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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加好奇起来,“究竟是什么东西嘛,你不说的话我可不敢要。”
“去年春节期间我给你父亲拜年的那玩意,结果最近居然送回到我这里来了。冯笑,你把它送给了谁?”他笑着问我道。
我顿时诧异极了,同时也有些尴尬,“德茂,你怎么知道这东西就是你当时送给我父亲的东西呢?俗话说,白毛猪儿家家有,同样的东西多着呢。”
他笑道:“那可不一样。这东西可是我当时专门去定做的,我完全认得。你家伙太过分了吧,竟然把我送给你的东西拿去送人,一点不给我面子。”
我心里猛地一动,“德茂,谁送给你的?”
他笑道:“你们学校的那位副校长啊。上次我们不是在一起吃过饭了的吗?后来他回请我,因为他没有说你要来,所以我也就不方便告诉你。”
我顿时明白了,“他找你有事情?”
他摇头道:“暂时没事,不过今后就难说了。你们学校的党委书记马上要离休,正职就空了一个位置下来,他想走黄省长的路子。当然,这次他仅仅是来和我套关系的。我开始不想要他的东西的,但是想到他毕竟是你的领导,人家既然已经把东西拿来了我不收也不好是不是?何况当时我还不知道那里面究竟是些什么。结果回家一看,竟然有这玩意!”
我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德茂,我当时也是。。。。。。”
他即刻打断了我的话,“别说了,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这样的东西本来就是玩物,送来送去的也很正常。不过你今后可要注意了,千万不要把领导给你的东西转一圈后又回到了领导那里了。”
我手上提着他给我的纸袋,心里依然尴尬,一直到他开车离去后我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此刻,我心里不禁在想:这东西怎么会到了武校长那里呢?
刚才,康德茂那样对我讲的事情我只能将错就错地承认,但是现在我却真的感到奇怪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情?
回到家后我即刻打开去看。果然,确实是我当时送给宋主任的那东西,虽然我不像康德茂那么肯定,但这东西我觉得非常熟悉。
看着手上这个沉甸甸的纯黄金做成的东西,我忽然地似乎明白了:很明显,这东西应该就是宋主任送给武校长的。康德茂说,我们学校的党委书记马上就要离休了,武校长想再上一层楼的想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当然,宋主任肯定也是因为有某种事情要去求武校长办,不然的话他干嘛把这东西送给武校长?不过我现在要想的问题不是这些方面,而是另外一件事情余敏那孩子的事。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当初宋主任可能根本就没把那笔钱和这东西送给省法医鉴定所的那位负责人。这才合乎逻辑嘛。我心里想道。
以前我一直很疑惑一件事情:既然他们鉴定的结果显示余敏那孩子和他父亲本来就是亲生父子,那干嘛还要收下那笔钱和这个东西呢?虽然当时我找了好几个自认为还比较合乎逻辑的理由,但是其实在我的心里根本就觉得不大可能的。而现在,我认为那件事情才得到了完美的解释。
由此看来,宋主任这个人其实很不地道。
那天晚上我们在一起喝酒的时候他倒是给了我一种很豪爽的印象。现在看来,从表面上看到的任何一个人的表现或许都仅仅只是一种表象。
与此同时,我心里也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这件事情幸好是发生在康德茂身上,如果遇到的是其他人的话,说不一定他会如何的生我的气呢。
可是,康德茂真的就不会生气吗?那么他干嘛要把这东西送还给我?可是,我却又不得不去思考这样一个问题。随即我便不住苦笑:人家只是觉得需要给孩子一个见面礼罢了,没有那么复杂。现在,我倒是觉得自己有些像丁香所说的那种小心眼的人了。
孩子有了他们当干爹、干妈,这样就太好了,今后至少会得到更多的人照顾。我心里想道。特别是在今天的事情之后,我对康德茂更加感激,同时也为自己感到庆幸:不管怎么说,每到我最困难的时候或者在遭遇到大事情的情况下,总是有人会来给予我最真诚的帮助,这就是我的幸运。
由此我更加相信了一点,那就是:为人处世当中,真诚最重要。毕竟我曾经也是那么真心实意地帮助过他。
这个世界是平衡的。这是康德茂的话,现在我完全地相信了。
忽然,我觉得自己的心里顿时出现了一种不安起来,但是却不知道自己的这种不安究竟是什么。今天晚上喝了酒,这让我的思维和记忆力都出现了迟缓和障碍。
但是我分明地感觉到自己心里有一件事情,而且这件事情好像是在我前面还想起过。于是我采用了最笨的办法:开始去回忆今天自己与康德茂在一起喝酒时候的每一个细节。
可是,当我回忆结束后却依然抓不住我需要的那一丝东西。有些事情就是这样,越是想不起就越加着急,而这种着急的结果却只有一个:头痛。
我觉得有些眩晕,然后就去睡觉。我去到了陈圆平常所在的那个房间。我真的想在梦中能够和她再见一次面。
半夜的时候我霍然惊醒,因为我真的梦见了她。在梦中我和她见面的时间非常飞短暂,仅仅只有一个画面:她灿烂地笑着来到了我面前,随即拿出了她胸前的那块玉来给我看,同时还在对我说道:“冯笑,这是我父母给我留下的东西。”
我霍然惊醒,顿时想起来这就是存在于我内心深处的那一丝不安的东西了,同时也想起来了当时自己和康德茂在一起喝酒的时候为什么忽然想起这件事情来。因为当时康德茂对我说,有些重要的东西应该给孩子留下。
当时我的脑海里面就闪念了一下,但是却即刻被后面我们的谈话给岔开了。因为我今天有些魂不守舍,结果就竟然把自己的那个一闪念给忘记了,但还是依然留下了一丝不安的情绪。
陈圆的那块玉!
