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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案而起了,红玉市电视台的摄影记者,此时更是不停的转换着角度,将市长的每一个表情都收入镜头中,这个新闻的题目他都想好,就叫《黄市长怒斥挂职干部》,眼下,这挂职工作正开展的如火如荼,这个新闻报道一出,不是可以赚足人们的眼球么?
“挂职干部是来扶持我们经济发展的,对于能担负起这个光荣而又豪迈的重任的,我们欢迎;但是,如果他们惹事生非,唯恐天下不乱,我建议,我们要给省委组织部打报告,这样的干部,我们不要!”
黄市长的讲话,说得抑扬顿挫,掷地有声,在发表了这么一通慷慨激昂的讲话之后,黄市长昂首挺胸地走出了会议室,再也没有看王子君一眼。
(未完待续)
第二零五章 舍得一身剐 敢把皇帝拉下马
接下来,芦北县对黄市长的接待,就没有再通知王子君,王子君在离开会议室的时候,只有肖子东悄悄地握了握他的手,其他的人,根本就没有理会王子君的意思。
“王书记,”孙贺州有点慌张的迎了上来,对于这些跟班秘书来说,上面的会议内容,根本就瞒不了他们,王子君在会议上和黄市长顶牛的事情,早已被传得沸沸扬扬,而黄市长一怒之下,非要将王子君赶出红玉市的事情,更是传出了县委大院。
刚才还跟孙贺州千方百计的套近乎的秘书,此时已经不再理会孙贺州,看向他的目光,更好像看一个耄耋老者一般。
一个几乎被判了死刑的领导的秘书,同样也是判了死刑。此时的孙贺州,心中充满了惶恐。
王子君看着神色慌张的孙贺州,轻轻点了点头,孙贺州有这种反应,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年轻人,正是需要打磨的时侯,能临危不乱,处乱不惊,才能达到处之泰然的境界。不过,这位王书记恐怕是忘了,在想到这孙贺州是年轻人的时候,他本人的年龄还没有人家大。
“王书记,下一步该怎么办?”孙贺州看着王子君气定神凝的没有任何反应,忍不住忧心忡忡的开口问道。
“没事儿,我心里有数。这样,你把张新阳给我叫来。”王子君拍了拍孙贺州的肩膀,淡淡的说道。
王子君被黄市长点名批评,并把他送回省里的事情,就像一棵长熟了的蒲公英,稍微有点风吹草动,某个人的嘴巴一动,消息的种子便撒遍了整个世界。没过多久,很多机关里的人就知道此事了。王子君像一只舞台上的演员一般,被各种心理的观众滔滔不绝的评判着。很多人对王子君的离开欢欣鼓舞,但是更有不少人扼腕叹息,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作后盾的人,伤不起啊。
对于盛氏兄弟是什么人,他们都心知肚明,此时好容易有一个政法委书记敢对这个刺头下手,还被上边调走了,这让他们心里有些不忿,但是再不忿又能怎么样?对于这等事情,根本就没有半点发言权。
夜幕之中,芦北县东郊的一处四层别墅里灯火通明,本来应该在县委招待所休息的黄市长,此时正慵懒的窝在一个雕龙刻凤的金黄椅子上,在他的旁边,有两个正值豆蔻年华的小女孩,一左一右,正给他捏腰捶背。
左侧的女孩子显得尤其出众,浑身上下的皮肤被灯光照成了蜜色,好像刚从森林里跑出来的一只小鹿,浑身散发着一股野生生的气息。她的双腿显得那么修长而富有弹性,她的肩胛骨和胯骨弧度柔美,胸脯骄傲的挺立着,像一对结实的青苹果,无可挑剔。她生着剑眉,薄薄的嘴唇怎么衬托得起如此英武的眉毛呢?这样的眉毛,当然需要丰满的嘴唇来接纳它浓重的投影了。这让她看起来特别的性感。
右边的女孩儿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虽然已经是春天了,但是依然是乍暖还寒,这女孩却穿得十分大胆,上穿一件嫩绿的羊毛衫,下身穿一件黑色的超短裙,佩戴着一副银粉色的扣形耳环,光鲜十足,蛊惑人心。
“哈哈哈,黄市长,今天真是痛快啊,黄市长的一番话,实在是太爽利了,将那些苍蝇蚊子赶出去,好啊!”郭万臣举起酒杯,哈哈大笑的朝着黄市长敬酒。
