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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市长,刚刚出去了?”冯志长果然没有猜错,在他停下脚步的瞬间,王子君就从车内走了出来,清秀的脸上,此时更是带着一丝丝笑容。
王子君点了点头道:“嗯,去开发区转了转,冯市长,现在各市都在狠抓经济发展,咱们东埔市的压力也不小啊!”
“是啊,前两天到省里面开会,听说省主要领导有意给各地市压担子啊!”
谈了几句闲话之后,冯志长想了想,轻声的说道:“王市长,听说刘超峰过两天要回来。”
王子君笑了笑,摆了摆手道:“回来就回来,这里毕竟是人家的老家,难道咱们还要管着不让人家回来不成?”
其实冯志长在说完这个消息之后,就有些后悔了,但是他看着王子君神色不变的样子,心中却也是一阵的犯嘀咕。正当他为王子君的反应觉得无法应答之时,楼梯口正好到了,朝着王子君笑了笑,如获大赦一般,赶忙朝着自己的办公室方向走了过去。
“王市长,刘超峰回来这件事情,好像影响不小啊!”赵国良在跟着王子君走进办公室之后,轻声的说道。
“有人刻意要把这件事情弄大,好给自己找点面子。别理他们就是了。”王子君轻轻地一摆手,拿起一份文件翻看了起来。而就在这时,他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虽然这个时候手机还很贵,但是作为市长,王子君依旧有两部手机,当然,其中一部是对外公布的,归赵国良保管,他身上带的这部手机才是属于他自己的。
赵国良见王子君从口袋里拿出来手机,很有眼色的离开了王子君的办公室。就在他缓缓地掩上门的时候,王子君的手机里传来了莫小北清脆的声音:“子君,我已经到了杜家口。”
“嗯,你见见杜老爷子,给他说也不用刻意准备什么,找个阴凉的地方就行了。”王子君在电话之中轻声的说道。
“我知道了。”莫小北说完这些,就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的盲音,王子君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莫小北这个人平常就是不太爱说话,打电话更是如此,除了要说的话之外,她愣是不肯多说半句温情的话。
这一次杜家口之行,王子君本来准备让李锦湖去一趟就行了,却没想到不知道怎么来了兴致的莫小北非要操持这件事情,在王子君反对的时候,平常在只要他以反对就不坚持自己意见的莫小北,这一次偏偏不让,而且还振振有词的说自己帮助爷爷操持这件事情,也算是尽孝心了。
听着莫小北一本正经的说要给爷爷尽孝心,王子君真是又爱又怜,于是稀里糊涂的情况下,就把这件事情让莫小北去做。自认中了美人计的王市长,今天早上才想起这件事情自己好像交给了不应该交给的人,但是反悔已晚,在市长大人起床的时候,床头上已经只有莫小北的字条了!
老爷子现在越来越不愿意闲着了,把家里彻底弄成了一个农场不说,他又是那种做什么事都得认认真真去做,做到最好,而且要有模有样的人,大部分时间都在院子里忙碌着。莫小北每次回到家里,都会兴致勃勃的参与到老爷子的劳动中来。
王子君在一旁观察过莫小北,他看换上了一身运动装的莫小北如何跟老爷子交流。莫小北嗅着满院里的泥土味,在爷爷的菜地上运动自如,根本没有从小养尊处优的手足无措。跟爷爷说话时口才也很好,思维很敏捷,经常有一些极妙的点评,对爷爷礼貌却不毫无原则地附庸,更放肆的是她还会客气但很坚定地表示她的不同意见。这让老爷子对莫小北刮目相看。一老一少经常一边聊天,一边侍弄萝卜白菜,其乐融融。
从这一点来看,莫小北已经融入王氏家族,并且因为有爷爷的宠爱,已经是一支新近突起的势力了!
