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点的蝼蚁罢了。”
言罢,洛天直接一巴掌把薛笑人甩飞出去,身子紧跟而上,直接踩在薛笑人的脸上,不论薛笑人如何挣扎,薛笑人就是动弹不得。洛天阴笑道:“薛笑人,距离薛家庄还有三天路程,所以为了你的头颅不腐烂,我只得用我的尿来防腐。你要吃我的尿,切莫觉得我的尿不值钱,我的尿就是天下间最好的防腐剂,保存万年都可以不腐烂。”
薛笑人有种非常大的屈辱,感觉洛天这是凌辱他,可他没有反抗的能力,他只希望中原一点红这个奴才会为他争取自杀的机会。中原一点红出手了,带着悲愤的一剑,如果洛天干净利落地杀了薛笑人,他不会怨恨洛天,偏偏洛天性格怪异,竟让薛笑人吃尿,作为一名剑客,这比死还要让人痛恨和恐惧。
可惜中原一点红的剑虽然快,剑也是一把好剑,可惜还要看人。洛天再次夹住了剑,遂又放掉。不论中原一点红如何刺来,洛天都能破解,也没有杀中原一点红,可尿还是让薛笑人吃下了。
洛天淡淡地说道:“我要谁吃尿,没有谁可以拒绝,应该感到荣幸,好歹头颅不腐烂,这是莫大的荣耀。要不是他的实力太渣了,不然的话,我还想让他吃屎哩?”
中原一点红再也无法冷静了,未曾有过的愤怒,作为一名剑客,最大的敌人就是恐惧和愤怒,唯有遇到任何事情都能做到心如止水,那这个人才是一名真正的杀手,只有这样的杀手才能称第一杀手。
“作为一名杀手,若想在杀手界称尊,唯有无悲无喜,遇到任何事情都不为所动。可你的心乱了,你愤怒了,你恐惧了,你也害怕我让你吃屎或是喝尿。哈哈哈……”
中原第一红非常果决,在杀不了洛天后,也救不了薛笑人后,中原一点红忽然反手一剑,自刎了,只见中原一点红已把自己的喉咙割破,跪在薛笑人面前,道:“主人,对不起,我救不了你,那我只有自杀以报主人的养育和传授剑道的恩情。”
洛天赞叹道:“你真是个狠辣的家伙,未料你竟然自杀了,的确有些出人意料。不过,我觉得你自杀,并非完全为了薛笑人,以薛笑人的自私和狠毒,你尤其会为他殉道呢?你害怕自己吃屎,所以你才要自杀,只有自杀了,才能保存你剑客的尊严。”
说到这里,洛天当着尚未断气的中原一点红的面,用中原一点红的剑把薛笑人的头颅砍了下来,遂把头颅提到中原一点红面前,坏笑道:“是不是觉得好奇,为何到现在还没有断气,我叫你死,你才能死,不让你死,你也死不了。”
中原一点红颇觉诡异,按照人体结构,以他现在的状态,早已断气了,可现在他的大脑还清晰无比,似乎没有死亡的感觉。中原一点红顿觉毛骨悚然,忽觉自己杀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太可怕了。
想到这里,中原一点红不由问道:“你这又是什么武功?”
