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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奥森正想说一些什么,一个身材矮小,衣装整齐、全身名牌,举止之间透出着一种贵气的男人走进了路奥森他们的眼帘。路奥森心想:他铁定也是我的粉丝。
男人不停地审视着路奥森他们,好像辨认着什么。这种状态维持了整整三分钟,最后他好像确定了自己的目标是谁,看着广富说。
第746章 微笑()
“你是廖广富?”
广富微笑地看了一眼路奥森,卖弄地低声说:“不是你的粉丝,是我的粉丝。”
说完看了看那个男人,笑着说:“我是廖广富。先生,我好像并不认识你吧。”
话音刚落,男人听了露出狰狞的脸孔。他一摆揪住广富的衣领把他拽起来,迎面一拳,打得他满眼冒金星,怒道:“我老何的女人,你也敢上,你这小子不想活了。”
广富灵敏地挣脱他的手,抬起脚猛地把他踹翻在地。四周的人惊叫着跳开,撞翻了桌子,有玻璃瓶子的破碎声。男人心里心里不知想的是什么,双眼闪着寒冷的光,死死盯着广富的脸,突然从背后操出一把不大但闪闪发光看起来挺锋利的菜刀。他狠狠地向广富挥去,广富左闪右避的。路奥森也紧张地拉住那个男人,让他不要再这里撒野。即使他很有权势,但洪哥也认识黑白两道,由不得他在这里搞乱。
男人一用力就不经意使手伤了路奥森的下巴,牙血很快就出来了。
路奥森一下子就来火了,操起地上的酒瓶往男人的头部狠狠地砸了下去。男人疼痛地捂着头,鲜红夺目的血不停地涌出。
男人此刻像疯了一样,操着那把菜刀左摇右摆地挥着。吓得看热闹的客人胆战心惊地乱叫着。路奥森急忙退后了几步,站在广富的旁边,说:“广富,你怎么会得罪这号人物。”
其实路奥森不问,他自己也猜出了一个大概。干广富这一行,得罪最多的就是女人家里的男人,无缘无故给绿帽子人家戴,是男人的都会吞不下这口气。
男人就是这样,自己可以去放火,却要自己的女人对他死心塌地。不允许她点灯。
路奥森问了广富也只会让他感到尴尬,因为他搞别人的女人都被人找上门来了,这别提有多丢脸了。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广富暴躁地说:“我哪知道这只疯狗从哪里跑出来的。”
“人家说你搞了他的女人喔,你怎么向人家解释。”
小超躲在酒台里面,探出一个头凑着热闹说。
“你闭嘴,关你屁事”
广富这话还没有说完,那人一脸严肃地向他这里走来。本来这是广富的错,路奥森也想像小超一样袖手旁观什么也不管,但广富毕竟是自己的朋友。因而他只能这么想却不能这么做,看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句话还是经得起时间考验的。路奥森让广富顶在自己的前面,他蹲了下来拿起四个啤酒瓶,递了两个给广富说:“化守为攻。”
说完路奥森迎了上去,干净利落地把两个砸在那人的肩上。男人一刀向路奥森这边挥去,幸亏路奥森及时退后了几步而没有中刀。正当男人想站直身的时候,广富想一瓶取了男人的命似的,二个啤酒瓶砸向男人的头部。男人摇晃了一下,血流得更加猛烈了。
这里的客人到了一场不用买票而且很真实的武打片,异常兴奋。这里没有一个人想到去报警,因为夜总会发生打架事件就好像吃饭一样平常,没有人会为此愤愤不平的。反而有一些人来这里,巴不得有几场命案发生呢。他们见了顶多当电影看。有一些人就是这样,总是想看到别人的痛处才会感到高兴。比如有一些人站在赛车道的两旁,看得不是赛车,而是盼望着有哪个选手翻车,这样他们就有热闹看了。
广富见那人还来不及做好进攻的姿势,就弯下腰拿起了两个破去一半的啤酒瓶,准备再次向男人砸去,但被路奥森拦住了。
这时躲在某个小角落打麻将的保安终于闻到风声赶来了,七个人三两下就把男人给按住了。男人痛苦地挣扎着,嘴里不停地骂道:“廖广富,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
广富以一副胜利的姿态说:“我在这里等着你来!”
路奥森瞟了一眼男人的惨状,再加上错得实在是广富,于是他于心不忍地对保安说:“放他走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不同意,路奥森,我要送他到警察局。”
广富棒打落水狗插话说道。
路奥森心里责怪广富不会做,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如果真的送他到警察局那么他就会想苍蝇叮烂肉一样缠着自己。
路奥森平静地说道:“那好,如果你想让洪哥知道这件事你就送去警察局吧。再说了,刚才你也伤了人,你也脱不了关系。倘若他要坐牢,你也要给他作伴。你还以为你是正当防卫吗?”
