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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啦,表哥呀,我准备到别的地方去转转,江市开发区正好给了我两张邀请函,除了咱们芦北县,谁不想接纳我这投资人呢?实在是不好意思的啦。”
“兄弟,怎么回事?”听说张岩栋要走,孙浩立的脸色登时就是一变,他一边按着电话,一边心急火燎的问道。
“表哥呀,我跟你们那个王书记谈崩啦。他的态度根本就不是来合作的,太苛刻的啦。这个王书记是不是对我集团有成见哪?听他的意思,好像恨不得立马撵我走人的啦。”张岩栋的声音,不觉就有点阴冷。
孙浩立一想自己和王子君的矛盾,心中念头闪动之间,嘿嘿一笑道:“表弟呀,他不是对你有意见,他就是想把你的投资项目搅黄了,不过,在芦北县可不是他姓王的说了算,这样,眼看就到饭点了,咱们中午一块吃饭,边吃边聊嘛。”
孙浩立在敲定了这件事情之后,心中既觉得气愤,又觉得有些意外的欣喜。气愤的是王子君这个家伙居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给自己下绊子,如果他将张岩栋撵走,那岂不是说自己刚刚营造好的声势,就这么被他给蓄意破坏了吗?他娘的!欣喜的是自己机会来了,只要自己说服张岩栋,再说服侯天东和刘成军,那这次张岩栋的投资项目落户芦北县的功劳,那就是自己的了。
与其隔岸观火,不如乘风破浪啊!
有这么一个功劳,自己成为宣传部长的胜算就多了几分,更何况,他王子君弄下这么一个烂摊子,自己再让它起死回生了,不是可以更好的打击一下王子君的嚣张气焰?此举真是一箭双雕啊。
孙浩立越想越兴奋,他也没有等下班,就叫上一辆车来到了县委招待所里。
“小梅,我岩栋表弟呢?”在自己订好的房间之中没有发现张岩栋的踪迹,孙浩立心中有点不高兴。
那小梅满脸笑容的看了孙浩立一眼,笑嘻嘻的给孙浩立倒上一杯水,这才嘻嘻一笑道:“张总还在生闷气呢,我这就给他打电话请他过来。”
听说张岩栋在生气,孙浩立的心中更是欢喜,他一挥手道:“不用了,我亲自去请他。”
小梅也没有和孙浩立客气什么,一转身就在前面带路,不过心中想着怎么说话将张岩栋留下的孙浩立,根本就没有注意这小梅在转身时那一丝得意的微笑。
县委招待所最为豪华的房间之内,张岩栋正斜躺着看电视,一看到孙浩立走进来的时候,他趿拉着鞋迎了上来道:“表哥,本来该我去迎接您的,只是一时气闷,这才在这里休息休息。”说话之间,他就狠狠的看了小梅一眼道:“我不是给你说了等我哥来了给我打电话么?”
