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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傻白甜:首席宠妻N次方-第8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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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哥指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并抛过一支他觉得千斤重的枪。他腿软地站在那里,寸步难移。“动手啊,倘若你没胆,今天死的将会是你。”

    洪哥厉道。他想到“横也是死,竖也是死”,别人死总是比自己死好一些,自己总不能倒栽。于是他第一次杀了人,之后便变得越来越狠了。洪哥见了,走到他的跟前拍着他的肩膀,说:“好,果然够勇,以后你就跟我吧。”

    广富拼命地点头。洪哥扬起他的头,说:“鸭,你做么。单凭男人的那条柱子,大把大把的银子会流进来。”

    广富抚摸着空无一物的肚子,心想:做鸭总比饿死好吧,这份职业就当**的男人免费嫖妓了。想想自己也挺划算的,别人花钱嫖的是有性病危机的残花败柳。而自己免费享受的是身家清白的良家妇人。从此广富便成为了迷城一个不可多得独领**的人才。

    广富想到至此,心酸酸的。然后同情地对路奥森说:“以后你就会明白这个社会的残酷了。”

    路奥森初入社会,脑子就像入水似的,很傻很天真地说:“只能说死而后已!”

    广富没有接话,依旧抽着烟**一缕一缕的圈雾。这车厢狭小,味道确实有点呛人。他完全不顾邻座那群女人的诅咒,说今天遇到了瘟神,下去要去打小人。

    广富轻轻弹了一**上的烟灰,眉宇之间有一种不可言传只能意会的愁绪,这愁似乎一辈子都难以逃脱。广富提醒地说:“记住!以后你听到了什么或看到了什么,只要不关你的事的,你都不要管不要问。社会不像学校,遇到一点小问题就追着老师问。这些问题你迟早都会体会,会解决!你明白么?”

    “不明白!”

    “你迟早也会明白的。”

    他瞟了路奥森一眼,心想:学生味还是挥之不去。

    路奥森听了心里七上八下的,他觉得这个社会露出了张牙舞爪的面孔,使人心惊胆跳。或许社会本身就是一个深渊,大家都拼命地向上爬。爬到顶部的人虽然得到了成**,同时也带来了一身的疲倦,一世的孤独,毕竟能达到顶部的人少之又少。而在深渊底部的那一部分人却遭到别人的践踏,就算化作了一堆白骨亦无人问津、理会。

    良久,路奥森忐忑不安地说:“涉足社会,人心难测。广富,你放心,我会小心为人处世。更何况你在我的身边。”

    说完,他便担忧地打了一个冷颤。“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广富重申地说,前后语气轻重明显不同。他脸上露出了令人无法解读神秘的笑容,如同花丛中的小女孩,有点调皮,而更多的是狡猾与阴森。路奥森觉得广富行为怪异,必有许许多多事隐瞒着自己,但有些事正如他说的事不关已,还是少问为妙。不然,突然去向阋罗王报到却还未知前因后果。

    “你在想什么?”

    “想我该想的。”

    “到了。”

    广富拍着路奥森的背说,虽然拍的力度极轻,但路奥森却感到很不**,甚至觉得是厌恶。迷城。晚上八点,终于到了迷城。

    路奥森看门口的水晶柱子不停地旋转,折**着迷人的光茫。霓彩的灯一闪一闪,似乎在诉说这里是酒池玉林,梦醒半醉之地。柱子的侧边贴着一张特大的海报,海报里面印着四个青涩的帅男孩,并且写着刺眼的“破蚕乐队”四个字。路奥森抬头看了看正门上方,那里写着“迷城夜总会”五个字,五字下方又暧味地赫然写着勾引警方查牌的一行字“**之约,绝对想入非非。”

    路奥森看了看广富,担忧地问:“广富,你在夜总会工作么?这里始终是一个是非之地,我我”

    广富笑着,令人有一种很假的感觉,说:“你在害怕,对不对。”

    “没有,但也不用来这些地方工作吧!”

