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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姨,我一定要见您,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我还不相信他们敢干什么?”女孩咬了咬红红的嘴唇,带着一丝坚定地朝着电话那头说道。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这才用就坚决无比的声音道:“你不能来,他们为了自己,什么都做得出来,你姨夫当时还不是因为不相信他们敢这么做,死的不明不白么?”
从飞机场之中走出来的王子君,第一次觉得脚踩大地的感觉是那样的舒服。他们一行人加上张合荀等几个人,足足有十几口,很是惹人眼球。
“王书记,时间也不早了,来的时候进钟局长已经安排好了房间,您看是不是先休息一下。”张合荀走在王子君的旁边,轻声的朝着王子君建议到。
公安局长何进钟就站在张合荀的身边,听到张合荀说房间是王子君安排的,顿时就觉得很是脸上有光。不过他不敢说话,毕竟这个地方,他一个公安局长还没有说话的余地。
王子君看了张合荀一眼,轻轻的笑了笑道:“那咱们就休息一下。”然后目光朝着何进钟看了一眼:“进钟局长有心了。”
“王书记,这是我应该做的。”何进钟听到王子君夸奖自己,赶忙轻声的说道。
张合荀一行人来接王子君,一共开了四辆车,除了一个商务之外,还有三辆桑塔纳两千。虽然车子普通了一点,却也是气势十足。
在王子君坐上了商务车之后,张合荀等人也都跟着上了车,作为王子君之下级别最高的人,张合荀自然是当仁不让的第一个说话:“王书记,这次您京里之行,可以说是挽救了咱们市委市政府在罗南人民心中的名声啊!在您走了之后,抿孤铁路要改道的消息,就已经传遍了咱们罗南市,那时候很多群众都不理解,在言论上,更是对市委市政府有所不满。”
“现在好了,两条铁路都要从咱们这里过的消息,让全市的群众都兴奋不已。大家都说王书记您一来,咱们罗南市的日子,就会更好过。”
好话谁都愿意听,特别是向张合荀这种级别只比自己差一点的副书记,说出来的恭维的话,让王子君听着就更加的舒心。不过在没有弄清张合荀究竟跟自己有多亲近的时候,王子君还是要和张合荀保持一定的距离。
“张书记,修路的事情,可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要说功劳,那也是咱们大家伙的。我和起锐市长、金秘书长在京里想办法,你们和李市长在家里稳定后方,实际上说起来,你们的功劳才是最大的。”王子君朝着张合荀笑了笑,淡淡的说道。
张合荀看着王子君的神情,脸上露出了一丝激动的道:“王书记您虚怀若谷,让我很是佩服,但是这人心啊,那从来都不是一样的,王书记,有些话,我本来不想说,但是现在这个时候,我却觉得我要不说,就对不起您对我的信任。”
“王书记,您为了抿孤铁路的事情,在前面冲杀,有些人不说给您帮忙,还在后面下绊子。对于这些人虽然不愿意说出他的民资,但是王书记您对这些人,一定可要小心一点才是啊。”
张合荀说得很是激动,王子君看着张合荀,也沉声的道:“谢谢张书记您提醒,我一定会注意的。”
两个人说话的声音都不大,但是在车内的其他人,却都听得清清楚楚,像何进钟这等的局长,却是好似没有听到一般,而何起锐却是挑了挑眉毛。
在酒店之中简单的休息了一下之后,王子君他们就在何进钟安排的酒店之中吃了一顿饭,在这顿饭上,张合荀和吕鑫森等人一再向王子君敬酒,以此向王子君这个书记表现自己等人的敬服之心。
对于这些敬酒,王子君倒也喝得清爽,一场酒下来,倒也有了几分的醉意。
“嘟嘟嘟”
就在众人喝得尽兴之时,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王子君朝着四周看了一眼,就见金田骆拿出了手机。在看了一下号码之后,金田骆朝着王子君点了点头,就朝着门外走了出去。
两分钟之后,金田骆快步的走到王子君的身前,轻声的道:“王书记,刚刚省信访局的吴局长打来电话,说咱们市有人在信访局上访。”
王子君点了点头,轻声的道:“是谁?”