小梅低头不说话,这边孙浩立已经哈哈大笑道:“岩栋,咱们是亲戚,哪里有那么多的规矩,你可不能怪小梅,这都是我让她不要说得。”
张岩栋说了句没规矩,就拿起衣服道:“明天我就准备去江市,浩立哥,走,咱们喝酒去,今天要一醉方休,下一次和浩立哥喝酒,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孙浩立看着空旷的客厅,觉得此处正是谈话的好地方,当下一拉张岩栋道:“岩栋,饭等一会再吃,咱们两个先谈谈,给表哥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表哥,这件投资的事情不要说了,那姓王的根本就没有合作的诚意,一上来就恨不得将我给生吞活剥了,我是商人,无利不起早的。你把我的投资项目弄成零利润了,我还有什么利益可图呢?罢了罢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张岩栋的话说得越是气愤,孙浩立越觉得自己对不起这个远方亲戚,别的不说,就冲着和自己沾亲带故的,你弄出这么多条条框框限制他,这不是分明跟自己过不去么?这么一想,对王子君的恨意,登时又多了几分。这王子君赶走孙岩栋,明显就是挡自己的道,虽然他来历不小,但是自己这次要再耽误了,那可能就要在这个副县长职位上推下去。
在副县长的位置上退居二线,孙浩立不甘心,他要搏一搏,他得让人知道知道,他孙浩立也不是好惹的。
“兄弟,你也生这么大的气,表哥我跟你明说了吧,这姓王故意刁难你,是不想让表哥有这么大的功劳,故意给你设的一个圈套。你这一走,才是中了他的计呢。兄弟你尽管放心,在芦北县,还轮不着他姓王的拍板表态,我会抓紧把这件事情反映给侯书记和刘县长的,哼哼,到时候让他姓王的吃不了兜着走。”
孙浩立一边极力的安抚张岩栋,一边将自己的办法说了出来。张岩栋看着孙浩立,沉吟了瞬间道:“表哥,我还是走吧,有道是有钱不与官斗,我看那王书记也不是善茬儿,我可不想以后他找我的麻烦。”
听张岩栋还是要走,孙浩立越加的着急起来,这张岩栋如果要是走了,那自己的政绩,自己想要成为常委宣传部长的法码,不就彻底完蛋了么。
心里越发着急的孙浩立,在张岩栋扭头的瞬间,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份了,一把拽住张岩栋的胳膊,严肃得像死了爹一样,苦苦的乞求道:“兄弟啊,你这不只是自己的事情,还有哥哥的事情呢,人家这是弄你哥哥的事情啊,现在哥哥和其他几个人争宣传部长的位置,兄弟你一来,让哥哥在领导面前威望大涨,那姓王的看到我挡了他的人的道儿,这才这么折腾你,好让哥哥失去优势。不瞒兄弟你说,这个职位对于哥哥很重要,兄弟你不能坐视不管哪。”
张岩栋看着满脸赤诚的孙浩立,眼中好像也动了真情,一回手抓住孙浩立的手道:“表哥,我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个关节,哥,你放心,别的不为,就图我哥的前途,就算这项工程赔本,我也干了。”
看着豪气冲天的张岩栋,孙浩立心里一阵感动,暗暗打定主意,一定得给侯天东说说,不能让人家亏本干了。
“表哥,不是兄弟我说你,你这当副县长这么多年,实际上真是亏大了,要我说,你何必一条道儿走到黑呢,干脆跟着我一块下海搏一搏算了,我保证,几个月之内,你就能够穿金戴银,比这副县长挣得多的多啦。”
张岩栋的话,让孙浩立的心变得更加的火热,不过他此时正在面临提拔的重要阶段,哪里会放弃副县长的位置下海经商呢,嘴里却不忍心拂了亲戚的好意,委婉道:“表弟,谢谢你的好意,老哥我在这宦海之中混迹这么多年,也不准备再换位置了。”
“表哥,你虽然这么想,但是你也要为自己的家里和我那侄子侄女想想,等你退下来,难道他们就靠你那一点死工资过活么?”张岩栋语重心长,满脸的赤诚。
孙浩立叹了口气,没有说话,他虽然有些心动,但是有一点是不会改变的,那就是宁肯在官场做个狗熊,也不当生意场上的英雄。
“嗨,表哥呀,你这思想还是不够解放的啦。既然表哥你心思已定,那小弟我也不说什么了,这么着吧表哥,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话,这个安芦公路的项目,肯定是稳赚不赔的。表哥你掏几万块钱投在这里面,有几万我算你百分之几的股份,当然啦,我有心帮你一把,也不能坏了我集团的规矩,至少不能超过十万这个上限的啦。”张岩栋将手中的烟卷朝着烟灰缸里使劲一按,仗义的说道。