洛天得意地解释道:“我就知道你会这样问,这是五行造化之术,只要人死了不超过七天,我都能让他复活,这就是我的能力,所以我说天下没有杀我的人,只有我想不想杀的人。”
中原一点红苦笑道:“我终于明白楚留香为何说:与你为敌,生不如死。也难怪他去了薛家庄,见薛衣人未取消战书后,便直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惜我不信,我一定要见识一下你的武功到底在什么样的境界,现在知道了,但我不后悔,作为一名刺客,我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是人总是要死的,只是未能把我的剑道圆满,这是唯一的遗憾罢了。”
洛天忽然没有杀中原一点红的念头,心思忽转,手在中原一点红的喉咙处抹了一把,只见伤口瞬息间复原,不过中原一点红裤裆里的那玩意被洛天割了,只听洛天道:“你要死,那我就让你活着,我知道这个办法是楚留香教你的,不过楚留香忘记了,你是能活,可我不想让你痛快,我阉了你,也让你不要对任何女人有感情,只要没有感情,一生献身于道,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成就最高。”
说着,洛天从怀中拿出一部奇书,众女也看得非常清楚,封面上写着‘葵花宝典’四个大字,洛天遂又翻开第一页,笑道:“这是我根据葵花老祖创出来的葵花宝典而修正的绝世武学,可以速成,唯一的关口就在这第一页上面,欲练神功,必先自宫。葵花宝典,登峰造极。”
言罢,洛天就把这本宝典像扔垃圾一样给了中原一点红,遂起身,拍了拍身上没有一点灰尘的衣袖,懒洋洋道:“好好修炼罢,只有参悟了上面的绝世奇功,你也可以在天下横着走,就是做刺客,这样的武学也才真正的相配。以你的悟性和功力,料想不出一年,你就是天下绝世高手了,唉,能不能除我之外而天下无敌,这要看你的悟性和造化了。”
skbshge
第三十四章太嚣张了()
中原一点红从未见过这样嚣张的人,倒不是说他畏惧死亡,可他现在感到非常屈辱,其痛苦并不在薛笑人之下。薛笑人吃的是尿,可他失去的是男人的根本。
中原一点红也知道自己剑法上的漏洞,至少他知道了剑该如何修炼了,没有速度和力量是不行的,你纵有万般精妙的杀人剑法,可遇到洛天这种级数的高手,那些所谓的精妙剑法就成了笑话,漏洞百出。
瞧着失去头颅的薛笑人,他带着重重的伤把薛笑人埋了,完事后,天上的月亮已在星空中悬挂着,明亮如昼。中原一点红在薛笑人的坟茔前鞠了几个躬,遂拿着一把剑飘然离去。
不论如何,他一定要抢在洛天前到薛家庄,可他又无法证明薛笑人就是杀手集团的主脑,毕竟薛笑人的事情,薛衣人一点不知情。他是一名杀手,见到薛衣人后,薛衣人未必会相信他,甚至会杀了他。
在这沉痛的夜晚,是中原一点红未曾有过的沉重,屈辱、惊悸、愤怒等等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脑子里全是洛天离去时的嚣张和藐视,那睥睨天下的神色,让他心悸了。
“洛天……我一定会杀了你的,我一定会。”中原一点红骑着马,绕道而行,他昼夜兼程,跑死了三匹马后,他才赶到薛家庄,只是瞧着薛家庄那庄严肃穆的石碑,他猛然止步,眼睛凝望着薛家庄。
虽然他是薛笑人暗中培养出来的杀手,可他还真的没有来过薛家庄,他甚至有些害怕来薛家庄。如今薛笑人死了,杀手集团也瓦解了,没有了薛笑人,整个杀手集团将四分五裂,是没有人可以整合出这样的资源和能力调动。
薛笑人并未想过要把自己创立出来的杀手集团当作后世子孙的财产传承下去,他不过是为了证明给薛衣人看,他的才华和武功并未输给自己的哥哥薛衣人,仅此而已。
薛家庄自从薛衣人无敌三十年来,各种生意可谓是蜂拥而来,借着薛衣人的名誉,薛家庄已成了天下巨富,但凡薛家的商铺未有人敢打主意。所以薛家真的不缺钱,三十年就已足够子孙花销三代了。
中原一点红静静地站在石碑前,一名薛家仆人见到这个古怪的人,一言不发,遂问:“你是谁,为何不进。”
这名家仆以为是江湖中听闻薛衣人挑战洛天而来参加观礼的薛家朋友,所以他才没有过于嚣张。中原一点红冷漠地看着这名家仆,想了想,把一封信递给这名家仆,道:“这封信你必须亲手交给薛衣人,关乎薛笑人的生死,切莫怠慢。”
此时,薛家庄早已贵客满座,热闹无比。那名家仆一听关乎二爷的事情,旋即拿着信飞奔入庄,就连客气的话都没有说。中原一点红见此,转身就走。他知道薛衣人一旦见到他的信,定然会叫他进去问话,他虽然是薛笑人培养出来的刺客,可他也有自己的尊严,不会卑躬屈膝地讨好薛衣人。
少顷,薛衣人亲自出来的时候,石碑前哪还有人在,早已离开了。他知道这个人是友非敌,因为信上已言明薛笑人已死,头颅正在洛天手中。未见薛笑人的人头,薛衣人的头脑还非常冷静,未曾做出任何过激行为。
“庄主,这……人怎么一会儿功夫就不见了呢?”
