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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轮就是亚军的争夺。路奥森微笑地走到陈生面前,友善地说:“我们省去拉票感言的那一部分,利用这段时间我们合唱一首兄弟,好不好。”
陈生也明白拉票感言只是一种形式,对最后的结果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因为在比赛这个过程中,那是投票的fans几乎可以说跟定某一个人的。票数的起伏不会很大。
“好的,无论今天晚上谁胜出都好,我们都永远是兄弟。”
“陈:说我该怎么说我该怎么做
陈:就你一个
合:就你一个”
感性的歌词夺走了不少fans的眼泪,他们两人在台上卖力地唱歌,台下的歌迷也慢慢地跟着唱起来。此时台上台下打成一片,场面好融洽好温馨。
兄弟唱完之后,两人分别进行了pk赛,路奥森唱了一首解脱,陈生则唱了一首看穿,他们的风格各异。在歌曲演绎方面,两人各有优势。这时主持人面带微笑着对台下的观众说:“最精彩的一刻便要到了,到底谁会荣获广州赛区的总冠军晋级到全国决赛的队伍去呢?我们拭目以待。”
“路奥森”
“陈生”
主持人微笑地说:“我们看一下大屏幕,到底是哪位选手的票数最高呢?请看。”
大屏幕上的数字不停地滚动着,全场的人们都屏住了气息。最后数字定格在一个画面上,主持人清了清嗓子,激动万分地说:“荣获广州赛区的冠军是路奥森,下面我们以热烈的掌声送给他!”
此刻,舞台半空喷散着五颜六色的彩带,耀眼的万丈光芒倾洒在路奥森的身上。他微笑地说:“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谢谢!”
主持人走到路奥森的身边,轻轻地抱了他一下,中规中矩地说:“感谢大家收看今晚的加油,好声音,节目到此结束了,欢迎大家继续关注每个赛区的冠军参与全国总决赛的角逐!”
后台。
“恭喜你,路奥森!”
“谢谢,佩姐!”
路奥森往后一退,佩佩那只玉手从路奥森的肩上划落。她瞪了他一眼,尽量把语调装着温柔地说:“今晚有空吗?我陪你到外面一起庆祝一下。”
路奥森先前吻了她,只不过是权宜之计,现在她约自己出去,除了干到底之外,想必也没有什么好事。虽然龙佩佩也是一个女人,路奥森也和了不少女人有过交集,但他对于龙佩佩却没有一点感觉,完全不能把她当作**的**看待。因为她与自己的梦想扯了关系,他觉得自己和她发生了一点什么不应该的事,这个梦想就算实现了,也会变得很不纯洁。
第762章 梦想()
一直以来,只有这个梦想是他活下来的信念,他是绝对不会让它沾上不洁净的东西,他会像捍卫自己的尊严一样捍卫这个梦。
“对不起,我爸在打电话约了我,让我尽快回家庆祝。那么今天晚上你就和其他选手一起去庆祝吧。佩姐,倘若没有其他的事,我想先失陪了。”
路奥森装着一副手受宠若惊的样子,语气平缓地说。
龙佩佩的脸一下子沉下来。半响,她勉强在自己的脸上堆积了一点不可多得的笑容:“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勉强你了,但有些事情一定不可以忘记。”
陈生惊讶地看了路奥森一眼,然后同情地打量着佩佩憔悴的倦容,好像在**一朵残花,一支败柳,唯恐一转眼便会凋零,化作春泥更护花。
“什么事情?”
路奥森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满脸笑容着说:“佩姐叮嘱我不要忘记把自己的歌练好,切忌光顾着吃喝玩乐。”
龙佩佩马上便明白了路奥森的用意,配合地说:“不是应该这样么,我说错了吗?”
陈生听了乐呵呵地责怪路奥森:“路奥森,这就是你不对了。你**了全国总决赛。当然应该听从佩姐的意见,好好把自己的歌练好。”
“对啊,你不像我们这些已经被淘汰的人这样自由了。我相信以你的实力加上你爸的财力,全国冠军一定会属于你的。”
海望移到这边来凑热闹,还不忘踩路奥森一脚。他这么说不是暗指路奥森今晚荣获总决赛冠军是靠承彦的么?
路奥森莞尔一笑,讽刺地回答说:“谢谢海望用心良苦的提醒,我希望能承你贵言,勇夺冠军。因为我不想你失望。”
陈生听得出路奥森话中有话,他故意缓和了一下现场凝固如冰的尴尬气氛说:“路奥森,你一定会成**的。你约你爸,那么还不快回去,要他久等了,那就是你不对了。”
路奥森拍了一下陈生的肩膀笑着说:“那我就先走了,我们下次再约出来喝酒吧。”
路奥森走到了门口,乃换便来电了:“路奥森,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在后台,我现在往公司的门口去,我爸回去了么。”
“他乐呵呵地回去了。说回去准备一下:庆祝你勇夺广州赛区的冠军。悄婆与莲姨也随他回去了。”
“那么你在哪里,我往你那里去。”
“公司门口,我先挂了,你快来吧。你也知道我这样的**,三更半夜在漆黑的路上站着,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的。”
乃换调皮地开玩笑说。
“那好吧,我尽快以王子救公主的身份赶去。”
乃换看见了路奥森,微微地招招手,莞尔一笑。当路奥森走到她身边,她露出一口白牙,伸出右手说:“祝贺你。”
“谢谢哦。”
路奥森给乃换打开车门,平静地说:“上车吧,到我家一起庆祝去。”
乃换犹豫了一下,还是安安分分地上车了。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路奥森,说:“我想请教你一件事情,希望你用男人的立场来回答我。”
路奥森看见乃换一脸严肃的样子,觉得很好笑:“什么事情,说吧。”
“就是我的一个朋友问我,说她喜欢一个男生到底应不应该对他说。如果不说就会失去一个自己心爱的人,说了又害怕那个男生不喜欢她,会觉得她不矜持,到时候可能连做朋友的机会都会失去。那么,你觉得我的朋友应该怎样做呢?”