“让她去搞吧,反正是老爷子,就算搞的再怎么不满意,相信老爷子也只有笑的份儿。”想着自家老爷子对莫小北的宠爱与纵容,王子君笑着摇了摇头。
燥热的天气,让人很是烦躁。但是王子君这两天过的却是极为舒坦,有莫小北在身边,他就觉得特别的踏实,舒服,这两天除了必须要出席的一些场合之外,王子君很愿意回家吃饭。
不过这两天的莫小北,却有点神秘兮兮的,让王子君很是有一种要严刑逼供,看一看她究竟在搞什么鬼的冲动,但是每天看她一脸疲惫的样子,王子君就将这种严刑逼供的想法给放下了。
时光飞逝,又是一个夕阳落山的时候。李锦湖看着落下的夕阳刚刚要感慨,就听有人道:“李秘书长,这面对夕阳,是不是要感慨什么呀!”
李锦湖扭头一看,发现来人竟然是祝于平,一时间赶忙笑着迎了上去道:“祝书记,我刚才写了点东西,觉得空气憋闷的慌,来这里透透气。”
祝于平呵呵一笑道:“锦湖啊,你还别说,你临风而立的样子,还真是很像电视上演的诗人,我还以为我们的李秘书长要赋诗一首呢?”
“您这么说就是太夸奖我了!我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要是您吩咐我写篇发言稿,我或者还成,您要让我吟诗作赋,那可真是赶鸭子上架,丢大人了!”李锦湖笑颜之中充满了对祝于平的尊重。
祝于平哈哈一笑,和李锦湖谈了两句自己小时候想要当诗人之类的话后,就笑着道:“李秘书长,问您个事情,你可得老实回答啊!”
“我对组织一向是忠诚的,祝书记您有问题尽管问。”李锦湖笑见祝于平脸上的神色严肃了起来,赶忙沉声的答道。
“锦湖,明天就是刘超举他母亲的八十大寿,我也受到了邀请,我想知道王市长对这件事情持什么态度。”祝于平在稍微沉吟了一下,沉声的说道。
如果是其他人,李锦湖完全可以说王市长什么态度您直接问王市长不就行了,但是对于祝于平,他却不能这么说,虽然他是王子君的心腹,但是对于祝于平这个抓组织的副书记,他还是要保持足够的尊重,更何况他也明白祝于平这么问的意思。
祝于平在东埔市多年,和刘超峰应该有一定的联系。虽然他也看不上刘超举,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愿意断了刘超峰这条线。有道是多个朋友多条路么,现在他就这件事情征求自己的意见,那就说明祝书记在这件事情上很是犹豫,摇摆不定了。
李锦湖猜的还真是没错,祝于平很是犹豫到底自己该去还是该不去,不过在这犹豫之中,他也是打定了主意,如果王子君对这件事情很反感的话,那自己就不去了。虽然刘超峰在一些方面很有影响力,但是在东埔市,他毕竟还是没有办法和王子君相比。
不过这种事情,祝于平不能直接问王子君,如果要是问王子君的话,那王子君铁定会说,你去就是了。因此,他就来问李锦湖,希望从李锦湖的口中知道王子君究竟是何等的想法。
李锦湖沉吟了一下,这才道:“祝书记,王市长好像对这件事情并不怎么放在心上。而且,他还说这只是一些跳梁小丑的小把戏,不用跟他们一般见识。”
“王市长真的是这么说的么?”祝于平心里有种胜算的侥幸,不过,这句话一说出口,又猛的意识到自己这么问真是太没有水平了!
“真是这样说的,难道我还敢给您说假话不成!”李锦湖呵呵一笑,接着道:“祝书记,我觉得您大可不必将这件事情看得太重。刘超举这种人,也配和王市长相提并论么?”
