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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讲,说好的不许赖。”
“就是,就是,谁害怕了?你才害怕了呢,你一定要讲,讲的不恐怖今晚不给你睡觉。”许淡悦也跟着起哄,她二人其实是刚才最害怕的,这时候却是嘴巴最硬的。
陈雨微不善作伪,害怕就害怕了,并没有什么说话,脸色有些发白。秋晓寒只是笑笑,也是什么也没说,可以说女孩子里面她是最镇定的。
张子文眼光扫视一圈,语气怪怪地问道:“真的要我说吗?吓死了你们我可不负责哦。”
“哼,我就不相信什么故事这么恐怖,不行,你今天讲也得讲,不讲也得讲,看看到底有什么可怕的。”许淡悦唯恐天下不乱,非要和张子文抬杠。
她的表态马上得到了云芊芊的响应,张子文发现她们两个实在有做搭档的潜力。
张子文说道:“好,那我开始讲了,你们听好。”顿了顿,继续说道:一名女子不经意间看到了某个陌生男子的秘密。该男子马上察觉到了女子的存在,并将视线转向她,但却不带有任何的愤怒或情绪,显得有点诡异。
张子文故意停下来,喝了口水。
他继续说道:那女子被盯得浑身发毛,仿佛身体被穿透了一样,女子怕得马上拔腿就跑,而男子也尾随在后。女子觉得自己就快被追上,正在急切的时候看到附近有一个公厕,于是慌忙地跑了进去,厕所里没人,她选了最里面那一间躲了进去,吁了口气,心跳总算平复了一些。
张子文又停顿了一下,眼光故意诡异地看着众女,云芊芊和许淡悦示威似的也用眼光顶了回去,张子文压低声音,继续说道:但是过没多久,她就感觉到该名男子也跟进来了。男子从眼前的第一间厕位开始,一间一间确认般地用力踢开,随着门被踢开,传来了那男子鬼魅一样冰冷的声音:“不在这里,不在这里……”那声音绝不像是人所发出来的。
随著踢门声越来越近,女子也越来越害怕,几乎都快哭出声,但还是勉强忍了下来。
张子文越讲越慢,几乎一句一顿,他看到几个女孩子放开的手又拉在了一起,神情紧张地看着他,心中好笑,声音越发低沉,继续说道:隔壁的门被踢开之后,总算只剩下女子所躲的这间厕位了,但是奇怪地是男子却迟迟没有任何动作。女子害怕得要命,只道男子就在外面,冷汗湿透了她的衣衫。
她一动也不敢动,心像是被悬起来了一样,她在彷徨和害怕中苦熬着。
不知过了多久,天终于亮了。女子心想终于得救了,大松一口气。提了一整晚的心终于放下,不禁觉得疲惫不堪。而就在她要打开门踏出去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上面似乎有人在看着她。抬头一看,原来男子整晚都在上面看着她,丝毫没有离开。
最后张子文总结似的说道:“所以啊,你们以后上厕所的时候都要小心点,抬头看看,看看上面是不是也有人在看着你们。嘿嘿……嘿嘿……”
“你去死,你才上厕所遇到鬼呢。”嘴快的云芊芊听到她这样吓她们,马上反击。
张子文笑笑。
陈雨微小声地问道:“那,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张子文故意问道:“什么后来怎么样了?”
陈雨微说道:“就是后来那女子怎么样了啊?那男的是人还是鬼,他把女子怎么样了?”
张子文笑嘻嘻地道:“雨微,你想多了,这只是一个故事而已,虚构的,别放在心上了。”
陈雨微很认真地问道:“是假的吗?不是真的?”
张子文说道:“是假的,这世上哪里有鬼啊,只要行得正坐得直,堂堂正正做人,就没什么可怕的,鬼都是虚构出来人吓人的,你不当它一回事,就一点都不可怕。”
陈雨微想了一下,说道:“可是我还是觉得怕。以后都不敢一个人上厕所了,怎么办?”