乃换把话说完,两个小脸蛋像被人用烧红的洛铁给烫了一样。
“这个社会的法律并没有明文规定只允许男追女,不许女追男啊。只要是真心喜欢对方的,就要把握机会。否则会因一时的害羞让机会溜走,那么一生的幸福就会错过了。倘若我是那个男孩,我就会轻轻抓起那女孩的手,深情地问她一句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路奥森轻轻拉住乃换的手,含情脉脉地说。
“你专心开车啦。”
乃换害羞地低着头,绯红的脸犹如**成熟得发紫的草莓。
路奥森没有放开乃换的手,而是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上,说:“我是认真的,你能成为我身体里的一个细胞,与我的生活融为一体。”
乃换感动地看着他,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把嘴嘟起来说:“你高中的专业课是不是生物啊。”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
。
路家。
路奥森与乃换刚踏进门口半步,彩带便从空中缓缓飘落。乃换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好像踏进婚姻的殿堂。但她这个幻想被承彦打破了:“路奥森,恭喜你荣获广州赛区的冠军,今天晚上你为路家挣足了面子。”
“别说那么多了,我们快点进去开香槟庆祝吧。”
悄婆眉开眼笑地拉着路奥森的手说:“她来路家这么久,好像是今天晚上才正真融入这个大家庭。”
“对啊,少爷,快**。莲姐给你弄了不少好吃的。”
路奥森大步踏进门槛,三步并作三步来到饭桌边缘,眼前的美食令他眼花缭乱。
“莲姐,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凉瓜拌豆鼓,阳江猪肠碌的。”
悄婆指着自己的鼻子说:“由小看到你大的悄婆怎么会不知道呢。阳江豆鼓是我上次回常旺村的时候拿来的,而且还拿了很多哦。”
“太好了,我最爱吃阳江豆鼓了,因为别的地方制造的豆鼓煮起来的时候会起一层泡沫,而阳江的却不会,所以两者的口感是不一样的。”
“那当然,豆鼓是我们那里最闻名的哦。”
悄婆指着凉瓜的豆鼓,一脸得意的说。
莲姐给席中之人倒满了酒说:“我们干杯。”
“干杯!”
众人仰头一饮而尽。
路奥森疑惑地打量着悄婆说:“悄婆,你不怕你脸上生红色的小点点么?”
“今天晚上我心里乐得很,我们常旺村出了一个大明星,我就算是毁了容也要喝这杯
胜利之酒。”
“那么,我们干杯吧。”
乃换兴奋地说,好像自己中了彩票一样。
“干杯!”
路奥森刚刚睡醒,不安分的电话便纠缠无休地响个不停。他拉开了床头的台灯,看了一下时间,刚刚好五点。离天明还有一段时间。他抱怨地看了一下手机,一个那么熟悉却又久违的电话号码…静敏。他不知道是不是广富又想玩什么花样,半夜三更扰人清梦。
路奥森把电话轻轻地按了一颗键,电话便安安分分地睡了。因为他把它给关机。随手关了台灯,拉一下被子又蒙头大睡起来。
“路奥森,电话。有一个男的找你。”
乃换在路奥森的门外,小心翼翼地摩挲着低声说。
“他这人真的是无聊透顶了,看来不接他是不会罢休的。”
路奥森打了一个哈欠,看着噙着两个黑眼圈的乃换说:“我知道了,你回房间睡吧。”
“这么黑夜还来电话,说不定有什么急事,你赶快到二楼的分机上接吧,不要那么大声哦,吵醒家里的人就不好了。”乃换也打了一个哈欠,抱怨地说。
“早知道就不听你们劝了,留在这里睡一晚白白赶走了我的美梦,我先与周公约会去了。”
乃换拖着疲倦的脚步回到房间,路奥森来到电话分机前,拿着话筒,生气地骂道:“廖广富,你扮什么夜猫子,你还让不让人活啊。”
广富声音急冲冲地说:“活你个头,静敏出车祸了,恐怕就快不行,你快点来吧。”
路奥森听了心里一惊,睡意全无。他想了一下紧张地说:“我去了也没有什么帮助,不是吗?因为我不是医生,治疗不好她。”
“那你家里总有现金吧,我在提款机里只能提出五千元。你能凑到三万块到人民医院吗?她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的了。”
“好吧。”
“那你快点来哦,记得要带够现金。现金不够,医生也不放心下药。”
“我知道了。”
路奥森在心里暗暗骂道:“你就会担心钱,真是的。
路奥森也不知道自己听到静敏出事会如此惊慌,就好像自己的亲人即将离开人世一样。他想起自己暗暗发的一个誓言:就算静敏死,自己也不会去看她一眼。看来他是做不到,就好像生气的时候说要恨某人一辈子,可是气消之后,什么事情也没有了,还是如同以往那样平静地生活。
他揣着“加油,好声音”这个节目奖励给自己的五万元蹑手蹑脚地下楼,满脸忧愁地开着车向医院奔去。此时此刻的他现在有一种读不懂自己的感觉,自己既然不甘软弱却又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