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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头,“现在是按照性别分了。我相信小童不是那种重色轻友的人。小童,是吧?”
童阳西即刻说道:“是。喝酒的事情上我和冯医生站在一起。”
上官琴“啧啧”了两声,随即用同情的目光去看着孙露露,“露露,你完了。还没结婚呢都管不住了,今后怎么得了?”
孙露露去轻轻打了上官琴一下,“上官姐,不准开这样的玩笑。”
上官琴笑着躲闪,“好了。我建议大家还是少喝点酒的好。我和你们可不一样,一会儿万一喝醉了回去可没有人照顾。而且我今天觉得特别的累。冯大哥,我们尽快吃完早点结束了吧。好不好?”
我去看孙露露,“你说呢?”
“我是你的员工,听你的。”她笑着说。
“好。那我们今天就少喝点吧。我马上让服务员来五斤土豆或者红苕,我们吃完了散伙。”我笑道。
所有的人都笑。上官琴说:“冯大哥,你把我们当成了什么人了啊?每人一斤土豆。哈哈!亏你想得出来。”
我正色地道:“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在我家乡高山上的有些农村家庭里面,他们直到现在就是这样,到了冬天的时候没有了粮食,就是以土豆和红苕为主粮的。所以啊,我很担忧今后我们那地方老百姓对住房的购买能力。”
孙露露说:“这一点你完全可以放心。我们已经对全县主要城镇居民的情况做了调查,也走访了银行了解了每年的存款情况。情况并不是那么的糟糕。说到底就是一点,买得起房的永远就买得起,何况还有银行按揭的支撑。买不起房的那部分人永远存在,也不可能让那些居住在农村的人全部都到城里面来买房吧?”'
我顿时放心了,点头道:“这倒是。”
上官琴笑着说:“酒瓶里面还有些酒,冯大哥和露露喝完吧。”
“大家一起喝吧。算是团圆酒。”我说。
“不行。刚才是谁说的不准太工作上面的事情了的?这是罚酒。”上官琴摇头说。
我不禁苦笑,“得。怎么把这个事情搞忘了?”
孙露露说:“冯大哥,你得多喝点,我可是受你连累的啊。”
其实今天晚上我一直都觉得怪怪的。因为我毕竟和孙露露有着那样的关系,没当我目光触及到她的时候总是会情不自禁地会想起她不穿衣服时候的样子,还有她在我身下婉转呻吟的神情。可是,她现在却成了童阳西的女朋友,更要命的是今天童阳西却偏偏又在场。尽管和和孙露露都竭力在保持着一种朋友般关系样子,论从语言还是行为上都保持着朋友间那种既有距离有很亲切的状态,但是我却总觉得别扭。更何况我还知道,上官琴是知道我和孙露露的这种关系的。
幸好今天上官琴很注意,她并没有随意地乱开玩笑。
我也知道,可能孙露露也和我一样,也许她心里也觉得有些别扭和刻意地注意。不然的话她不可能就连这么点酒也要和我计较一番的。
于是我笑着说道:“算了,我看这样。桌上就我和小童两个男人。我们俩把剩下的酒分了干杯吧。”
上官琴并没有反对。
晚餐结束后我们到了酒楼外面。今天这顿饭是我吃得最别扭的一次,特别是后半场。
孙露露上了童阳西的车。我心里再次感觉到酸酸的。一直目送他们离开后才忽然想起上官琴和董洁还在自己的身后。
“冯大哥,心里很难受是吧?”上官琴在问我。
我霍然一惊,急忙转身去看,顿时松了一口气,因为我并没有发现董洁在身后,于是趁此问道:“小董呢?”
“她方便去了。”上官琴说,同时在看着我笑,双眼里面有波光在流动,“冯大哥,我也回去了,小董就只有你送了。”
“麻烦你送吧,我送她不大方便。对了,我还不知道她去什么地方呢。”我说,觉得她的话里面有些怪怪的。
“她可是孙露露特地给你留下的哦。我今天太累了,得马上回去休息了。”她笑着说,声音压得比较低。
我不禁苦笑,“上官,别开这样的玩笑。这个小董可是你老板的关系。算起来她应该是晚辈呢。行,既然你累了那就我送吧。上官,谢谢你啊。今天你的那几条建议对我们项目的帮助太大了。谢谢你啊。”
“既然我们是朋友,这种客气话就不要说了。”她笑着说。
随即她上了车,我这才发现她的坐骑已经换成了一辆白色的宝马。
现在,我不得不佩服林易:他选择的人才还真是不错,而且他也很善于留住并管住自己的人才。我想,这应该是一个成功企业家必须具备的能力吧?'
董洁出来了,我问她:“晚上你住哪里?”
