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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能感觉到我们的思想?那不是整天被烦死了?”
“怎么会呢?就像听别人说话一样,如果不想听就不听就行了。”
“可是我们好像不行,无论她做什么,我都能感觉到。真有意思。”
魏园高兴的说着。其实在昨天以前,魏园和薛茗珊只是最最单纯的同事关系。作为一个集团的财务总监,和一个刚工作一年的普通财会人员,两人之间其实并没有更多的交往。可是命运就是这么奇怪,一夜间,两个人突然成了一个整体。但是两个人好像都非常喜欢这种共享的感觉,在两人看来,自己仿佛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天。
魏园和薛茗珊同时想着,这种感觉真好。柳月儿点点头,说着“这种感觉真的很好。他来了。”
然后响起敲门声,柳月儿看着两个人说,“你们知道吗?我能知道是他,但是我从来就不能感觉到他在想什么。”
“你说的是谁?”
魏园奇怪的问,薛茗珊在大脑里给出了答案,同时无声的提醒她,她还穿着带血的裤子。
等魏园躲进卫生间,薛茗珊才打开房门,努力控制自己不带一点表情的看着张子文走进房间,然后用自己最冷淡的声音说着,“你是买卫生巾还是自己做卫生巾去了?”
张子文举起手里肯德基,说
“我给你们带早餐来了。还有给魏园买了一条裤子,不知道能不能穿。”
“放着。出去等着。哪里都不能去,我们随时要找你的。”
薛茗珊在心里鄙视一下魏园,躲在卫生间的魏园在心里想着那个男人多体贴、温柔、善解人意……这些话让薛茗珊都感到有点恶心了。但是柳月儿拿起一个汉堡包的同时,说了一句话。
“你刚才也是这样想到。他的确很不错。”
张子文站在房间门口,无聊的走来走去。心里想着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背后的房门打开了,三个女人一起走了出来,看着他们三个,张子文有点犹豫,自己是跟着她们,还是以后再不见面?
走在最后面的魏园在经过张子文的时候。挽住了他的胳膊,不是手搭在上面那种,而是用胳膊紧紧缠着张子文的手,整个身体也压在张子文的胳膊上面。用那对丰满的嫩乳压着张子文。将胳膊放在两乳之间,随着每一步移动,不断摩擦着张子文,深深的乳沟如同陷井一样,让张子文迷失在里面。走在前面的薛茗珊颤抖了一下。努力控制自己没有转身。
柳月儿笑了,学着魏园的模样,紧紧缠住了张子文的另一只胳膊。
张子文觉得自己已经漂浮在了空中,两边传来的那种充实而柔软。饱满***上面带着的一点硬硬的突起,终于让张子文流出了鼻血。
搂着两位美女。或者说被两个美女搂着的感觉当然是非常美妙的,所以到酒店前台的时候。张子文一直在体会那种被四个波夹的感觉。连前台小姐的问话都没有听清。
“先生请问你是现金付账,还是刷卡?”
柳月儿紧贴在张子文身上,一只手开始在张子文身上不断抚摸。
“你摸什么啊?”
魏园有点吃醋。柳月儿理所当然的说,“收他钱包啊!睡了,还想不付账?”
一句话让前台的几个小姐一起鄙视过来,薛茗珊满头黑线的从钱包里抓出几张100的,扔进柜台,也没有要开发票什么的,快步走出了酒店。
直到站在大街上,张子文才发觉刚才柳月儿的话有问题,“我怎么睡了?昨天是喝醉了,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啊!”
柳月儿拉着张子文是手,一根一根看着手指,说,“没有做?那怎么手指上还有血迹?”
“啊?那是番茄酱啊。”
“可是魏园流了血的,要不我们到公安局做个检查?看看究竟是血还是番茄酱。”
柳月儿还在胡扯,魏园干脆哭了起来,“你不想对我负责?”
