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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张子文醒过来的时候,头疼得像是要爆炸了一样,但是随着他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看到了他所看到的场景,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原子弹轰炸了,上帝啊,他发现自己身上片缕皆无全身**。
而最让人震惊的不是这个,而是他的床上不是躺着他一个人,而是横七竖八躺着四个人,陈雨微、许淡悦,林若语三女俱在,而且身上也是片缕皆无全身**,三具雪白的**在他的床上很好地诠释着“玉体横陈”四个字的含义,张子文掀开被子一看,床单上血迹斑斓,像一朵朵娇艳的玫瑰花……
靠,禽兽不如啊,自己到底干什么了?
张子文被自己的所作所为震惊地几乎无法呼吸,他扯着自己的头发,努力回想昨夜的荒唐,然而没用,炸裂一般的脑袋根本无法让他想起哪怕一点点东西,整个过程一点记忆也没留下,但是事实是如此残酷地摆在他面前,就算抛开许淡悦不说,现在可是又有两个女孩子的贞洁坏在自己手里了。
酒,真是害人的东西啊,历数张子文所做的坏事,基本上都脱不开这个恶魔,张子文发誓,从今天开始戒酒了。
戒酒的事情可以放到以后再说,而现在的张子文没有时间,他当前的难题是怎么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以及怎么安抚现在还在沉睡的三个女人。
一想到这个,张子文的脑袋又要爆炸了,靠,这种事情,就是再借给他一个脑袋也想不出解决的办法啊,他实在是觉得自己罪恶滔天,色狼啊色狼,没想到酒后竟然如此无良,比之韦小宝,也不遑多让了。
他无声地从床上爬起来,从地上乱七八糟的衣服堆里找到自己的内衣裤,却没有发现自己的长裤和外套,匆匆套上内衣裤出了他的房间,还好这里是他的家,不是某个宾馆什么的,到了客厅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在房间里找不到他的长裤和外套了。
这不全都在客厅里躺着嘛,而且不仅有他的衣裤,还有好多女孩子的衣裤围巾包包之类的,沙发上、地板上到处都是,有一条裤子居然跑到了电视机上,张子文苦笑,凭着这个情况就可以稍微想象一下昨夜的疯狂了。
他还看到他的手机、家的钥匙、车钥匙、钱包等物品散落一地,看到了车钥匙,张子文又吓出一身冷汗来,昨夜不会是自己开车回来的吧?喝了酒的人就是胆大呐,醉成那样的人开在路上,整一个马路杀手啊。
昨夜也不知道在鬼门关外徘徊了多少次,自己撞死了那是罪有应得,这要是连累了三个女孩子,这将是多大的罪孽啊。
张子文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忏悔,他简直不能容忍自己的胡作非为,这要真是出了什么事情,那真是百死莫赎了。
“唉。”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其实就算是车祸没发生,眼前发生的事情也足够让他百死莫赎了,这叫自己以后怎么面对陈、林二女呢?
