赌客再次哗然出声,赫尔默的双脸也惊得动作起来。
如果张子文不在赌局中破运。或者说,如果张子文不在这时真正破运,赫尔默相信以自己高涨的势头绝对能凭实力赢下张子文。可张子文偏偏在他势头正涨的时候开始破运了。虽然这的确会减消他的赌运,但也等于冲抵了赫尔默的上升势头。
在双方运势同时下降时,本身赌运就占优,又握有主动权的张子文无疑把握着更大的全局优势。
“这,这小子,他居然在这时破运?摆明是不想给赫尔默机会,够狠,我喜欢。”
看到张子文的动作。包厢中的茶发男人开始欢呼鼓舞,显然很满意张子文的表现。
凝了凝双眼,赫尔默却只能肃着脸道:“张先生,你用得着这样吗?还是说你并不想赌?”横了赫尔默一眼,张子文可不会受他言语影响。何况在职业赌徒中。根本没有怜悯一说。
撇了撇嘴,张子文就说道:“怎么,你以为个个赌徒都像你们一样,没事就喜欢无事生非?我是只要能赢就行,可不在乎十亿、二十亿小钱。所以现在不是我要如何证明自己,而是你想怎么证明自己的问题。但如果情况不变。你能证明自己也是毫无价值的事。所以我就姑且给你加点难度,创造点价值,这不是很好吗?”
“呵!”、“犀利!”
再次听到张子文的揶揄话语,一干职业赌徒全都哗然惊笑出声。
这么明显的赌局走向,他们同样看得出来。
可是张子文不但用破运封锁了赫尔默反击,更用言语给自己争得了颜面,这样的事情在西方人为主的职业赌界中的确很少见。
“你有把握自己能赢?”
“把握?做这种事情还需要把握才能做吗?”
再次听到张子文毫不客气的反击,赫尔默无奈地在心中苦笑一下,除了暗自埋怨自己多嘴外,并不会再与张子文作口舌之争。对于职业赌徒来说,不管他们赌局之外有什么纷争,赌桌都是唯一能用来辨别对错的工具。
即便某人确实有什么不对,只要他能在赌局上赢了对手,自然就在职业赌界拥有了真理。输家若是不服气,完全可以退出职业赌界以获得安静、平等的生活。
赌局重新开始,面对赫尔默这样的对手,破运后的张子文自然全无赢的机会。
第四局,赫尔默是草花9、方块10,张子文是黑桃6、红心7、红心2、草花7爆牌;第五局,赫尔默是红心2、黑桃k、方块9共二十一点,张子文则是草花3、黑桃8、草花9选择放弃;第六局,赫尔默是方块k、黑桃a王牌,张子文是黑桃4、红心5、方块2、草花10,虽然同样是二十一点,但还是输给了赫尔默的王牌。
连着三局破运,直落三局败北。双方迅速战成3∶3,重新站在同一起跑线上。
虽然张子文不怎么在乎,但在看到3∶3结果时,所有人再次骚乱起来,因为他们同样看到了张子文三次明显的破运。不过与张子文的上升势头缓慢不同,赫尔默的牌面升势显得更为强劲,这也让众人开始为赌局的走向担心起来。
“这小子是不是傻了,怎么能连着三局破运呢?这不是将大好形式拱手让给了赫尔默,难道他根本就没想赢?”
还在包厢中男人露出疑惑、不满时,赫尔默更是不会迟疑,紧接着自己正在上升的强势赌运,迅速开始将牌发下。
第七局。赫尔默的明牌是红心k,不用翻开暗牌,他就知道肯定是红心a。
可是看着张子文的明牌是黑桃a,接着翻开的暗牌又是黑桃k时,不但赫尔默的神情僵住了,赌场中一下变得寂静无声。
看着这一幕,李娇柔就有些惊讶道:“詹妮。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大家都不说话了,难道张子文没赢吗?我记得王牌比较时。黑桃应该强过红心吧!”
