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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傻白甜:首席宠妻N次方-第1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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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锋划过脖颈之间溅起的血花让她几乎丧失理智,也觉得快意她要杀死那些人,叫他们以后再也不敢来欺负她。

    屋内的身毒人纷纷倒下,白淼此时杀红了眼,最末一个身毒人被逼到墙角,已哆哆嗦嗦不能动弹,只得直直的望着她。

    “带我去找那些赛里斯人。”白淼的剑尖抵住他,用生涩的大秦话说到。

    她并不会身毒话,但知道当地的身毒人与大秦人来往频繁,大半都是会说些的。

    “没没有了。”那个人自喉间挤出几个字,令她顿觉五雷轰顶。

    “什么是没有了,你给我带路!”白淼心血翻涌,银牙紧咬。

    那个身毒人只得爬起来,向外走去。

    外面已经是破晓时分,天空还有未散去的的云层,堆积在海天之间。

    远处的海面有沉闷的潮声,像是即将烧开的一锅水。举目望去,他们的船还搁浅在滩上。

    她大声叫起来:“弗哥哥,赵庆,老维!”

    没有人回应,她沉下心来吸了一口气,海风吹在脸上,清醒了不少。她的屋子是单独的一间。而赵弗并没有单住,就和下属挤在另一间棚子。

    白淼一眼望去,只见一个深蓝色衣服的人趴在木栏上,手臂垂下,显然已经死去。

    沙子踩在脚底,只觉得无比细软,像是要陷入地里去,怎样也走不动。

    相距不过十余丈,她却觉得走了几年那么久。

    白淼走得近了,看那人穿的是蓝色丝袍,这是副将赵庆最喜欢的一件袍子,他曾嬉皮笑脸的说,这样贵气的颜色,才能衬出他的丰神俊朗,所以昨晚特意穿了,为好友老维送别

    白淼出手将他翻了过来,赵庆身体冷硬,双目紧闭,鼻息全无,已死去多时。

    “弗哥哥!”白淼冲进屋子,已接近踉跄,冷不防被门口的尸体绊了一跤,却是连胡须都染红了的的老维。

    屋内的一幕几乎让她不能动弹,只见屋内横七竖八的倒着四五十人,木板铺就的地上,血迹已经渗入进去,染就出一种暗红的颜色,流淌出各种奇怪的形状,像南越深谷中生长着的,随时可置人于死地的毒花,诡秘又凄厉。

    她颤抖着走过一具一具的尸体,这里面有舵手,有纤夫,有厨子,有侍卫,都是她一年多来,相处的兄弟,而今变成一堆一堆,毫无生气的肉块。

    “那个领头的呢?”在找完余下两间屋子后,确定没有活口,白淼已接近绝望,反而呈现出一种平静。

第1036章 厉害() 
那个身毒人抬手指了指外面,白淼奔出屋子,遍寻不获,厉声道:“在哪里?!”

    她发丝散乱,形如鬼魅般的样子几乎让那个身毒人魂飞魄散,忙不迭的往外跑去,直奔海滩。

    白淼紧随其后,只见身毒人径直跑到浅水处,双手在浅滩里摸索,不多时便扯出一个人来。

    准确的说,那不算是一个完整的人了因为自肩膀以上的部分,都没有了,脖子根部是一个巨大的黑洞。

    血已流干,呈现出一种颓败又滑腻的灰白色。

    她竟然想要作呕,她竟然想要作呕!那是她的弗哥哥,无论何时都温雅和煦,爱洁如命的谦谦君子如今就成了这样令人作呕的尸体?

    那样的反差,忽然令她想笑,拿个这样的东西来糊弄她?竟然拿这样的东西来污蔑她的赵弗!

