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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笑不得,哭丧着脸道:“这么好的毛毯用来打麻将。亏你想得出来!”
阿珠笑道:“算了。一床毛毯罢了。到时候我拿起帮你干洗了就是。”
“就是,还是男人呢,怎么这样啊?”庄晴也说。
我恶狠狠地道:“不行。我今天要赢你们的钱,明天去买一床新的回来。”
她们大笑,“谁输钱还难说呢。”
“你们说打多大?”我问道。
“五十吧。不讲其它的,什么番啊都不讲。放炮就拿五十块出来。自摸了每人五十。很简单。”苏华说。
“太大了!”阿珠说,“我以前最大打过二十的。”
“就是,太大了。”庄晴也说。
“那就二十吧。”我说道。
“好吧。”苏华有些失望地说。我顿时笑了起来,“苏华,你以前肯定是个大赌棍。”
苏华“呸”了我一下,“多难听啊。最多也就是麻将爱好者。”
我们都大笑。
不曾想我的手气报好。第一把就自摸,我朝她们伸出手去,“每人二十,快给我。”
“不行,四把打完了再算账。”苏华说。
结果接下来三把都是我自摸。我大笑,朝她们又伸出手去,“每人八十。”
阿珠拿出一百来,我不给她二十。庄晴摸出一堆零钱来,数了数,“暂时差你二十。”
我说“行”随即去找苏华要钱。苏华说:“我没零钱。”
我说“好吧,下一把一起给我。”随即便觉得不对劲,“什么没零钱啊?难道是五百的?快拿来,我有二十的。刚才庄晴可是给了我这么多零钱的。差点被你给骗过去了。”
所有的人都大笑。苏华给了我一百块,“怎么样?好玩吧?”
我补给她二十,眉开眼笑地说道:“好玩,真的好玩。”
接下来我的手气依然很好,小胡从来不胡,都是自摸。三个女人被我和牌和得脸色都绿了。庄晴大叫:“不行,你肯定作弊了。”
“肯定是。”阿珠也说。
“冯笑,我们换位置。”苏华说。
“好。”我当然不会不答应,不然她们还真的以为我在作弊呢。换了位置后苏华又说:“等等。阿珠,你帮他扔骰子。”
阿珠替我扔了,我开始拿牌。
结果又是自摸。三个女人顿时面面相觑。
“阿珠,你怎么扔的骰子啊?”苏华说道,“我来替你扔。”
结果她扔了骰子。可笑的是,结果又是我自摸!
三个女人的眼睛都绿了,苏华说:“对了,有一个说法,一个男人和三个女人在一起打牌的话,那个男人不是一个人大输就是一个人大赢。看来今天这家伙手气很好,不行,我们得想想其它办法。”
“什么办法?他手气那么好,每次我还没下叫他就自摸了。”庄晴说。
“冯笑,你去看看孩子醒了没有?然后顺便给我们泡一壶茶进来。”苏华说。
我心里暗暗好笑,随即走了出去。孩子睡得正香,陈圆依然如故。我心里顿时黯然,低声地对她说道:“圆圆,你醒了多好?可以和我们一起打麻将了。”
随即去泡了一壶茶,然后进入到书房里面。我发现她们三个人的神情有些古怪,随即笑着问她们道:“你们商量了什么办法没有?”
“不需要商量,就这样错一下你的手气。来吧,我们继续。”苏华说。
于是我们又开始打。我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苏华坐我的上家,阿珠在我下家,庄晴当然在我对面了。庄晴打出一张牌来,我的上家苏华说“碰”随即却又道:“不碰。”接下来苏华打出一张牌来的时候阿珠说“不碰”但是随即去碰了。我顿时明白了:她们商量好了,就是要让我少摸牌!
然而想不到的是,结果依然是我自摸。我大笑,“你们这样不行的。该碰不碰,不该碰的碰了,只能让你们的牌更糟糕。”
她们再次面面相觑。
我洋洋得意,“这打牌啊和我们的人生是一样的。手气好的人就如同那些官运亨通的人一样,不管你怎么去阻拦都不会有效果的。与其如此,还不如该吃就吃,该碰就碰,顺其自然的好。”
苏华气急败坏,瞪着我说道:“看你那得意劲!”
我大笑,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手上赢来的钱在她们面前晃动,“怎么?本人手气好,你们还能怎么办?你们看,这么多钱,明天差不多可以买半床毛毯了。没办法啊,手气来了挡也挡不住啊。”
苏华气急,却忽然大笑了起来,“冯笑,我们不打钱了。输了另外惩罚。怎么样?”
我笑着说:“行啊。你看你们三个,输得脸都白了,眼睛都绿了。说吧,输了怎么办?本人奉陪。”
“你可是答应了的啊。”苏华说。我发现她的神情古怪,顿时有些后悔了,随即问道:“你先说说,输了究竟怎么办?”
“很简单,输了脱衣服。”苏华说。
阿珠惊叫了一声,“苏华姐,怎么能这样?他可是男人。”
苏华说:“没事,他一定会输的。”
“他今天的手气太好了,这样的话我们岂不吃亏了?”庄晴说。
“就是。那还不如输钱给他呢。”阿珠说。
我也觉得苏华的这个提议太过匪夷所思,于是说道:“苏华,别开这样的玩笑。不管是我输了还是你们输了都不好。”
“你怕了?”苏华问我。
我当然知道她这是激将法,所以根本就不会上她的当,“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我是觉得这样不好。阿珠还没结过婚呢。”
“就是,这样不好。”阿珠也说。
“那这样。阿珠输了的话我和庄晴代替她脱一件衣服就是。但是你不准耍赖。”苏华说。
“好。我同意。”庄晴笑道,随即来问我:“冯笑,怎么?你真的不敢?难道连我们女人都不如?怕什么嘛,你那么好的手气。”
我哭笑不得,“不是我怕,是我不想看到你们不穿衣服的样子。”
“得,谁输还说不一定呢。”苏华瘪嘴道。
阿珠说:“你们别这样。有些过分了。”
“过年呢。好玩就行。阿珠,你不知道,冯笑以前经常和别的女人这样玩的。”苏华说。
我顿时瞠目结舌起来,“我什么时候和别的女人这样玩过啊?苏华,你这不是诬陷我吗?”
