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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山想明白这些后,立马对胡青牛解释道:“大舅哥可是因为给青羊洗衣服,被小弟突然撞见,所以气恼小弟?”
胡青牛听次大骇,心道果然还是被他给看见了,但依着他的性子岂能轻易承认,于是昂首挺胸道:“我我如何会给青羊洗衣服?青羊有手有脚的,哪哪里用得着我给她洗?你一定是看错了。”
张翠山笑笑道:“青羊衣服的大小样式小弟一看就知道了,怎么可能看错呢?大舅哥还是不要隐瞒小弟了!”
胡青牛大怒,心道这小子怎么这么没眼力劲儿,自己都这么说了,难道他就不知道退一步吗?
于是当即胡青牛也把心一横,死盯着张翠山道:“我我洗就洗了,那又如何了?”
看其样子,怕只要张翠山再说一句伤人的话,他便会毫不犹豫的与张翠山决斗,非得拼个你死我活才肯罢休。
见此,张翠山知道说得有些过火了,忙又道:“其实大舅哥完全不必隐瞒小弟,小弟与青羊一块时,也是这样给青羊洗衣服的,倒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啊!”
胡青牛听此紧绷的心弦微松,半信半疑的问道:“真的?”
“自然是真的,难道小弟还敢欺瞒大舅哥不成?”
说罢,张翠山走到胡青牛身边,从篮子下面将胡青羊的衣服掏出来,沾着水小心的搓揉起来,一遍洗着胡青羊的衣服,一边对胡青牛道:“其实不管别人怎么看,但在小弟心中。为心爱的人洗衣服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相反。当小弟看到青羊穿着干干净净的衣服时,还会发自心底的开心与骄傲。”
张翠山的所作所为终于让胡青牛的怒气消逝。并且还将胡青牛与张翠山之间的那道隔阂完全解除。
因此胡青牛叹了口气道:“其实这也算不得什么骄傲的事,只是这事已经成了习惯,想改也改不了了!”
说罢,胡青牛接过张翠山搓洗得差不多的衣服,将其放在水中捣腾两下,随后拧干,便算是洗完一件了,而张翠山此时还在洗第二件,后面还有第三件。第四件
两人也没有觉得不耐烦,慢慢的洗着,待洗完所有的衣服后,两人便联袂坐在湖边的,看着眼前因为被两个大男人搞得乱糟糟湿漉漉的一块地方,胡青牛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大舅哥,你这是?”张翠山小声的叫了一声,心道莫非胡青牛又犯病啦?
胡青牛伸手指着眼前的湿地道:“你看这个,可觉得好笑?”
张翠山看了看那处“作案现场”。除了一大堆死亡的花草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同,心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但他又不好扫了胡青牛的兴致,只好陪笑道:“哈哈哈是挺好笑的,哈哈哈”
胡青牛:“”
胡青牛知道张翠山这是在敷衍他。按照以往他的脾气,他本应该是暴怒而起的才对,但因为先前张翠山的那些所作所为。他的心防已经打开,已经完全将张翠山当作了亲人。因此即使心里面有所不满,他也很难说出口来。
胡青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也不再去多想,只是叹了口气道:“或许青羊嫁给了你,也是个不错的归宿。”
张翠山听此忙起身严肃的道:“大舅哥放心,小弟一定会对青羊好好的,绝对不会让她伤心难过的,请大舅哥相信小弟!”
胡青牛点了点头,道:“我本来是不信的,因为你不仅只有青羊一个女人,我一直担心青羊嫁给你要受些冷落,受些委屈。”
见张翠山又要说话,胡青牛忙摆手道:“你不要着急,且先听我说完。”
张翠山听次只好坐下身来,听胡青牛唠叨。
胡青牛道:“我和青羊的出身,你大概也听青羊说过,对?”
见张翠山点头,胡青牛继续道:“其实青羊说的那些未必是真的,我与青羊并非是穷苦人家出身,具体的我也不与你多说,你只要知道青羊就该过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就对了,不要以为我娇惯了她,而是因为我欠她的。”
张翠山听此自然有几分惊讶,看来青羊一直活在胡青牛的童话故事之中,但也知道胡青牛不愿意说起那些,他也只好不问了。
稍微一顿只后,胡青牛继续道:“我与青羊加入明教之时,青羊尚且三岁不到,忘记了一些东西也是应该的,但我却一直记得,因此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决定,一定要给青羊找一个好些的夫家,让她一辈子活在无忧无虑之中,为了这个我自然不愿意让她嫁给明教之人,即使我再喜欢谁,我也是不会这么做的。”
“因此我最开始听到你是武当派弟子,且又与青羊两情相悦之后,我便没有反对过但是后来你又有了其他的女人,这却又让我为难起来,理智上来说,我很是厌烦你这种人,但是既然青羊喜欢,我又如何能干预得了?那样只会让青羊继续伤心罢了!”