张子文郁闷,没想到讲个故事还有这效果,她一个女孩子不敢上厕所,叫他一个男人怎么知道该怎么办呢?
张子文只好说道:“雨微,你真的别多想了,刚才真的只是一个故事,我们都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去爬山看日出呢。”
却没想到云芊芊在一边怯怯地说道:“我现在就想上厕所,我现在就好怕。”
张子文昏倒,心想不会自己一个故事讲出来,让她们都得了上厕所恐惧症了吧,这还不憋死她们了吗?让尿憋死了,那可真的是冤的不能再冤的冤死鬼了。
好在这时候秋晓寒说话了,她说她也要上厕所,大家一起去。她的提议立即得到全票通过,三个很有点毛骨悚然的女孩子跟着她向树林走去。张子文发现今晚秋晓寒的表现很让人吃惊,他原来以为她最胆小,有上次电梯事件为证,却发现其实她除了特别怕黑之外,胆子大得很,这时候有火堆,有电筒,她倒是最镇静的。
她们到底不敢走得太远,只走到帐篷背后张子文看不到的地方就停了下来,张子文当然不会龌龊到去偷看她们方便,他自己走开了些,也去方便去了。
回来之后,略作收拾,张子文往火堆里又添加了松枝,把水壶移开,把一个电瓶灯挂在一个帐篷上,各道一声晚安,就钻进自己的帐篷,睡觉去了。
秋晓寒与许淡悦合一个帐篷,云芊芊与陈雨微合一个帐篷,这是事先都安排好的。
张子文很累了,渐渐地睡意袭来,上眼皮爱上了下眼皮。但就在迷迷糊糊中,他忽然觉得有人拉开了他帐篷上的拉链,他睁开眼睛一看,却见两个人影钻了进来,就着电瓶灯的光他看的分明,是云芊芊和陈雨微,他正要说话,又有两个人影钻了进来,却是许淡悦和秋晓寒。
张子文问她们怎么回事,理由是害怕。
这一夜张子文激动死,和四位美女大帐同眠,这一夜张子文郁闷死,因为他们各自睡在各自的睡袋里,他连她们的一根头发都碰不到。这一夜,张子文睡得很不安稳,不过可以理解,换作任何男人,碰到这种情况,都会睡不安稳的。
美人环伺,却是不能看,不能动,郁闷两字也不过如此了。
他绝对不是正人君子,绝对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但是他还是一动也不敢动,因为秋晓寒也在这里,如果这四人其中任何一人单独睡在他的旁边,他或许还有点勇气能够动上一动,但是四人齐聚,真的打死他也不敢多喘一口气的了。
要知道他追秋晓寒到现在,苦心经营才有了一点点进展,他可不想因为一时的冲动就毁了长久以来的努力,在他心中,秋晓寒还是第一位的。
辗转反侧,直到运起内家呼吸吐纳之术慢慢进入沉寂的世界,才摆脱了纷乱的念头。清晨,天还没亮,被一阵手机闹钟的响声惊醒,还好不是小许牌闹钟。
他们商量好了的,要在清晨登上五龙山最高的朝天峰看日出。五龙虽然不是什么高山,也比不得五岳那样的名山,然而至少在临安境内,这朝天峰肯定是看日出最好的所在了,到了五龙山而不上朝天峰,就犹如过宝山而不入,那是十分令人遗憾的。
最先醒过来的是张子文,但是他一睁开眼睛就吓得动也不敢动,因为本来睡得很开的四个女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都挤到他身边来了,距离他最近的云芊芊的脸,与他的鼻子相距最多不超过2公分,另一边秋晓寒也是差不多紧贴着他,他晕倒,难怪一直觉得那么香呢。
在张子文睁开眼睛看着云芊芊的时候,云芊芊也几乎在同时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睛瞪得溜圆,看到相距不过4公分的两只眼睛也在溜圆地瞪着她,马上“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声震寰宇,山谷回响,更惊起宿鸟无数。
云芊芊的音波功张子文是早就领教过的,这时候在他耳朵边爆发,更是具有不可比拟的破坏力,他想都没想,一只手闪电一般伸出,捂住了云芊芊的嘴巴。
云芊芊叫声被从中打断,依然发出“呜,呜,”的声音,这时候其她三女也早已经惊醒,虽然对于刚睡醒时候的姿势尴尬不已,却也奇怪为什么张子文要捂住云芊芊的嘴。
张子文对云芊芊说道:“你答应不叫了我就放开你,听明白了吗?”
