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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跟我去还是在家等着?”莫小北难得和王子君过这种平淡的生活,刚要穿鞋跟他出去,肚子里的小人又顽强的证明他的存在了,弄得莫小北趴在水池边干呕了一番,好不容易安顿下来,早已没有力气了。
要了莫小北车子的钥匙,王子君就走出了家门,此时的王子君,全然忘了东埔市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脑子里想着的,都是这栋别墅,以及别墅里住的人。
“你好,我刚才有点鲁莽了,请您原谅。”就在王子君思索着怎么给老婆弄点营养的东西时,一个人影儿从旁边闪了出来。
王子君看着站在他面前搓手的陈营长,轻描淡写道:“没事儿,你们也是好心嘛!”
那陈营长上前一步,接着道:“我叫陈建峰,是个军人,请问您是莫小姐的哥哥么?”
王子君从陈营长的眼里看出来一丝紧张,越发证实了心里的猜测,莫小北天生丽质,难免让人惦记着。
只可惜,他王大市长怎么能容忍一个男人对自己的老婆存有非分之想呢?当即笑着道:“她是我老婆。”
陈营长一下子傻愣住,不禁脱口而出:“不可能!我从来没有见你来过,怎么可能是她丈夫呢?!”
“对不起,我们结婚好长时间了,只是一般不住在这里。”王子君推开了神情焦虑的陈营长,大步流星的朝门口走去。
“你撒谎!别以为你咋呼我一下就能让我知难而退了。我告诉你,有胆量咱们公平竞争,我是不会放弃的!”那陈营长心里扎扎地想哭,仿佛这个冷不丁的冒出来的男人,一下子把他的幸福剥夺了去。
王子君对于这个大头兵的冲动,全然没有放在心上。不过,这种媳妇被人惦记的感觉总归有些不舒服,心里就琢磨着,是不是动用一下关系,把这个自不量力的家伙给发配到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呢。
王子君的默不作声让陈营长越发的恼火,紧追几步,失控地愤怒地叫起来:“你凭什么说是她丈夫啊?你怎么就敢确定她喜欢的人是你呢?”
“建议你去一个地方看看就知道了:西郊二百五十号。他们会告诉你答案的。”王子君皱了皱眉,扭过头来丢下一句话。
西郊二百五十号?依着陈建峰的军人素质,当然知道那个地方,那是全省有名的精神病院呢。
陈营长这才反映过来,捡起路边的一块石头扔过去,原来这家伙居然把自己当成精神病患者了。
“吐吐吐”,莫小北放在院子里的吉普车,卷起了一阵黑烟飞驰而去了。
看着扬长而去的王子君,陈营长简直是怒火中烧,但是面对远去的王子君,却又无可奈何。
“我是不会放弃的!”紧紧的握了握拳头,陈建峰迈步走出了小区。
王子君在一家大超市里买了菜,就赶紧回来了。他不放心把媳妇一个人扔在家里。
“咚咚咚”
就在王子君将一锅排骨冬瓜汤在锅里炖下的时候,敲门声响了。王子君有点诧异的打开门,就见门口站着一个送花的小伙子。见王子君开门,就恭敬地道:“先生,请问这是莫小姐的家么,我是一世情缘花店的,有位先生送花给莫小姐。”
王子君看着送花小伙手里捧着的火红玫瑰,以及那上面淡蓝色的字条,心里一阵好笑,笑着道:“的确是莫小姐的家,不过她不方便,这花我来替她签收好了。”
“请问您是莫小姐的什么人?”小伙子一边让王子君签字,一便笑着问道。
“我是她儿子的爸爸。”王子君说话之间,直接就将花给接了过来。
“儿子的爸爸。”小伙子下意识的重复了一句,脸上有了些尴尬,看着已经签好的字和关住的门,小伙子吓了一跳,居然给人家媳妇送这种玫瑰来了,幸亏没碰上一个火爆脾气的,否则,说不定会挨一顿狠揍呢。
只是,这送花的小伙子根本就想不到,这接了花的市长大人,把那个折叠得很是精致,酷似一个心形的信笺,看都没看就扔进了垃圾筒。至于那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却被他双手捧进了客厅。