“赢,当然是张子文赢了,但他赢得也太匪夷所思了。谁都可以看出赫尔默的赌运正处于上升期。张子文的赌运却因为破运而有所波折。但他竟然这样还能在不破运的状况下强行用黑桃王牌压下赫尔默的红心王牌,难道他是违约女神戴丝诺米娅转世。”
“喂喂,詹妮,你别胡扯乱说好不好,我虽然不是不信赌运之神,但你也别说我是什么违约女神转世行不行。不说这靠不靠谱,我可是男的,哪来什么女神!”
听到詹妮解说,张子文立即惊笑出声,瞪了她一眼。
詹妮却没轻饶过他。伸手拧了拧张子文左脸就谑笑道:“张子文,你说谁靠不靠谱啊!你给大家看看,你这脸蛋像男人吗?谁看着都是个小娘娘腔不是。”
“呵呵呵,呵呵。”
看着张子文被詹妮戏谑,不但李娇柔、楚柔若笑了起来。反应过来的赌场客人也开始跟着讪笑出声。
不说张子文是不是违约女神戴丝诺米娅转世,他与赫尔默的赌局的确有些违背了职业赌界规律。唯一能做解释的就是张子文的赌运绝对在赫尔默之上,而且还是赌技无法弥补的赌运。
“强,真的很强,詹妮小乖乖,你再掐。你再多掐掐他啊!”
与赌场客人一样反应过来,包厢中的茶发男人却开始兴奋出声。不但两眼放光,更是因为詹妮与张子文的嬉闹而兴奋不已。
心中轻叹一声,直到张子文摆脱了詹妮纠缠,赫尔默才点点头说道:“张先生,我们继续吧!”
“好的,我们继续。”
赌局重新开始,虽然赫尔默并没表现出什么投降颓势,但事情已再无波澜。虽然张子文又用破运输了一局,但最后的连赢两局还是让他笑到了最后。
6∶4,如同上次帕妮的翻版,张子文无意在赌场赢一百亿,二十亿就足以了。
“张先生,恭喜你,这真是一次伟大的赌局!”
赌局结束,克特勒第一个走上来祝贺张子文。不是用精彩,而是用伟大来形容两人的赌局。毕竟谁都能看出来,整场赌局都在张子文的掌握中,他对赫尔默也拥有着无可比拟的赌运优势。
想起前面张子文就说过单凭赌技无法赢下赫尔默的暗示,克特勒自然佩服得五体投地。
“哪里哪里!克特勒先生你太客气了,我只是个初出茅庐的生手罢了。”
“张先生你才是不要谦虚了!这是我的名片,如果张先生以后有什么用得着克特勒的地方,尽管可以打这个电话。”
“好的,一定。”
虽然张子文只像应付普通人一样敷衍克特勒,甚至都没将自己的名片回敬克特勒。但居然克特勒一点都没在意,在场的职业赌徒竟然也一个个将自己的名片奉上了张子文手中,好像他们都将能为张子文服务当成了一种荣耀。
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张子文也不想一个个记住那么多人,只好先将名片一张张收下再说。
待到一干赌徒表示完敬意退下时,赫尔默也从赌桌上站起来说道:“张先生,谢谢你今日的指教,希望三年后我们还有交手的机会。”
“一定,一定。”
一边与赫尔默握手寒暄,张子文并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中。三年后?他才不想管三年后又该干些什么呢!
