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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像刚才一样平静,张子文才轻吁一口气,放下心来可是……不对呀怎么感觉怀里有个东西老在动啊动的?低头一看,张子文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只见黄翠莺楚楚可怜地被自己揽在怀里,自己一时着急,竟然把她给忘记了估计这会儿肯定把自己给真的当成色狼了张子文是有苦难言放开吧,少女还是会叫,不放吧,他又不是柳下惠,这么一具曼妙火热的娇躯在怀里扭来扭去,只要是男人都不会没反应啊无奈,张子文只好依旧紧捂着黄翠莺的嘴巴,一脸尴尬地道:“嘘——我不是有意闯进来的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这里,你相信我吗?”
……废话这要是相信了,太阳都从西边出来了黄翠莺激动得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张子文看了半天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又不能松开手让她说,只好赔笑道:“我放开你,你别叫,听我慢慢跟你解释好吗?你可千万不能叫”
黄翠莺连连点头眨眼睛,急得哭得更厉害了叮嘱了几遍,张子文轻轻松开手,虽然有些不舍可还是坚持朝后退,渐渐远离黄翠莺,待隔了两米远,见黄翠莺没叫,才真正放下心来黄翠莺是没叫,可那眼泪啊,可以比得上瀑布了,哗啦啦地往下流啊眼睛红红的,贝齿紧紧地咬住下唇都快出血了,哀怨加愤恨的眼神紧紧盯着张子文看得他心里直发毛张子文慌了,心里不禁开始埋怨起李师伯和沈山山两师徒,居然如此陷害自己,这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了,自己还好说,反正马上就要离开了,可是黄翠莺一个女流之辈,以后还不被那些流言蜚语给压得抬不起头来呀张子文却没想,沈山山师徒怎么可能跟他开这种玩笑呢明摆着是别有用意嘛这人再怎么聪明,关键时刻还是会出漏子的黄翠莺的哭声更大了,隐隐有将附近的人都吸引过来的趋势,张子文见状连连摆手,结结巴巴道:“你……你别……先别生气,其实……其实我是过来沐浴……啊……是一个人来沐浴的……不对,是两个人,哎呀还是不对,我是说……我是说我没想到你会在这里……你在这里我不知道啊……”
见到张子文紧张的模样,黄翠莺心中的愤恨突然一下子减弱了许多,心中不禁将之前遇到的张子文跟现在这个模样可爱的大男孩一比,一切不满的怨气怒气似乎都烟消云散了,想笑,却又笑不出来,盈盈笑意在美目中一闪即逝美少女娇嗔道:“大色狼,你眼睛往哪里看呢?还看给我转过身去”张子文忙不迭地答应,立刻转过身去,还欲盖弥彰地用手捂住眼睛,却不知身后少女将一块厚厚的大毛巾裹住身体的同时,嘴角翘起的一丝捉弄的笑意“好了,现在你转过身来吧”张子文哦了一声转身再次面对黄翠莺,可是黄翠莺已经将身体裹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一颗湿漉漉的小脑袋,水淋淋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说不出的娇美动人张子文心中一阵叹息,“早知道就多看几眼了……”
张子文摸了摸鼻子,呵呵傻笑,尴尬道:“那个……那个……其实我真不是存心的,是……是你哥哥和你师父让我进来,我不知道你会在这里”
少女此刻已经从惊吓中完全恢复过来,俏皮地一皱瑶鼻,道:“照你这么说,是我哥哥和师父的不对喽?”
张子文啊了一声,连忙摆手,“我可没那意思,我是说,他们可能也不知道,这是一场误会,呵呵……是误会”
少女妙目流转,娇声道:“既然如此,我相信你了”
张子文楞了一下,喜道:“真的?你相信这是误会,我不是存心的了?”顿了一下,又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不生气了吧?”
少女仰起下巴,轻轻一笑,道:“生气么……倒不至于,不过我倒是很……”
张子文一颗心又提了起来,紧张道:“很什么?”