黄市长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端起自己面前艳红如血的红酒,轻轻地抿了一点,语重心长道:“对于一些狂妄的家伙,绝不能手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得一杆子打死。老郭啊,这一次组织的不错,我还是基本满意的。不过啊,我还是得批评你两句。”
郭万臣赶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是市长的人,对于市长的批评不但不怕,反而带了一脸的热切期待。作为一个领导的下属,如果领导能劈头盖脸的训斥,那说明他没把你当外人,否则,处处对你都很客气,那就是跟你尿不到一个壶里了。这个听起来不正常的现象,就像平时上街买东西,越是对某个东西,就越愿意挑三拣四、吹毛求疵,最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达成生意,有的商品瞟一眼就走,连问都懒得问一句的东西,那是入不了你的法眼的。
“小郭啊,你这个人工作有思路,也有手段,但是,有一点我得批评你几句,心慈手软。我留你在芦北县干什么?还不是想让你帮助青龙在芦北县弄下去么?你倒好,被一个新来的乳臭未干的政法委书记给牵着鼻子走,哼,真不知道你这个主抓政法的副书记是怎么干的!妈的,人年轻有个屁用?上街刷卡能用脸吗?”黄市长批评的虽然严厉,但是话里话外,却带着一种自己人的亲近。
“黄市长,我错了!我不该瞻前顾后,优柔寡断。您放心,我郭万臣向您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郭万臣抬头挺胸,朝着黄市长保证道。
“嗯,那就好,这样,明天你等我走了之后,就将青龙放出来,至于小虎的事情,你慢慢来。”
黄市长被两对柔弱无骨的小手敲得骨头都快酥了,只觉一种生理上的本能有了反应,说话之间,随手将身旁的一个小姑娘揽过来,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大腿,情不自禁的咂了咂嘴,说是从未见过女孩子有这么漂亮的腿,骨骼匀称,肌肉是如此的富有弹性!一边说,一边用手指饶有兴趣的在小姑娘腿上哒哒地弹了几下,然后对另一侧的小姑娘说,听啊,她的腿像琴键一样,会发音哪。
一旁的小姑娘佯装吃醋,小嘴一撇,不快道:“看您的魂都快丢了!”黄隆章见状,神秘的笑着说,我丢了魂儿,你得把它给我叫回来啊。
郭万臣看着黄市长一脸急不可耐的猴急模样,知道黄市长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去享受生活了,当下会意的嘿嘿一笑,朝着黄市长道:“黄市长,天色也不早了,您整天日理万机的,千万要保重身体,不打扰您了,您好好休息。”说话之间,他朝着伺候在黄隆章身边的两个小姑娘挥了挥手,让两个小女孩扶着黄市长去休息。
目光从两个小女孩袅袅娜娜的小身板上扫过,郭万臣的心也不由得一阵烦乱,暗骂这黄市长什么都好,就是好这一口,实在是不敢恭维啊。据说,这黄市长曾经大言不惭的说过,上帝不是万能的,因为,他只是创造了处女,但是,只有男人,才能创造妇女啊。
等黄市长离开,郭万臣轻轻地举起酒杯喝了一口,他仿佛已经看到,王子君收拾东西,黯然离开芦北县的模样。
县公安局家属院,一脸疲惫的杜自强正在泡脚,睡前泡脚,这几乎是杜自强自踏入政界以来的一个根深蒂固的习惯了,几十年了,除非哪天喝得酩酊大醉,很少间断过。
“老爸,王书记真的要调走么?”一身睡衣的杜小程,从自己的房间里推门出来,可爱的小熊睡衣,让这个年轻的女警一改白日里的英勇,这家常的装扮显得那般的妩媚。
杜自强看着女儿一脸质问的样子,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容,对于这个宝贝女儿,杜自强一直视为自己的软肋,这是他最大的骄傲了!