    路奥森解释说道。

    “或许对于别人来说你这话是没错,但你大一都还没读完,谁又会认得你那个高中毕业证。这里是一个是非之地,但也是钱流动最勇的地方,别想了,人家还不一定要你呢?”

    路奥森想了想,觉得自己也是过分地杞人忧天。他紧紧跟随着广富,“一二三楼全是k房,四楼到十二则是供人过夜的包房,狂舞**的舞池就在地下室。”

    路奥森敷衍地应付一句哦便继续惊叹迷城的壮观。走到走廊的半载,向右拐弯便有一个出口,顺着楼梯而下,很下便到了地下室,室口有两个肌肉男把守着,默证说明这是一个是非之地。路奥森刚到门口,刺骨的烟味,杀猪般的躁音争先恐后而出,他厌倦地向里面瞟一眼,又看了看广富。

    “富哥,他是谁?很陌生啊。”

    门口的肌肉男问。

    “对啊,在哪招来了一个弱不禁风的小白脸。”

    站在对侧的另一个肌肉男附合着,说完两个人极有默契地大笑起来。

    “关**的屁事,做好你自己的本份。”

    广富语气冷若寒风,能使听者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第一次说话的肌肉男不知好歹地说:“你自己亵玩么?”

    只在一瞬间,他的脸闪电地肿了起来,红得发紫的巴痕如小丘那样明显。广富把手贴近他的脸轻轻地抚摸着,冷言:“痛么?我告诉你这地盘你还没有资格撒野,下次小心你的命。”

    两个肌肉男俯首称是。

    路奥森像小鸡跟随着母鸡一般走在广富的**。

第730章 讽刺() 
舞池。

    放眼望去,可见里面灯光结彩,浩浩荡荡。给人狂欢的舞池处于地下室的中央,舞池的正上方是一个广阔的舞台。而环绕舞池的弧形两侧便是酒柜,这里的酒种类繁多,让人叫不上名字。路奥森看呆了,这里蛇龙混杂,他由始至终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他也不希望会与迷城会有太多的交集。

    广富把他带到一个看似有八个月身孕,实际是挺着啤酒肚的男人面前。他穿着蓝色的西服,脚配着一双极不合衬的白皮鞋,像是黑夜里的星星那样抢眼夺目。他懒散地坐在摇椅上,抬起那条飞毛腿,卷起裤腿不停地搔着,那黑色的污垢纷纷落到地上,如巧克力一般的黑腿皮即将破损而血流成河,浓黑繁密的脚毛有气无力地挣扎着最一口气。

    他眯了广富一眼,嘲笑道:“哎哟,我的得力助手,又在哪招来了一只猎物。”

    他放下腿,开始剪黑而长的指甲。那随风而飞的残甲弹过路奥森的脸又不知弹到哪个角落,那断断续续具有爆炸性的剪甲声似乎深情地向世人进行宣布:亲爱的国民,我有新产品出炉了。

    广富把头靠近他交头接耳,然后又指着路奥森说:“洪哥,他想在这里讨一份活干。”

    一个“讨”字严重地刺伤了路奥森的自尊心,他心底冷咧地骂了广富一句狗奴才,他也是从这刻开始讨厌广富那副嘴脸的。洪哥忽悠地打量着路奥森,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他仿佛成了一个审视犯人的警察。洪哥然后讽道:“你叫路奥森,对吧。”

    路奥森点头,无言。

    “你纤纤文弱,就像一块没有多大用处的豆腐一样。那么我问你,你能干什么?”