“我已经给姨打电话了,还是回她那里去住。”她说。
我笑道:“行。那我送你。今后我让你们孙董事长给你安排一个地方住下来。如果你觉得需要的话。”
“谢谢。”她低声地道,“冯医生,我还是自己打车回去吧。”
“也行。这样,我给你拦一辆车。”我说。其实我真的很不想送她,因为美院那地方和我的住家完全是反方向。
随即我去到路边给她拦了一辆出租车,给了司机一百块钱,同时吩咐驾驶员道:“麻烦你把她送到美院。剩下的钱你补给她。”
董洁上车走了。我这才转身去开自己的车。就在我朝着自己车走去的过程中,我再一次感觉到孤独和寂寞在朝我袭来。
叹息了一声,然后去打开车门,坐上驾驶台后将车发动,猛地踩了一脚油门,车猛然地朝前面冲了出去。就在这一瞬间,我感觉到自己内心的寂寞顿时消散。
回到家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手机上面有一条短信,是孙露露发来的,她在短信上说:谢谢你。明天我带董洁去上班,我不会辜负你对我的信任的。我在自己的家里。
我顿时怔住了,因为她的短信给了我三个信息:其一,她说的是今天晚上的事情,“谢谢你”三个字应该是她感谢我在童阳西面前的那种态度。其二,是工作上的的事情让我不要担心。其三,这一点让我顿时浮想联翩起来,很明显,她想要告诉我的只有一个意思她今天晚上并没有和童阳西在一起。结合以前她告诉我的话我可以知道,可能直到现在为止她和童阳西都还没有发生过那种关系。
她是喜欢童阳西的。这一点我并不怀疑。而且从今天去见到的情况来看,童阳西对她也应该有着一种真情。由此我可以感受到一点,其实孙露露一样地很纠结。
看着她的短信很久,最好我叹息了一声,随即给她回复了过去:童阳西很不错,好好爱他吧。
短信发出去后我就后悔了,但是已经不可挽回。
我发现自己真的变了。从我开始在妇产科工作到现在,我发现自己的性格和行为都在开始慢慢变化:说话开始唠叨,做事情犹豫不决,特别是在个人感情上面总是患得患失,总是法从伦理上与自己的现实之间做出一个明确的选择。正因为如此,我才总是一边自责一边又继续去犯同样的错误。
由此我很担心。我在心里问自己:冯笑,难道你真的也会变得像其他男妇产科医生那样吗?会慢慢变得像女人一样的性格?
不,不会的。至少我血液里面的雄性霍尔蒙还依然是那么的旺盛。我随即对自己说道。
和孩子玩了一会儿,等他睡着后我去打开电脑,然后将自己存入到电脑里面的那些实验数据进行了整理。睡觉前我对自己说道:明天又得去请丁香帮忙了给我做统计学计算了。
现在我很注意康德茂和丁香之间的这种关系。所以并没有直接把电话打给丁香,而是先把电话打到了康德茂那里。
“德茂,我回来了。你家伙,干嘛要把我回老家的事情告诉龙县长?”电话通了后我责怪他道。
“你的项目不是在那里吗?你应该趁这个机会去和龙县长沟通一下啊。我知道你这个家伙不大喜欢去和下面的官员接触,所以才告诉了他你回去了的消息的。”他笑着说,随即又道:“这也算是我对你的一种强迫。哈哈!你要知道,我的钱也在你那里呢,所以我才那么关心。”
“你啊,真是财迷。”我大笑,“不过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龙县长竟然要求和我结拜。你想想,我对他几乎不了解,怎么可能答应嘛。德茂,你们这些官员究竟是怎么了?怎么喜欢搞那样的事情?我简直觉得现在的官员好像都变成了江湖上的人一样了。”
“这个老龙。肯定是喝醉了酒。”他说道,“不过他是觉得你不错,所以才那么拼命地想要巴结你呢。后来怎么样?你没有得罪他吧?”
“那倒是没有。我告诉他说结拜只是一个形式罢了,大家心里有那份兄弟情感就行。”我笑着说。现在我想起那间事情来都还觉得很别扭。
“你肯定还告诉了他你和我之间的关系吧?不然你可是没有理由说服他的。”他笑着问我道。
“你家伙真聪明。”我由衷地道。
“冯笑,你不知道,现在官场上私底下很多人都时兴搞这一套,以此互相形成一种利益团体。结拜只是其中的一种形式,还有联姻,师生关系,同学关系、家族关系等等。总之,就是为了关系共用、利益共享。没办法,现在的风气已经是这样了。”他随即说道。
于是我便有些好奇了,“那你呢?德茂,你不要告诉我你也有结拜兄弟什么的吧?”
他顿时笑了起来,“我是不会去搞那些名堂的。不管怎么说我也是正规研究生文凭吧,还不至于有那么浓厚的江湖习气。有一点我最清楚,以前我还是穷光蛋的时候,一名不成的那个时期可从来没有人来找我结拜过,所以我心里完全明白所谓结拜最真实的目的。虽不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哈哈!这不是笑话吗?还有,黄省长最讨厌官员干这样的事情了,你要知道,他可是从高校出来的领导。”
我深以为然。随即才开始和他谈正事,“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你和丁香一起吃顿饭。”
“你是找丁香又事情吧?何必把我叫上?你们是老朋友,你放心,我不会吃醋的。晚上我不空,今天黄省长有个接待。”他笑着说。
“你啊,真是太聪明啦。那算了,不吃饭了。我直接去找你的丁香。我想麻烦她帮我处理一下那些实验数据。”我笑着说。
“冯笑。”他说,我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满,“我们是老同学,丁香也是你介绍给我的,你根本用不着这样小心翼翼的。我知道你和她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丁香把你们交往的情况都如实地告诉过我了。冯笑,我想对你说的是,你不用这样。你想过没有?如果我们之间不是这样的关系的话,你这样小心翼翼反而会让我怀疑的。还有,你这样做会让我觉得你对我不信任,这可不是我想要看到的事情。”
其实我也觉得自己没必要那样去做,但是我生活中的现状让我有一种心怀鬼胎的惴惴感觉,所以才会做出这种画蛇添足、让人感觉到此地银三百两的事情来。康德茂说得对,我太小心翼翼了。
不过我不愿意在他面前承认自己的这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