“很大的火”河东狮吼般的一声咆哮狂风一般吹得张子文向后一仰,都有点神眩迷离找不着方向了女人要是发起火来,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对付好大一会儿,张子文才回到现实世界目光莆一接触少女杀人般的视线便忙转向一边,老鼠见了猫一般,高大的身躯在黄翠莺面前仿佛矮了一截似的张子文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你……你想怎样?”
“哼,哼哼”黄翠莺发出周星星的招牌奸笑,让张子文冷汗一阵一阵的,很难想象一个女人面对一个大男人笑成这样意味着什么浴室外,李师伯和沈山山正隐身藏在不远的地方,两个不良的家伙此刻正严密监视着浴室里的动静,而他们脚下,躺着一个抱着一大盒面膜的少女,已经不醒人事了这么久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两人不禁对视一眼,用眼神开始交流沈山山眼睛一眯发出难道情况有变的信息李师伯转转眼珠,回了个放心的眼神沈山山眨眨眼,发出这小子,该不会把我妹妹给xxoo了吧的不安信号李师伯闭了一下眼睛,然后缓缓睁开,表示完全可能沈山山顿时怒目圆瞪,这小子这么不够义气,居然没征得我这个大舅子的同意就把我家小妹给拐跑了示意如果再没动静,就准备冲进去捉奸拿人就在不良师徒俩按捺不住想冲进浴室时,浴室里突然响起一声凄惨的狼嚎吓得师徒俩不禁面面相觑,汗如雨下声音很明显是张子文的,沈山山和师父对视一眼,脸上尽是惊骇的表情沈山山用手掌在脖子上轻轻一划,做了个切头的动作,李师伯异常沉重地点点头,深以为然两人同时看向惨叫之后便毫无声息的浴室,暗道:看来情况不妙啊!
片刻浴室门被推开了,在李师伯沈山山以及其他弟子目瞪口呆之下黄翠莺穿戴整齐,昂首挺胸大摇大摆地走出浴室,经过沈山山师徒俩身边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轻哼一声,吓得沈山山差点就从树上掉下去刚才在浴池里,冲张子文狂吼一声,发泄了心中一半怨恨的黄翠莺,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可一时又想不出什么办法报复,张子文可以跟师父一拼的实力让她颇为忌惮,不过其实是她多虑了,这个时候她就是砍张子文一刀,张子文也不会把她怎么样,毕竟张子文是有愧于她一时间黄翠莺竟然不知道怎么办了,难道就这样吼他一声就算完了?不,绝对不能轻饶他!黄翠莺急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情急之间,突然想到一计,美目瞟向张子文刚才捂住自己嘴巴的手……黄翠莺小脸红红地,羞道:“你把手伸过来”
张子文吃惊地啊了一声,弄不清楚少女是什么意思,思忖着难道是我魅力太大,她想以身相许?让我抱她?想归想,可是对人不起,也只好低声下气地人家说怎样就怎样了,遂老老实实地把手伸出去黄翠莺娇嗔地拍掉张子文的手,“不是这只,是那只!”
“哦”张子文换了一只手,心想:“我怎么听着怪别扭的,这只?那只?挑卤鸡爪呀?”
“嗯……”黄翠莺看着半沉半浮在水面上的手臂,像是考察文物古迹般审视良久,突然脸色一沉,“刚才就是这只手碰我来着?”
张子文还没明白什么意思,恍恍惚惚应道:“啊?哦,是,是这只”黄翠莺突然抓起张子文的手,张开小嘴朝张子文手腕一口狠狠地咬了下去,随之而来的,便是张子文震惊了整个武馆的凄厉呼叫声情人之间互相咬咬啃啃那是打情骂俏调节气氛,可是出于愤恨以咬人来发泄心中的不满,后果就非同小可了!现在的张子文便是个中典型现在张子文怎么都想不通,她长一口洁白平整的牙齿也就算了,毕竟还不是七老八十牙齿掉光光的老太婆,可是她为什么就偏偏生出两颗锋利的虎牙呢?
