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蟒血收集之后,无论怎么颠倒问天鼎,就是不见其中液体流出,这也是张逸仙刚发现的神异之处。
之所以想到用问天鼎盛放蟒血,其一是因为问天鼎是宝物,以宝物装血,不易变质,其二是问天鼎要比身上的瓷瓶大上不少,装的蟒血自然也多。
一夜无事,第二日一早,东方鱼肚之间,有一展翅大鸟朝着此处飞来,张逸仙皱眉,会是何人?
第179章 逍遥宫…1()
晨露点绛,风月无痕。今时逢妙境,鹏鸟自东归。
待得月下美景人憔悴,布衣阑珊灯下春来醉。几许回眸思不尽,只怪花好人圆有人催,不醒不知醉。旧时花开伊人回,莫不是鸳鸯戏水把自追,何人相思日日飞。
不是旧人泪思顾,而是故人有情深。
“飘飘?”大鸟落地后下来的女子不是别人,竟然是张逸仙日思夜想的飘飘媳妇。
“夫君,真的是你吗?”显然,飘飘也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男子会是她的夫君。
“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被那只假王八驮去天机界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张逸仙惊讶的同时迅速自脑海中收索关于飞升天机界所需的条件。
“这儿是唯一一处与凡土相连的地方,是飘飘向赑屃大大几番恳求,它才告诉我的。夫君,飘飘好想你,飘飘日夜想念,每日都会乘坐白鹤来此查看。”搂着张逸仙的脖子,情思绵绵,这也难怪飘飘会如此激动。
“假王八知道本少爷会来此地?”张逸仙如遭雷击,怎么本少爷的行踪,它会知道的这般清楚。
“夫君,你忘啦,赑屃大大可是你的神兽坐骑,它与你神魂相通,你的一切行为它都了如指撑。”飘飘抬起头提醒张逸仙,同时也在告诉他,他做的那些事,赑屃大大可是什么都告诉自己了。
“呃,这头该死的王八。”
“它与你都说什么了?”张逸仙心里嘀咕着,还好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要不然自己伟大的形象可就全毁了。“它不是主动解除了神魂契约吗,怎么还会知道本少爷心中想法。”
“赑屃大大说,它只解除了你对它的操控权,并没解除它对你的感知权。”飘飘耐心解释道,实则,她也不懂什么权不权的。
“原来是这样,这个该死的王八,等本少爷实力强大了,非废了它不可。”张逸仙心中怒骂,以他现在的实力,赑屃可以感知到他心中所想,而他却无法得知那头假王八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赑屃大大对飘飘很好,夫君不要动怒,要不是它照顾飘飘,飘飘险些被人给欺负了。”之所以这么说是为了改善张逸仙对赑屃的态度。
“天机界也有人渣?”本来张逸仙还在幻想,天机界的人究竟会是怎么样的一副世态面孔,没想到与凡土没什么两样。
“等夫君参加了周天之战,就可以飞升天机界了,到时飘飘再也不和夫君分开了。”飘飘拉着张逸仙的大手,有意岔开话题,生怕他问多了,自己不知如何回答。
“你要走?”张逸仙望着泪雨相交的飘飘媳妇,心中有些许不舍。
“鹤南山仍上古绝地,非仙非人可以久驻,以赑屃的神通也只能保我一个时辰,若是过了这段时间便会遭到天谴,到时赑屃与飘飘全都要死,而且还会连累到夫君。为了夫君的大业,飘飘不能太自私,夫君一定要保重,此处多凶险,当量力而为,不可固执,利用天残剑是可以驭空飞行的。”看来飘飘之所以冒着危险要来见张逸仙,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天残剑。