一万块钱百分之一的股份,孙浩立虽然对安芦公路不怎么清楚,但是也明白这里面的价值。想到这公路一旦开通自己那几万块钱会变成几百万的样子,想想这个表弟在生意场上的游刃有余,心里就有些相形见绌,一颗激动的心很快就跳得蓬蓬勃勃了。
升官、发财,好像这些好事一下子都来了,看着站在自己身旁张岩栋,他就好似看到了一个福星一般。
亲热地拍了拍张岩栋的手,孙浩立感激的说道:“兄弟,今天啥话我也不说了,当哥的谢谢你。我这就叫你嫂子把钱给你送过来,以后在芦北县,只有有哥哥的,就少不了兄弟你的。”孙浩立的话语,说得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说干就干,孙浩立从来就没有这般的义无反顾过,心急如焚的跟张岩栋吃过饭之后,就直接驱车去了陈路遥的家里。
这些天,孙浩立和陈路遥走的很近,在孙浩立的刻意讨好之下,陈路遥已经答应为他在常委会上说话。而这等和王子君掰腕子的事情,他觉得还是拉上陈路遥去找侯天东更为合适。
虽然陈路遥的影响力在下降,但是此时在他的家中,依旧是高朋满座,作为抓组织的副书记,越是在动人事的时候,家里越是热闹,在关键时刻,跟抓组织的副书记联络一下感情,还是十分必要的,这在人员去留上有着举足轻重的效果。
不过,对于孙浩立,陈路遥还是很给面子的,将那些局委乡镇的大小头头扔给自己的老婆敷衍,陈路遥就带着孙浩立来到了自己的书房里。
听着孙浩立慷慨激昂的对王子君的攻击,陈路遥捏了捏手中的烟卷道:“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是真的,我表弟亲口告诉我的,哪里还有假?陈书记,您说说,这叫是什么事啊,我通过关系,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把我这表弟拉过来投资安芦公路,还不是为了给咱们芦北县贴金吗,他王子君铁了心的泼冷水,算是什么意思嘛。”孙浩立一边喝着水,一边怒气冲冲地说道。
陈路遥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凝重的说道:“浩立啊,你的心思我明白,嗨,咱们县里,有些人就是嫉贤妒能,心胸狭窄,见不得别人出成绩,更见不得人提升上去,你放心,咱们芦北县不是他一个人的,这么好的一个项目他想给挑黄了,不管是我还是侯书记,那都是不能任由他胡来的,你放心好了!”
陈路遥明确的态度,让孙浩立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激动之下,赶紧站起来握住陈路遥的手道:“陈书记,咱们芦北县委班子里有您,作用可是无法代替的,您这个人是老资格的副书记了不说,个人又有能力,既重感情,又讲正气,跟着您,我心里算是踏实了。”
孙浩立这是在表忠心,更是在恭维陈路遥。面对孙浩立的恭维,陈路遥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又摇摇头,若有所思的说,“浩立啊,你是块料儿,有机会我会替你说话的。”陈路遥直言不讳的说。
“浩立啊,明天你和我一起去侯书记办公室吧。”陈路遥在孙浩立兴奋得两眼放光时,淡淡的说道。
正式得到了陈路遥支持的孙浩立,满是兴奋的回到了家中,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时性起,干脆把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老婆给拨弄醒了,欢畅淋漓的伦敦了一次,尽管弄得一身臭汗,但是那种一切尽在我手中的掌控的感觉,还是让孙浩立心里感觉倍爽的。
不过,看看老婆那欲求不满的模样,心中还是有了一丝暗淡,到底是老了啊,再不迎头赶上,估计这班车就要错过了!
“钱都送去了么?”孙浩立看着自己的老婆,沉声的问道。
“送去了。”他老婆这才从欲求方面转到了钱的方面,一屁股坐了起来。这女人一把抓住孙浩立的手,求证道:“老孙,你说这事靠谱不?咱们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才攒了五万块钱,要是打了水漂了,咱找谁去捞啊?这可是咱自己的钱哪!”
“打水漂?你也不看看人家岩栋现在是多么大的老板,会稀罕你那点小钱儿?要不是人家和我的关系好,又看着我是副县长,将来有可能会前途无量,会把这么一个发财的机会让给咱?再说了,咱想给人家钱,人家还有个上限呢。”孙浩立满是不耐烦的看了自己的老婆一眼,接着横眉瞪眼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