“那是!”祝于平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心中欢喜不已,他拍了拍李锦湖的肩膀道:“锦湖啊,什么时候有空咱们两个喝两杯。”
“祝书记,我随时等着您的召唤,有道是跟着组织部,越干越进步,我跟着您这位管组织的书记,那还不是大步流星的往前走么?”李锦湖在松了一口气之后,又笑着朝祝于平恭维道。
“嗯,这是肯定的,到时候,你别怪我风大吹得你身子飘远了就行了!好了,我今天还有一个接待,咱们过两天再好好聊聊。”祝于平拍了拍李锦湖的肩膀,笑呵呵的朝着远处而去。
在祝于平走后,李锦湖看落日的心思,就没有那么重了,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起手机一看,来电的是宣传部长赵翠屏,当下赶忙道:“赵部长好,我是李锦湖。”
“锦湖秘书长,你现在有空没有,要是有到我办公室来一趟。”赵翠屏说完就挂了电话,但是从赵翠屏的话语之中,李锦湖觉得这位部长应该问他和祝书记一样的问题。
刘超举这两天很是忙碌,可以说他整个人都沉浸在兴奋之中。给母亲过八十大寿是一件大喜事不假,但是通过这件事情给自己搬回面子才是最重要的。
自从那次受到王子君的打击之后,立峰地产的日子几乎是一落千丈,不但那几个项目被夺走,就是一些本来谈好的项目,也卡了壳。他这次就是要借母亲过寿,哥哥回来这个大好时机,向那些蛇鼠两端的人展示一下他刘超举的能量。
而且,让他最为兴奋的还是市委书记董国庆一口答应参加他母亲的大寿,虽然他在作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已经算准了董国庆肯定会来的,但是将这件事情和董国庆定下来,还是让他的心放下了大半。
凭着哥哥的关系,董国庆要来的话,范鹏飞和罗建强也一定会来,至于其他人,刘超举算着也是来得多。而在这一场可以称得上东埔市一个大事的事件之中,别人不来还好说,那位没有接到邀请的王市长,想来心中不会很舒服吧。
“嘟嘟嘟”
电话的铃声,在刘超举的耳边响起,他一看电话号码,顿时从斜躺着的椅子上站了起来,恭敬地说道:“哥,我是超举。”
“超举,你在哪里呢?”电话那边,一个醇厚的男声,通过音波传进了刘超举的耳朵之中。
“哥,我现在还能在哪里,在家里啊!”刘超举哈哈一笑,亲切的说道。
“那就好,咱妈身体怎么样?”电话那头的刘超峰,很是带着关心的问道。
“咱妈的身体好着呢,今天听说你明天就带着小虎过来,一高兴,吃了一碗老米饭,嘿嘿,要不是我们硬拦着,老人家非得给亲自和面,给你蒸一笼馒头等着你回来吃呢。”
“咱妈身体好就行,超举啊,咱们兄弟几个,可是让妈受了不少苦,我这些年又在外面,都靠你照顾了。”电话那头的刘超峰,很是动情的说道。
刘超举听着哥哥的话,心中很是舒坦,他习惯性的一扬手,也不管他哥看不看得见,满不在乎的说道:“哥,看你这话说的,咱妈可是咱们共同的妈,照顾咱妈那还不是应该的!”
“对了,明天是一个高兴的日子,咱们都应该高兴才对,您来了,就更应该高兴。”
“是,咱们都应该高兴,对了超举,明天咱妈的八十大寿,我的意思是请一下亲朋好友就是了,别弄出其他人来,场面虽大,终归不是咱自家人哪!”刘超峰在电话之中笑了笑,沉声的叮嘱道。
刘超举对于这件事情,可以说是早有准备,立刻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道:“哥,这件事情不用您说我也知道,但是不知道谁把咱妈八十大寿的事情透露出去了,结果不但县里边知道了,就是市里的董书记也亲自打来电话,说是要给咱妈祝祝寿,我这儿就是想要推,也推不出去了!哥,你的威信在这儿摆着,想肃静一下都是困难哪!”
刘超峰那边,顿时沉吟了起来,听着电话那边没有说话,刘超举赶忙有道:“哥,这件事情,我真的没有怎么说,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超举,这事我也没有说怨你什么,咱妈的户口上又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