自己身上背的情债已经够多了,现在却又背上了两宗,他真想拿把刀把自己劈了或者就从16楼上跳下去,这样就不用这么多烦恼了,也不用老是背负愧疚的心却总是伤害那么善良的爱着自己的女人,张子文,你可真不是东西。
在他沉思的时候,房间里传来了惊叫声,张子文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一跃而起,冲过去打开了房门往里面看去,只见三女都已经醒来,发觉了自身所处的境况,十分地惊惶失措,遇到张子文的目光,才惊觉自己身上片缕皆无,慌慌张张地拿被子盖在身上,张子文尴尬地退出了房间,轻声关上房门。
等了好久,房门开了一条缝,露出许淡悦的头,她轻声地叫他道:“张子文,帮我们拿一下衣服。”说着指了指沙发上以及地板上的衣服,脸色羞红。
张子文闻言赶紧行动,然后抱了一堆衣服递给许淡悦,小妮子接过衣服,忽然神秘一笑,凑到张子文耳边腻声道:“张子文哥哥,你犯大错误了哦。”
张子文一听,顿时无地自容,恨不得地上有个缝让他钻进去,看向许淡悦的目光也变得十分古怪,许淡悦又是神秘一笑,转身关上了门,张子文哭笑不得,颓然又回到沙发坐下。
不知道等一下她们出来了会怎么对付自己,唉,最好凶狠一点,不然就只有一头撞死了。
终于等到她们出来了,这时候早已穿戴整齐,除了走路的姿势稍微有点异样,其它的已经看不出什么了,三女都拼命装出平静的脸色,鱼贯走到沙发上坐下,三女坐在中间的大沙发上,张子文坐在旁边的小沙发上,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象是一个小学生等待老师的批评,又象是一个等着三堂会审的罪犯。
他低着头看都不敢看三个女孩子的眼睛,不过三女看他的眼光他还是感觉得到的,当真是有如芒刺在背,度“秒”如年,仿佛等了好久,终于等到林若语开口了,她问道:“张子文,你有什么话说?”
张子文当然没什么话说,所以老实地回答道:“我没什么话说,任凭你们处置。”
林若语恨恨地道:“事到如今,处置你有什么用?报警告你还是把你从16楼推下去?”
张子文头压得更低,说道:“你们真要这么做,我也不反对,其实我现在后悔死了,喝酒害人啊,害了自己犯错误不说还害了你们,就是你们不说我也想从16楼跳下去了。”
林若语更凶地道:“你还敢说,谁叫你喝那么多酒,你都不知道你最后那个样子,别人不给你喝你就要跟人家拼命,哼,酒鬼。”
“对不起。”张子文说不出别的话来了。
“好了,若语你别凶他了,昨晚你也没好多少,还不是一样抱着酒瓶不肯放,回到家里最不安分的就是你了,现在怪他也没有用的,想想解决的办法吧。”陈雨微十分冷静地站出来为张子文说话。
张子文心里感动,终于抬起头来看向她,心想好朋友就是好朋友,这个时候还能为自己说好话,这个朋友真是没话说了,不过陈雨微要是知道了他心里的想法,估计就没有这么好相与了,会跳起来掐死他的。
陈雨微被他看得脸红,许淡悦的神情最是奇怪,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好像是看戏一样,让张子文摸不着头脑,林若语被陈雨微一阵抢白,把枪头掉转来对准了陈雨微,说道:“雨微你帮谁说话呢,我们是受害者啊你不要搞错了,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本来就跟他有一腿?”
陈雨微脸红地像西红柿,嗔道:“你乱说什么呢,不跟你说了,昨夜也不知道是谁抱着张子文‘文哥哥文哥哥’叫个不停,我看张子文犯错误有很大原因在你身上,哼。”
张子文瀑布汗,难道真实情况竟然是这样的吗?怎么她们都记得事情发生的经过就自己忘记了呢?
