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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则炎的笑脸映入韦燕归的眼中,让他的神色变得有点难看起来,他朝着顾则炎强笑了一下道:“实际上这个很简单,把该忍的事情都忍下去,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把该忍的事情都忍下去,这句话听起来很简单,但是里面隐含的,却是一些很是让人深思的东西。
“韦书记,很多人都说咱们两个是对手,但是实际上,我觉得咱们两个市知己。老唐走之后,如果是你接任,我虽然不甘,却也不会有什么遗憾,可是别人将这个桃子摘走,我却觉得不是那么舒服。”
韦燕归笑的很平和,他朝着顾则炎点头道:“既然你请教了我,那就按照我刚才所说的话,应该能够让你的心重新平静下来。”
顾则炎笑了笑,没有吭声。他已经将要说的话说了出来,他相信韦燕归也明白自己的意思。至于韦燕归如何的抉择,他就算是说再多的话也没有用。
他相信自己说的话,韦燕归都明白什么意思,他也相信自己的心思韦燕归也能够看得出来。甚至自己想要利用韦燕归的想法,韦燕归也明白。
但是对这些顾则炎并不在意,他用的就是阳谋,而以他对韦燕归的了解,他更相信韦燕归一定会按照他的想法走下去。因为韦燕归有一颗和他一样不愿意就这么放弃的心。
虽然那个人的位置已经好似板上钉钉,但也不是没有操作的空间。他一路从基层走来,这种事情不是没有遇到过,属意的人,并不一定就能够干得好,而很多情况下,为了地方的和谐稳定发展,更会将属意的人调开。
甚至可以说他自己,当年就做过这样的事情。
而要做这件事情最重要的一点,并不是盟友,而是让那个人犯错,犯的错多了,就算是再大的支持,最终都要随着雨打风吹散。可是光凭他一个人让那个人犯错不行,多一个人,那就多一份力量。
“咚咚咚”轻轻的敲门声之中,一只素手将房门轻轻的推开。一个四十多岁,脸上带着淡淡笑容的男子,缓缓的门口走了进来。看到这男子,顾则炎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的灿烂,他站起来向前走了两步,快速的伸出双手道:“任部长,欢迎欢迎。”
被称为任部长的男子和顾炎林一边握手,一边笑着道:“老顾,和你吃饭,每次都是这一个地方,你老兄下次可得缓一缓口味啊!”
顾则炎笑着道:“任部长您的指示,对我来说就是最高的决定,下一次咱们换一个地方,请任部长尝一尝我们密东地道的本地菜。”说话间,他又介绍韦燕归道:“任部长,这位是我们省的韦燕归韦书记,我的上级。”
韦燕归觉得这位任部长面熟,但是一时间却又没有想起来是谁,对于所有的部委正职,韦燕归都记得异常清楚,这个人既然认不出来,那就绝对不是正职。
他带着一丝笑容的朝着那任部长伸出手道:“任部长您好。”
“韦书记,这位是任填强部长。”
顾则炎介绍出全名来,韦燕归顿时就知道这位是谁啦。任填强虽然是副部长,但是管着交通预算这一块,现在很多省市都在为交通方面的资金来京,就是不少地方的一把手,要见这任填强,都要提前预约。
省里面将这件事情交给的是苏省长,老顾这是要干什么?莫不是他想要将这件事情做成,好在领导那边给自己增添一些分数不成吗?
一时间有点不明白顾则炎打算的韦燕归,静静的坐在一边,听着顾则炎和任填强的寒暄。从这寒暄之中,韦燕归只是证实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顾则炎和任增强的关系不一般。
就在他预备插上几句话的时候,就听任增强道:“怎么不见阮主任,他是不是不来啦?”
