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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王子君问的十分委婉,但是任正盛到底在官场上混了多年的人,知道王子君的意思,当下就把县里准备争取一笔教育资金,将县里的学校好好修葺一下的事情,向王子君汇报了一遍。
说到最后,任正盛诚恳的说道:“王省长,咱们县完全符合这笔资金确定的条件。这几年,为了改善教育基础设施,县里做了不少努力,但是县财政捉襟见肘,十分困难,即使谋划好的方案,也因为财力所限而搁浅。考虑到教育是百年大计,要不然,也不敢来打搅您和王主任哪!”
王子君点了点头,虽然任正盛说的理由相当充分,但是王子君并不认为这就是任正盛的态度,不过这并不重要,几百万的教育资金并不是什么大事,如果老家符合条件,他说句话也不是不可以。
虽然最后王子君要留饭,但是任正盛还有王生岭等人还是执意离开了。临走的时候,王子君却叮嘱了一句,让他们下午好好休息一下,晚上他请各位老家的亲戚好好吃顿饭。
“光荣家的娃真了不起啊,才这么大都当省长啦。当年我见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小伢子,没想到这一晃,都是当省长的人啦!”王生岭在走出大院之后,不无感慨的对身边的两个老伙计说道。
“谁说不是啊,别说大哥你了,就是我,刚才也把他当成光荣家的老小啦,没想到他就是那个在外面当省长的王子君!啧啧,这么年轻的省长,再过些年该当什么呢?”王生奎摸了摸脑袋,笑着说道。
任正盛和路顶湖此时也挺高兴,虽然没有见到王光荣,但是能够见到王子君,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收获。更何况王子君还诚恳的表示要晚上请他们吃饭,如果能够和王省长面前挂了号,虽然不是自己省里面,但是在以后的工作中,也是一个不小的奥援。
“生奎老哥,子君省长是最年轻的正部级领导干部,以后的路,那可不是我们能够猜度的。我听说你们王家沟的风水好。还以为是老百姓信口胡说,现在看来,这说法还真是有点门道啊。”
任正盛以往和王生奎说话虽然也客气,但是却缺少尊重,现在把老哥都叫了出来。
王生奎闻听此言心里越发高兴,哈哈一笑道:“那是,我们王家沟有山有水,到处都是灵性。我听老辈人说,我们那里可是有龙脉的……”
说话之间,来到车前的王生奎,用力的一开车门,就听道咣当的一声,车门狠狠的撞在了一辆飞驰而来的摩托车上。
飞驰的摩托车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却并没有倒下。不过刺耳的刹车声却是刺耳的响亮。
“你他娘的眼瞎了还是活得腻歪了?开门也不看!”从摩托车上一下子跳下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气急败坏的伸出手朝王生奎的脸上打了过去。
王生奎被刚才的一幕吓坏了,正准备跟人家说两句好话,还没有反应过来,脸上已经挨了一耳光。
“你……你怎么打人?”王生奎已经六十多岁了,被人当众搧了一耳光,脸上就有些挂不住。
“打你?老子打你怎么了?你知不知道,刚才差点把我摔地上!”年轻人显然被气坏了,说话之间,伸手朝王生奎的衣领抓了过去。
王生岭和王生奎是堂兄弟,自然不能看着自家亲属被人打,当下就过去阻拦。站在一边的任正盛和路顶湖两个人在一呆之后,神色也变得有点难看。
两个人都看到了刚才的情景,虽然王生奎开门不是太当心,但是这事情不能怨一个人,那骑摩托车的小青年,根本就不该在这里骑这么快。
不过两人在看到那辆摩托车的标志后,眉头都皱了起来。他们不但见过这种标志,也凑着出去招商引资的时候坐过这种标志的车,深知这种车身价不菲。
现在能够骑这种标志摩托车的人,应该不是一般人。
“小兄弟,我们也不是故意的,您看这样好不好,您的车子摔坏了,该我们修的我们一定修。”犹豫了一下之后,任正盛还是走过去调解道。
年轻人已经拽住了王生奎的衣襟,此时听到任正盛的话,有点暴虐的一笑道:“你赔?奶奶的,你以为老子讹你的钱是不是?我告诉你,老子有的是钱,我现在要的是把这个不长眼的老东西揍一顿!”