“嗯,应该不会有什么变化了,这一次,王子君算是彻底栽了,他不该惹盛青龙那个马蜂窝啊!”杜自强虽然对王子君有些看不惯,但是对于这位年轻的新贵就这么离开,还是有一些感触的。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盛青龙的案底卷堆起来有一尺多厚了,没有一个人理会,现在有人管了,你们又要把人调走,这世上还有公理没有了?几十年后,再拍拍自己的良心口扪心自问一下,今天作这样一种决定,是不是愧对于自己的职位呢?”在确定自己听到的消息确切无疑的时侯,杜小程的脸上,充满了愤怒。
杜自强虽然赞同女儿的话,但是此时他却知道自己要给女儿打打预防针,省得这孩子口无遮拦,当着外人的面胡说八道。
“小程,你说话要注意,你不止是代表了自己,更代表了我。我告诉你吧,这次黄市长之所以突然来芦北县视察,为的就是王子君,这是人家早已经安排好的局了,就是想把王子君弄臭了再设法赶走。”
“那真的没有办法让王书记留下来了么?”杜小程想到那个眉目清秀,一直都是满脸笑容的年轻书记,心中像是被紧紧的揪了一下似的,猛的一疼。
他走了,真是太可惜了!
“爸,盛青龙会怎么样?”杜小程沉吟了一下,还是问出了这个她仿佛知道答案的问题。
“怎么样?还能怎么样?不出意外的话,估计明天他就能出来了。这一次只要找一两个替死鬼,盛氏兄弟还会继续在芦北县兴风作浪的。”杜自强一边说话,一边拿着毛巾擦自己的脚,对于这种话题,他已经没有再说下去的兴趣了。
杜小程看着一丝不苟的擦脚的父亲,默默的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很多人都睡不着觉,作为县委书记的侯天东,第一次和刘成军坐在一起喝酒。两个人在县委招待所一间安静的套间内,就着一盘花生米、一盘炸黄花鱼、一盘酱猪蹄、一盘牛舌根四个小菜,沉默的喝着酒。
两个人谁都不想说话,但是又好似在交流着什么,一个人举起酒杯,另外一个人就会跟着将酒杯举起,然后将那杯中酒一饮而尽。
一瓶子的酒,被两个人就这样喝了下去,而那四个小菜除了炸小鱼少了一半之外,其他的都好似没有什么动静一般。
“刘县长,喝完这一杯,咱们就散了吧。”侯天东端起杯子,终于开口道。
刘成军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轻轻地放下酒杯道:“侯书记,王书记可惜了。”
侯天东神色凝重了几分,尽管他对于王子君还有一些隔阂,但是王子君确实是一个敢干事的人,而且连他们两人想干都不敢干的事情,王子君也干了。
“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呢?他还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摔打摔打也好。”侯天东说话之间,将酒杯放了下来。两人相视苦笑了一声,就没有再说话。
……“张局长,你确定吗?”王子君指着手中一张照片,轻声的对张新阳问道。
张新阳面对年轻的政法委书记,依旧很是尊重,王子君要走的消息,他更是早就听到了,不过他自己知道,自己是王子君提拔起来的,在圈子里,也就是王子君的人,如果没有了王子君这颗大树给自己遮风挡雨,以后自己的前途,将是一片的暗淡。
“是的,王书记,我有十足的把握,这个人就是他。”张新阳又拿出一张照片,斩钉截铁的说道。
王子君笑了笑,接着又拿着几张照片翻动着,不时的问上张新阳两句,让张新阳准备一些材料之类的东西。
除了照片,屋子里还有一部放映机,正在那里捣鼓的孙贺州和蔡辰斌将放映机弄得忽明忽暗。
“王书记,好了。”随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