“刚刚我已经给阮主任联系过了,他一定过来,只不过他现在的位置你知道,很多事情那是由不得他啊!”顾则炎满脸带笑,轻声的说道。
阮主任,韦燕归的神色一动,虽然姓阮的人不多,但是在京里面,还姓阮,这很容易让人展开自己的联想。
就在他心中思索着这位阮主任的时候,房门被再次轻轻的推开。一个年级看上去也就是三十多岁的男子漫步走了进来,他一进门就笑着道:“各位,我来迟了一步,实在是有点抱歉。”
看到这男子进来,顾则炎和任填强都站了起来,任填强更是热情的道:“阮老弟,我刚才正和顾省长说你呢,却没有想到你就是那曹操,说到你,你就过来啦!”
看着寒暄的三人,韦燕归知道在这几个人之中,自己应该就是那唯一的外人。而他这个外人也没有当多久,顾则炎在寒暄了两句之后,就介绍道:“韦书记,这位是阮震岳阮主任,现在在领导身边工作。”
听到阮震岳这个名字,韦燕归就将所有的一切联系了起来,他虽然也算是位高权重,却也愿意和阮震岳打好关系。所以笑吟吟的伸出手道:“阮主任,对你老弟的大名,我这个做老哥的可是久仰啊!”
韦燕归这话并不是客气,他真的对阮震岳这个名字很熟悉,不过让他对这个名字有刻骨铭心记忆的,还是前些时候看王子君的简历时。
被不少老领导认可,本来前途无量,却在山省被王子君一举打下神坛,以至于现在王子君都已经朝着正部级进军,而他却依旧在正厅这个级别上蹉跎。
说蹉跎也不对,毕竟他现在的位置也是特别的重要,只要一放出去,基本上就可以更上一层楼。更何况他现在处的职务,在很多人看来也是特别的重要。
在阮震岳和韦燕归握手的时候,顾则炎就让伺候在一边的服务员上菜。菜很是精致,配合着那轻轻柔柔的音乐,给人一种在水乡渔村的感受。
任填强虽然坐在首位,但是他好几次都是主动朝着阮震岳敬酒。从这一点韦燕归觉得任填强正在交好阮震岳,对这个,韦燕归并不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相反他也在找到机会的时候,和阮震岳轻轻的碰了两杯。
(未完待续)
第一五二八章 驽马十驾 志在千里
“震岳老弟,你在领导身边两年再下去,比现在就下去强。”顾则炎放下酒杯,笑吟吟的朝着阮震岳说道。
阮震岳笑了笑道:“顾省长,我哪里能够和老哥您比,以后还请老哥多多照顾啊。”
“哈哈哈,老弟你太客气啦,以后鹏程万里没说的。像老哥哥我这样,以后也就在这个位置上蹉跎啦,别的事情那是想都不要想啊!”顾则炎叹了口气,声音有点低沉。
如果不是刚才的谈话,韦燕归就会觉得顾则炎这句话是真情实意的,但是现在吗?他基本上已经猜测出顾则炎究竟是什么目的。只不过对这件事情,他乐见其成。
不过可惜的是,阮震岳并没有说话,而是端起酒杯和任填强干了一杯。然后笑吟吟的问任填强家里老人的病情是不是依旧能够好转,如果没有的话,他认识一个手段很不错的专家。
任填强对阮震岳的问候很是欢喜,两人笑呵呵的谈到了一起,一时间房屋之中的气氛好似变得更加活跃起来。
韦燕归朝着顾则炎的脸上看了两眼,发现顾则炎很平静,他也就不漏声色的继续加入其中。随着一瓶酒喝完,阮震岳突然笑着道:“今天跟着领导去检查工作,对于领导的几句谈话是颇有感触,领导说机会永远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而且在干部使用上,更要形成能者上、平者让、庸者下的良好体制,一个没有能力做好自身工作的人,在位置上坐着岂不是滥竽充数么?无论如何也得拿下了!”
