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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淼觉得自己站在旁边就像一个傻子似的,越发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但她已习惯喜怒不形于色,在蜜纱看来,她冷冷的样子无疑是看笑话的神态。
这个瘦小的女人,在努米底亚时自己就偷偷跟随夜展堂后面去看过,不过就是有着和自己一样的发色令得夜展堂每次摸着她的头发时,都有些难以言喻的迷离神态!
“即使没有客人,你也不可以到这里来。”
蜜纱娇媚的神态渐渐转向恼怒,不过只是一瞬,便恢复了柔顺,恭敬地向夜展堂俯首:“对不起,元帅。”语气无比无谓:“蜜纱告退。”
说完退到门边,一转身,抬首而去。
那一定是个骄傲的女人,白淼看着她风姿绰约又有些落寞的背影,有些惋惜。
原来天底下的男人根本就毫无二致,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可以俯首任她撒娇嗔痴,不喜欢的时候,立马就换了一副颜色。
做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让曾经心爱的女人仰他鼻息这样,很有意思么?
当夜展堂的眼光落到她身上时,她便展颜一笑:“我有什么本事做你的客人?”
“你这样刻薄的样子,一点也不美。”夜展堂缓缓说道,随手将桌上的葡萄酒拿起,喝了一小口。
他始终都记得在努米底亚的花园,她回身扬起剑的。
而那种玩世不恭的语气则让她感到不安,掩饰慌乱的手段则是她更加的疏离。
“你虽然几次三番救我,可毕竟你才是始作俑者。”白淼按了按心口的箭伤。
那里反复的愈合,又反复的撕裂,已经叫她觉得不堪重负,行动也比往日滞纳许多,否则不会连墙头都跃不上去,被那几队人马追了几条街。
“而我不是你们罗马人,所以请你放尊重点。”
他要是不庄重,刚才就在车上锁住了她,直接抱进自己的房间里去了,还会在这里费什么口舌。
他嘲弄的神态令白淼大为难堪,而随后说出的话更是让她几乎无地自容。
“我读过梅提乌斯的游记,里面提到东方的女人,如果被男人看到不该看的地方,要么那个女人就自裁以示贞洁,要么就让那个男人成为她的丈夫那你现在怎么能够拒绝你丈夫调情?”
“你说什么?!”白淼瞪圆了眼睛。
那种惊慌的神态让他莫名的愉悦起来,摊了摊手:“要不然你以为在船上,是谁替你包扎的伤口?格奈?”
他曾经在父亲的军团中担任负责照顾伤员的低级士兵,所以对于止血包扎,当然是比格奈更加在行
她似乎是极为难堪的垂下头,脸色涨得通红,接着又转为比刚才更加的惨白。
手掌紧紧的握成拳,垂在身子两侧,就那样定定的站着,直到他有些沉不住气,才看到她微微的颤抖起来。
真是个倔强固执又保守的女人,夜展堂倚在柔软的躺椅上,眼中玩味之意渐浓。
或许是她太过内敛,所以每次当其情绪波动时,无论是愉快还是悲伤,甚至气愤,都能激起他的兴趣。
“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过了一小会儿,她扬起脸,旋即神色便恢复如常:“和报仇相比,贞洁,又算得了什么?”
既然不在乎,何必做的一副烈女的样子?她有没有贞操,说实话,他并不在乎,他感兴趣的,似乎只是黑色袍子包裹着的与众不同的身躯。
她的唇色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明艳起来,微微上翘的眼角波光婉转,连横瞥他一眼都显得风情起来,嫣红的嘴唇,和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性感红唇,强烈的刺激着他酒后的神经。
女人,若是放下某些执着,才会更加美艳。
她既然这么说,他或许可以和她做一笔生意夜展堂将双手抱在胸前,看着她开合的红唇,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而她继续说着:“我早已是赵弗的妻子。”
最后一句令夜展堂抬起头来,她已经嫁作人妇了?
他交往过不同肤色,不同种族的女人,因此对这个赛里斯女人同样抱有兴趣。
虽然没有习惯对女人用强的,但面对这个女人,一股挫败感自身体里升腾而起,天底下的东西,只有他想不想要,而没有得不到的。
所以夜展堂蓦地站起来,一把将其扯了过来:“你已经嫁人了?那样的话,也是不算数的。”
白淼冷笑:“我们的婚礼,有天地为证,谁说不算数的你又是什么人?”