“还有我。”
柳月儿也在旁边起哄,张子文郁闷的想,这柳月儿怎么也掺和进来了?昨晚没有跟她一起滚床单啊!
三个人就站在酒店门口胡扯,一辆要转弯的奥迪在旁边停了下来。这辆车应该是要转弯到里面的非机动车道,可是张子文三个人正好拦在前面,所以按了一下喇叭。
张子文看见自己挡住了别人的路,所以就往后退了几步。柳月儿和魏园只顾着跟张子文胡扯,还有就是不断的扭来扭去的,在张子文的胳膊上磨蹭着**,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有车经过。
奥迪停在三个人旁边,副驾驶一边的车门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个中年人。中年人个子不高,但是肚子不小,一条皮带托在肚子下面,象布包一样,托起一个硕大的肚子。
“你们瞎了眼?没有看见我们的车?为什么拦在我们前面?”
张子文听着有点不高兴,三个人只是站在人行道上,没有拦路的问题。实际上,把汽车停在人行道上,对方反而有乱停车的嫌疑。但是以张子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格,当然不会多少什么,只是抱歉的笑一笑,准备离开。
这是司机一边的门也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青年,满脸的粉刺显示出他应该还没有完全脱离青春期。青年对着张子文三个人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说,“阿叔,这两个小姐到真漂亮啊。”
柳月儿没有听出这句话里“小姐”一词的含义,张子文和魏园却听出来了。魏园眉头一皱,说。
“你说谁是小姐?”
葱岭乡原本是兰化县最穷的一个乡,但是前几年有一家大财团在葱岭乡投资了一个风景区,经过两年建设,然后在集团的操作下。很快获得国家4a级的旅游景区认证。所以最近两年,整个葱岭乡在风景区的带动下,经济有了很大起色。
作为一乡的第一把手,庄强这两年也是过的顺风顺水。景区的基建过程中,庄强扎扎实实从里面得了不少好处。不管是工程的介绍费用,还是审批,清场等工作,每项都有十足的油水。当然。同时也必须要承认,庄强的工作能力是很强的,景区的建立,乡经济的发展。也的确离不开庄强的贡献。
随着出色的完成工作,加上有了充足的活动经费,所以庄强在年前,利用拜年的机会,到处托关系。找门路,最近终于有了一点消息。据他在财政局当局长的哥哥庄实说,最近有人提议,要提拔一批有能力。有经验的基层负责人,到地区一级学习锻炼。
在官场混过一两年的人都知道。这平级上调学习,或者下调研究。那往往都是要升官的前奏。听到这个消息,庄强就动了心思,想着自己在省里还有几个认识的熟人,就想着趁夏天放假,以陪侄子出来玩的名义,到省里活动活动,这样也好遮人耳目,以免过早走露风声。当然这次到省城来,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要帮自己的侄儿找个学校读。
庄强的侄儿庄毕前年就从高中毕业了,但是复读了两年,高考成绩依然一塌糊涂。今年考的最好,一共才240多分。偏偏这小子还一心想着要经重点大学读,还要是国家级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实在不是读的料,庄实决定还是花点钱,让庄毕进大学算了。
“不就是花几个钱嘛!有钱还会没有读?”
