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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积极性很高?赵晓白最近活泛多了。最起码知道把外面的信息反馈到王子君这里。
只是,这样的评价听起来是好的,却容易让人延伸。
只是这一句话,王子君就想到了不少,看看目视着前方的赵晓白,笑着道:“晓白也会夸人啦。”
赵晓白见王子君夸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他之所以给王子君这么说,主要是前些时候他听自己的姨夫这么评价过这位郑主席。
当时他还有点不太明白,但是随着接触的人越来越多,他越发觉得自己姨夫这句话有意思。没想到这句话竟得到王书记的表扬,这让他心里觉得美滋滋的。
车子到了鸣翠园门口刚刚停下,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就快走几步迎过来了。小心翼翼地给王子君打开车门,笑着道:“王书记您好,我是政协的邓儒佳,郑主席让我来接您。”
王子君记性不错,当即冲邓儒佳伸出手来道:“儒佳秘书长你好啊,前些天我去政协,就是你负责接待的嘛。”
邓儒佳是政协的副秘书长,在政协内也算是一号人物。但是他和张齐宝等省委省政府的副秘书长却是没法比的。王子君只是去过一趟政协,居然记得自己的职务和分管的工作,这让邓儒佳心里有些感动。
和邓儒佳握手之后,王子君就在邓儒佳的陪伴下,漫步走进了鸣翠园的二楼。邓儒佳轻轻地推开房门的时候,就见五六个人此时已经等在了里面。
“王书记大驾光临,欢迎欢迎。”第一个站起来朝着王子君迎来的,是郑鸣祖,他来到王子君的身边,热情地伸出了双手。
王子君看到这么多人,心中念头闪动间,也笑着和郑鸣祖握手道:“郑主席您好。”
两人说话之间,郑鸣祖就迎着王子君往主位上坐。以王子君现在的位置,他坐在主位上无可厚非。但是王子君却执意不肯,推脱道:“郑主席,您可是咱们密东省的老领导,有您在这里,我哪敢造次,那个位置别想让吃下去饭哩!”
王子君风趣的谦让,让郑鸣祖越发的面色红光。他知道王子君这是给他面子,因此,让得更热乎了。在两人推脱之中,王子君让站在一边的赵晓白将这个主座撤掉,他和郑鸣祖在两边并排而坐。
在这么多人面前能够得到王子君如此的礼遇,郑鸣祖已经很知足了。当即朝邓儒佳挥了挥手之后,就笑呵呵的道:“各位,我在大家来的时候就说了,王书记和其他领导不一样,是最平易近人的,今天见识了王书记的水平吧?”
在他说话的时候,王子君这才有机会观察坐在桌子边上的几个人,就见坐在自己左侧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虽然年龄有些大了,但是衣着得体,笑而不语,竟给人一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感觉。
听了郑鸣祖的话之后,她就笑着道:“郑主席,我一直以为您是我难得一见的平**席,今天一见王书记,方才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平易近人的领导还真不少啊。”
这女人一句话捧了两个人,还真是一个不得了的角色啊。
“哈哈哈,那是梅团长你光顾着埋头干活了,给领导汇报工作的次数少嘛。你要是汇报得多了,就会发现,领导都挺平易近人的。”郑鸣祖说话之间,就朝着王子君介绍道:“王书记,这位是咱们省歌舞团的梅团长,咱们省歌舞团在行业优势普遍低靡的现状下,不拘一格,主动走出去,闯出了一番天下哟,去年还获得了国家级的奖励。”
