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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问:“那么,你经常给别人介绍工作、介绍业务或者帮别人解决职务上的问题,难道你就没有收受过一分钱的好处吗?”
这一刻,我猛然地就想起了一个人来:唐院长。难道是他那里出了事情?
我摇头道:“没有。当然,有人这样对我表示过,但是我都是退还了的,或者是直接拒绝。”
他摇头道:“不会是这样吧?你再仔细想想。”
我说:“这样的事情还需要怎么想?没有的事情。我自己难道还不清楚?没有过那样的事情,绝对没有。钱检察长,我还不至于为了区区几十万块钱冒着去坐牢的危险,你说是吧?”
他笑道:“道理上是这样,可是金钱这东西,每个人在它面前的情况都是不一样的,金钱是魔鬼,有时候可以蒙蔽一个人的理智和智慧的。”
我心里有些生气,“如果你不相信我也行,不过我希望你能够拿出证据来。反正我从来没有收受过任何人的贿赂,这一点我自己非常清楚。”'
他拿出一支烟来点上,随后猛吸了一口,“你抽吗?”
我摇头,“我不抽烟。”
他说:“冯笑,我们可是老朋友了,而且你和童瑶的关系也是那么的好。所以我不想让他们给你上任何的手段。你要知道,凡是到了我们这里的人都是在进来后不久就自己把问题都讲出来了的。当然,也有一进来就自己讲出来的,不过大多数都是在我们使用了手段之后。我们是执法者,当然不会采用严刑逼供,但是我们有很多的办法让犯罪嫌疑人自己说出来。比如,我们可以采用轮番审讯的方式,让被调查者几天几夜不能睡觉,也可以让被调查者在这样的天气里面只穿背心短裤,此外,我们还有更多的方法,总之就一点,凡是到我们这里来的人没有谁能够把自己的事情隐瞒下去的,不管他有多大的背景。冯笑,你怎么不想想?如果你没有一点问题的话我们会请你进来吗?至少我们是掌握了一些证据后才这样做的。”
说实话,当他说及到他们的那些手段后我还是很害怕的,有时候语言的力量比实际的承受更具有威慑力。可是,我坚信自己没有收受过别人的什么贿赂。最多也就是宁相如的那件事情,而我认为,那件事情应该算是我的一种商业行为。
当然,我自己也觉得那件事情并不应该算是纯粹的商业行为,如果较真起来也是一种犯罪。可是我不能去想那件事情,因为它毕竟牵涉到林育。还好的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钱战问及到我的好像并没有涉及到林育那里。
我说:“钱检察长,你们这次还真的搞错了。我真的没有做过任何违法的事情。所以,不管你们采用什么样的手段都是没有用处的,因为我不可能把没有的事情强加在自己身上。你说是吧?”
他并没有发火,而是依然地态度温和,“冯笑,我们是老熟人了,我对你也比较了解,童瑶也经常在我面前谈及到你的事情,她也一直觉得你是一个为人善良的人,不过她也觉得你有时候原则性不强,所以你完全可能有犯糊涂的时候。没关系,你讲出来吧,如果是情有可原的事情,我们是不会过于追究的。你看,我不是把他们都叫开了吗?现在就我们两个人。请你相信我,我是不会害你的。我这样做说到底还是为了保护你。”
我苦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曾经做过什么犯法的事情。或者,你提醒我一下?”
他摇头叹息,“我问出来的和你自己说出来的就完全不一样了,性质上有着本质的不同了。你自己说出来我可要把你算成是自首,而我问出来的就不是这样的情况了。你应该明白这一点。”
我说:“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有什么事情违反了法律,你叫我怎么说?”
他叹息道:“那好吧,我来问你,第一件事情,你岳父的事情你知道得不少吧?据你所了解到的,他做的事情里面有多少是违法的?”
我诧异地道:“他?他的江南集团可是全省数一数二的民营企业啊?他都是奉公守法的,而且还做了那么多的慈善,解决了那么多人就业的问题。而且他现在已经把财富看得很淡了,纯粹是把江南集团的发展当成一项事业在做,怎么可能去做违法的事情?”
他问我道:“按照你的意思是说,他都是合法经营?”
我即刻地道:“那是当然。他的企业那么大,全省的官员和老百姓都在看着他的一言一行,他怎么可能去做那样的事情?实话对你讲吧,他还经常教育我要奉公守法、与人为善呢。说实话,我从他那里学到了不少的为人处世的道理,他教育我的都是要让我如何去看轻金钱,如何去回报社会。”
他又问:“这样说来,你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他?”