    洪哥宏亮的嗓门把此话传到老远,弄得路奥森好不槛尬。

    “我绝对不会做那样的工作。”

    路奥森顺手一指,此话脱口而出。他完全没有顾及洪哥锋利如箭的目光,不留神地补了一句:“你看,他们多**。”

    那对男女听了,微笑地跳着,像历经风雨终得平静之心的人,他们超脱得不再顾忌闲言碎语的超脱者。他们简单而又不平凡地活着,或许因生活的压力麻醉地娱乐着,他们企求在这个舞池暂时忘却挥之不去的烦恼,殊不知是披上面具活在另一种状态。只要天一亮,公鸡就会打破不平静的平静,他们又要回到正常的生活。

    洪哥怒气冲冠,拍着桌子站起来,厉道:“看来你不是来找工作的,而是存心来捣乱的。”

    路奥森也生自己的闷气,怪自己一时**而惹了祸。

    广富像稻草人一样呆呆地站在那里,不敢正视洪哥,他也没有打算为路奥森辨解一句。路奥森恳求地看着广富,但见他默不作声,只好硬着头皮说:“洪哥,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我初涉社会,什么也不懂,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洪哥多多包涵。”

    路奥森本来决定离开这里的,但他觉得这里也许会有欣赏自己音乐的伯乐。他平静而又自信地补充了一句:“我确实来找工作的。”

    洪哥眼也不眨一下地看着路奥森,扬起他的下巴,冷笑地说:“哦,是吗?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能做什么。”

    路奥森厌恶地想:找工作也不能受这种气吧。但自己绝对是一个不服输的人,所以他冷静地叩问自己到底能干些什么!洪哥拍了拍**,轻轻地坐在之前的那长摇椅上。他把刚才剪出来的的指甲放进一杯已经喝去一半的可乐里面,然后威慑地对旁边的那个妖娆**的女人说:“喝了它。”

    语气具有无法反抗的威严性,如同**惹上性病那样无法抗拒着折磨。

    “我吗?”

    女人指着自己的鼻子,疑惑地问。“不是你,难道是我么?”

    洪哥没好气地说。广富觉得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事就是带路奥森来此地,这时他像捉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如狗一样没志气地附和着说:“对,对!不是你难道是洪哥么,开玩笑。”

    女人冷冷地鄙视着广富,觉得有他的存在苍蝇也变得万分可爱。她无可奈何地看着那半瓶可乐,路奥森以为她会拍桌而去,但事实是路奥森低估了她。那淡红的唇轻轻地吻着洪哥那张令人反胃的油脸,像与猪肚油接吻一样。

    路奥森鄙视地在心底感叹:女人不易做!

    她嗲声嗲气地说:“好坏的,真的**喝么?吓死人家啦。”

    女人是披着鸡皮的狐狸,她愤怒地挣扎站来,想甩洪哥一巴。洪哥一把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抓着她的长发,说:“也不撒尿照照自己的样,取打老子。广富,帮我把可乐倒到她的口中。”

    洪哥仍旧不顾人生死地扯着,广富拿起那瓶装有指甲的可乐毫无顾忌地倒向女人的口中。她粗暴地狂骂:“变态的人,肥洪,哼,我诅咒你绝子绝孙。”

    洪哥动气地甩了她**,说道:“货。”

    她痛苦地晕了过去。路奥森觉得很可气可恨,但却没有人敢踏前半步,为她辨解一句话,哪怕是仅仅一句话。洪哥又吐了一口痰到女人的脸上,对身边的哈巴狗说:“把这个**拉出去。”

    说完看着路奥森说:“你别以为在这里很容易混。”

    接着他捡起地上的可乐空瓶扔向墙角,那个空瓶像魔鬼那样讨厌,而它却还好意思胜利地躺在那里奸笑,丝毫没有觉得成为了某些人的工具,包括这里站着的某些人也是这样。

    路奥森再也忍受不了洪哥这副丑陋的嘴脸说:“我只是来面试的,来打一份工的。你收不收是你事,你凭什么教训我。我告诉你,你留我下来我还得考虑呢!”

    路奥森说完长呼了一口气,他觉得广州乃大,终究会有自己的客身之所。以他的性格又怎能忍受得了这种莫名其妙的闲气?

    洪哥觉得他很有趣,他仍然重复着那个经久不哀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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