说完一抬手便拂开了他,满目疏离,大有不屑之色。
她这样的态度令夜展堂怒火中烧,也更加激起他身体里沸腾的血液,于是便咬着牙,赤红着双目说道:“那好,我就告诉你我是什么人。”
她身材平板,个头较小,表情木讷还不解风情,除了比西方女人纤秀,其他的简直一无是处。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的,想去揭开下神秘面纱后的另外一面,或许那样会很有趣。
不过她的舌尖并没有半点反应结婚了,大概是说来骗他的吧
正在暗自得意,被钳在怀里的人反应过来,蓦地抬手,一掌扇在他脸上。
第1044章 挣扎()
啪!极清脆极响亮的一个耳光,而他也是愣住了。
“我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人!”她抬起手背,拼命抹着嘴唇,不顾鲜血淋漓的手掌在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夜展堂甩甩发热的头,仿佛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做出那样孟浪的举动。
他虽然,可也从不曾对女人做出霸王硬上弓的事情而今天似乎有些反常了。
那种热度,令一贯冷静的他几乎都不能自持。他的目光落到盏剩了大半杯葡萄酒的金杯上。
“我杀了你!”白淼自腰间抽出软剑,手一抖,软剑刚直如弦,冷凝如霜。
“听我说”他侧身闪过第一剑。
“这世上的男人,都是见色忘义的混蛋!”白淼气极了,开始用汉话怒骂。
软剑对手上力道要求十分精准,剑的主人,亦要练好气息,才能密不可分,人剑合一。
而白淼此刻少有的气急败坏,加上胸口旧伤,连步子都紊乱起来。
接着是第二剑,力道却弱了许多。剑身不断震颤,不再像刚才那样凌厉。
夜展堂趁她气息凌乱间,上前两步一把捉住她右手,反手一扭,将其制住。
白淼闷不吭声,左手抓起岸上一把匕首,朝他手臂插去。
夜展堂眼明手快,手上力道一紧,似乎要将她手腕捏碎,而那把匕首就在他拽住她手腕并将其甩开时,斜斜的在他右臂上划出一个大口子。
“你这个疯女人!”他彻底怒了,将她按在虎皮毯子上,端起那杯喝剩的酒,捏开她嘴巴,全部灌了下去。
白淼剧烈的咳嗽起来,红色的液体从鼻腔中呛了出来,令她几乎窒息,可还是有很大一部分被流入了喉咙里。
她卧在虎皮毯子上,半弓着身子,无法呼吸的痛苦让她暂时放弃挣扎,拼命地喘着气。
暂时的宁静过后,半卧着白淼仰起头,黑如夜色的眼睛看了他一眼。
“怎么样?现在相信我说的了吧?”夜展堂一边用帕子抹着手上的血迹,一边说着。
只见她甫一张嘴,哇的一下,吐出一口血来。
刚才急怒攻心,加上旧伤在身,被灌了一口加了药的酒,她只觉得心底剧烈的翻腾着,恶心的感觉便不可抑制。
又连接吐了几口,才算清净了些。仰面倒在那里,像搁浅在海滩的鱼儿。
他俯下身去看她,发现她唇角还沾染着一丝血,脸色虽然苍白羸弱,但眼波在明亮的火光照射下,流转如黄昏波光潋滟的海面,心口微微起伏着,脸上泛起从未见过的迷惘神色,令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病态又凄艳的性感。
他知道是刚才那酒起了作用,可是看她虚弱的样子,立在那里,便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你口里说的赵弗,一定不是个好丈夫。”他反而在她身边坐下来,忽然伸出手,轻触她的面容,那真是个拗口的名字。
也许在这个时刻,他应该身体力行解决她的痛苦。
“走开。”白淼像被火烫了一下,迅速的往毯子内侧缩了一缩。
“谁都比不上赵弗”她将头埋入膝盖,肩膀不住的发抖:“谁都比不上,再也找不到弗哥哥,我好难过”
后一句虽是用汉话喃喃自语,而前一句,夜展堂却是听明白了,脸色一下子有些难看,本来还想好好哄哄她
“白淼。”
“你不要碰我”白淼皱眉,甩开他的手,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趁着自己神智尚算清醒,更加向里面躲去:“快出去吧,求你了。”
夜展堂捉住她的脚踝,往身前扯去。白淼一面抓着毯子,一面用另一只脚踢他:“你要干什么,放手!”
脚下没有半分力气,身下的虎皮毯子被她抓得皱成一团,依然阻止不了身体向夜展堂那边滑去。
“你要敢碰我,我叫你不得好死”白淼盯着他俯下的脸庞,从来没有对男人这种物种这样恐惧过。
一丝鲜血沿着她唇角流了下来,夜展堂暗暗不甘,原来这个女人为了控制药力,竟然将自己的舌头咬破了。
罗马刑法中有一项便是割舌,有些伤者往往会在流血过多之前就死去。
很简单,是痛死的,可见舌头的损伤的疼痛程度,比四肢更为剧烈。
而她居然为了保持贞洁,以这样自残的方式来拒绝自己。
他不需要用强迫的方式来维护自己男人的自尊总有一天,他要这个骄傲的女人跪在脚下,求自己要她。
夜展堂的愤怒让他酒醒了大半,而他的定力经过这些年的磨砺,远胜其他人,所以便转过脚步,直接向花园走去。
那里有着白色大理石堆砌的巨大水池,从台伯河上游引来的活水,常年不绝,清澈见底,泛着丝丝凉意,让整座府邸在夏天的都凉爽不少。
夜展堂走到水池,看了一眼怀里神色迷离的白淼,一把将她按了下去。
夜展堂放开手,白淼扶着立在池边的雕塑底座,浑身湿透,虽然狼狈,但眼神比刚才,亦是清亮了许多。
夜展堂见她周围的池水被染红,这才想起她胸口还有箭伤,万一感染了是件很危险的事。
“好些了?上来。”他伸手欲将她捞起来。
白淼站在水中,看了他一眼,却向水池更深处走去。
廊下沙漏无声地流淌,站在池边静如磐石的男人,直到脸上的水完全风干,都没有看到她浮出水面。
她该不会溺死在里面了吧?一想到这里,夜展堂按捺不住,转身喝令仆人下水,将她提了出来。
罗马的气候昼夜温差明显,她浑身湿透,被凉风一吹,瑟瑟发抖。
夜展堂试图伸出手去暖和她,她扭过头去,退后一步,无言的拒绝。真是个臭脾气的女人。
当着几个奴隶,被扫了面子,他的眉头更加深锁起来。
白淼紧紧抱着双臂,转身向大厅的方向走去,她依稀记得那里便是出口,必须要快些离开这里,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彻底的养好伤。
今日的虚弱,已经被太多人看到,而她已经不习惯将这样的自己暴露于其他人面前
若是以前,她怎么会毫无反抗的力量,若是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