“是江小荣,她还是在反映她丈夫聂荣军的事情。”金田骆的声音,几乎变得更小。此时房间之中,已经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看向了王子君。
江小荣去了省信访局,王子君飞机上本来为江小荣还担的那颗心,顿时放下了不少,不过在这件事情上,他并没有表态,而是轻声的道:“对于这件事情,以往是怎么解决的。”
“王书记,公安部门对于聂荣军的事情已经有了定论。”金田骆朝着自己不远处的何进钟看了一眼,轻声的说道。
金田骆这句话说的很是有水平,王子君能够品味出这里面的意思。他明白这位已经逐渐向自己走近的秘书长,正在告诉自己,这件事情还是不要问的好。
王子君虽然不知道这个不问的理由,但是他明白金田骆这句话之中趋利避害的意思。毕竟聂荣军自杀的事情,不是发生在自己的任期之内,而聂荣军不论是怎么死的,对于自己来说,都没有任何的影响,而一旦自己深入其中,那么得罪的将不是一个或者两个的人。
可是难道就真的眼睁睁的看着这件事情在无声无息之中结束么?王子君摸了摸自己的眉头,沉吟了瞬间道:“你让咱们信访局的同志去省信访局将人接出来,另外让监察部门重新调查一下垮坝的事故。”
金田骆一愣,他不相信王子君听不明白自己的意思,而现在在听明白自己的意思之后,王书记照常如此安排,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作为市委秘书长,金田骆对于这件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并不陌生,这其中的一些牵扯,他心中更知道不少。也正是知道这些,所以他才劝告王子君不要蹚浑水。而现在王子君的态度,却是并不准备将这件事情如此的轻轻放下。
“是,王书记。”金田骆心中念头翻动之间,越发觉得王子君这么安排大有深意。他稍微迟疑了一下,就拿起手机继续朝着门口走了出去。
“张书记、吕部长、何市长,来,咱们共同喝了这一杯就结束。”王子君端起酒杯,笑着朝张合荀等人笑着说道。
被王子君和金田骆说话吸引的张合荀等人,听到王子君的话,也都一个个端起了酒杯,一个个晶莹的酒杯在半空中碰到了一起,发出了“叮”的一声轻响。
因为下过一场雨,所以罗南市的空气,显得特别的清新。在山省十几个地市之中,如果论空气质量,那罗南市一定是能够排到第一名。
而这个第一名,却并不是让罗南市群众所愿意接受的,虽然空气质量好,代表着呼吸的新鲜空气多,但是这也是经济不发达的代名词。别说在县里,现在就是在罗南市,就没有几家可以拿得出去的好企业。以至于罗南市的那些笔杆子写起汇报材料来,都有点头疼,毕竟他们就算是再妙笔生花,也不可能凭空就给罗南市造出几家企业来不是。
罗南市委的气氛,今天很是有些特殊,一个个进出市委大门的干部,都走的特别的轻快,而平时喜欢高谈阔论的人,此时一个个都闭了嘴,就算是遇上了,也是匆匆点点头,一言不发,算是把招呼打过了。
王书记回来了,不但将抿孤铁路的规划给重新拿回了罗南市,还给罗南市又拿回了一条南北铁路的规划。凭着这种政绩,王书记几乎要上演一场王者归来!
