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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为的是玫媚的名声,像玫媚这样拥有诱人美貌的女子,他既然选择退场,便不能再玷污她清誉半分。
而玫媚,作为一个大都市中生存的女子,独自pk掉所有的困难后,也就没有那么想和谁在一起的执念了。
而斗转星移,玫媚还是迎来了第二次轰轰烈烈的爱情。新任男友和秦昭一样的磊落大气,同样是当地名企一员,玫媚毫不忌讳的给男友介绍了秦昭。
凭着男人的直觉,秦昭破例和她的新任男友拼起酒来。
彼时的玫媚,已经修炼成了一泓秋水,无论是哪一方眼里投来的怨念刀枪,还是妒忌利刃,都能应对的不留痕迹,一如他一贯的冷静平和。
但秦昭明白,那波澜不惊的眸子里,深藏着多么深邃的柔情。一如宇宙深处的黑洞,看似空无一物,却能将一个男人的世界彻底吞噬。
天蝎座的爱情_下()
酒宴结束的时候,两个男人彻底的醉了。
玫媚开车送两人回家。男友晕车,玫媚优先送他回家。
之后的秋夜,秦昭再次和她同车独处。秦昭突然清醒,问她可曾记得21岁生日那年的他给她点的歌。
她猝然分神,闯了一个红灯。
此时秋雨潇潇,一如初见那夜。
玫媚将车子稳稳停下,叫住醉眼迷离的朝昭。
她在浓黑的暗夜解开衣衫,将一件黑色衬衣披在他肩头。
“雨停了风很大,路上小心。”
秦昭发现,那件黑色衬衣,是他多年以前穿过的,被她又穿了多年终于还给了自己。
这件黑衣,伴随他初次约会,他亲手将它盖在最爱的姑娘膝头,从此之后,包藏滚烫爱意的心,那一刻交付给她难以收回。
转而因此,分手的爱人宁可抛弃钻石华服,也要穿走他这件包裹着他滚烫心脏的贴身黑衣,也残忍的摘走他冰冷躯壳中唯一温热源泉的心脏。
他忍着腔子里的鲜血淋漓拼命抗拒挣扎,而姑娘冷雨中颤抖的身躯、脸上斑斑的泪水,都是对他寒心失望发出的强烈控诉。他冰冷的躯壳拷问自己,冰冷的自我已深入骨髓,怎么可能修改回暖,暖到能拭干她的泪温暖她的身?是否要让这个明艳少女继续忍受冰冷的自己?是否要将这锥心苦痛继续伤害这个纯净女孩?
此去经年,他用失了心的躯壳独自渡过无数个冷寂的秋雨夜。
而今天,她终于把它归还了,还附赠了若干年温热胸腔摩擦后的柔软。
这件旧衣,此去经年再次上身,领子都磨花了。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他首次承认他醉了,醉到无端端的想起这句古早歌谣,然后连眼泪都开始失控,他抖擞眉头拼命否认,坚持是未停歇的秋雨落在了脸上,而再次接驳到空虚躯壳的心脏,却让他痛彻骨髓。
玫媚的车里依然是那首古早的富士山下,声律精准的词句正把分别唱的犹如某人说的那样,有着不可承受的刻骨情深。歌中最后一句,远远的传到他耳边,偏偏清晰的刺耳,
一曲终了,玫媚容颜一如往日初见般清甜,但柔糯的嗓音却提醒他终于到了彻底诀别的时候了。
这一刻终于到了,她竟然平静的没有感到心痛。
21岁那年清晨,预计要花费多年才能停止的眼泪,她终于等到了。
玫媚终于学会了他彻骨冰冷的微笑。
一袭黑衣的他,如同宇宙中最深处的黑暗,一旦走出,便无所畏惧。
生死赌局【1】()
生死赌局
起1
1985年,我开始了人生最初的赌局。
那年我举家南迁,离开家乡来到陌生的大都市金湾。遇上人生的第一遭挫折,就幼稚的以为被逼上绝路,骨子里的赌性初露端倪。在我并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我竟将自己的身躯当成了赌注,闯出这场改变命运的事端。