“老公,什么事啊?”看到王子君手中的花朵,莫小北轻声的问道。
“老婆,送给你的。”王子君说话之间,双手将花送到了莫小北的身前。
“你送给我们的么?”莫小北表面上虽然依旧装出了一副的淡然的神色,但是一双眼睛,却是刹那间变得水汪汪的。
看来这以后啊,花还是要送点的。王市长心中想着,嘴中笑道:“当然是我送给你的,来,抱抱。”
在吃了一顿温馨的午餐之后,王子君就哄着还想看会书的莫小北去睡觉了,不过看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小身板,王子君心中虽然暗笑,但是却也明白这丫头根本就没有睡着。
虽然很想在这里让所有人都不来打扰的和莫小北腻在一起,但是作为东埔市的市长,王子君却必须让秘书知道自己的行踪,现在手机在京里不能用,他就用家里的电话给赵国良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可以联系他。
而随着这个电话,王子君家里就有点不清静起来,以孙国岭这个常务副市长为首的几个副市长,都开始给他打电话汇报工作。虽然都是一些不大的事情,但是王子君明白,他们这么做,就是为了向自己证明这就算是自己外出,他们也不敢在任何事情上擅自作主。
看着在床上睁着眼睛的莫小北,王子君真的有些不耐烦,但是他还是耐心的将孙国岭等人的汇报听完,并说出了自己的意见。但是大多数的时候,王子君还是要他们自己拿主意。
差不多几个副市长汇报完了,王子君就有一种将电话给拔了的冲动,而就在这个时候,电话的铃声再次响了起来,这一次王子君一接通电话,就听里面有人毫不客气的指责道:“王市长,你可是有点不仗义啊,怎么,来到市里面,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是不是觉得老哥我请不起你一顿饭啊!”
王子君听着这有些熟悉的声音,心中也很是高兴,他呵呵大笑道:“刘司长,我可是不敢有这种想法,不过既然你老兄已经误会了,不如就让小弟做东一次,说实话,我还真是有一个秘密没有告诉你。”
刘岩富那边笑道:“什么秘密没有告诉我?”
“其实我也算是京里人,嘿嘿,当地主的话,我同样也可以。”王子君满是笑容的和刘岩富调笑道。
“行了行了,这一次你可不要给我抢,不然的话,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气。”刘岩富说话之间就以不容置疑的口气道:“王市长,今天晚上七点,我在水上人家等你,不见不散。”
已经将心思打在晚饭上去见莫老爷子,好过莫老爷子那一关的王子君,此时听到刘岩富的邀请,心中暗道莫老爷子那里明天再去吧,今天和小北增加一下感情,明天岂不是更容易过关嘛。
虽然莫小北这一关已经过去了,但是王子君心中清楚,他现在真正的危机,依旧来自莫老爷子那边。虽然在和张露佳的事件上,莫老爷子从来没有开过口,好像也接受了自己纯属被陷害的官方说法,但是他心中却清楚,越是不说话,越是说明了这位老爷子心里明白的很,自己现在主要的危机,就在这位老爷子的身上。
“小北,老婆,准备准备,咱们今天晚上带儿子吃鱼去,有人请客。”
“你怎么知道是儿子呢?看你一声接一声叫得亲的!”莫小北翻了王子君一个大大的白眼,娇嗔的埋怨道。
有些人简直就跟幽灵似的,就在王子君和莫小北走出家门的时候,却发现那位陈营长,此时正站在楼下,已经换了一身休闲装的他,越加显得神采飞扬。正准备开车的他在看到王子君和莫小北走下楼,快步的朝着两人迎了过来。
“莫小姐您好,我是某团的陈建峰,咱们当了这么长时间的邻居,我还不知道您的名字呢。”
看着陈建峰伸出来的手,王子君就有些反感,抢先一步伸出手,上下摇了几摇,不客气道:“陈营长,我媳妇有点不舒服,不习惯和人握手,对不起啊!”