歌舞团的负责人?王子君猛的想起这个女人的经历。许多别人做不来的事,她都能做。有事没事就往领导家里跑,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很多歌舞团都是自生自灭了,唯独她这个歌舞团,依靠她的个人魅力这种资源,愣是发展得有声有色。不管怎么说,到底是一种本事啊。
王子君点了点头,说了句梅团长你好。那梅团长已经笑着道:“王书记,还请您以后多多到我们歌舞团指导工作,歌舞团之所以能够在逆境中求得生存和发展,靠的就是各位领导的关心和支持啊。”
王子君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把目光落在别人身上了。在场的除了梅团长,还有两个男子,胖乎乎的身材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在王子君的目光看过去的时候,一个个就站起来主动自我介绍,其中身材稍高的男子道:“王书记您好,我是乘风集团的李铁成。”
(未完待续)
第一五六六章 龙从云 虎从风
王子君心中念头闪动,就笑着道:“乘风集团是咱们密东省重要的建筑企业,去年跻身于全国百强企业,不错不错。”
“还请王书记到我们集团检查指导工作。”
李铁成介绍完之后,另一个人郑鸣祖也介绍了一番,这个人是省二建公司的总经理成华平。因为是省直属企业的原因,和王子君说起话来,似乎没有李铁成表现的那么随意。
不过让王子君真正注意的,却是另外一个人,这个人长了一双三角眼,目光炯炯,黑脸精瘦,穿着一身白布衣裤,倒有几分道骨仙风。这人在王子君看向他的时候,就做了一个道家的礼仪道:“无量天尊,王书记您好。”
“王书记,这位是三清宫的琦云道长,琦云道长是咱们省宗教协会的理事。”
郑鸣祖介绍完琦云的身份之后,又笑了笑道:“王书记,三清宫的香火现在很旺,琦云道长擅长看面相在咱们密东可是众所周知的。”
王子君对于这些参禅问道的东西虽然不信,却也不会当面说出来。毕竟宗教信仰自由,你有你的坚持,人家有人家的选择。更何况宗教人士,也是需要团结的一部分。
他笑了笑道:“琦云道长您好。”
简单的介绍了之后,酒宴就正式开始。郑鸣祖汇聚这些人和王子君吃饭,好像就是简单的吃饭,席间郑鸣祖说的都是省里的一些奇闻轶事,再加上梅团长的配合,整个酒席的气氛显得非常的活跃。
“王书记,今天老朽能和您坐在一起就是有缘,我想给你看上一次相,就当玩笑一番,您看如何?”就在王子君喝了三四杯酒之后,那一直不怎么说话的琦云道长突然朝王子君说道。
王子君愣了一下,就朝郑鸣祖看了过去。郑鸣祖嘻嘻一笑道:“王书记,既然是玩笑,咱们不妨听听。”
王子君看着琦云道长那带着笑容的神色,也笑着道:“那咱们就姑且听听。”
因为琦云道长的位置和王子君位置非常接近,因此他根本就不用换位置。王子君虽然一直微笑,但他也忍不住打量那琦云道长。
就见这琦云道长先是盯着王子君看了好一会,然后微闭双目沉思半晌,再睁开眼的时候突然大惊失色。
“琦云道长,你这是怎么了?”郑鸣祖见状心里咯噔了一下。
“无量天尊。”琦云道长念了一声道号,这才朝着王子君道:“王书记,你这面相,贵不可言,请恕老道不敢直言。”
他这话一说,不论是郑鸣祖还是梅雨陵等人,目光全部看向了王子君,好像想从王子君的脸上找出那贵不可言的痕迹。王子君看着众人的神色,轻轻一笑道:“道长,咱们就是玩笑而已。”
“王书记,面相的品格,咱们现在不说,我就说一些刚刚我看到的小心得,博您一笑吧!”那琦云道长朝着王子君笑了笑,不待王子君阻止,就笑着道:“看您的面相,属于一路坦途,就算有什么事情,也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每每困顿之时,自会有贵人相助。”
他的这番话一出口,就听梅雨陵道:“这人比人就是不一样啊,王书记,您可真是翻云覆雨,本事大大的!”