那天金湾暴雨,一群少年男女聚在郊区破败的庙宇里,把我推搡到漏雨的地方站下。我的雨伞被她们抢走,大雨淋湿了的我衣裙,滴水的布料紧紧的贴在皮肤上。围住我的人是我就读学院里的不良少女,为首最嚣张的就是我要找的孟琉璃。我既然来了当然不会怕她。可我害怕她和那些女孩身后的几个高个男人,远看那些男人衣衫腌臜,猥琐眼神落在我湿淋淋的胸口,让我浑身羞耻,皮肤冒出鸡皮疙瘩,我赶快用书袋挡在胸前凸起的地方。可那些男人又朝我裆部瞄来瞄去。我被羞辱的恨不得钻进地缝。
其他的不良女生在我进门后就堵住门口,生怕我逃跑。我没有退路,只能听从她们叫嚣。
领头女生的孟琉璃邪笑着对我说:“你终于想通了?可惜,要加入我们没那么容易,你必须要和我们赌一把。”
孟琉璃身边的甄文艺也跟着帮腔,“我知道你是从乡下来的,也不为难你,最简单的摇骰子,赌大小,你总听说过吧?”
我点点头,甩掉脸上的雨水,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能在她们面前发抖,更不要让雨水落在脸上好像哭了似得引人误会。
“你赌大还是赌小?”孟琉璃尖着嗓子问我,笑容的很是可怕。
我攥住手中仅存的一点热度,冷静问询,“赌大如何?赌小又如何?”
孟琉璃旁边的甄文艺很夸张的笑出声来,“她好天真啊,还真以为有的选么?”孟琉璃笑笑的没搭理甄文艺,拿出首领派头又开始叫嚣起来:“少给我装纯!做姐妹有今生无来世,你要加入我们必须要拿出你的诚意。什么是大什么是小你分不出没关系!自然有人告诉你!我们虽然都是女孩子,但也懂得义字怎么写。赌的结果不是输就是赢。你赢了给我弹一首曲子大家就是好姐妹。要是你输了,”她的脸孔邪气越盛,对我动手动脚的说,“要照我哥哥的意思服侍他,给他敬杯酒!下酒菜嘛,就是你这一身春色。”
我打了个冷战,浑身的屈辱隐藏的很是吃力。我顺着她的目光,看看角落喝酒的男子的面孔。那人也再看我,我看清他面孔,就觉得五雷轰顶!喝酒的男子,正是那个在学院门口屡屡骚扰我的无耻恶棍!我决心加入孟琉璃的小团体,正是想借助她们的泼辣邪气,避开比她们邪气百倍的恶毒男子,却不想他竟然是她的哥哥!!
“是他?!他竟然是你哥哥?”我失神的问孟琉璃。
她一脸邪笑着说,“别告诉我你才知道,我哥哥可是深水街大名鼎鼎的莫忘。莫非的莫、忘记的忘。怎么?一见难忘吧!啊哈哈”
恶毒的笑声让我置身地狱。
我总算知道,那个借着暮色对我屡屡伸出咸猪手的衰人名叫莫忘。
我失望至极,浑身都发软起来。她突然对我发难,夺走了我的书袋,我身上的浅色布衫彻底被雨水浇透,廉价的布料变的近乎透明,将我过分触目的曲线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其他的女生们总算还有点人性,替我挡住了异性的视线。
我不甘心的瞪着孟琉璃,恨恨的问,“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有啊?你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不过你既然不愿意同我们做朋友,临时变卦来耍我们,我们也要给你点教训!”
她瞟一眼顶棚破洞落下的风雨说,“今晚雨大路滑,要是你‘不小心’摔倒,手指折断,可别怪我们不念姐妹情谊。”
我下意识的握住双手,若是手指折断,便再也不能施展琴技了。
我咬着牙强撑着不肯倒下,牙缝中恨恨的逼出三个字。
“我赌大。”
我真不甘心一辈子做小伏低,爹娘把我从铜港带到金湾,不是让我一辈子受人欺凌的。
“好!爽快!”孟琉璃狰狞大笑说:“你还真的敢赌,我哥哥没看错你。”她把骰盅交到我手里,故作豪气的说:“你自己摇,别说我们合起伙来欺负你!”