陈建峰虽然被王子君挡下了,却没有生气,朝王子君看了一眼道:“像莫小姐这样的人,娶得起不一定养得起。如果你真是为她好,就离开她,她要的生活我能给,但是你给不了!”
陈建峰说话之间,从衣兜里掏出来一张支票道:“这是五百万的支票,如果你能放莫小姐离开的话,它就是你的了!”
王子君不是一个好脾气,他看着扬在自己面前的支票,冷冷的朝着陈建峰看了一眼,正当他想要发作的时候,就听莫小北冷声道:“滚!”
说话之间,莫小北一拉王子君就上了自己的车,不过就在她准备开车的时候,却被王子君一把拦住。强行占据了司机位置的王子君,笑呵呵的说道:“媳妇,五百万哪,就这么没有了?哎,都是你说话太快了,我正想尝试一下一撒五百万的快感呢!”
“这个人是某团的是吧?”就在王子君开车转过一个弯的时候,就听莫小北在后面轻声的问道。
“嗯,你听说过他的单位么?”王子君随口应了一声,却听莫小北道:“没听说过,不过这家伙像是从垃圾堆里长出来的苍蝇似的,嗡嗡乱转,实在有点讨厌,还是让他离得远远的吧。”莫小北说话间,就从衣兜里拿出自己的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你这是干什么?”王子君从后视镜里看着小脸紧绷的莫小北,轻声的问道。
“前两天看了一个好笑的节目,上面有一个女子卫生队,他一副找不到媳妇的样子,我就做做好事,让他去卫生队找个少数民族的姑娘得了。”
莫小北的话,让王子君一阵的发汗,心说这女人啊,还真是不能得罪,看吧,一出手就比自己狠得多。
“算了媳妇,咱们还是别打了。”王子君轻点油门,接着道:“现在说这种事情有点对不起咱们的胃口,我看还是等咱吃完饭喝茶的时候凑空再办这事得了!”
那位陈营长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命运在这对男女的说话之间,就已经发生的不少的转变。
向莫小北问了问莫老爷子的身体情况,两人又说了一些的闲话,十多分钟后,车子就在一处不大的小楼前停了下来。
就在王子君下车的时候,已经在楼梯口等着的刘岩富,已经满是笑容的迎了上来,虽然离开东埔市才一个多月,但是此时的刘岩富看上去比在东埔市的时候白净了不少。
“王市长,来京里也不给我打声招呼,你太不够朋友了!”刘岩富一把抓住王子君的手,抱怨道。
再次见到刘岩富,王子君的心中也很是高兴,他和刘岩富握了握手,笑着道:“你可不要坏人先告状,我今天才过来,本来准备明天才和你喝一场,却没有想到却被你给占了先。”
“呵呵呵,王市长,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老刘在东埔市别的工作不见得做得怎么样,但是还是有几个被潜移默化的同志的。你一来京里,就有人已经给我打电话了。”刘岩富说笑之间,朝着莫小北道:“这位就是弟妹吧,我和王市长两个人一起玩笑习惯了,您可不要介意。”
莫小北很少经历这种场合,不过家庭的出身,让她很是从容的应对了刘岩富的问候,笑着向刘岩富点了点头,却没有让刘岩富感到自己丝毫被怠慢的感觉。
“王市长,咱们上楼吧,今天我也没有叫外人,就是一个家宴。”刘岩富说话间,向王子君坐了一个请的手势。
刘岩富既然要请客,王子君也不阻拦,作为一个司的司长,一顿饭不会让刘岩富为难。
正如刘岩富所说,这一次就是一次家宴,除了刘岩富的妻子陈灵梅之外,包间之中就没有一个人。陈灵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