广富看了看路奥森,害怕地说;
“那好,保安你就放他走吧。”
男人感激地看了一眼路奥森,狠狠地瞟着广富说:“我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一直往门口奔跑着,七拐八绕,最后钻进了一条狭窄的胡同。路奥森知道这件事还没有完的,因为男人活着就是为了一张脸。就好像有一些不是太富裕的男人,家里都没有钱开饭了,自己还得西装革革争个面子。
路奥森唱完了最后的一首歌,等了一下广富想和他一起回去。后来广富叫路奥森不用等了,说有个客人叫了小姐不付钱,需要他处理一下。因而路奥森就自己离开了,路奥森听到艺献说广富今晚要去陪女客户,路奥森给了他最后的自尊,没有当广富的面把话说破。
路奥森走到门口碰见了静敏,最近他们都没有见面。因为路奥森也说不清自己是不是喜欢她,所以一直躲避着她。路奥森和她打了一个招呼便接着电话。
电话是悄婆打来的,她哭着说春娜不行了,要路奥森马上往医院里走一趟。路奥森听完电话手一下子软了,电话径直摔在地上了,静敏看到他这个样子,好像没有弹性的棉被一样,关心地问:“你没事吧。”
路奥森立即勉强地打起精神,说:“我妈出事了。”
“我陪你到医院走一趟。”
静敏紧张地说,十分害怕路奥森会熬不住,会倒下。
路奥森点点头表示同意。
来到医院悄婆已经哭肿了双眼,手术室外面死一般沉静。明亮洁白的灯光露出了狰狞的脸孔,被风吹着,不停地摇曳着。外面没有一点月色,但风很大,好像能把一个人吹走一样。路奥森冰凉的心好像跌进了冰谷,寒冷地打了一个冷颤。静敏见了不动声色地去把窗户给关了。
路奥森抱着头轻轻地坐在悄婆旁边的长椅上,静敏慢慢地抚着他的背。悄婆没有说话,心里默默地祈祷着,眼泪任性地流个不停,像没完没了的春雨一样。
空气在这一刻好像被定格了一样,谁也没有说话,只是久久传来悄婆好像鬼哭的抽搐声。先前还因为疼痛直冒冷汗的路奥森,霎时被一股凉意取代了。如果在酒店受到的疼痛可以洗去此刻的担忧,那么路奥森宁愿让痛再大一点。他漫不经心地望前边暗淡的路灯,灯光把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来来往往的车忙忙碌碌地开往下一个站,司机就差把油门开到最大。
医生终于出来了,他看了看路奥森,声音低沉地说:“对不起,我们尽力了。你们还是抓紧时间去和她说说话吧。”
路奥森涕泪互相交融,一把扯着医生的白马褂嘶哑地叫道:“什么叫作尽力了,不是为了钱嘛。我有,只要你治好了她,我封一个大红包给你。”
悄婆与静敏拼命地拦着路奥森,让他不要乱来。
医生摇摇头说:“对不起。”
路奥森他死一般沉寂地望着医生,退后了几天,双腿一下子软了,像中枪一样趴在地上。静敏走到他身边,吃力地把他扶起来。他看了一下悄婆,连忙站起身,走上前握着医生的手,激动地说:“对不起,医生,刚才我太冲动了。求求你再去看看她,她会没事的,对不对。”
医生低着头说:“对不起!”
说完带着伤感离开了。
路奥森和悄婆她们进入了看护房,路奥森看着春娜那张完全没有血色苍白的脸,心痛得不可救药。
春娜努力睁开那双如黑洞深陷而**的眼睛,不让自己就这样睡下去。她用尽了力气别着头看着路奥森,微弱地说:“路奥森,打电话给你爸路承彦。我有话要当着你们的面说清楚。”
路奥森立刻急忙握起她颤栗不停的手,声音哽咽着:“好,我让悄婆去打。”
“不要,你亲自去打。”
泪滑过路奥森的脸,滴在他的心上。他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要打电话给自己恨了就快二十年的男人,但既然是春娜提出的,路奥森也只有服从去做的分。
路奥森静默了几秒钟,双手轻轻抚摸着春娜的脸:“我已经打电话了,他很快就会到了。”
承彦接到电话后,不到五分钟就飙车而到。他身穿一件雪白的衬衣,外披黑色的外套,气宇轩昂地站在门口不停地大量着路奥森,他想不到路奥森长这么大了。在他的脑海里路奥森一直还停留在小时候在路上耍赖要买糖吃的样子,他百感交集地想:真是岁月不饶人,想不认老也不行了。
春娜看着路奥森和承彦,断断绝绝地说:“你来了。”
承彦脚步轻盈地来到春娜的身边,握起她的手语气责怪地说:“你生了这么大的病干嘛不告诉我一声。”
春娜有气无力地说:“对不起!”
当年那一幕幕像电影一样出现在承彦的眼前,心情失落得像一浪接一接的波涛。他面无表情地说:“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谢谢你,让路奥森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路奥森惊讶的脸如蛇一样张牙舞齿无情地打量着承彦,他真的不知道他们两人到底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自己是不知道的,他更不明白春娜为什么会对承彦说对不起。这个时候他不想去想太多,因为他觉得心很乱很乱,头也很痛很痛。他坐在承彦的旁边握着春娜另一只手,痛苦地哭着说:“妈,你不会有事的,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我以后一定会听话的,妈,只要你好起来我就回去上学。我什么也不要了,我只要你好起来,这样就够了。”
春娜十分艰难地笑着:“傻孩子,人生短短数十载,最要紧是满足自己,不是讨好他人。妈不行了,你不要伤心,要好好活下去。还有你就不要怪你爸了,一切都是我的错。”
路奥森内心无助地嘶喊着:“不是的,妈。只要你好起来,我们一家快快乐乐地住在一起,你说好不好。”
春娜看了一眼承彦,泪流满面说:“这辈子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他,我们是不可可能在一起的。我错了。”
路奥森听了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他情急之下拉着静敏的手说:“这个是我的女朋友,只要你好了,我们马上结婚生小孩,那么你就不会感到寂寞了。”
静敏看着满是泪水的路奥森,配合地说:“对啊,你快点好起来吧,你一定不能自我放弃。”
春娜从床头拿出一本日记递给路奥森,微弱地说:“这里记录了我一辈子对你爸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