“不要去找了,他已经离开了,显然他也是二弟半道截杀洛天的人之一,只是我很纳闷了,二弟死了,为何他还活着,他到底是谁?”薛衣人沉思了起来。
薛衣人并不觉弟弟会死在洛天手中,他亲手教导出来的弟弟,难道不知道逃跑?这显然不可能,以弟弟那贪生怕死的性子,也应该没有这个胆子去杀,可这神秘人却给他这样的信,难道是为试探他的心境到底……
“庄主,会不会是洛天的人?”其中一名管家小心翼翼地说道。
“不会,洛天身边并无使唤的人,他身边都是女人,而洛天既然要来薛家庄,是不会干这种事情的。如果二弟真的截杀他,那以洛天的性格,非常有这个可能。”薛衣人心中也七上八下的,不过他听到管家的话,显然洛天是少年得意,行事非常嚣张。这与他当年闯荡江湖时何其相似,他也是少年成名,中年成神的典范,他既然成功了,那洛天未必不能成功。
正当薛衣人将返回庄里时,忽见一骑薛家家丁疾奔而来,薛衣人登时停了下来,手中正拿着一个木匣,见到薛衣人后,道:“庄主,这是洛天送的礼物。”
薛衣人接过箱子,脸色一沉,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只听那家丁道:“给我箱子的人说了,这是笔试前,洛天送的最贵重的礼物,庄主见了一定喜欢。”
薛衣人点了点头,当即打开箱子,忽见箱子的东西后,暴怒了起来,如同受伤的野兽咆哮,浑身杀气散漫开来,站在身边的一众朋友,不由纷纷退开,害怕被薛衣人身上的杀气所伤。
“洛天,我要杀了你……”薛衣人的手紧紧地抱着箱子,眼睛通红,就像一头择人而噬的老虎将暴起伤人。
“他真杀了二少爷,怎么敢这样?”众人不由膛目结舌,很是震惊洛天的狠辣。薛家庄的人,已有三十年未曾有人敢杀,可三十年后竟然有人这样做了。
正当薛衣人激动的时候,忽然一封信从箱子侧面弹了出来,薛衣人迅疾打开信笺,只见洛天在信上嚣张无比,好像薛笑人的死那是咎由自取。虽然薛衣人知道弟弟是该死,可他薛衣人的弟弟只有他可以处置,谁也无权杀弟弟薛笑人。
“但他杀了,看来,我不杀他都不行了,原本看他是个后起之秀,既然他要死,那薛某成全他。”薛衣人从未有过的杀意,也从未有过的愤怒。
“薛大侠,杀了这个魔鬼为民除害,只有杀了洛天,江湖才会太平。”其中说话的人,不乏是楚留香的朋友,对洛天均抱着敌意,毕竟楚留香这个不败战神竟然栽在了洛天手中,作为楚留香的朋友,他们的心一样痛。
“最好把他的尸体化成灰,然后埋在二少爷的坟茔前。不如此,对不起二少爷。”天下也只有薛衣人才能对洛天出手,新晋升的武林高手都败在了洛天手中,洛天的嚣张已让天下武林难以容忍了。
站在薛家庄外的一座山峰上的中原一点红,远远地听到了薛衣人的愤怒,那猛兽的怒吼,的确把他震惊了。薛衣人的修为之高,绝不是他现在所能抗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