甄文艺又爆出不合时宜的笑声,我接过骰盅,学着父亲的手势摇了起来。雨水在我脸上狂飙,混着我的眼泪,我不是白痴,一想到孟琉璃口中要用我的“春色”给男人下酒意味着什么,我便恨透了自己的愚蠢,若是这样糟蹋我的身躯,——尤其还是被那个衰人!我情愿让金湾所有的鱼啃噬的我全身!
我不怕死!要是剥去我的尊严廉耻肆意欺凌,我情愿死!金湾沿岸,跳海的人不是每年都有吗?
揭开盖子的时候,我心脏快要跳了出来。
“是大!”甄文艺大声宣布。
我红着眼睛把骰盅推到孟琉璃眼前,咬着牙说,“我赢了,我给你们弹琴,但是做姐妹有今生没来世。我加入你们,你们可不能再欺负我!”
众人爆出一片笑声,我站在她们中间,不知是认同还是嘲笑。那个喝酒的男人笑的很响亮。他拨开人群,将雨伞挡在我的头顶,还脱下干爽的衬衫披在我身上。我忍着气还给他,并要回我的书袋挡在胸前。莫忘看着我通红的泪眼,仅有的一丝良知让他没有在这个时候为难我,让我离开破庙郊区,终于在街市路口把我的雨伞还给我,放我回家。
回到市区,我的眼泪终于不加掩饰的流了出来,连同刚才惊吓过度丧失的理智。
我当然知道他们的笑声全是嘲讽,我家住在全城最穷的深水街城寨,父亲靠赌博赢来一间码头边的店铺,就卖掉乡下祖屋带着全家来金湾闯世界。我在秋季进入金湾私立书院,母亲卖掉所有的金饰才攒够学费,希望我能在一年之内补齐乡下学校和港口名校之间的差距,来年考上自由岛屿最好的大学,出人头地。可我在书院良莠不齐的女生中,乡下丫头的身份和廉价衣物注定成为大家嘲笑的对象。
我的课本总是被人以借的方式强抢,还回来时被涂画的不堪入目。妈妈给我带的午餐也常常被孟琉璃为首的不良少女抢走,我只能忍着饥饿捱过一整天的课程。妈妈告诉我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要学会忍耐着活下去,活着才有翻身的机会。
在翻身之前,我千万要学会忍耐。
但是莫忘的出现,我知道这不是忍耐就能解决的危机。
但是莫忘的出现,我知道这不是忍耐就能解决的危机。
他出现在入学以来最燠热的一天,那天我的午饭再次被孟琉璃抢走逗弄书院周围的流浪狗,莫忘佯装仗义的出面训斥孟琉璃。那时我还以为莫忘是侠义之士,被他拒绝透露姓名的举动打动,跟他来到书院门口的冰屋,他请我吃了一杯菠萝刨冰。
客观的讲,莫忘的外表不差,无论是西装革履的在书院流连,还是故作嬉皮的骑着机车在郊区狂奔,他高挑的身量和端正的五官都能引来一大串花痴女生的感慨。可惜我不是那种天真无忧的女生。
我初到大都市,看到书院的女生和男生在冰屋吃冰,竟单纯的以为这是金湾开化的表现,但和莫忘分完一杯刨冰后,他就戏称我是他的女人,几次三番在校外骚扰我。每次晚自修下课,我一路拼命的奔跑,几乎断气,就是躲避他的纠缠。
真正让我低头的,是在书院路口目睹的车祸,一个瘦弱女孩被骑着机车的学痞撞倒,巨兽般的摩托车从她手指碾过,女孩痛不欲生的惨叫没让莫忘表现出一丝丝的人味,他狂笑着和那些机车男扬长而去,临走还不忘掀开我的裙底调戏一番。我看着女孩血流如注的