韦燕归和顾则炎的目光瞬间汇聚在了一起,他们彼此也从对方的眼睛之中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那一丝惊喜。不过瞬间功夫,两个人就各自收回了目光。
“任部长,我们省里面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过两天省里面会让王书记去拜访你,你可要在多帮忙啊!”顾则炎端起酒杯目视着任填强,笑容灿烂。
“这个自然。”任填强朝着阮震岳看了一眼,笑着端起酒杯道。
看着碰在一起的酒杯,韦燕归知道自己已经下不了这条船啦,并不是他不想下,而是他不愿意下。他拿起酒杯朝着阮震岳道:“阮主任,我敬您一杯。”
“王书记,咱们先等等,刚才我问了一下李秘书,他说任部长刚刚接到通知,要去参加一个会议。”齐甲国有点忐忑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王子君,轻声的说道。
这不怪齐甲国忐忑,本来已经约好的事情,却没有想到临时变了卦,任填强突然没有空,这让他又有什么办法。为了安排好这次见面,齐甲国可是费了不少心思,他想要将项目争取过来,更想在新来的王书记面前显示一下自己的能力。
可是就在他以为自己机会来的时候,却没有想到竟然遇到了这种乌龙。这要是让王书记觉得自己办事没有能力吗?
王子君看着齐甲国有些惶恐的样子,笑着道:“甲国厅长,这突然的事件,谁也预料不了,你在和李秘书沟通一下,看看今天咱们还能够见到任部长吗?”
齐甲国那边出去沟通,王子君端起一杯茶静静的喝了起来。本来跑这个资金他也就是过问一下,但是昨天晚上省长唐震晖打来电话,说省里面出了件安全生产的事故,苏省长作为主要负责人,需要坐镇督查,让王子君在交通经费这件事情上多费费心。
虽然只是几个字,但是这个担子也就是交到了王子君的肩上。对于事情,王子君从来不怕,所以他就让齐甲国帮他安排一下,好尽快就这件事情沟通完。
齐甲国安排的倒也不错,今天过来和负责这件事情的任填强部长见面。却没有想到临见面的时候,竟然遇到了这种乌龙。
不过这种情况王子君能够理解,毕竟很多事情,那都是会遇到差池的,更何况依照任填强的级别,他忙一下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只是一会时间,齐甲国就面带着喜悦的走了进来道:“王书记,任部长这个会议只有一个小时,李秘书说任部长开完会,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没有安排。”
王子君点了点头,一个小时虽然不算短,但也不是太长。他朝着齐甲国拍了拍自己旁边的沙发笑着道:“老齐,咱们就在这里等一等吧。”
闲着的时候,也就是增进感情聊天的时候,对于和王子君进行一下交流这种事情,齐甲国自然不会拒绝。他在王子君旁边的座位上坐了半个屁股,笑吟吟的道:“王书记,要不我趁这个机会,将我们交通部门的工作向您汇报一下。”
齐甲国这个交通厅长,无疑是很合格的,在汇报中,无论是王子君问到什么问题,他都能够快速的给出准确的数字。而在全省公路的建设上,齐甲国的思路也很是清晰。
谈了三十多分钟的工作,剩下的时间就成了闲谈,在赵晓白添了两次水之后,一个小时的时间就这么匆匆过去啦。
一个小时内,齐甲国可以说是谈笑风生,但是过了这一个小时,齐甲国的神色就有些着急,他朝着跟着自己来的交通厅办公室主任看了一眼,那办公室主任就快速的走了出去。
五分钟之后,办公室主任有点黯然的走过来,低声的朝着齐甲国道:“厅长,李秘书说会议延时啦。”
会议延时,齐甲国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虽然在这件事情上他求的是任填强,但是要说起来能够决定他命运的,却是王子君。所以他宁愿这件事情办不成,也不愿意在王子君的面前留下无能、办不成事情的印象。
王子君看着神色尴尬的齐甲国,摆了摆手道:“不要紧,开会这种事情,谁也确定不了点。
齐甲国心中对王子君的理解充满了感激,他搓了搓手想要说话,王子君已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