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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男人听后吟笑数声,说道:“唉哟,英雄救美啊,我好怕怕哦,哈哈哈……”
其中一个翻手抽出一把匕首,不停地在手中把玩,眼角斜斜地扫视了车厢一圈,又转过来看着张子文,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你小子莫管闲事。秋晓寒这时候也认出了张子文,但是看到猥琐男手中的匕首,忧惧之色更浓。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要闯进来,那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张子文再不打话,他手上正在痒痒,这么好的动手机会怎会放过?
张子文跨出两步,快速靠近三人,伸出两指,直取仍然搂着秋晓寒的猥琐男的眼睛,他最怕的是那两人将秋晓寒挟持作人质,即使自己不怕他的挟持,若是匕首架在秋晓寒的脖子上,惊吓到了美人也不好啊。所以他要先逼猥琐男放开秋晓寒。
他两根手指如闪电一般迅速向猥琐男的眼睛插去,果然那猥琐男慌急之下,下意识地伸手来格挡,张子文就等他的这个反应,他这两根手指本来就是虚招,真正的猛招还是下面的一招撩阴腿。
猥琐男顾得了上面,再也顾不了下面,绕是他急速后退,这一腿还是结结实实地踢在了他小腹上,他也来不及闷哼,张子文的腿劲何等地霸道凌厉。直接把他踹的飞了起来,向车厢后部跌去。
张子文趁势拉过秋晓寒,将她挡在了身后。那个拿着匕首的猥琐男惊惧地看着张子文,他没想到自己的兄弟居然一个照面不到就被张子文放倒了,他一面戒备地盯着张子文,一面矮身过去查看犹自在车厢地板上打滚的猥琐男。
只见他脸上冷汗有如下雨,两只手捂着肚子,哀叫连连。匕首男小心地扶起了猥琐男,猥琐男在他的搀扶下勉强站了起来,眼中充满了狠厉之色,恶毒地盯着张子文,口中对匕首男说道:“强子,上去废了他。”
这两人之中,似乎这猥琐男是个头,匕首男听了他的话,胆气一壮,一挺匕首,便要往张子文扎去。看着他的架式,张子文眼中满是不屑,说道:“不要浪费时间了,两个人一起上来好了,那谁谁,你有匕首没有?有就赶紧拿出来吧,多耽误事情啊。”
秋晓寒听到他这话,不由得替他担心,在后面拉了拉他的衣袖,张子文转过头去给了她一个宽慰的眼神,让她放心。
猥琐男闻言,眼中厉芒闪烁,他虽然小腹上面仍然疼痛难忍,却又不甘就此罢手,眼前之人虽然点子硬,不过两把匕首难道还搞不过他一个空手?他咬咬牙,也从身上摸出一把匕首,匕首的式样也与那个叫强子的匕首差不多,打磨地十分锋利。
他咬牙切齿地道:“小子,多管闲事是要付出代价的,别怪咱们心狠了。”又对匕首男说道:“强子,我们一起上,废了这小子,切碎了拿去喂狗。”
张子文听他说得好笑,这混蛋偏偏废话这么多,鹿死谁手尚未知晓,竟然就在考虑切碎了他喂狗了,他哈哈大笑一声,说道:“还不知道谁要被拿去喂狗呢,大言不惭,看招。”说着身形向两人扑去。
