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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宁静的夜色中,猛然响起了一声凄厉至极划破长空的哀嚎,老者声嘶力竭,脸上的痛苦与惊恐扭曲变形!
杨缺全身发软,睡在衣柜,听到老者猛然想起的杀猪般的哀嚎,他脸色微变,脑海里竟然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残忍的画面来。
“嘭!嘭!嘭!”
恰在此时,一阵急促而极为响亮的踢门声,从前院的大门处传来,随即响起一名少女急怒的叫骂:“老贼婆!快把我家的相公交出来,不然我秦可儿把你家院子给扒了,把你家房子给烧了!”
“臭丫头!原来刚刚那阵火竟然是她放的!”
妇人闻言,顿时勃然大怒,抄起床边的一只皮鞭就要奔出去,到门口时方回头对那少女道:“小红,你不要慌张,尽管做你的事,外面的事,交给娘来处理!哼,一名刚刚上任的小丫头而已,竟敢来老娘家撒野!”
妇人咒骂一声,开了门,怒气冲冲地奔了出去。
刚穿过庭院到了大门,“嘭!”地一声,铁门直接被一脚踢开,秦可儿身穿雪白战袍,英姿飒爽,手里拎着一根长枪,单身一人,威风凛凛而现!
妇人看着倒在地上的大门,顿时怒不打一处出,瞪着眼大喝道:“好你个臭丫头!先是来烧了老娘家的房屋,现在又来拆老娘家的大门,你是故意来找茬了是吧?”
秦可儿听到她的话,先是微微一愣,随即脸色一沉,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道:“老贼婆,休要和我啰嗦,快把我家相公交出来,不然今天我跟你没完!”
“哼!你跟我没完!老娘今曰才跟你没完!”妇人怒目圆睁,手中皮鞭“啪!”地一抖,满脸挑衅,“秦丫头,可否敢和老娘一战?谁若输了,谁就跪地求饶,答应对方任何条件,如何?”
虽然她表面上气势汹汹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实则她心里也清楚,今天有理的是人家,那少年的确先被人家做上印记,表示就是她的人了,可是她却硬是把他带回来,供女儿破处。
所以,其实现在她心里挺虚的,只能拿着烧房子和大门被踢坏纠缠不清,希望能拖个一时半会,等那女儿快点完事。到时候那小子半死不活,菊。花被爆,看她还敢要,就算要,也恶心死她。
秦可儿听完妇人的话,顿时冷笑一声,道:“贼婆娘,少跟我胡纠蛮缠,你修为比我高,我岂会打得过你?不过你也别得意,今曰你破坏规矩,是你不对,你若是不交出我的男人,我就告诉我娘,或者告诉刘队长,让他给我们评评理,看做得对!”
妇人闻言,冷哼一声,瞥眼道:“小丫头,别以为老娘怕你,你踢坏我家的大门,烧毁我家的房屋,老娘还没有和你算账呢!来来来,和老娘大战三百回合,老娘也不欺负你,就用手中这皮鞭抽你,你若是赢了,老娘就如你愿,不仅不让你赔偿我家的损失,还立刻把你那男人交给你,敢不敢?”
秦可儿瞥了她手中的皮鞭一眼,秀眉微蹙,哼道:“真不要脸,你拿着的是你女儿的自。慰器吧,少来侮辱我!”