庄毕觉得这件事情简单的很。
在葱岭乡,庄毕那是赫赫有名的小霸王。庄毕的名气倒不是偷激摸狗,横行乡里那种恶霸习气。实际上,庄实对自己儿子的管教还是很严的。可是庄毕却有一个疼爱他的老娘。
翠兰对儿子那是百依百顺,用老公的话说,那儿子应该算是娘的爹才对。从小到大,无论庄毕做了什么错事,只要能跑到翠兰面前,就绝对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特别是高二的时候,一不小心弄大了同桌女生的肚子这件事。
其实这件事情,庄毕确实有点冤枉。这根本就不算早恋,因为庄毕和同桌两个人都没有恋爱的想法。那是一次某同学的生日聚会,一帮人,(注意这帮人的父母,都是在县城能说上话的那种人,绝对不是什么农民子弟。)在酒店里,包了个套房开aty。开始还只是喝酒唱歌什么的。到后来,气氛越来越好,这少男少女之间,自然就开始有了点越轨行为。
再说这庄毕和他同桌,也不是什么纯情少年了,两个人都谈过朋友,也都做过那回事。一来二去的,在一帮人的胡闹下,就怂恿着这两个人当众来个kiss。
其实当众亲一下,在那帮人里面根本就不算什么,比这过分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做过。可是那天,庄毕的正式女友也在场,而且还突然爆发了,吃醋了,当时就闹起来。这一闹,所有的人都开始起哄,无非是说这庄毕被女人管的太死什么的,另一批人则说他同桌魅力不够,比不上谁之类的话。
总之在酒精作用和众人调侃下,两个人头脑发热,竟然当众就脱了裤子,在庄毕女友的眼泪,和在众多人的目光下,发生了***。
就这一次,同桌竟然怀孕了。这下该翠兰出马了。在庄毕象自己母亲坦白承认一切的第二天,翠兰就找到了女方,提出要女方生下孩子,由翠兰负责养大孩子。
不过这女方的家长,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当然不会同意自己女儿未婚先产子。最后这件事情,就是男方花点钱,女方吃点亏,不了了之了。
从此后,庄毕伴随着葱岭乡经济的高速发展,也进入到一个崭新阶段。地球人都知道,这风景区里面,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不剃头的发廊。没有盆子的洗浴中心之类地方,而庄毕成了这种地方的长客。用庄毕自己的话说,这葱岭乡内,就没有自己没有鉴定过的小姐。
这次随着叔叔一起到了省城落雪市。庄毕算是开了眼,原来他一直以为北姑南妹,自己鉴定过不少,也算是“视多日广”。可是开车在这落雪市一走,才发现自己以前上过的那些,原来真的只是村花野草。这大城市里,马路上随便找一个妹妹,那都相当的有水准。
看到满街的美女。庄毕一直就后悔,自己怎么就没有早点到省城来呢?原来那些银子、“金子”什么的,都浪费了啊!
所以等看见紧紧搂着张子文的两个美女,庄毕立刻肯定。这两个女人是小姐。并且立刻为月儿和魏园开出了价钱,“160,双fei。”
“160,双fei。什么意思啊?”柳月儿突然低声问着,张子文愣住了。呆呆的反问着,“你说什么?”
魏园却反应过来,对着柳月儿说,
“这是那小子想的?”
“是啊。他突然冒出这一句,双fei是什么意思?难到是旅游。坐飞机?这飞机票也太便宜了。”
张子文听见两个女人的话,也明白过来这“双fei”是什么意思。但是张子文却没有想这句话,而是奇怪为什么柳月儿能知道别人想什么呢?
魏园虽然从没有真正接触过男人,可是比柳月儿的社会经验还是要多点,当然明白所谓“双fei”的意思。在心里想了一遍,告诉月儿答案,同时还说了一句“流氓”。
“这又怎么了,你昨晚不就是两个人一起和他睡的吗?”
魏园脸红的象灯笼,在心里对着月儿啐了一口,然后仔细解释了“睡觉”和睡觉究竟有什么不同,“小姐”和小姐有什么不同。这下柳月儿也脸红了。看着庄毕,其实月儿是想说自己和魏园都不是“小姐”,可是一着急,却说成,“我们两个象这么便宜的小姐?”
话一出口,三个人都窘的,一起变成了红脸关公。张子文咳了一下,解释着,“她们不是……我才是……”
张子文还没有说清楚,一辆宝马停在三人旁边。车窗慢慢落下,薛茗珊在里面喊着要三人赶快上车,“饿死了,我们到香格里拉喝早茶,我请客。”
看着宝马疾驶而去,庄毕骂着,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