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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扰对方感应,隐藏自己的能力……嗯,这个狙击手,专长就是猎杀那些反狙击专家。
段天道突然哈哈一笑:“跳舞时间!”
随即拉起身边正在发呆的白羊儿,翩翩起舞,旁边久经训练的伴奏乐队立刻拿起手中的乐器,开始了应景的配乐。
段天道的身体随着优雅的舞姿带着白羊儿轻轻地晃动着,连续躲开了几次瞄准点,每次都是刚刚闪开即停止。
闪过几次狙击锁定后,段天道忽然转头,深邃的目光凝聚成一道无形的线,划过茫茫的城市建筑,最终落在河对岸远远一个不起眼的山包上。
被狙击的感觉就此消失。
段天道的眸中精光一闪即没,随即浮现出灿烂的微笑:“大家不必紧张,还请尽情享受吧!今天晚上,我还为大家准备了足够多的精彩表演!”
他的声音稳定而坚定,很快平复了众多宾客的心境,立刻就有三三两两的宾客加入了进来,整个山庄里顿时形成了一道欢舞的海洋。
脱离了段天道视线的宋巾帼不由自主的长出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满身香汗淋漓。
一边的宋云裳乖巧的递过一支唇笔。
宋巾帼:“……”
宋云裳见她不接,也没有坚持,把唇笔收了起来,低声道:“没想到这个殷有德城府这么深,他故意摆了这么一把刀在这里,就是料定因为没有人能把凶器带进来,所以一定会把主意打在这把现成的凶器上。他已经料到我们会对白羊儿出手……我们都被他算计了。”
宋巾帼怔怔的看了宋云裳半晌:“你也以为这个人是我安排的?”
宋云裳怔的比宋巾帼还厉害:“难,难道不是?”
宋巾帼苦笑了一声:“你以为我是傻子?以殷有德这么恐怖的实力,我怎么会做这种飞蛾扑火的蠢事?我不过是想借张健的口,贬低白羊儿的身份罢了,顺便再试试张健能不能从信守承诺的大义上争取一个追求白羊儿的机会……追求爱情每个人都有机会,这个规则是殷有德定下的,我只能在这个规则之内和他掰掰腕子……”宋巾帼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难道我不知道白羊儿如果死了,我们宋家就完了吗?”
宋云裳忍不住又把唇笔掏了出来:“天,天呐……那,那到底是谁指使的?”
宋巾帼只觉得自己吃了起码二十三斤黄莲,脸上白的像僵尸:“这个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连你都以为这件事是我主使的……殷有德……他肯定也会这么想……天呐!难道天要亡我宋家?”
宋云裳:“……”
宋氏一群女人正在黯然神伤和纠结之际,陡然间门口就传来一阵喧哗声:“谁是这里的负责人啊?快出来!让开让开!警察办案!再拦我告你们妨碍公务!”
众人一怔,举目看去,却见门口站了七八个警察,似乎想要进门,却被一群保镖礼貌而坚决的拦在门外。
段天道微微皱了皱眉,随即展现出很和蔼的笑容,缓步迎了上去:“诸位警官,是来赴宴的么?非常欢迎!可是我这里不允许穿着公职制服进入,还请换一下便装。”
为首一个又高又瘦的年轻男人扫了一眼门内一众经常在报纸上才看得见的面孔,彪悍的官威突然就有点发不起来,只好咳嗽了一声:“您就是这里的负责人是吧?我姓黄,您就喊我小黄就好了。”
段天道微微一笑:“我姓殷。小黄这个名字有点像我小时候养的狗,我还是称呼黄警官好了。请问黄警官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一条狗:“……”
黄警官也算是有眼力劲的人,一看这个架势就知道自己就算是被冷嘲热讽也只能认,硬来讨不到一点好,于是咳嗽了一声:“不好意思殷先生,我接到报警电话,说这里发生了一场谋杀,所以不得不来出警……打搅了殷先生的宴会,真是抱歉。”
见小黄同学很上道,段天道也没有非要强压的意思,很随意的耸了耸肩:“这里什么罪案也没有发生……你也看到了,如果这里有这么严重的事件发生,想必一定有人作证。”
他回过头冲在场的宾客微笑道:“诸位有人看见有谁谋杀谁么?”
一众宾客:“……”
这时候才冲上去说有的,那肯定就是刚才谋刺的幕后主谋,傻子才会出来作证。
见半天没人说话,段天道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道:“黄警官,你看,这肯定是个误会……”
黄警官咳嗽了一声,掏出自己的电话看了看,皱着眉道:“请问谁是宋小雅小姐?刚刚就是这位小姐报的警。”
宋氏众女:“……”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注在宋氏诸女的身上,不少人心中暗道:果然谋杀白羊儿的幕后主谋就是宋家!这是借着报警的机会来捞人来了!
宋巾帼吃惊的看着宋小雅,一时间也不知道是想杀了她灭口,还是索性塞进那个烤骆驼里,蘸点盐巴吃了算了!
说你纯洁纯洁……
蠢也要有个度吧!
宋小雅怔怔的看着黄警官,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快要被吃掉了,突然起身朝门口走去,大声道:“对!就是我报的警!”
宋巾帼:“……”
第519章这就是犯罪()
宋巾帼几乎已经急的快要把自己的脚趾头都吃下去了,急忙抢了过来,拦在宋小雅身前:“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这个女儿喜欢开玩笑!没有什么事,她就是开玩笑的!”
宋小雅怔怔的看着宋巾帼,却没有丝毫要退缩的意思,声音反倒越来越大了:“你不是教我们不能说谎么?明明刚才就有一场意图谋杀,你为什么要说谎?”