妇人一听,眼中闪过一抹怒色,冷声道:“丫头,别惹老娘发怒,你可以骂我,却不能骂我女儿。我女儿生成那样,这么多年来没一个男人喜欢,难道她愿意?还不是这该死的国家没有男人,老娘到处滥。交,才做的孽。”
说到此,她双眼忽地溢出了泪水,声音呜咽道:“都是我这做娘的错,银。荡成姓,到处乱搞,甚至……甚至还搞过畜生……不然我的女儿也不会成今天这个模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男不男,女不女,呜呜……看着她每晚偷偷地哭泣,我这做娘的心如刀割啊,恨不得死了算了……”
妇人越说越伤心,忽然丢掉手里的鞭子,嚎啕大哭起来。
秦可儿早就认识这对母女,对那少女的事情也曾无意间听说过,此时见妇人哭的伤心,她脸上的怒气稍敛,道:“虽然你的女儿可怜,但是你也不能破坏规矩,抢我的男人啊。毕竟我也急需要他,不然我娘会让我把第一次给一个老头子的。”
妇人边哭边抬起头看她,心里暗暗得意,脸上泪流不止,道:“秦丫头,这么多年的街坊关系,我也知道你是个好心人。要不你就把这个少年让给我女儿算了,你再等等看,反正你现在当上了门卫队长,肯定会碰到更好的男人的。”
秦可儿闻言,看着她伤心的模样,眼中露出了一抹犹豫,心中挣扎了片刻,还是摇头道:“不行,我就要那个少年。要不这样,你让小红先等等,过些曰子,我会重新帮她找个好男人的,好么?”
妇人听完,哭泣的声音更大了,道:“丫头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女儿那个模样,哪个男人会要她呢。好容易今天这个傻小子被她的外貌所迷惑,和她睡了,你就行行好,让给她吧,啊?”
秦可儿一听,神色古怪地盯着她,道:“睡了?那少年没发现小红的不对?”
妇人虽然伤心地抹着眼泪,眼中却露出得意,道:“不管发现了没发现,恐怕现在那小子已经身不由己,现在两人正在花园里激战里,你仔细听,那小子叫的好欢呢。”
秦可儿秀眉微皱,竖耳细听,果真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哀叫连连,从后面的院子里传来,持续不断,极为婉转动听。
“咦?怎么听起来有些凄惨的样子呢?”
秦可儿神色疑惑,瞥了她一眼,正看到她嘴角露出的贼笑,顿时心头一跳,暗道:不好!被她的花言巧语迷惑了!娘说过,这贼婆娘最爱装腔作势演戏,欺负那些不懂世事的女孩子,这几年里可抢走了别个女孩的不少男人,都被她们母女两人生生折磨死了。
“哼!”秦可儿突然怒喝一声,柳眉一挑,道,“我不听你胡说,你快带我去见我相公,不然我要回家喊我娘了!”
妇人见被识破,也不担心,嘿嘿一笑,道:“秦丫头,现在去,恐怕已经来不及了,那少年早已被绑在床上,很可能已经我女儿爆的体无完肤了,你若是不嫌弃,我带你去也行啊。”
秦可儿气的小脸通红,指着她道:“你!你不要脸!老不要脸!”
妇人闻言,扭动着腰肢阴险笑道:“老娘就是不要脸,你咬我啊,你来咬啊!告诉你,你和你娘都是傻帽,当初她的男人也被我骗,今天呢,你的男人照样被我骗,现在给我女儿享用,气死你!就算现在你回家告诉你娘,恐怕你娘也没有脸面过来丢人,若是让街坊邻居都知道她女儿的男人又被我骗,她以后的脸面可往哪儿放哟。”
秦可儿听得又惊又怒,全身气的发抖,骂道:“贼婆娘,臭不要脸!我跟你拼了!”
说罢,握着长枪,就要向着妇人捅去。
然而正在此时,那院子里猛然又传来一声男人撕心裂肺的惨嚎声和凄厉的哭叫声,秦可儿脸色一变,不敢迟疑,撇下妇人,立刻向着花园里那间房屋奔去。
妇人冷笑一声,也跟了上去,道:“丫头啊,别着急嘛,反正你这男人肯定也要不成了,你就算去了,看到他那凄惨样,会会更伤心难受的。”
秦可儿眼眸中噙着泪,不理睬她,很快奔到小屋前,一脚踢开了房门,闯了进去,带着哭腔叫道:“相公,别怕,可儿来救你了!”
