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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墨若初以为那些都只是遥远的神话的时候,内宫之中的局势变了。一些大将军的女儿,开始频繁的受到宠幸。甚至,她听到墨竹说,胭脂有可能要进宫。
胭脂,当墨若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本来已经混沌很长时间的细胞猛地像是针扎了一下一样,惊醒了。墨竹还是乖巧的立在那里,点了点头。墨若初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似乎呆的时间越长,那个会说,会笑的孩子越发的远离了。她的脸上似乎已经没有了表情,偶尔表现愉快的时候,不过唇角勾起。墨若初想着,皱了皱眉头,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但是,想起胭脂,她就想起了那个穿着火红色的衣服,脸上带着一脸傲气的女孩子。如今,她也要进来了吗?成为政治的筹码,那个女孩子,那个时候可是千辛万苦才避开这个沼泽,如今又要回来。
墨若初想着,思绪又回到那个时候,那个穿着红色衣服,在自己耳边轻声说:“其实,我也不喜欢红色。”那个那么适合红色的女子,就在自己的耳边轻语。墨若初想着,嘴角勾起笑容。墨竹在旁边轻轻的打着扇子,不经意的时候发现墨若初嘴角的笑容。很自然,很美丽。她发现,娘娘似乎很容易的就陷入回忆,然后去想很多很多的事情。皇上来的次数越发少了,娘娘却丝毫也不在意。墨竹有些疑惑,娘娘似乎和以前不一样,和别的娘娘也不一样,但是怎么回事,但是她努力的去想,去分辨,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正当墨若初还处于对于那件事情的余震之中,却又听到一个令她更加震惊的消息。
第三十章 送礼
莲叶把皇后从楼梯上面推了下去,当这个消息从墨竹的口中传到墨若初的耳里的时候。墨若初不知道如此来形容此刻的心情。复杂,纠结,或者还有很多。墨若初心中明了,莲叶和皇后并无怨恨,而且从他们的口中,莲叶高升以后,和皇后走的很近。两个人几乎同出同进,虽然不知道皇后心里是否真的信任她。但是至少,表面上还是一副亲热的样子。可是,莲叶为何会这样呢。
“娘娘,奴婢也不知道。”墨若初突然听到她的声音,吓了一跳,看了她一样,才恍然明白,自己无意识的时候把心里想问的话问了出来。
“现在她在哪里?”墨若初想了想问道。听墨若初这样说,墨竹脸上没有多少惊讶,似乎很了解她会这样问。“她现在被囚禁在冷宫内,本来皇后执意要把她杀了,但是太医诊断却说,莲叶常在已经有孕,有二十天左右了。而且,大家都作证说明,莲常在并不是故意的。”墨若初听了点了点头。像是下了决定似的说道,“走,跟本宫去见我们的皇后娘娘。”
墨竹皱了皱眉头,但是看到她脸上的诡异的笑容,还是点了点头。当墨若初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东宫,那边的宫女看到是墨若初来了,脸上都闪过一丝惊慌。连忙站在墨若初的面前拦着:“皇后被禁足在宫中,不能外出,还请娘娘离开。”
听到那个宫女这样是说,墨若初就笑了:“你家娘娘禁足,可未曾禁止外人访问。本宫今日前来是听说,皇后出宫祭拜,居然被某不肖人士推下台阶。本宫特来打抱不平,怎么,难道你们区区宫女也敢拦本宫的驾?”