阿珠去看着苏华问道:“师姐,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冯笑这家伙很坏的。面带猪相,心中嘹亮。”苏华说。
我不住叫冤枉,庄晴在旁边大笑不止。
“好,我同意。我倒是要看看这家伙今天的手气有多好。”阿珠说,咬牙切齿的样子。我心里暗自诧异:即使我以前真的那样做过也不至于让你这样恨我吧?
这下我没有了退路,只好答应。我心想:反正自己的手气这么好,一会儿的结局我控制好就是。
第一把阿珠给我放炮,我没好意思和她的牌。结果一圈后庄晴打出了同样一张牌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和牌。结果我的犹豫被苏华发现了,她大笑着说:“我知道了,冯笑要和的牌是你们两个刚才都打过的那一张,我偏不打。你厉害的话就自摸吧。”
结果我没有自摸到,反而地,我给苏华点炮了。
她们三个人大喜,一齐拍手道:“脱衣服。”
我一边脱去外衣一边摇头苦笑道:“这人啊,千万不能发善心,结果吃亏的往往就是自己。”
第二把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今天肯定输定了:前面一圈庄晴才打了一个九索,结果这一圈我打出去就给阿珠点炮了。很明显,她们商量好了只和我的牌。
苦笑着脱去毛衣,嘴里说道:“幸好有空调。这人啊,一失足成千古恨,第一把没和你们的牌,结果就再也不行了。机会稍纵即逝,我后悔也来不及啦。”
她们大笑,“怎么?不再得意了?”
接下来我每一把都点炮,其中有一把牌阿珠自摸。我身上脱得只剩下内衣裤了,苏华却在那里笑着说道:“这空调开得太热了,我正想脱外套呢。阿珠妹妹真理解我。”
我哭笑不得,“历史是胜利者写的。你们就得意吧。想我刚才得意的时候。。。。。。哎!好汉不提当年勇啊。”
她们大笑。
接下来我打得小心翼翼,还好,这一把是庄晴给我点炮。我大喜,急忙地道:“这下我可以穿上一件了吧?”
苏华却说:“谁说的?只可以脱,不可以穿。不然的话岂不是没玩没了了?”
我大叫,“哪里来的这个道理?我和了牌,当然得有奖励啦。”
“开始说好了的规矩,不能改变。”苏华说。我看着庄晴懒洋洋地脱下毛衣,心里不住苦笑。
接下来我又点炮。这下我不干了,因为我再脱的话里面就没有了,急忙地道:“到此为止吧,里面是真皮啦。”
阿珠说:“不行。你说话得算数。刚才你手气那么好的时候哪一把我们没给你钱?”
我急忙地道:“这是在我家里,玩呢得有个分寸。陈圆还在隔壁躺在呢。”
她们顿时不再笑了,苏华随即说:“好吧,那你穿上衣服,我们又打钱。五十块一炮。”
我当然只有同意。庄晴和阿珠这次也不反对了。
不知道是怎么的,我的好手气竟然再也没有了,我一个人输得一塌糊涂。三个女人全部都赢得眉开眼笑。
这下我完全相信苏华是一位老麻将了,她竟然能够采用这样的方法改变我的手气。谁说一个人运气来了别人挡不住的?关键是方法。从刚才她使用的方法上来看,这金钱和女色可是相克的。再好的运气在女色面前都得让这种运气转弯。
幸好我不怕输钱,所以我即使输了两千多块钱也觉得所谓。不过打麻将的乐趣在于和牌,所以我的乐趣就再也没有了,完全变成了我一个人陪她们三个人娱乐了。本来开始的时候是她们三个人陪我,结果到现在却完全变了个样。看来真的是世事常,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一直玩到凌晨三点我才提议结束了,我的理由很充分,“明天总得有人照顾陈圆和孩子吧?大家都睡觉了怎么行呢?”
“明天我照顾陈圆,那是我的本职工作。孩子阿珠照顾。庄晴好好休息。冯笑做饭。”苏华随即分配了工作。
“那我睡什么地方?”庄晴问道。
“孩子今天晚上跟着我睡。苏华还是和阿珠一起睡吧,庄晴睡我父母的那个房间。”我说。
“孩子跟着我吧。你睡觉太死了,万一孩子半夜哭了你听不见。”阿珠说。
“那苏华和阿珠一起睡吧,不然的话就只有去睡保姆的房间了。”我对庄晴说。
“我就睡保姆的房间吧。我睡觉不大老实,总是喜欢翻身。”庄晴说。
这样一来大家就没意见了。但是我想不到的是庄晴要求去睡保姆的房间却别有意图。
我觉得自己刚刚睡着就有人爬到了我床上来了,顿时惊醒。
“我上厕所,发现你的门没有锁。”我耳边传来了庄晴的声音。
因为担心陈圆晚上出什么问题,所以自从她回来后就没有反锁过房门。我当然不好这样给她解释,于是急忙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