    白淼看着那具尸体,双目赤红,咧开嘴巴,做出一个嘲笑似的表情,却一眼瞥见那尸体腰间挂着的一个物件一只长约十寸的白玉小笛。

    那支笛子,在船只航行在无边海面上的无数个夜晚,都曾经奏出令她愉悦的小曲儿。

    身毒人看她不怒反笑,双手一松,任由尸体跌在水里,便一步步往后退去。

    白淼此刻已是心神俱裂,顾不上理他,只是走上前,伸手一扯,那支笛子便到了手中。竟是这么的凉啊。这种白玉,沾染了人的体温,是可以触手生温的可是如今却这么凉。

    刚才强行运气的,伤了心脉,此刻终于撑不住,她紧紧握着那只笛子,俯下身,哇的一下,吐出一口血,溅到水面,开成一朵凄艳的花。

    她怔怔的,好似一个尚在梦中的孩儿,有些茫然的抬头。

    海面一直延伸到穷尽她的视线都看不到广袤天地中去,她不知道海尽头到底是什么,可是她知道,这个天地间,再也找不到这样一个赵弗这样一个温良如玉又心怀天下的赵弗,一个除了母亲之外,对她最好的赵弗。

    绵延又阴沉的天地间,仿佛就只剩她一个人,如同母亲横死那一个雨夜。

    “弗哥哥。”她坐在寒彻入骨的海水里,抱着无头的尸身,嚎啕大哭。

    五十艘战船同时从港口出发返国,这一次,迎接他的是一场更大的庆典。或许,还有曾经落败的执政官的位置。

    “元帅。”侍从格奈匆匆进入舱室,连日的疲惫也掩不住脸上的雀跃:“他们被击沉了!”

    “嗯。”他点点头,虽然叛军在部署之下被全歼,但这份喜悦毕竟来得不如伊利帕战役的胜利那么强烈。

    在别人看来,他也只是漫不经心的而已表示知道了。

    或许当胜利成为常态,也就习以为常了,因为没什么再可以打动他。

    科尔内利乌斯家族代出名将而刚满三十岁的夜展堂,有可能会因为这次凯旋,再次被提名为执政官的候选者,从而成为罗马帝国院最年轻的当权者之一。

    “还有什么事?”他要起身沐浴,见格奈还站在那里,不由得皱眉。

    “呃,元帅,叛军已经全部歼灭,活捉了奥鲁斯。”

    夜展堂挥了一下手,似乎要将格奈赶出去的样子:“我说过,将他们全部处死。”

    “全部?”

    “哦,不。”夜展堂停顿了一下,若有所思说道:“全部似乎太多了,那么”他摘了一颗樱桃放入口中:“奥鲁斯和几个高级将领就不必处死了,把他们钉上十字架,送回罗马。”

    那还不如直接处死来得痛快,格奈暗自摇头。

    这位面容冷峻,对帝国前途满怀热情的元帅极度痛恨背叛,曾在二十四岁时,命令将在罗马城煽动的投敌者钉死在十字架上,从此更以卓越的领导才能和铁腕的对外策略赢得了激进派的支持,并在军团建立了独一无二的威信。

    这次曾经一起在院里学习的奥鲁斯和其他几个将领的叛乱,一定是令他十分恼怒的。所以身边的人在这次航程中,都不敢轻易惹恼他,生怕会被冷不防的劈上一剑。

    “是。”格奈在他隐隐的不快下肃然道,然而却并未有离去的意思。

    “还有事要说?”

    “是的。”格奈想了一下:“我们打捞叛军的时候,找到一个非常奇怪的女人。”

    夜展堂嘴角微微扬起,轻蔑之情溢于言表。这样的时刻,奥鲁斯居然还在战船上藏着女人。

    追求奢侈的罗马风气带到他面前,失败便是意料中的事情。

    “他不像埃及人,也不像希腊人,又不像波斯人”

    “那她是哪里人?”夜展堂打断他。

    “不知道。”

    夜展堂面无表情,却已经开始思考这个侍从的未来。回去或许可以要把他发配去马厩,大概闻到那股冲进鼻子的臭味,就不会这么多废话了。

    “啊?呀呀”