云芊芊说不出话来,只好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张子文随即放开了她,但是她的嘴巴一得空闲,马上吼道:“臭张子文,干吗捂着我的嘴巴?还有你干吗睡得离我那么近?想占我便宜啊?”
张子文心想哪个要占你便宜啊,臭美什么,于是不满地说道:“拜托,你不知道你音波功的厉害啊,大清早的,不要出来吓人好不好。”
“你。”云芊芊气结,“那好,你说你干吗靠得我这么近?还用那么大眼珠子瞪着我,你不知道你也很吓人吗?”
“你不要搞错了,你仔细看看我的位置,我在正中间一动也没动呢,但是你呢?你原来是什么位置?现在是什么位置?明明是你自己滚过来的,我还没说什么呢,你激动什么呀?要说吓人,也是你吓到我了,”张子文马上给她顶了回去。
“你。气死我了,我不管,反正就是你的错,哼。”
……
对于这两个活宝的争吵,秋晓寒和许淡悦跟云芊芊都不是很熟,是插不上嘴的,陈雨微总算与她稍微熟一点,马上出来打圆场,两边各劝一下,张子文不欲与她再作计较,声音先弱了,云芊芊见他退让,也就着台阶下了。
早上的风波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来,又莫名其妙地去了,张子文偷眼看秋晓寒时,见到她脸上也有些微微的红色,知道她醒来的时候也必定发现了身体紧贴着他的事情,后来被她不动声色地挪开了,避免了两个人的尴尬,她的处理方法就比云芊芊要好得多了。
时间不等人,五人略作梳洗,携带了必要的工具和当作早餐的食物,齐齐向朝天峰攀登而去。
天色依旧黧黑,五人每人提一个电瓶灯,由张子文在前面开路,四女紧跟其后,秋晓寒与许淡悦一组,云芊芊与陈雨微一组,这五龙山虽少有人来,然而来人却没有不登朝天峰的,因此天然的加上开凿的形成了一条狭窄的山路,蜿蜒直上顶峰,一行人遇山开路,逢水搭桥,言笑声洒了一路,终于在天光之前赶到了山顶。
回望来时路,竟然绵延不见踪迹,这一路行来,怕走了不下六七百米,其中险峻处多有,难行处多有,都被她们一一克服,这时站在山顶,顿时心胸开阔,观云天连接处横无际涯,风涛隐隐,望山脚下房屋如甲虫,人影如小点,立时生出“一览众山小”的感慨来。
当然,她们指的克服,就是遇到过不去的地方由张子文抱过去而已。
五人站在朝天峰的山顶上,心潮澎湃,不能自已,张子文见这天地奇景,顿觉自身的渺小,然这天地神秀的五龙山朝天峰却也一样被他踩在脚下,又觉得人的伟大。
张子文心神激荡,想起自己立下的踢遍临安武馆的誓言,进而再弘扬我中华武术的宏愿,顿生天地亦在于一握的豪情,口中喃喃,一首杜甫的《望岳》脱口而出:“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他此时神入形中,意与神会,又加上他本来身具真元,这时全情吟诵杜甫的名句,笼着将升的朝霞的金晖,使他看上去竟如诗画中人,身形是如此地高大伟岸。云涛翻滚,群山回响,来来去去就只有“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两句不断激荡,久久不曾散去。
他耸立山颠,傲然如擎天之柱,坚硬如南山磐石,山风吹起他的衣玦,更增他飘飘若仙的气质,四女在他身后,都看得痴了,只觉天地男儿,不过如此。
忽然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