第一次觉得诚实是杀人利器的宋巾帼:“……”
黄警官小意的看了看周围一圈沉默不语的大人物,战战兢兢的勉强道:“啊……是吗?咳咳!你,你说的对!嗯,那,那究竟是怎么回,回事?疑犯和受害人呢?”
宋小雅愤怒的指着段天道:“他就是疑犯!”然后她又指了指后面的白羊儿:“她就是受害人!”
众人忍不住面面相觑,这就真的搞不懂了,人人都亲眼见到不是殷有德出手,白羊儿就香消玉殒了,可宋小雅为什么偏偏要说殷有德是疑犯?
宋巾帼也有些搞不懂状况,忍不住道:“你刚才还说要诚实……为什么乱说话?殷先生和白羊儿是男女朋友关系,他怎么会害白羊儿?”
宋小雅很不服气的嘟了嘟嘴:“我刚才亲耳听到的!他们两个在吃鸡蛋,白羊儿问他鸡蛋好不好吃,他说不如白羊儿好吃!他要是没吃过白羊儿,怎么会知道她比鸡蛋好吃?白羊儿是人,他怎么能吃人!就算现在白羊儿还活着,可他既然想要吃了她,早晚都会吃!这,这还不是意图谋杀!”
场间突然就变得很沉默。
很没有风。
在静默之后,又有好大一个天雷滚滚而过,全场的人都有一种被炸的外焦里嫩的美妙感觉。
宋小雅看了看黄警官,又看了看白羊儿,看了看段天道,又看了看宋巾帼,狐疑的问道:“难道我说的不对?”
没有人回答她的这个问题。
“你们到底怎么了?”宋小雅很愤怒的叉着腰,指着在场所有人的鼻子大声道:“他那句话说的那么大声!难道你们都没听到么?”
“哎呀!”这是杨胖子突然就摔了一跤。
“哐当!”这是乐队里面的一只鼓摔在了地上。
“咯咯哒。”这是一只鸡在叫。
“警官。”终于还是白羊儿先反应过来了,她毕竟从小跟宋小雅一起长大,很清楚她的脾性,这句话在寻常人听起来,就是个男女间打情骂俏的俏皮话,但在宋小雅听来……
嗯,她就不是寻常人。
“这就是个误会。”白羊儿优雅的走到段天道身边,嫣然一笑:“我想跟您澄清一下,就算殷先生真的要吃我,我也是自愿的,与人无尤。”
宋小雅气愤的指着白羊儿的鼻子:“你这个笨蛋!”
都觉得宋小雅不是笨蛋,她简直就是神经病的众人:“……”
黄警官终于从满肚子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扫了一眼气愤填膺的宋小雅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就想一枪打死她,赶紧赔笑道:“对不住对不住,真的是个误会,既然没什么事,那我们就不打搅你们了,请继续。”说完他挥了挥手,一群警察悻悻的转身走了。
宋小雅简直气的不行了:“你们怎么能这样?你们这是不作为!你们……”她还想说几个你们,宋巾帼已经一把就捂住了她的小嘴,半拖半抱着就弄走了。
段天道礼貌的向黄警官点了点头,见点完头他还不走,疑惑道:“黄警官还有事?”
黄警官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殷先生,其实我知道一家很好的精神病院……”
段天道和白羊儿:“……”
眼看这边的闹剧落幕,河对岸远远的山丘上缓缓的站起了一个人。
这是一段隐隐起伏的山峦。山并不高,最多只能算是岩丘。山丘顶部看不到什么植物,仅是半腰处有几棵干枯的树,在风中伸展着盘虬的树枝。
一只坚实、厚重的军靴踏上了丘顶,浅褐色的裸露岩石显然无法承受军靴的沉重压力,呻吟着开始龟裂。
一株小草顽强地从岩缝中探出身体,叶片边缘锋利坚韧的锯齿在风中划着军靴。
军靴只是轻轻的一碾,就将这株小草挤碎成了数段。随后,军靴又向前迈了一大步,站到了山峰的边缘。
军靴的主人是个高大的男人,脸上的横肉和伤疤勾勒出一幅掩饰不住的凶残与狰狞面容。他的右手拿着一个战术望远镜,左手是一柄看起来沉重而专业的狙击枪,遥望着段天道的宴会,又看了好一会,才放下了望远镜,喃喃道:“连我都无法瞄准的人……也能惹?”
他眼中的凶光一闪,快步跳上路边的一辆轻型越野车,踩动油门,扬长而去。
轻型越野车的速度逐渐加快,行经的大多是废弃已久的道路。偶尔车轮会压在凸起的石头,让车身高高地弹起,但总是会惊险万分地落在堪堪能够通行的路面,显示了驾驶出众的技术。
越野车很快穿过一大片废弃的小路,在云海边缘一个隐密的巷口停了下来。
高大男人下了车,向巷里望了望,就向里面走去。他身很干净,至少藏不了什么大型武器。巷子里有三间相临的酒,每间酒的门口都有两三个满脸凶恶的男人,或站或蹲,盯紧了每一个走进巷的人。
高大男人摸了摸唇边的胡茬,晃晃悠悠地从这些男人间走过,根本没将那些杀人般的目光当回事。
他打量着酒吧的招牌标记,后选了个名字为“来干我”的酒吧,慢慢地走了进去。
一进酒吧,高大男人敏锐的耳朵就在喧闹的声音捕捉到了几句他感兴趣的话。
“见那边的那个妞儿了没有,看起来长得真不错!说实话,老子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那你为什么不去问问她多少钱肯陪睡?反正到这来的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错了,女人就没有好东西!”
先说话的是个穿着暗红衬衣的男人,坐在台边,狠狠将一杯烈酒灌了下去,边擦嘴边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