(未完待续)
第六四四章 人大是爷党委是爹
在此之前,在罗南市的市委会议室里,将要开的常委会,在市委大院里传得沸沸扬扬。这种事情,王子君怎么可能听不到呢?面对这种情况,王子君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才是大家所期待的。
“你说王书记和程主任之间,是不是该掐一下?”政策研究室的副主任边鹄林,一边悠闲自得地喝着茶叶水,一边压低了声音冲坐在自己对面的正县级调研员董智滨问道。
董智滨五十来岁,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龄。当年,他任阳峰县县长的时候,还算是年轻干部,但是随着在市委大换届中站错了位置,再加上本人在工作中比较死板,丁是丁卯是卯,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变通,鬼使神差的就从炙手可热的一方诸侯变成了现在的正县级调研员了。
用董智滨的话说,当年他当县长的时候,力没少出,难没少作,为了阳峰县的经济发展,那也是挥洒了不少汗珠子的,但是,就是因为这狗脾气,不知道跟谁一较真儿,这热岗位就换成冷板凳坐了!
这政研室好啊,对于年轻人来说,倒是一个施展才华的平台。弄一篇切中时弊的调研报告出来,供领导参考决策,那也是很能赚足领导眼球的。只可惜,对于董智滨来说,早已经没有那种激情了,一杯茶一包烟一张报纸看半天,乐得个逍遥自在。董智滨年华渐渐的老去,他由开始的憋闷到后来的习惯了这种波澜不惊的生活。
几年过去,董智滨的脾气仍然是当年的味道,毕竟他的级别在那里摆着,把一个县长弄到这个位置上,已经算是打入冷宫了,因此,董智滨说起话来,比之以前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当然要弄点好戏看看,王书记要是不上演点什么,那他这个书记就白当了!”董智滨一把从边鹄林的抽屉里抓过来一盒茶叶,一边幸灾乐祸的答道。
“老董你这是要干什么,啊,这盒茶叶我还没喝多少呢,你就这么喧宾夺主了?我可告诉你啊,这可是我到阳峰县那边检查工作的时候,从翟胖子手里强夺过来的,这可是手工茶呢。”对于董智滨这种不当自己当外人的行径,边鹄林显得深恶痛绝,看着对面这个头发都快熬白了的家伙,掂起自己珍藏的茶叶,就像放稻草一般的往那大杯子里放,心疼得呲牙咧嘴,大声的嚷嚷道。
“吃水不忘挖井人,致富不忘共产党。这阳峰县的茶叶,当年还是我带动人民群众发展起来的产业,就凭这个,我喝点茶叶怎么了?那实在是太应该了啊!”董智滨抄起桌子上的暖水壶,一边给自己倒水,一边不服气的说道。
两个人在办公室里斗嘴也是经常的事儿,因此,边鹄林对于董智滨这种大言不惭的说法直接予以反击:“老董,要照你这么说,你就是阳峰县茶农的致富带头人呢,那你该找翟胖子他们要去,拉一大车回来,从我这里勒索什么!”
董智滨的脸色登时就变了,一张脸涨得通红,像是被边鹄林戳到了痛处,恨恨不已的说道:“翟胖子?哼,要不是他,阳峰县的茶叶说不定早就成了支柱产业了,哪里会像现在这般,弄得半死不活的,完全可以占领市场的东西弄得只配给你们这帮家伙送礼了!”
“人家可是也给你送了,那是你不要,怪得了谁嘛!”边鹄林好像也意识到了董智滨的脸色不好看,赶忙轻声的说道。
董智滨也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从桌子上拿起一张报纸,把整张脸盖外,开始浏览今天的报纸。他现在的工作,就是每天上了班,给报纸相相面了。把一摞报纸相完,这一天的工作基本上就算完成了。
“哎,我说,这都过去一个小时了,怎么没听说王书记什么动作啊?”坐在董智滨对面的边鹄林,一杯水嗞嗞的喝完,站起身到外边溜达了一圈儿,忍不住朝着董智滨问道。
董智滨此时也有点疑问,他沉吟了一下,这才嘀咕道:“是不是因为这新来的书记觉得姜还是老的辣,不容易对付,选择了隐忍?”
就在两人头顶头说话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