为了一睹出水芙蓉的真实画面,张子文这次可真是下了血本了!不过如果仅仅是被咬了一口,倒也没什么,毕竟被美女咬那也是一种荣幸,可是这个丫头竟然像是不解气般,松开张子文手臂的一刹那,又抬腿朝张子文裆部狠狠地踢了一脚!
是男人都知道,小兄弟被踹一脚会是什么滋味,如果读者您是女人没有办法亲自感受那么也可以去踹上一脚,看看对方会是什么表情张子文龇牙咧嘴,倒抽冷气,浑身发抖,上窜下跳痛苦的模样差点让黄翠莺以为他就快要牺牲了,不过黄翠莺终究没能充分表现出女人的同情心,而是将女忍者的冷血发挥到了极至,一狠心,跃出浴池,进更衣室换好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不过出门之前还是撂下一句话,“哼!你以为我没感觉到么你那个……那个坏东西,再有下次我就为民除害,剪掉它!”
张子文在水里折腾了一阵,听到关门的声音,立刻停止了迪斯科般的抽搐,无力地半坐半躺在浴池里手臂上那块被咬过的肉还在不停地颤动,张子文苦笑一声,唉……看来这个疤是去不掉了得跟自己一辈子……这丫头,还真是野蛮呢……不过,似乎也有那么一丝可爱……
小兄弟没受到多大的伤害,毕竟张子文并不是完全没有察觉只是自己犯下的错误让他不好意思去挡罢了,稍稍撇了下大腿,加上水流的阻力,所以没多久就又恢复了生龙活虎的状态,而且黄翠莺也不是想一下就让这个好色的家伙断根,至于这个因素的理由么,恐怕就连黄翠莺也说不太清楚吧!
“嘿嘿!剪掉它?你这样想,可是有的人却舍不得呢!”张子文的视线穿过浴室的通风孔飘向遥远的地方,那里还有一群娇妻爱妾在等着他……
接下来的几天里,黄翠莺遇到张子文自然是从不正眼瞧他李师伯和沈山山见了张子文也是躲躲闪闪,一提及黄翠莺,就将话题扯得老远,张子文感觉到了什么,却又把握不准,或者说不肯相信自己不过是一个武者,每天过着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说不定哪天就会命丧黄泉,怎么能照顾好她呢?
沈山山和李师伯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可是身为局外人,自然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人在感情的道路上越分越开,不过沈山山还是希望他们能在一起浴池事件之后的第四天,刚刚吃过几道帝京名菜的李师伯、沈山山还有张子文、黄翠莺四人来到李师伯的书房,沈山山这次是浴池事件之后首次出现在武馆,可是脸上连一丝歉意都欠奉,相反,那长平实刻板的脸上呈现出无比严肃的表情,似是有什么十分重要的事情要交代一般张子文盯了沈山山好久,一时猜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刚才沈山山急冲冲地回来,吃过饭便将平时走不到一起的张子文、黄翠莺都叫到师父的书房里,当然,师父李师伯也是要一起来的老头子倒是一副世事皆在我手的神情,端坐在位子上岿然不动,似一尊泥塑的佛像“难道组织里发生了什么重大的变故?”张子文不禁想到黄翠莺在一边眼睛望向别处,自从知道了那件事的主谋是沈山山与师父后,黄翠莺没少给他们脸色看,不过师父毕竟是长辈,黄翠莺最多也就是在背后瞪上两眼,埋怨几句,可是对沈山山就没那么多顾虑了,视线如刀子一般仿佛要从他身上剜下一块肉来才甘心,刚知道真相那会儿,差点背她闹到组织去,还好背李师伯给劝住了沈山山干咳一声,朝两人一弯腰,歉声道:“嗯……对于你们之间的误会,其主要责任在我,本人表示十二万分的歉意,对不起!”言辞之间竟是说不出的恳切真诚可是黄翠莺似乎气还没消,娇哼一声,将头扭向一边张子文脸上毫无表情,不是不愿意接受沈山山的道歉,而是他刚才意外地看到了李师伯嘴角出现的一丝莫明的笑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忖道:“好你们师徒俩,还嫌害得我不够惨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