妇人闻言,满脸嘲讽的笑容,跟了进来,看了一眼床上那鲜血淋淋的臀部,故意叹息一声,可怜道:“丫头啊,阿姨就让你别来别来嘛,你看看,你那男人现在成什么模样了,哎,第一次啊,给了我女儿,流的血可真多,真可怜……”
秦可儿脸色古怪,还未来得及说话,那叫小红的少女手里拿着刚点燃的蜡烛,跪在床上,看着妇人,满脸痛苦与悲愤,颤声道:“娘……他是个老头啊……”
妇人一怔,转眼向着床上看去,那鲜血淋淋的臀部忽地被小红翻了过来,一名奄奄一息满脸皱纹的老者,赫然而现!
“啊——”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心有余悸()
“啊——”
过了半响,房间方里突然传出一声惊怒异常的尖叫,妇人瞪大双眼,满脸难以置信之色,指着床上凄惨无比的老者,嘴唇颤抖不止。
少女穿着薄衣,泫然欲泣,瞥了一眼老者鲜血淋淋的臀部,顿时嘴角一裂,委屈地哭了起来。
“娘啊……公子呢?你把公子藏哪儿了?是不是你看上他了,故意不给我破啊……”
少女满脸悲伤,嘤嘤哭泣,随即目光忽地一寒,抄起床边的一只尖木,就恶狠狠地刺进了老者的后面。
“嗷——”
老者本来就全身伤痕,被她搞的奄奄一息,神志模糊,现在徒然又感觉到后面传来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他身子猛然绷直,惨嚎一声,双眼一黑,彻底昏死了过去。
少女脸上的凄楚委屈突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一脸怨毒和忿恨,纵使老者已经疼的昏死了过去,她依旧不放过,握着手里的尖木,咬牙切齿地狠狠插转!
“破我处,我让你死!”
少女满脸凶光,胸前的肉瘤抖动不知,看起来煞是恐怖。
妇人神色微变,终于惊醒过来,慌忙过去拦住她,带着哭腔道:“小红,算了,消消气,别把他弄死了。好歹也是个男人,若是那少年找不着,咱们娘俩还能将就使用。”
少女气的急促喘息,瞪眼看着她,怒气难抑道:“娘,你老实对我说,公子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妇人双眼一瞪,连忙辩解:“怎么会,怎么会呢?娘是那样的人吗?娘宁愿把他让给你,也不愿动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小红,你的确误会娘了。”
说到此,她脸上露出了疑惑,脑海里仔细回忆了一遍之前把杨缺带来的情景,随即想起了那场突然而现的大火。
忽然,她脑中灵光一闪,双手“啪”地一拍,大声叫道:“娘知道了!刚刚那场大火定然是有人故意放的,想施展调虎离山之计!”
她转头看向了一脸愕然的秦可儿,追问道:“丫头,刚刚我家房屋着火,真不是你放的?”
秦可儿微微一怔,随即摇了摇头,道:“我没放过,我也是刚刚才从家里赶过来。”
“啪!”
那妇人再次一拍手,脸上带着激愤之色,看着床上那凄惨昏死的老者,恨恨道:“老娘总算知道了,那场大火,定然是这该死的东西放的!白曰里他垂涎我们母女,却没有得逞,还被老娘打了一巴掌,定然怀恨在心。晚上趁我们将要收拾那少年之时,就故意放火把我们母女引出去,然后他直接脱了衣服爬在这里,想装作那臭小子,搞我们母女。”
妇人满脸愤懑,分析的头头是道。
少女一听,更加恼怒怨恨,猛地咬牙,再次拿起手中的尖木,捅进了老者的后面。
老者身子一抖,嘴里发出一声惨叫,却没有了任何动静,不知是还没有醒,还是刚醒又再次痛的晕死过去了。
“娘,那公子呢?被这老东藏省哪里?难道杀了?”
少女脸上带着焦急,迫不及待地看着妇人。
妇人皱着眉头,叹息了一声,道:“应该是吧,这老东西肯定威胁那小子,让他滚蛋。可是那小子不甘心,他舍不得咱们母女,又兼身中两种春药,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