张逸仙在听了飘飘的最后一句话后,脑门一振,对啊,怎么把天残剑有驭空飞行的本领给忘了。
交谈不多时,云层上空浮现出一头巨大的神龟虚影,没等张逸仙开口,赑屃口吐人言,闷喝如雷。“主人无需为飘飘担心,此地本尊无法现身,神魂虽至却不可施法,主人沿河百里便能找到想要的东西。”话毕,飘飘含泪而去,虽有不舍,却也无可奈何。
张逸仙更加坚定了飞升天机界的决心,只有天机界才是成就天帝的起点。但他此时的心情孤寂无助。或许只有这首诗才能表达他此刻内心的感触。“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清清溪水不见鱼,鹅黄灰澈蛋花开。一白一黑咕咕浸,残剑飞鞘溅踏来。
吟诗不喜谁会作?我欲随风化青绕。
张逸仙越是宁静疏远,越是心态超然,每一首诗的意境都嵌入了他此刻内心的写照。或许真如洛瑶所说的那样,他成不了仙人,可以成为诗人。
赑屃的话,令张逸仙心中大暖,到不是天气寒冷令其心寒,而是赑屃的表态说出了自己的无知与浅薄,心性的浮躁并不适合修行人窥悟天道妙法。
一个真正的得道高人,他们是没有过多的情感束缚自己,所见到的一切的平淡,皆是无奇,这才是窥悟自然界天地人三才的宗旨。
踏在河岸边洁白的鹅卵石上,一股超然的力量油然升起,仿佛自己走的不是石子路,而是踩着无数的骷髅,正一步步向着前方的未知漫去。
正感悟天地力量时,一道白光从天而降,拦住了张逸仙的去路。
“大胆贱民,何人许你来此上古绝地,还不快快离去,如若不然神魂俱灭。”一袭白光披身的铠甲女子,身材曼妙,手持长矛,朝着张逸仙励声喝道。
张逸仙大惊,跑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这可如何是好,观此人神态,因该是个看门的守卫,不过守卫长成这般秀美,这倒是不多见。此人的实力怕是至少玄天初阶境,要是与她干上,怕是死的连渣渣都找不到。
这个该死的王八,刚才还对它心存感激,没想到心还没捂暖,就把主子给出卖了。
“呃,兵姐姐。小弟是外乡人,本想来此打渔,却不想失足跌落此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正愁无人相救,哪知兵姐姐从天而降,真仍神人也!小弟在此恳求兵姐姐救我一命!”张逸仙随口瞎掰,虽然有些无耻,但保命最要紧。
铠甲女子被张逸仙这么一叫,小脸一红,竟有些不好意思,张逸仙一见奏效,忙是趁热打铁,“兵姐姐如此高贵之躯,竟能到此蛮荒之所搭救小弟,实在令小弟感激不尽,若是不嫌弃,小弟愿做兵姐姐的跟班,给姐姐你每日添茶倒水,以此做为报答。”
第180章 逍遥宫…2()
不知是因为张逸仙的厚颜无耻打动了铠甲女子,还是因为铠甲女子见张逸仙长的英俊不俗而心生涟漪。居然由刚变柔,没有了刚才的杀气,换来的是女人柔情的一面。
“外乡人?我看不像吧,分明就是个负心汉,说,是谁派你来我逍遥宫探底的,别以为长的英俊,我就相信你。还有,,,人家叫月娥,才不是什么兵姐姐呢。”月娥说话之际突然操起长矛架在张逸仙脖子上。
冰镇般的凉意迅速席卷张逸仙的全身,“呃,我说月娥姐姐,小心你手里的矛,我的血很贵的。”张逸仙直着脖子把脑袋倒向一边,生怕月娥一个激动,手中的长矛跑了偏,同时心中大骂,感情这丫头有暴力倾向,变脸比天上的云还快,动不动就一副凶声恶煞的样子。
“不说是吧,,”月娥收起长矛邪恶一笑。
“你,,,你想干嘛?”张逸仙睁大眼睛,不敢相信月娥会丢了长矛退去身上的铠甲,这是要威胁他吗?