二人慌忙挺起匕首迎战,那强子瞅准张子文的胸膛,匕首狠狠地扎了过来,张子文却是身形不变,似乎挺着胸膛往匕首上撞过去一样,看得旁观的乘客们惊呼连连,秋晓寒更是闭上了眼睛。
发生了这种变故,这个时候车子当然是停下来了,但是看到歹徒拔出了匕首,没有一个人敢多言语一声的,都往车厢的前后部分挪了过去,留出了中间老大一块空地。
眼看着匕首就要扎中张子文的胸膛,他在间不容发之间扭身一转,堪堪避过了匕首,匕首男收势不及,整条手臂卖给了张子文,正好在他的眼皮底下。
张子文不再客气,右手抓住他握着匕首的手腕,左手再顺势搭上,云手连绵不绝地使出,只听得“咔啦咔啦”不断的声音传来,将他这条手臂折成了数段,这还不算完,张子文又扯过他另一条手臂,如法炮制,呼吸间又将他这条手臂也折成了数段。
一切发生地太快,匕首男的痛叫还没来得及发出,张子文已经放开了他的手臂,凝聚全身力量,又一拳打在他胸膛上。
这一拳的名堂,“劲分两段,柔中寓刚”的要义,拳头看似软绵绵地印在匕首男的胸膛上,直到张子文第二道劲力涌出,匕首男的胸膛处才传来了“噼哩叭啦”骨头断裂的爆响,他的肋骨,也不知道断了几根。
匕首男的痛呼是再也不会发出了,因为他直接昏死了过去。张子文目光如电,扫过猥琐男,猥琐男接触到张子文的目光,早吓得瑟瑟发抖,手足无力,再也握不住匕首,哐当一声掉在了车厢里。尽管如此,张子文还是没有打算放过他,世上有些事情,后悔是没有用的。
张子文动如脱兔,揉身上前,一手扣住他的手腕,另一手扭住他的手指,顺时针转了一圈,将他的手指悉数折断了。张子文恨他这只狗爪子碰了秋晓寒的臀部,下手那是毫不容情的,折断他的指骨之后,铁钳一样的大手并拢,又将他的指骨捏的节节寸断。
他这只手算是彻底废了,即使以后治好了,手上再也用不出力气了。
张子文还待折断他的手臂,他却已经痛得晕过去了,身后传来秋晓寒淡淡的声音,“算了,他们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了,放了他吧。”
张子文依言放开了猥琐男,眼光扫视了一遍人群,众人接触到他的眼光,都带了点羞愧和畏惧,不敢跟他对视,都低下头去。张子文对售票员说道:“打开车门。”
售票员是个30多岁的男人,看上去颇为文弱,闻言下意识地问道:“干吗?”
“把这两个混蛋扔下去啊,难道你还要把他们带回去?等会儿他们醒了缠上你我可不管啊。”
那售票员听了这话,恍然大悟似的,嘴里“哦哦哦”了几声,忙不迭地打开了车门。
张子文拎起那两个倒霉蛋,一手一个扔在了路边,他二人犹在昏迷,躺倒在地上动也不动。做完这些,张子文喝道:“开车。”司机赶紧发动了车子,离开了是非之地。
刚才动手的时候,中间让出了很多位置,张子文引着秋晓寒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了,也没有人敢上来与他鸹噪,他在秋晓寒的身边坐下,一切恢复了平静,散开的乘客也各自找位置坐下了。
秋晓寒不无担忧地问道:“那个,他们不会死吧?”
张子文说道:“不会,只是昏过去了而已,不会死的,我可不想当杀人犯。”
秋晓寒又道:“这样会不会,会不会太过分了,我刚才看到,看到你把他们手臂都折断了,他们会不会残废啊?”