任正盛还要说话,却被那年轻人一把推开。跟着任正盛过来的司机眼见老板被人家无礼对待,热血上涌,呆不下去了,正准备上去的时候,被任正盛一把拽住了。
不到南方不知道钱少,不到京城不知道官小。现在这地方,不是他们县里面。别看这年轻人其貌不扬,说不定后面站着的人很有分量,得罪了这人,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你干啥,你想干啥?”王生奎虽然上了年纪,但是也有点火星,看着年轻人又抡起巴掌朝自己脸上凑,顿时急了,猛的一用力朝着年轻人狠狠的推了过去。
王生奎年轻的时候,在村里也是有名的好汉,一百多斤的麻袋装满粮食,往肩上一甩,就能往前走。尽管现在好汉不提当年勇了,但是依旧坚持下地干活的他,力道却是不小。
那年轻人虽然气势汹汹,但是和王生奎比起来却差得多。一个趔趄,被王生奎推倒在了地上。
被一个土老帽儿推倒在地上,让年轻人有些气急败坏。一骨碌爬起来,指着王生奎,恼羞成怒道:“你奶奶的,敢仗着人多欺负我?我这就给你个好看!”
年轻人说话之间就拨打电话,而王生奎此时却是有点手足无措的看向了任正盛和路顶湖。
“小兄弟,我这个朋友他做的确实不对,您看能不能大人不记小人过,他是从乡下来的,那个……那个他是王主任家的亲戚。”任正盛犹豫了瞬间之后,就快步的走向前去,朝着那年轻人劝解道。
不过他这句话,却让年轻人变得越发暴跳如雷,一把推开任正盛,嘴中骂道:“你他妈的给我滚开,什么王主任不王主任的,老子告诉你,在京里,老子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这件事情老子跟你没完!”
这时候,电话接通了,就听那人朝着电话里面喊道:“小三,叫几个兄弟过来,有几个不开眼的家伙找哥的麻烦!”
任正盛此时已经没有办法啦,听着人的口气,那前来支援的人肯定是一些社会渣滓。虽然他从来没有看的起过这类人,却也知道一旦秀才遇到兵的话,那吃亏的还是自己等人。
想了想自己能够求救的人,任正盛最终还是想到了那位王省长。虽然他不愿意在王省长面前表现出自己无能的一面,但是怎么说这也是王省长家里的亲戚,想来王省长一定会帮忙。
当下找到王子君留下的电话号码,赶忙递给王生奎道:“生奎老兄,快点给王省长打电话。”
王生奎被突然的事情弄呆了,他接过电话,在里面刚刚接通,就带着点哭腔的道:“大侄子,那啥,有人……有人准备打我!”
任正盛撇了撇嘴,心说这位虽然会惹事请,但是告状的本事倒也不差。不过有一点倒是事实,那就是在请动王子君这个事情上,他还真是没人家的话说得有分量。
“王省长怎么说?”看到王生奎不再吭声就拿了电话,任正盛有点着急的问道。
“哦,那个……他说他这就过来。”王生奎一边将手机递给任正盛,一边低声的说道。
(未完待续)
第一六二五章 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一辆商务车好像疯了似的从远处冲了过来,嘎吱一声停了下来。七八个痞子从车上跑了下来。
“郑少,谁这么不开眼,敢跟您弄事?兄弟们直接把他给做了!”
年轻人看到这些救星,像是看见了亲人一般。朝王生奎等人一指道:“就是他们几个,给我好好收拾一顿,出了事情我担着!”