我说道:“我干嘛要怀疑他?他是那么的优秀,现在他儿女,也根本就没有必要通过不合法的手段去获取什么利益。金钱对他来讲确实没有了什么实际上的意义了,江南集团就是他的事业,仅此而已。”
他说:“那好吧,我问你第二个问题。据我们了解,你们医科大学的章校长,还有你们医院的前任院长都是通过你的关系才坐到了那个位子上面去的,难道你就从中没有得到任何的好处?”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他的问题很飘忽。从一开始和我漫边际地聊天到现在忽然问起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我实在不知道他究竟想要问我什么实质性的问题。不过也就是在这一刻,我忽然想起童瑶曾经在和我闲聊的时候所讲过的那个故事来,她当时给我讲的那个故事说的是一个犯有经济问题的人被检察院的熟人迷惑了的故事。
或许她当时给我讲那个故事仅仅是一种闲聊,但是现在我似乎明白了,原来检察院的人惯用此招数。
他的问题顿时引起了我的警觉,因为这已经涉及到了林育。忽然想起林育在电话里面最后给我说的那句话来:就一句话,你什么都不要承认。
她当时在对我说了那一句话后就即刻挂断了电话,后来连一条短信都没有。这说明了什么?我觉得那是她对我的一种信任。因此,此刻我顿感自己的责任重大,心里便开始不住地提醒自己:冯笑,在这件事情上面你可不能犯任何的错误。
于是我说道:“钱检察长,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很可笑吗?我冯笑是什么人?我怎么可能去影响一位大学校长或者医院院长的提升?我就一个小医生,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能量?”
他说:“但是据你们唐院长交代,他曾经给过你二十万,一次作为他当院长后对你的报答。”
原来问题是在这地方。我心里想道,随即便回答道:“第一,我说了,他当院长我根本就不可能替他说上什么话,因为我根本没有那么大的能量。第二,他当时确实给了我二十万块钱,但那是在他当上正院长之前的事情。确实,他当时希望我能够通过我岳父的某些关系帮帮他,但是我觉得那不可能,因为我岳父仅仅是一个商人,他根本就没有那么大的能量。不过当时我想到唐院长是我的老师,而且他当时很固执地以为我有那样的能力可以帮到他。所以我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收下了他的那张卡。说实话,直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他的那张卡里面有多少钱,因为我随即就把他给我的那张卡交给了他的侄女唐孜了。这件事情你们应该很好查证,只要去银行查一下那张卡的使用情况就知道了。对了,后来我还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唐院长了的。”
他说:“按照你这样说来,你当时还是收了他的那张卡。是这样的吧?”
我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急忙地道:“我已经把事情说得非常的清楚了,我从他办公室出来后就直接把那张卡交给了他侄女。钱检察长,如果这样也算是犯法的话,那么我们那么多领导不都是把某些人送的钱收下然后再交到纪委去的吗?不能只看收没收钱的事情吧?总得看最后那笔钱的去向吧?再比如,我们医院里面的医生经常遇到病人给我们送红包的事情,我们都得先收下然后在手术完了后退还给病人的,这是为了让病人的心理上得到安慰,让他们相信医生会尽力只好他们的病。”
他顿时笑了起来,“这好像和你的事情不一样吧?”
我说道:“道理上应该是一样的。反正最终的结果就是我没有把那笔钱揣入到自己的腰包里面。所以我就不算是犯法。”
他说:“那好吧,冯笑,前面的那两个问题就当我没有问过你。那么现在我问你今天我们想要真正找你调查的事情。”
我顿时怔住了:真正找我调查的事情?难道前面的事情仅仅是说着玩的?不会吧?他怎么可能和我开这样的玩笑?
作者题外话:
今日《女市长迷途沉沦:权斗》
一本踏入女人路的镜子和教科书。
一个小科长,偶然的机会给他抓住了,适逢其会,参与并卷进的市委书记、市长、常务副市长之间的争斗里。他也因此在仕途中,连连高升。一个仕途上极为顺利的女人,升官到市长后,又会有怎么样的变化?婚姻的不如意,事业的阻力,多方压力下,就为那一步走错,还能不能够回头?小科长升官后,既为马前卒,又在情感上与市长纠葛不舍,他们会有怎么样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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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我绝不相信一位检察院的领导会莫名其妙地来问我这样一些问题,我完全可以相信他肯定是有他的目的或者动机的。最快更新请到
当然,这里面还有一种可能:前面他用那样的闲聊方式及让我能够轻松回答的问题来使得我放松警惕。
我学过心理学,知道这样的谈话方式是最容易放弃警惕性的。因为一个人回答问题是很容易形成自然与惯性的。刚才,我已经几乎是在实事求是地回答他的问题了。
他用和我的熟悉,还有我和童瑶的友谊来麻痹我的神经。'
我只能这样理解。
我说道:“你问吧。我知不言。”
他看着我,“冯笑,你和木子李是什么关系?”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怎么扯到这个人身上去了?难道是他出事情了?他会出什么事情?他的事情又和我有什么关系?要知道,当时我可是通过黄省长才办了他的事情的,检察院的人应该可以从省教委那里知道,所以他们就完全应该投鼠忌器才是。除非是一种情况,那就是这件事情本来就是针对着黄省长去的。
一般的情况下他们不会拿这样的小事情去说事,但是如果要落井下石的话任何小事情往往都可以变成大事情的。
可是,林育并没有向我透露出一点点的风声啊?
我的心里顿时变得纷繁起来,嘴里回答道:“我和他没什么特别的关系,就是他老婆是我们科室的副主任。仅此而已。”
他说:“不对吧?你再想想。”
我说:“就是这样。真的没有其它什么关系。”
他淡淡地笑,“冯笑,看你说得这么坚决,我现在反倒要怀疑你前面的那些回答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