    船舱外一阵惊呼声终于成功将夜展堂引出舒适的船舱,人群见到他的到来,纷纷让开一条道,而最前面那排卫兵,扛着盾牌,立在原地,显然还未对来人发动进攻。

    “一群蠢货。”夜展堂万年不变的表情,也掩饰不了他的不耐烦,在看到船尾那个瘦削矮小的身影时,更加不可抑制。

    “你,上去把他踹到海里,喂鱼。”夜展堂抬了抬下巴,向靠自己最近的士兵示意。

    “遵命。”那个士兵无奈,只好放下盾牌,除去重甲,蹑手蹑脚爬上高高翘起的船尾。

    黑衣人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从面容到身体都裹在一袭长袍里。

    在地中海的星空下,她双眸闪亮,和背景上的星星融为一体,分不清彼此。有些像神庙中年代久远的壁画,看上去模糊又诡秘。

    “我们在击沉奥鲁斯主舰时,这个女人从仓库里跳了出来,杀了我们两个士兵,试图抢夺小船逃走。”格奈在他身后说道。

    这么娇小的个子,居然杀死了他的两名士兵?夜展堂有些不悦,同时也意识到,派那个士兵单独上去,或许是个错误。

    当士兵伸出手试图捉住那个人时,夜展堂便证明了自己的预感是对的。

    那个魁梧健壮的小伙子被扭住了手腕,接着在场的人都听到一声极为干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于是可怜的小士兵便被她一脚踹下船去。

    “我不是你们任何一方的人。”那个人开口了,声音虽然低沉,却显得很单薄,他的发音有些奇异,像是含着一块木片压着了舌头,使舌尖无法卷曲:“我只希望可以安全离开。”

    夜展堂并不理会他,转身向身边的人说道:“弓箭。”

    他酷爱狩猎,因此箭法一向沉稳精准,当箭尖划破空气,呼啸而去,黑袍人仍是伫立不动。

    事实上,要在狭窄的船尾避开来势汹汹的一箭,他只能飞上天去。

    “叮”,一声很轻的撞击声过后,黑袍人已经三两下跃下船尾,向甲板扑了过来,宽大的袖子在扬起,带起一阵急促的风。

    放箭的同时,他脑海中闪过一百种对方躲藏的方法,得到的答案都是非死即伤。

    但唯一的一种被他否定的可能性,却在此刻发生那个瘦小的黑衣人,的确是飞了过来,如同一只轻灵又矫健的黑鹰。

    而那纤细的手上,也多了一条柔韧又闪亮丝绸,幽幽泛着银辉,像抓了一条月光在手上。

    那是什么武器?夜展堂还拿着弓,只是一滞,那条挥舞着的月光边已经闪到眼前,冰冷的刀锋抵在他肩上:“在我安全上岸之前,叫他们都退开。”

    “你不是要离开吗?那么我现在给你一条小船。”夜展堂定了定神,企图浇灭他隐隐的怒意。

    “我现在已经不信了。”黑袍人瘦小的身躯闪到他身后,贴着夜展堂的耳边轻轻说着,末了不忘补充一句:“不要再轻举妄动。进舱,然后在最近的地方靠岸。”

    黑袍人说话间,一股带着苦涩的清香从口齿间溢出,像杏仁,又像青草。

    夜展堂吸了口气,微微侧了头,对上黑袍人星星一般的眼睛:“把剑拿远一点,不然割到我的脖子,你也没办法全身而退。”

    “最后说一次,进舱。”黑袍人略略提高嗓门,原本清亮单薄的声线暴露无遗。

    原来是在刻意压制,夜展堂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但刚才的所见使他并不怀疑黑袍人的攻击能力,所以还是选择暂时妥协,随她走进了舱室。

    砰的一下,黑衣人重重的将门踢上,随后用剑指了指软榻,示意他坐到那里去:“你不要动。”

    说完扫了一眼桌上还未来得及享用的晚餐,眼中发出些许光彩来她看上去十分饿的样子。

    夜展堂忽然很想把她的面纱扯下来一睹芳容,但碍于那柄比闪电还快的剑,只好作罢。

    “你随意。”他背着手,朝桌上的食物怒了努嘴,气定神闲地看起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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