说到这里,胡青牛将悲伤的表情一收,双眼如同两把凌厉的刀剑一般,盯着张翠山道:“所以即使我心里再不愿意,也只得同意让青羊跟你走了,但你给我记住,若是他日你有负我的期望,那么不管你是谁,无论你是谁的弟子,我胡青牛定要与你不死不休,即便我斗不过你,待死后化成厉鬼,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第二〇四章 神医胡青牛()
在原来的倚天屠龙世界中,鲜于通就曾娶了胡青羊做妻子,后来为了华山派掌门之位,又娶了华山派掌门苍松子的女儿林萼羽为妻子,最后胡青羊心里难过,带着肚子里的孩子郁郁而终,一尸两命。
胡青牛如同此时说的一般,确实多次去找过鲜于通那个负心汉报仇,但胡青牛手段不够狠,时常被鲜于通玩弄打败,甚至还差点也死在鲜于通手中,而当时明教四分五裂,胡青牛又耻于求人,因此直到最终也没能报回这个仇来,还是靠着张翠山的儿子张无忌在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时机缘巧合之下将其弄死。
但此时胡青牛说:“即便我斗不过你,待我化成厉鬼,也绝对不会放过你”时,张翠山竟然有些背后发凉,不是他已经决定辜负胡青羊,而是想起鲜于通死因的蹊跷。
在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时,张无忌因为想要在顾全六大门派的颜面而没有亲手杀死鲜于通,但不知道是不是胡青牛在天有灵,鲜于通最后还是被昆仑派的何太冲与班淑娴一起失手杀死,本来这也算不得什么,但当时鲜于通已经如同废人般躺在地上,竟然还会被杀,可谓是“躺着也中枪”了,这不得不让张翠山去想,莫非胡青牛的诅咒应验,当真是化作厉鬼回来索命啦?
不过作为二世之人,在前世接受过科学文化洗礼的张翠山并不愿意相信这些,且也不会真的做出有负胡青羊的举动来,但见胡青牛面色的阴狠。张翠山还是回应道:“大舅哥放心,若小子真的有负于青羊。便叫小子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即便死后也徘徊在阴间,永世不得超生!”
胡青牛听到张翠山这么说,终于将一脸的狠戾收起,身为古代人,对这些誓言确实是极为相信的,因此他自然是相信了张翠山的。
回过神的胡青牛也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失常,于是又解释道:“我也不是威胁你,只因为青羊是我唯一的妹子,我只是不希望她受到伤害而已。”
张翠山忙点头道:“大舅哥一番苦心青羊一定明白的。小弟的想法也与大舅哥一样,既使是自己受伤也绝不允许别人伤害她,若是谁敢伤害青羊,那我也一定不会放过他。”
说到这里,张翠山又想起鲜于通来,虽然鲜于通在这个时代还没有对不起过胡青羊,但是张翠山要杀他的心却没有动摇过,每当想起可爱天真的胡青羊曾被其欺骗过,张翠山心里的愤恨便与刚才的胡青牛一般无二。只是张翠山还没有百分之百的确认那人就是鲜于通,且在老者的地盘上又不好动手,所以才放过了他。
不过张翠山已经决定,对鲜于通这种忘恩负义之人绝对不会放过。迟早有一天,待到自己空闲之时,定要好好去华山派找鲜于通好好玩玩。
而若鲜于通知道张翠山对他的脑袋这么感兴趣的话。一定会惊讶与茫然,死前一定大哭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当然了。胡青牛此时并不知道鲜于通的存在,也绝对不可能知道胡青牛干的那些好事。听到张翠山的话后,胡青牛倒是大为快意,道:“不错不错,你小子不错,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张翠山心里觉得委屈,早知道说这么几句话后便能得到胡青牛的认同,那自己在面对胡青牛的时候何苦如此战战兢兢?不过想了一遍之后,还是归结在薛绿竹身上。
张翠山此时自然不会愣头愣脑的提起薛绿竹,于是转开话题问道:“大舅哥,那范右使的事,还是让我与他早些了解,等了解以后,我便带青羊回武当成亲了,也省的我时时为此闹心。”
胡青牛想了想,心道让他现在去见见范遥也好,不然等胡青羊醒来后,说不得又要出来添乱。
于是胡青牛点头道:“那我们现在就去。”
于是两人动身往回走去,路上自然又少不了胡青牛的唠叨,胡青牛再次变身护士大妈,什么注意这注意那的,直到衣服晾完后才胡青牛才住嘴,张翠山严重怀疑,若是没有自己的出现,胡青牛多半还是会将胡青羊嫁给范遥?!
张翠山跟随着来到胡青牛的药房,胡青牛一直是个严肃认真的人,因此对于生活环境的要求也颇高,除了要求整齐干净外,那就得顺眼了,就像昨晚胡青牛说的:“本来这里还有几间屋子的,只是我看没人住,便给拆了当柴烧了”
从这句话可以看出,胡青牛绝对是一个追求眼底清净的人,否则无论这蝴蝶谷气候有多好,只要有了胡青羊的存在,也不可能这么整齐干净如同世外桃源。
张翠山跟随着胡青牛进到屋内,打量了一周之后,便看到躺在板床上的范遥。
见到范遥,张翠山又心惊了一把,若不是胡青牛曾说过范遥没事,张翠山一定会将其当成一个死人,而且在一进门的时候,张翠山的目光可是放在四周摆设上的,这不是因为张翠山对范遥的事不关心,而是因为张翠山一开始就没有感觉到范遥的气息心跳,要知道张翠山如今已是一流中期且已经半只脚跨入一流后期的高手了,只要稍微用心些,四周的一切变化都逃不开他的眼睛,更何况一个大活人了。
因此就算张翠山知道范遥还活着,仍是语气结巴的问胡青牛道:“大大舅哥,范范右使这是?”
胡青牛嘴角一翘,如同模仿胡青羊一样的道:“我这是龟息养伤法,你可知道为何乌龟的寿命能够那么长?”
张翠山想了想,道:“应该是它懒的缘故?”
胡青牛也想了想,道:“也可以这么说。但是从我医道这块来说,乌龟属于慢性动物。无论是呼吸还是行走,它们总是能慢则慢。以致它们的身体变化也慢,衰老也慢,因此自然长寿。”
张翠山点了点头,按照前世的解释来说,乌龟是变温动物,也就是冷血动物,它们如同蛇一样,体温随着四周的气温变化而变化,而且它们还要冬眠。这样不但可以节约体内的能量,还能减缓血流的速度,以致新陈代谢速度减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