林若语被陈雨微说的大羞,也不顾什么矜持一下子就扑到陈雨微的身上,用尽全力向她的腰上呵去,一边呵一边不停地说道:“叫你说我,叫你说我,看我不呵死你……”
陈雨微也不甘示弱,虽然被呵得娇笑连连,但也伸出手去反呵林若语的腰肢,两个女孩子在沙发上滚作一团,许淡悦在一边作壁上观,看着张子文笑意中大有深意。
很快的,陈、林二女就已经笑得没有力气了,二人发鬓微斜衣衫凌乱,脸上都是一团羞红,煞是好看,但是张子文是肯定不敢多看的,甚至连多说一句话都不敢。
陈雨微娇喘连连,嗔怪地道:“要死了,林若语,你想杀人灭口是不是啊?告诉你没有用的,事实俱在,你这叫欲盖弥彰……”
林若语大恨复大羞,也不顾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又扑了上去,口里不断地叫道:“你还说……你还说……我不要活了,拉你做个垫背……”
陈雨微往旁边一闪,林若语就扑了个空,她这一闪闪到了许淡悦的身上,就势一翻翻到了许的身后,说道:“你拉我当什么垫背啊,你去拉你的文哥哥去啊。”
“陈雨微,我跟你没完,我跟你拼了……”林若语又扑了上去,结果扑到了许淡悦的身上,她也不管扑到的是谁,伸手就呵……好一团乱战……
张子文当足了自己是个瞎子加聋子,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不该看的什么也没看到,不该听的什么也没听到,过了好久,三个女孩子终于打闹得没力气了,才想起来放着为祸者没有惩罚,她们受害者却自己闹成了一团,实在是有些本末倒置了,三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一致地瞪着张子文,恶狠狠地问道:“张子文,好戏看完了,你准备把我们三个人怎么办?”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张子文还是实话实说。
“你……”林若语在刚才的战争中略处于劣势,此刻有爆发的前兆,尤其是看到张子文居然是这种态度,所以马上掉转枪头对准了他,许淡悦拉住了她,对她说道:“若语,你先别激动,我觉得我们三个应该先谈一下,结成统一战线一致对外,雨微你说是不是?”最后却是转过头去对陈雨微说的。
陈雨微当即点头,林若语心想也是,这还真是一个难以解决的乱局呢,要说叫他负责,三个人,他该对谁负责呢?如果三个都不负责,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看来三个人商量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呢,至少先听听她们的想法再说,于是也点头答应了,三个女孩子又再度进了张子文的房间,关起门来研究她们的解决办法去了。
张子文抽掉好几根烟以后,三女再度出现,这次推选了许淡悦代言,张子文掐灭香烟,十分悲壮地道:“淡悦,你说吧,我等着你们宣判死刑呢。”
许淡悦噗嗤一笑,道:“没那么严重,我们怎么舍得你死啊。”
张子文问道:“怎么说?”
许淡悦认真地道:“我们决定了,你对我们三个都犯错误了,所以我们三个你都要负责,我们三个人都要做你女朋友,便宜你了。”
张子文大惊失色,一口气没喘上来,结果咳嗽不止,脸憋得通红,难以置信地问道:“是我听错了吧?你们是开玩笑的吧?”
悲喜,只不过是情绪的两极,人生逆旅,悲还悲,喜还喜,我们都在不经意的时候得到,也在不经意的时候失去,永恒是恐怖的,所以无悲无喜才是圆满的境界,正所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现在的张子文,就很好地体验了一把悲喜的两极,在刚刚听到许淡悦说出来的三个女孩子都要做他女朋友的时候,他震惊地无以复加,这不是古代,不是万恶的旧社会,也不是阿拉伯国家可以名正言顺的娶四个老婆,这里是红旗下的新中国,是提倡女权主义的新时代,居然有人明着跟他说三个人都要做他女朋友,怎能让他不震惊。
但随即他又觉得心中苦涩无比,人生就是这样大起大落,他倾尽全力追求的人现在离他而去目前更不知身在何处,而无心插柳却柳成荫,先有许淡悦,后有云芊芊,现在更加上了陈雨微和林若语,失身于他不说,更倾心于他,让他愧疚之余,实在不知道该做何感想。
张子文自嘲地一笑,心想自己做人居然如此失败,实在是无话可说。
众女见他发愣,久久不见回答,心中也是难言,还是性急的林若语先开口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你倒是说句话啊。”说完脸上还是浮上一层火烫,这种话自然不是普普通通就能问出口的。
张子文先看向许淡悦,看她神色之中依然是那么神秘和怪异的笑,还是摸不到她真实的想法,似乎是等着看他如何收拾这个局面;再看向陈雨微,她却是在佯装镇静,眼睛躲着不看他故意看着地面,脸上一层粉色;林若语倒是最大胆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