张子文郁闷,她倒是好心,刚才要不是他出手,她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呢?但是他又能怎么样呢,说她心肠太软?他只好说道:“对付这种人渣,用不着客气,一定要给他一点深刻的教训,让他们知道为非作歹是要付出代价的,才能有点震慑作用,下次就不敢再作恶了。”
秋晓寒何等玲珑剔透,她刚才也实在是被吓到了,才关心则乱,对于这种人渣,尤其是对这种侵犯女性的败类,那也是切齿痛恨的,她其实还是担心张子文惹上麻烦的成分多一点,毕竟上一次遇见张子文的时候还是有点误会,这时候又蒙他解围,是有点尴尬的。
她坐直身体,一本正经对张子文道谢,说道:“张先生,今天真是多谢你了,要是没有你,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张子文说道:“呵呵,你还记得我姓张啊,叫我张子文好了,至于今天这件事,你别放在心上,这是应该做的,我如果见死不救,那就太混蛋了。”
秋晓寒又道:“不不不,你真的帮了我的大忙的,我今天办点事,回来的时候这两个人就一直跟着我,和我搭讪,我不理他们,没想到他们竟然一直跟了过来,可担心死我了。我看到这辆去临安的班车路过,为了摆脱他们所以招手拦了下来,却没想到他们也跟着我上了车,后来就让你给打发了,所以真的谢谢你。”
张子文恨恨地道:“这两个坏胚子,光天化日就敢这样,刚才下手还是轻了,早知道让他们当太监,看他们还怎么干坏事。秋小姐,你真的别客气了,你再这样谢来谢去,我要不好意思了。呵呵”
秋晓寒道:“张先生真是太谦虚了,这样吧,你留个联系方式给我吧,看看以后有什么机会好好谢谢你。”
张子文听得秋晓寒询问他的联系方式,心下窃喜,正是求之不得,他赶紧报出自己的手机号码,顺便也把秋晓寒的手机号码存进了自己的手机里。
完成了这件梦寐以求的事情,张子文忽然有点感谢起那两个倒霉的猥琐男了,要不是他们两个,怎么有机会拿到秋晓寒的手机号码呢?有了手机号码,哈哈,那就有了无限可能啊,至少,不用像以前一样一无所知,万里长征,已经跨出第一步了。
坐在秋晓寒的身边,张子文的心情飘逸地像是要飞起来了一样,幸福是什么啊?要是这个时候问张子文,他一定会这样回答:幸福就是这样一直坐着。
他希望时间可以就此停顿,幸福就这样长此以往,然而正如周星星唱的一样: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他二人这样一路聊着,张子文甚至都觉得根本没说上三句话,车竟然就到站了。
实际的情况当然不是张子文感觉的这样,在旁人看来,张子文就像世界上最雄辩的演说家和世界上最好奇的问题宝宝一样说个没完,而秋晓寒被他逗得直笑,就像世界上最美的女神。
车到站了,张子文心中虽然大大地遗憾,但是也没有办法,他本想着送送秋晓寒的,只是秋晓寒看他大包小包的,婉言谢绝了他的好意,在张子文依依不舍的目光注视下,坐进出租车消失在街角。张子文怅然若失,痴痴地凝望茫茫的人流,直到一辆出租车“嘎”的一声停在他面前的时候才惊醒过来。
出租车司机伸出头来,好笑地看着他,打趣他道:“嘿,哥们,看美女也不用这么仔细吧,去哪里啊?”
张子文不好意思地“嘿嘿嘿”笑了几声,把大包小包的东西都搬上车,坐上副驾驶的位置,说道:“南苑小区。”
司机说了一声“好嘞。”开动了车子,两人一路说笑,很快到了张子文家所在的南苑小区。由于张子文带的东西较多,并且刚才两人聊得也比较开心,出租车司机主动把车开到了张子文家的楼下,张子文谢过司机,付过车钱,拎着大包小包回到了自己家里。
回到家里,张子文放下大包小包,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拎着这么多东西,经过一路的颠簸,再加上路上的一点小小事故,张子文还真有点累了。
有点渴了,家里没人,当然不会有热水了,11月份的天气,当然也不适合从冰箱里拿东西喝,况且张子文的冰箱里也没有这种存货,无论是饮料还是啤酒。没办法,虽然不想起来,但是水总是要烧的,他站起来,去厨房里拿了电开壶,接上半壶水,插上插头烧水。他一个人,烧多了浪费,自然是半壶就够了。
他本想去洗个澡,拎着大包小包转车加上打架,身上出了一身汗,但是壶里还烧着水,万一洗到一半水开了怎么办?所以他决定还是等水开了再洗澡。等待的时间最无聊,张子文顺手捞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
他换台比翻书还快,看来看去没有一个节目能让他停留10秒钟以上的,不是虚假的新闻,就是无聊的娱乐节目,或者某某明星的八卦,千篇一律,看得人乏味。
张子文转到体育台,电视里正在直播女排比赛,中国队对战老对手古巴队,看屏幕上的字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