听到墨若初的话,那个宫女顿时有些不知道怎么办好。墨若初看到那个宫女愣在那里了,手一推,就把那个宫女推开,径自往皇后的寝宫走去。那个宫女立即在后面追赶,“娘娘,娘娘,不能进去,不能进去。”看到那个宫女在后面追赶,旁边有的宫女看到这一幕,本来想追上去,但是看到是墨若初都推开了,墨若初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笑容。
宛若无人一样的进入到皇后娘娘的寝宫,没想到看到皇上也在那里。墨若初这个时候才明白,为什么他们不拦自己。原来是要给皇上看自己出丑的样子,墨若初嘴角一勾,想看本娘娘出丑,想的美。
墨若初看着皇上,微微的屈膝:“臣妾参见皇上,皇后娘娘。”皇上看到墨若初前来,眼眉中闪过一丝心虚,快速上前扶起墨若初。这个时候,在外面拦截墨若初的宫女早已换人,皇后不比墨若初的宫内,一些粗使丫鬟,进不了内殿。
一个穿着比较精致的衣服的宫女缓缓的从旁边的走了出来:“皇上,皇后娘娘恕罪。奴婢们拦着墨妃娘娘,却没有拦截住。”皇后蹙眉,看着墨若初,对着那个宫女摆了摆手:“罢了,说不定娘娘有急事前来,下次再有人敢闯进来,一定要抢先通报。”那个宫女听了点点头,退下。
皇上听说墨若初是闯进来的,但是脸上还是带着笑意:“怎么了爱妃,今日如此的匆忙。”
墨若初想了想,带上笑容:‘“臣妾只是听说,皇后娘娘禁足期间,被莲叶常在推下楼梯,掉了孩子。特来安慰,毕竟臣妾的孩子也丢了,和皇后比较有共同语言。”
皇后本来以为莲叶和她早已闹翻,听着她的话,只感觉是来找自己的错的。但是皇上虽然说是要她禁足,但是一向对她还是比较放松的。此次禁足,也不过是在她那里夺了凤印,其他倒也没有真的说是严格要求。她今天来,到底所谓何事。皇后想着,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
听了墨若初这样是说,皇上的眉头拧了起来。“对了,皇后,算起来你也还是在禁足,说起来你怎么可以去祭拜呢。”
皇后听了皇上的话,眼中立即含上了水珠。“皇上,臣妾痛失亲儿,皇上不但不安慰臣妾,反而说起臣妾的不是,你说这让臣妾情何以堪啊。”看着皇后花容带泪的样子,皇上也有些疼惜,叹了口气也不说话了。
墨若初看到皇上的样子,嘴角又是一勾:“娘娘好无辜,本来以妹妹的孩儿换来娘娘的孩儿的安康。妹妹无话可说,囚禁在宫内,不许寻他处去。安分也好,好歹不会让皇上再失亲儿。姐姐您是如何想的,难道想让皇上三个孩子都不保吗?”
听了墨若初这样说,皇上猛地想起莲叶来。墨若初这样岂不是在暗指,同样的情形,把莲叶打入冷宫。相对的,皇后却只是禁足,而且说是禁足尚未禁足。皇后听了墨若初的话,心中暗道不好,难道他们两个人只是表面上决裂了,实际上却是唇齿相依。
墨若初看着皇后脸色变换不已,明白她误会了她和莲叶之间的关系。但是不管怎么说,莲叶跟着她几十年,要死也要她弄死,轮不上外人。皇上听了墨若初的话,心中也是像是明镜似的。不管她的理由是什么,但是这样看起来就是对她不公平。而且,其实他在心中对莲叶也是有几分怜惜的,不管如何,她肚子里也是有自己骨血的。虎毒不食子,自己怎能说是把她扔到冷宫仍人伤害呢。
“墨妃说的也有几分道理。”皇上点了点头,看着皇后娘娘。“皇后,这次也算是报应,而且莲叶肚子里是我们皇族的唯一血脉,不能有闪失,还是接过来吧。”
皇后听皇上那样说,虽然很不甘愿,但是看了看墨若初似笑非笑的样子,心中一寒还是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皇后觉得,墨若初现在似乎不一样了,以前她似乎是无害的,但是现在却像是一把出鞘的刀,让人远远的就感觉一阵刺骨的寒。
看到皇后同意了,墨若初脸上的笑容倒是有了几分的亲切。“娘娘身子不适,心里更加难受,妹妹心中都明白。毕竟妹妹也都受过,特此带了几匹布料,一些吃食,。那些布料都是妹妹以前留做给妹妹的孩儿做衣服的,先下也没必要了。给皇后留做想念,没事想想几个孩子吧。”墨若初说着,要墨竹把礼单交给皇后身边的宫女。
然后向着皇上皇后告退,离去了。
第三十一章 除疯狗(一)