这些流里流气的小痞子听了这话,像是打了兴奋剂似的,一轰而上,朝任正盛他们冲了过去。
“你们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们,我是东彤县的县委书记,你们要是敢动手,出了事由你们负责!”任正盛看着乱哄哄的场面,登时就觉得一阵头大,此时也顾不上其他了,大声的报出自己的身份,想把这些人的气势压上一压。
没想到他这一声断喝还真起了作用,这些小痞子虽然混社会,却也知道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尽管任正盛不是本地的县委书记,但是至少也是个当官的。
就在他们犹豫的时候,那郑少气急败坏的吩咐道:“给我上,出了事是我的!回头我请大家去盟友俱乐部玩个够!”
“郑少说了,快给我动手,我看今天谁没吃饭,回去就不用跟老子混了,直接滚蛋走人就行了。”那个看样子应该是三子的年轻人,大声骂道。
他两人这一喊,所有的人的气一下子就顶了起来,两个跟着任正盛来的司机一看这种情况,心知不妙,如果任正盛和路顶湖跑关系,人身安全受到威胁,那两个人的工作也算到头啦。
“都给我住手!”王子君看着眼前乱糟糟的情景,脸色就有点阴沉。
他的声音虽然不高,但是多年来养成的威严,却让人心中发颤。几个刚刚被激起火焰的年轻人,顿时就有点发蔫。
“你他妈的是哪儿的大瓣蒜,老子告诉你,今天这事情……”那三子眼见自己的兄弟被人给震住,深感没有脸面,气恘恘的冲王子君骂道。
可是,还没等他把这番忠心表完,一个响亮的耳光已经搧在了脸上。
“你再敢胡说八道满嘴放炮,老子捅死你!”郑少说话之间,就朝着王子君跑了过去,犹豫了一下,方才问道:“王……王叔叔,你怎么来了?”
这郑少如果和王子君站在一起,很多人都会以为两人是同龄人,但是此时,郑少却乖乖的把姿态放低了。
王子君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大侄子,也有点发愣,他沉吟了瞬间道:“你是?”
“我叫郑铁均,那个,我爸是郑桐育。”郑铁均站在王子君的近前,小声的说道。
郑桐育,王子君知道是政务部门的副秘书长,在京里也算是一个呼风唤雨的人物,深得首长的信任。王子君和他也见过面,却没有什么太深的交情。
王子君笑了笑道:“铁均,你爸还好吧?”
“好,就是有点忙。”郑铁均虽然张狂,但是这要看谁,看着王子君过来,就知道今天这件事情不是太好收场,同时,脑子里又想起这个县委书记说的话,莫非自己打的真是王家的亲戚?
先老实点容易过关。
心中打定主意的郑铁均,在王子君面前显得是越加的恭敬。
王子君问了一些郑铁均的情况,然后就朝着站在一边手足无措的王生奎道:“生奎叔,你刚才说谁打你啦?”
郑铁均看着王生奎,心中一阵打颤。
“这个……这个”王生奎看到那刚才凶狠狠要打自己的年轻人竟然叫王子君叔,就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再说了当着自己侄子的面自己被打了脸,这对他而言,还有点说不出嘴。
毕竟作为一个老家出来的人,他很是在意自己的脸面。
就在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话的时候,就听任正盛道:“没事儿,主要是生奎大哥开门的时候,不小心撞上了郑同志的摩托车。”
虽然看样子王子君能够完全将郑大少给压下去,但是多年的宦场沉浮,却是让任正盛知道即使有些委屈,也得选择息事宁人。尽可能的不得罪人,尤其是那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
王子君看了看王生奎的神色,知道这位任书记并没有说实话,他沉吟了瞬间,就朝着王生奎沉声的道:“生奎叔,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就是……就是任书记说的那样。”王生奎在犹豫了瞬间,还是老老实实的说道。
王子君叹了一口气,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