“既然你不说,就别怪我下狠手!”铠甲哗哗落地,月娥随即又褪去彩衣连裙,露出一片雪白的双肩,看的张逸仙狂咽口水,这究竟是什么情况,难道是要体查民意?那也不用全都脱了啊,,,这样会不会有点太快了,本少爷初来乍到可不想日后被千夫所指。
没等张逸仙反应过来,月娥身上除了件遮胸的肚兜外,就剩下雪白的肌肤了。“你不要乱来,本少爷可是有家室的人了,,,你,,,你干嘛脱本少爷的衣服,,,你能不能温柔点,,,别这么粗鲁行不,,,”
三下五除二,张逸仙只剩下一条裤衩,小少爷不争气的抬起高贵的头颅,做好了随时迎战的准备。
接下来的一幕,差点令张逸仙吐血。
月娥猛虎扑食般搂着张逸仙的脖子将其狠狠压在身下,随后纤指轻点,虚空出现一面灵台。
灵台内有一女子,蹙眉紧锁,眼神中传递的既有愤怒,又有忌妒,与其不多的还有一丝杀机在见到两人后沉浮左右。
“师姐,早就和你说过了,你不是我月娥的对手,怎么样,师妹我物色的面首是不是还算过得去?”月娥将自己的两个肉弹狠狠的塞到张逸仙嘴边,对着灵台不肖的喝道。
“哼,你以为随便找了个凡夫,师父就会把逍遥宫之主的位子传给你吗?做梦去吧!”一声轰隆巨响,灵台破碎,镜中月娥的师姐随即消失。
被月娥压在身下的张逸仙算是看明白了,原来自己被这女子给利用了。
月娥见其师姐砸了灵台,闷哼一声,从张逸仙身上爬起,三两下就将衣服给穿妥,这速度不是一般的快。
“难道她练过?”
“敢问姑娘刚才是什么情况?还要继续吗?”张逸仙起身后指着昂首挺胸的小少爷对着月娥姑娘反问道。
月娥转头,嘴角轻挑,也不作声,走上前去陡然一脚,将张逸仙踹出了数里,这才拍拍小手摇身消失。
张逸仙虽想大骂,奈何在美艳女子面前总觉的张不开口,这一脚要是再用点力,怕是小少爷都难保住,还好张逸仙反应快,在其踢脚的刹那,护住了高傲的小少爷。
本少爷貌似没有招惹她吧,张逸仙拉开裤衩瞪了一眼依旧雄起不凡的小少爷,心里一酸,真是对不住你了,自打娘亲将你我联系在一起,我就没有真正让你逍遥过,家花在美,那也是自家栽的,哪比得上路边的野花来的生机勃然。
此话要是被洛瑶等人听到了,只怕张逸仙从此要与高傲的小少爷再见了。
月娥脚力虽重,却也并未下狠手,不然以玄天境高手的力道,随便一个弹指,张逸仙都有可能半身不残。
星空繁点,借以黑夜的孤寂,尽展自身的辉煌。
昏迷中的张逸仙撑起酸麻的身子,摸着夜色,继续沿着小河往东行去,不出二里,就见到了高大的山丘,凑着月夜星芒,仔细辨去,发现并非山丘,而是仙家典籍中描述的剑冢。
如此高大威严的剑冢群,直叫人心神颤抖,哪还有抬脚跨步的勇气。
张逸仙站在山峦之上,遥望眼前屹立云宵的通天石碑,石碑上刻有阴文,剑冢二字,极为苍桑,外延古朴气息,上有青云缭绕,好似登天之梯,叫人一见望而生畏,有匍匐朝拜的冲动。
叠嶂丛林,巍峨四伏,深深溪谷,阴气聚集。张逸仙此时在想,会不会月娥口中所提的逍遥宫也在这剑冢内,如果真是,自己当要一万个小心,以月娥与其师姐的对话不难听出,这逍遥宫里多有女子,而难有乾阳之体的男子出没。
试想一个没有男子的地方,会是怎样的一处境地。
在此与世隔绝的鹤南山麓,一群没有见过男人的女人,她们心中的幻想会是什么,以何种方式安慰自己的灵魂?让他们繁衍生息的秘密又会是什么。这是个让人深思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