如果是以往,梅雨陵这番暧昧的话说出来,肯定会引起他人的注意。这个女人本事太大了,也正因为此,跟许多大人物保持着良好的双边关系,整个澄密,不知道有多少西门大官人对她垂涎欲滴。但是现在,却没有人吭声。郑鸣祖等人,此时都将目光朝着琦云道长看过去,等着他接着说下去。
“看王书记您最近的面色,紫气冲与华盖,主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但是这紫气与华盖之间,贫道看到了一丝阴云,王书记您还敬请注意啊!”
“那怎么才能破了这层阴云呢?”梅雨陵好像很关心王子君一般,急声的朝着那琦云道长问道。
琦云道长一笑,他朝着王子君看了一眼,却见王子君神色淡然的看着自己,就大声的道:“其实也就是小痒而已,王书记面相尊崇,自有贵人相助,所谓龙从云,虎从风,王书记能够得云,自然腾飞九天,无往不利。”
王子君哈哈一笑,他轻声的道:“多谢道长博我们一笑,来,让我们敬道长一杯。”
看着王子君端起了酒杯,其他人也都跟着将酒杯端了起来。琦云道长看着王子君脸上的笑容,又轻笑着道:“王书记,老朽行走江湖几十年,从未走过眼呢。不过,对您来说,信则有,不信则无,博您一笑,不必在意!”
琦云道长的看相,就像一个业余节目,在表演完之后,就没有人再说这个。
“两位老总啊,今晚替我敬敬王书记!”成华平笑着道:“喝酒是企业负责人的基本功,今天一定让王书记见识见识陪酒水平。”
“得了吧,成总,有句顺口溜说得好,喝酒像喝汤,工作在工商;举杯一口干,必定是公安;八两都不醉,专门管收税;不喝只会劝,肯定是省二建!”梅雨陵笑着打趣道。
王子君笑着端起酒杯道:“郑主席,各位,我不胜酒力,不能陪着各位喝下去啦,咱们共饮一杯,等以后由我做东请各位喝酒。”
王子君虽然一直表现的很客气,但是他的身份摆在那里,他的话,就算是郑鸣祖也要听。
看着王子君端起酒杯,郑鸣祖等人虽然依旧想要和王子君多接触接触,但是此时也不得不一一端起酒杯。在轻轻地碰了一下杯之后,郑鸣祖将杯中的酒喝完,然后笑着道:“我送一下王书记。”
其他人都很是有眼色,并没有人跟着出来。王子君看着走在自己身边的郑鸣祖,知道这才是今天郑鸣祖请自己吃饭的最终目的。
他没有说话,在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就听郑鸣祖笑着道:“今天我去西郊水库钓鱼,正好碰到了刘老,他对王书记可是赞不绝口,说有您坐镇密东,一定能给密东注入一股新鲜空气,密东面貌焕然一新哪。”
王子君看着郑鸣祖脸上的笑容,知道他现在正在给自己捎话,沉吟了瞬间之后,王子君就笑着道:“老人家对我的看重,让我愧不敢当啊!”
郑鸣祖呵呵一笑,突然话锋一转道:“王书记,有道是云起于山野,您觉得呢?”
王子君朝着郑鸣祖看了一眼,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漫步朝着自己的车走了过去。
看着王子君的车子缓缓离去,郑鸣祖的表情阴晴圆缺地变幻着,脸上多了一丝凝重。就在他准备扭头离去的时候,就见那琦云道长等人已经从楼上走了下来。其中最为着急的,就是成华平,他也顾不得身边有没有人,就急切的朝着郑鸣祖道:“郑主席,怎么样?”
他的话问的很是笼统,但是在场的人却都明白他的意思。一个个充满了期待的朝郑鸣祖看了过来。郑鸣祖摇了摇头道:“这种事情,哪里有十足的把握?”
成华平有些失望,而站在一边的李铁成却笑着对琦云道长道:“道长的话高深玄妙,我觉得这件事情有七成的胜算!”
他这一句话,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到了那琦云道长的身上。那琦云道长对于这种事情经历不少,神色倒显得很是坦然。就听他笑着道:“贫道也就是按照以往所学算了一卦而已。”
“道长辛苦啦!”郑鸣祖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