自我从外地回来,当我得知陈圆昏迷不醒的消息后,从我去往医院里面去看她第一眼的时候开始,就记得好像再也没有发现过她身上配有那块玉了。是的,我记得清清楚楚,我很久都没有再看见她配到那块玉了,也许正因为时间太长所以我才完全地忘记了这件事情,而且,我心里以为她已经和她母亲见面了,所以就认为她不会再配带那东西了。
但是今天我才忽然地想起了那件事情来。
那么,那块玉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呢?难道被陈圆给扔了?不会的啊,那可是她佩戴了多年的东西啊。即使她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母亲也不会轻易扔掉的啊。
然而,现在的问题是,当我找遍了她所有的遗物之后却根本就没有发现那个东西,这就让我感到奇怪了。
我即刻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打开了家里所有的灯,然后从我们的卧室开始一处处再去寻找了一遍。
我的家很大,房间也不少,当我搜寻完了一圈后天已经大亮了,但是却依然地一所获。由此我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那东西或许在施燕妮那里。
因为陈圆生孩子的时候我不在,所以那时候如果医生要求陈圆拿下身上的饰物的话,那么替她保存那东西的人唯一的就只可能是施燕妮。
可是,我不敢确定。所以我觉得最好的办法是马上打电话去问问施燕妮。
我很着急,因为我心里知道那东西对陈圆来讲太重要了,所以我必须要确定那块玉并没有丢失。
看了看时间,发现还早,觉得现在打电话去会影响别人的休息。于是我去给自己弄了点吃的。
我觉得依然有些头晕,从身体的反应情况来看应该主要还是昨天晚上酒精的作用。
吃完早餐后顿时出了一身的汗。不过这身汗出来后却让我感觉到舒服多了,然后去洗了个澡,再看了看时间后才给林易家里打电话。我拨打的是他家里的座机。
电话正好是施燕妮接的。
“施阿姨,我是冯笑。”我说。
“你还好吧?”她问,声音有些沙哑。
“嗯。”我说,觉得自己也应该关心她一下才是,“施阿姨,您也要注意身体。”
“我没事。”她说,随即问我道:“这么早,你打电话电话来有什么事情吗?孩子很好,很听话,你放心好了。”
“辛苦您了。”我客气地说,随即便开始问那件事情,“施阿姨,我今天在检查小楠遗物的时候没有看到她的那块玉,那块玉是不是在您那里啊?”
“玉?什么玉?”她问道。
我想,她可能是伤心得把自己变糊涂,或者是我没有说清楚,于是又道:“就是您以前在她身上留下的那块玉啊,那不是您和她相认的东西吗?”
她说:“你家里没有?”
我说:“是啊。我找遍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发现。”
她说:“。。。。。。我想起来了,那东西被她给扔了。”
我诧异地问道:“她为什么要扔掉啊?那东西她可是佩戴了很多年的啊。”
她说:“那东西只能让她和我感到伤感,留下它干什么?”
我顿时不再说话了,因为我发现自己的想法出现了偏差。是啊,那东西只能让她们伤感,留下它干什么?
不知道是怎么的,我忽然想给自己的父母打个电话。
作者题外话:
今日《开法拉利的女上司:暧昧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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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前段时间来我还是偶尔会和父亲联系一次的,只不过每次谈及到的都是项目上的事情。
他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得让我的眼泪顿时一涌而出,“爸,陈圆不在了。。。。。。呜呜!”
父亲肯定是震惊了,因为他过了一会儿后才说的话,“冯笑,你重新说说,陈圆到底怎么啦?”
我控制不住自己地“哇哇”大哭,“她,她走了。已经火化了。呜呜!”
“什么时候的事情?”父亲的声音忽然变得嘶哑起来。
“就前天。她,她走了。中途醒过来了的,还和我说了几句话,后来她说她好困,结果这一觉睡过去就再也没有醒来。爸,我。。。。。。”我说,因为得到了倾述,所以我的眼泪更加放肆地在朝外面涌。
“哎!”父亲在叹息,“笑,你还好吧?”
“嗯。”我说。
“其实,这对她也是一种解脱。你说呢?”父亲开始安慰我。
“嗯。”我说。其实我也知道陈圆的离去就是一种解脱,这一点所有的人都是同样的看法。但是我从情感上却始终不能完全地接受,因为我内心里面比其他任何都多了一样东西,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