等到张子文与赫尔默握手完毕,詹妮和李娇柔立即保护着张子文离开。她们都知道张子文现在已成了众矢之的,不但詹妮不想张子文接触更多人,李娇柔更希望早些收获自己的快乐果实。
回到房间,李娇柔立即揪住张子文的衣领说道:“张子文,你给我老实交代。你什么时候成了一个职业赌徒,怎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这个,……时间不长了,其实这还与李娇柔你有些关系。”
知道无法隐瞒下去,张子文也不觉得这事还有隐瞒的必要,很快就将通过朱雅贞找雷副董麻烦,然后与雷氏兄妹牵上关系。再由朱雅贞替自己安排帕妮做赌技师傅的事情说了说。
说完张子文就笑道:“李娇柔,事情就是这样,我只来得及学一些小花招。根本没时间正儿八经学赌技,也不想学什么赌技,所以才不愿陪你上赌场。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如果没有职业赌徒在身边,除非别人存心让你,不然你是很难赢的。”
“哼,哼哼,你管我赢不赢啊!我又不是为了赢钱才赌博,但你到好,一玩就给我玩个二十亿出来,看来我回去还得抽打抽打雷家了。”
不管李娇柔是意思,张子文可不想顾虑太多,哄哄她也就结束了。
不过听完张子文解释。詹妮却更为吃惊。因为他根本就不算学过赌技,甚至不是个真正的职业赌徒,只是借着赌徒之名,利用赌运赢下赫尔默。例如他每次洗牌、砌牌都没有技术可言,这就更可以想知他的赌运恐怖之处。
可是。张子文最初与帕妮相遇时的赌运并没有这么恐怖,詹妮根本不明白他的赌运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强。还是说这与张子文曾在赌局中破运有关,詹妮知道自己必须找时间研究一下了。
第二天醒来,张子文就听到一阵欢笑声,摸摸身边没人,抬头他就看到李娇柔正兴奋地在沙发上与詹妮说笑。脸上的得意表情溢于颜表。
“啊!张子文你醒了。”
一直站在床边,看到张子文在床,上坐起身来,楚柔若立即殷勤地将他从搀起,这却让张子文觉得很尴尬,也有些吃惊道:“楚柔若,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起个床都要来搀我啊!”
“怎么,张子文你认为不应该吗?你也不想想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价,你现在可是个亿万富翁呢!至少你拥有的现金财产已不比我少。”
听到张子文动静,李娇柔立即转过脸来,但她说出来的话却吓了张子文一跳。稍一迟疑,张子文就说道:“开玩笑,那些不是职务内收入吗?”
“职务内收入,你这话什么意思?”突然听到张子文说起职务内收入几字,不仅李娇柔,詹妮和楚柔若也都露出了一脸惊讶表情。
脸上淡淡一笑,张子文就摇头说道:“这不是很正常吗?如果我不陪李娇柔你出来度假,怎么可能在船上参赌,所以这当然是职务内收入,一切都该归李娇柔你所有才是。”
“你说真的还是假的?既然你知道自己只是陪我出来度假,为什么还要说这是职务内收入?”
不知该如何形容张子文的性格,李娇柔并不认为他会拿这种事情来讨自己欢心,心中更是对张子文的选择感到惊讶。
将睡衣披在身上,张子文从床,上走下道:“李娇柔,那你认为我缺不缺少这二十亿美元。即便没有这二十亿美元,光是我在风向汽车一事上得到的上千万奖励,恐怕我一辈子都花不完!你也知道的,我并不是那种追求享受的人。”
“这个,不管缺不缺少,这可是二十亿美元,你真能说放手就放手?”
“这不是放手不放手的问题,而是我拿在手中也没地方花。与其让这二十亿美元烂在我手中,还不如直接交给你,反正这也可以算是某种程度上的职务内收入。”
张子文的解释听得李娇柔立即疑惑起来,惊讶地说道:“没有地方花?这怎么可能没有地方花。你不是也可以自己拿去投资,兴办自己的企业吗?如果你缺乏这方面知识,我也可以教你,相信张丽他们也很乐意帮助你啊!”
“事情或许是那样不错!但李娇柔你认为我适合当老板吗?当老板可没有做白领那么简单,经常得昧着自己良心,不计较个人喜好地去讨好一些恶棍、蠢材,那种事情你认为我又做得来?真的我拿这二十亿美元去做企业,反而更容易得罪人,给自己惹来不必要麻烦,哪有在李氏家族、在你余荫下过得更舒坦?对于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