墨若初回到宫内,墨竹看着她的背影,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涌上心间。她似乎已经和她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可以说,她现在和那个人有着惊人的相似。两个人迫人的气质,两个人的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精神,可以说是完全相同。
墨若初从离开皇后东宫之后,就发现墨竹一直看着她的背影,像是很惊讶的样子。墨若初一直强忍着,回到自己的宫内之后。坐在了软榻之上,微微的偏着身子躺着,看着墨竹。墨竹躬了躬身子说道:“娘娘,奴婢去给您倒茶。”墨若初笑了笑:“不用了,你在旁边坐下,本宫有话和你说。”
墨竹呆了下,但是还是点了点头,坐了下来。
墨若初看着她,笑了笑道:“你知道本宫为什么叫你墨竹吗?”听到墨若初这样说,墨竹想了想摇了摇头。“其实,你当初说的理由,本宫听到过很多,但是本宫却在你的眼中看到一种和本宫很像的东西。所以,本宫留下了你,并且把本宫的姓给你了。本宫很喜欢竹,在家中的时候,总是喜欢画竹,但是却未曾种过。本宫总感觉,种的感觉不像是野外的那种竹林。给人的感觉,似乎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墨若初说到这里,顿了顿,站了起来。走到窗户旁边,看着外面的景色。“你能像竹一样吗?坚忍不拔,但是却又努力向上。”
墨竹抿了抿嘴唇,最终点了点头:“奴婢能做到。”墨若初看着她的样子点了点头,像是赞赏一样。“说了,就要做到,本宫相信你。”墨若初说着,眼中闪烁着光芒。
听了墨若初的话,墨竹点了点头,站在她的旁边,还是那样的寡言。墨若初现在却点了点头,重新回到软榻之上,拿起本书看了起来。
墨竹看着墨若初看书的样子,从后面拿了摇扇,轻轻的在墨若初身后扇着。没多久,就听到外面说,皇上来了。但是墨若初却已经舒服的躺在软榻上面睡着了,当墨竹表示要叫醒墨若初的时候,皇上却摆了摆手:“不必了,朕就这样看着她睡就好了。”说着,看到她睡在软榻上面,身子微微的弓着,秀眉似乎因为感觉不舒服而颦着。
皇上想了想,轻轻的把她抱了起来,看到皇上这样,墨竹立即过来表示说她来。却被皇上瞪了一眼,赶了下去。皇上把墨若初放到床上,捡起她掉在地上的书,放到她的床头。又看了她一会,才慢慢离去。墨若初这一觉睡的很舒服,她有一段时间甚至感觉自己飞到了空中,有种悬空的失重感。但是很快却有感觉很踏实一样的感觉,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却已经不在软榻上了,而是躺在床上。但是她却没有惊慌,自己的寝宫也不是随便可以让人进来的。
在床上想了会,就起来了,看到自己的书被很贴心的放到枕头边上她的脸上也带上了笑容。一直站在门外的墨竹听到里面似乎有脚步的声音,立即走了进来。墨若初看了她一眼,然后低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似乎因为自己怀过孩子,这样仔细一看,她发觉自己的脸上少了几分青涩,多了几分妩媚。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墨若初脸上带上笑容。或许,有时候脸上的转变代表的就是心灵上的变化。“娘娘,皇上在您睡觉的时候来过。”墨竹走到墨若初的身后,轻轻的拿起墨若初长长的黑发。墨若初的头发并不是那种很垂直的,头发比较纤细,所以发尖那里显得有些卷的感觉。轻轻的梳下来,那种柔软的感觉像是从丝里滑过一样。
墨若初感受着墨竹帮自己轻轻的梳理头发,眼睛微微的闭了起来。莲叶也这样替自己梳理过头发,她梳头发的时候不会如此安静,总是喧闹的像是个孩子。或许,那个时候,本来就是孩子。她说,自己的头发柔软如丝,像是绸缎一样。但是自己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